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花伞和梅花鹿明目张胆的夺走了邢主的方块J,邢主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
这一次的联动赛,邢主势必会参与其中。
“虽然方块King邢主自己的战队没有报名,但是他的附属战队却报名了。”
宋景琛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哥,你应该知道邢主和他的骑士们的特别之处吧?”
宜图点点头,关于方块King的信息他是了解过的。
“所以,只要有方块玩家进入了游戏,那么邢主必定也在其中。”
在赌徒游戏中,代表着正面力量的红心与方块,在实力上,确实不如黑桃与梅花。
但红心玩家拥有至上的智慧,而方块除了死守财富之后,无法与任何三个花色相比。
也就是说,在这一代方块King出现之前,方块是比红心还要遭人嫌弃的身份牌。
甚至有的战队,公开拒绝招收方块玩家。
直到方块King邢主的出现。
他的晋升经历可以说是一部励志传奇电影,从来没有哪一个花色像方块这样团结的无坚不摧。
两位方块J骑士为他效命,方块Queen也衷心于他。
他是四位国王里,唯一一位可以达到如此统一的君主。
尽管黑桃King大魔王凭借自身强悍的实力,也招收了梅花Queen与黑桃J两位王座玩家。
但他无法像邢主那样,统一自己的花色。
尽管同花色之间,有着绝对的威严压制。
但依旧有许多不愿屈服的Q与J,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真正的卡牌。
赌徒游戏强加在他们身上的阶级,就是为了让阶级剥削他们的人性,彻底沦为游戏的附属。
所以王座玩家们要比其他玩家来的更加桀骜不驯,这也是国王们无法统一花色的原因之一。
而更多的是,国王们懒得消耗精力在征服下属这件事上。
就比如同为黑桃的江寒屿和傅恒一,一位King一位queen,前者压制后者。
但那又如何呢,即使江寒屿在小时候就把傅恒一揍趴下过,那人也没有过低头。
即使进入了游戏,即使有了等级压制,他们依旧是完全独立自主的个体。
在王座玩家分散成性的情况下,邢主却统一了他的国度。
他的强大之处,就在于旁人无法比拟的凝聚力。
而这一凝聚力的产生,则和邢主的一张神阶卡牌有关。
方块King邢主的那张神阶牌-神迹,可以使他降临在任意一名同为方块花色玩家的身上,无视空间与时间的限制。
而在降临成功的二十四小时内,君主将额外获得一层神明庇护的神威。
神威加持的状态下,同花色的玩家将无条件听从君主的命令,直至神威消失。
而君主则能感应到任何一名领域内下属的存在,使神迹发生在任何子民的身上。
意思就是说,只要是方块花色的玩家,都有可能瞬间转变成邢主本人。
神迹发生在每一处,每一位信仰我主之人的身上。
凭借着这张神阶牌,邢主可以无视空间进行有限的瞬移与躲避。
尽管他的瞬移有限,但只要牌场里有多少名方块玩家在,那么他就拥有多少条可以消耗的性命。
而且这种情况下,不会有任何一名方块玩家临阵脱逃。
他们忠诚的令人可怕。
宜图在论坛上看到过相关的帖子,大部分的玩家都在揣测方块King邢主的那张神阶牌,是否具有魅惑人心或是绝对服从的强制能力,否则不可能做到如此恐怖的服从。
而对于方块King的传言,都是传的神乎其神。
甚至隐约要超过黑桃King的风头,更别说同样实力恐怖的红心King与梅花King夜王了。
“我哥说,尽管邢主一直都是中立派,从来不挑事生非,但....”
宋景琛道:“但他极其护短。”
“死去的那名方块J,邢主不仅要拿回身份牌,恐怕还会给傅恒一一些苦头吃吃。”
宜图微微皱眉,“如果他要是拿回身份牌,那么花伞的配偶怎么办?”
要知道身份牌都是和玩家的性命捆绑在一起的,身份牌被夺,则意味着那名玩家死亡。
宋景琛看着宜图的目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道:
“花伞打算在邢主没降临之前,替梅花鹿更换身份牌。”
宜图一愣,“什么意思?”
“他要再杀人拿身份牌?”宜图的声音沉沉。
宋景琛神情郁郁,“我不知道......黑桃玩家都是疯子。”
“他们什么都做的出来。”
宜图没说话,他只是看着眼前的路,静静的开着车。
他们到达金泽市时正好是晚上六点,宜图并不打算带宋景琛去认识夜莺战队的成员。
反而把人安置在了自己的家中。
两人放下行礼之后,宜图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餐厅吃饭。
这期间傅恒一的电话不断打到宋景琛的手机上,被无情的按掉之后,宋景琛顺便还将其拉入了黑名单。
宜图看到了也不好说些什么,等菜上了之后边吃边聊,暂时将联动赛的事都抛在了脑后。
宋景琛的心情不好,两人便开了一瓶红酒。
宜图喝白的不行,喝红的还算绰绰有余,而宋景琛才喝了小半杯,就红晕上脸。
“你酒量不太行啊,小宋。”宜图没忍住笑着调侃。
宋景琛不好意思的笑了,喝酒会使人心情变好,最起码此时此刻的他心情还不错,话也多了起来。
“我年纪小,不怎么会喝酒。”
宋景琛今年才二十二岁,刚从艺术学院毕业,本行是拉小提琴的。
多文静乖巧的小孩,怎么想不开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了呢?
宜图想不明白,更何况宋景琛的家境良好,父母都是高学历的博士,初中还出国留学了三年,虽然后来被亲舅舅叫了回来。
难道艺术生都好骗么?
宜图这般想着,这时,宋景琛的电话来了。
“是我哥。”
宋景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后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陌生低沉的男声,“景景,你现在在哪?”
“我在宜图哥这,我今天联系了他,他把我接到了金泽市。”
“宜图?”危洲按了按额头,“你真的去找他了?”
宋景琛说:“是啊,哥你放心,我不会给人家添乱的。”
危洲简单的“嗯”了一声,“等我来接你,没事别乱跑给宜图惹麻烦,听到没有?”
“听到了哥。”宋景琛乖巧的答了一声。
“嗯。”危洲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说道:
“傅恒一的电话都打到我和□□这里了,妈的真烦。”
“回头我再帮你收拾他,你先乖乖的在宜图那里呆着,过两天我们就来。”
“□□要去找那家伙算算账,应该有他受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略带冷淡却意外好听的男声打断。
“危洲你是不是有什么病?他几岁了你还像个老妈子一样.....”
恰好听到这一声的宜图,微微挑眉。
那边的声音没再传来,危洲急急的挂了电话。
宋景琛表示见怪不怪,“应该又干起来了。”
“年轻真好。”
“那是...江寒屿?”宜图问道。
宋景琛点点头,随后奇怪的问道:
“哥,你现实里没和寒屿哥见过么?”他居然听不出来江寒屿的声音。
“没有,我私下里和他见面做什么。”宜图笑道。
想想那种画面,就莫名的古怪。
听到这话的宋景琛更加觉得的奇怪了,“你们不是配偶么?怎么会没有见过呢?”
宜图顿了一下,并没有故意隐瞒。
“系统分配的。”
宋景琛脸上露出了一抹吃惊的神情,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蜀南文学
要知道,以江寒屿那种寡恩薄情性格,百分之一百会和系统分配的配偶解绑。
他厌恶约束,尤其是游戏强加在他身上的种种。
尽管是像宋景琛这样不太熟悉江寒屿的人,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而宜图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和江寒屿解除关系。
要说两人之间没有鬼?宋景琛第一个不信。
“可是你们....在牌场里同住啊。”
“我真的以为你们是cp,感觉寒屿哥对你很不同。”
宋景琛越说越觉得像是那么一回事,听的宜图都想笑。
“只是情况所迫罢了,我能和一个大男人有什么。”
“你别想太多。”
宋景琛瞪了一下眼睛,表示不服。
“那你们牌场里同睡,是分头睡的还是.....”
宋景琛悄咪咪的问道,瞧见宜图自然的神情,明显的愣了一下。
“你们居然真的是同头睡觉!”
“这有什么。”宜图心里一阵发虚,但依旧嘴硬道。
之前他都没觉得有什么,结果宋景琛这么一提,他才觉得哪里怪怪的。
为什么他和江寒屿同睡的时候,是同头?
即使他和好兄弟们同床,也是分头睡,谁也不挨着谁怎么到了男人那.....
宜图解释不了,毕竟当时情况危急,谁还在乎细枝末节。
宋景琛点点头,十分懂事的没再接着调侃他。
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浮现了一抹古怪。
“哥,你知道么?”
宜图不明所以,“知道什么?”
“玩家们绑定配偶关系后,会无法抗拒的互相吸引,所以.....”
听到这话的宜图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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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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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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