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接个老乡的事,林峰他们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然而等人打开后车门坐在他旁边时,他有点懵。
这人,不就是那个害自己被陆瑶盯上的罪魁祸首,逃犯张炳新么?
没办法,林峰对他照片的印象太深刻了。
由于林在喜坐了副驾驶位置,张炳新只能打开车后门坐了进去,朝给他腾地方的小帅哥笑了笑,开玩笑道:“兄弟你这张脸不去演电影可惜了。”
“张哥你别说,当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等出了贵省才知道,长得帅唯一的优势就是去做鸭。”
林峰一句声张哥让张炳新警觉起来,“你认识我?”
“怎么不认识,当年河口中学门口打架可少不了哥几个。”林峰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烟递了上去,顺便给朱勇和林在喜发了一圈。
“可拉倒吧,这傻屌每次打架喊得最响,跑得最快,要不这骡子的外号怎么来的。”朱勇献上无情嘲讽。
“你特么别五十步笑百步,只要约架不是拉肚子就是头痛,每次都是我们打完了才来,真基吧丢人。”张炳新接过林峰递来的火点上烟,开始反击。
听他们吹着牛,林峰却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当没看见吧,自己觉得亏,要说见义勇为抓他吧,还真不好处理。
现在车上四个人,动手的话很有可能是二对二,不保险,报警的话同一辆车很难找到机会,而且一旦张炳新下了车,再想找到他就希望渺茫了。
“老弟,咋不说话了?”张炳新又转头问他。
“琢磨怎么挣钱呢,处个对象,她父母又要房又要彩礼的,愁死个人。”林峰随意胡诌了句,朝回头看他的林在喜笑了笑。
“那不能啊,就你这条件倒贴的姑娘一大把,不行咱就换。”张炳新笑着说道,又问林在喜,“兄弟在哪发财呢?”
“发财个屁,当了几年兵回来做个破保安,对象都找不上,张哥有啥发财门路没?”林峰怕林在喜的职业暴露,直接抢答。
“对了骡子,这几年都干嘛去了,过年都见不着你人?”朱勇插话问了句,算是把话题接了过去。
“瞎混呗,到处打工,几年下来地方倒是跑了不少,钱却是一毛都没攒下。”张炳新继续和朱勇聊着天,不再关注林峰他们。
“勇哥,前面服务站停一下,拉个屎,憋不住了。”林峰面露难色,歉意地拍了拍朱勇的肩膀。
旺西到河口这段高速新建没多久,中间有一个服务区,地方不大,就厕所,加油站和小超市。
林峰寻思着要是林在喜跟他一起上厕所呢,就通知他报警抓人,要是他不下车的话就算了,回家后给给派出所打个匿名电话,能不能抓到逃犯看你们造化。
还好林在喜没有让他失望,紧跟着他下了车走进了厕所。
“什么情况?”林在喜不傻,又是搞对象缺钱又是保安的,肯定有问题。
“我旁边那个人叫张炳新,A级通缉犯,你给派出所打电话,部署抓人。”林峰用余光瞄到张炳新没有跟上了,轻声提醒着。
“好。”林在喜没有问多余的话,直接跑到最里面打电话。
林峰就站在厕所门口,防止意外发生。
“让我们拖点时间,他们要在收费站部署。”林在喜通完电话走了过来,两人合计着怎么拖延时间。
“怎么还没来?”张炳新有点坐不住了,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拉屎呗。”朱勇不以为然地重新点上了一支烟。
“这个穿黑衣服的你认识?”张炳新问的是林在喜。
“认识,红路所的协警,人还挺不错的。”朱勇弹了弹烟灰,说道:“前段时间我妈中暑,我正好不在家,就是他开着警车给送的医院。”
“警察?”张炳新寒毛直竖。
“协警,干嘛,你丫又犯事啦?”朱勇本是开玩笑的话,没想到张炳新打开车门就往外跳。
他又不傻,要不是认出他的话,林峰干嘛骗他说保安?
林峰和林在喜刚从厕所出来,就看到了跳下车的张炳新,后者转头看了他们一眼,把腿就跑。
“张炳新,站住!”林在喜直接追了上去,林峰叹了口气,只能跟上。
他倒不是怕逃犯追丢了,而是怕林在喜吃亏。
张炳新能这么多次逃脱警方的追捕不是没道理的,跑得快不说,对形式的判断也是相当清晰的。
他逃跑的方向是服务区后方的农田,见始终拉不开距离,就往不远处的小河跑过去。
一条十来米宽的河流,他几个扑腾就游到了对岸,转身回头一看,那两个家伙都跟着跳了河。
没啥说的,继续跑。
游到河对岸的林峰发现体力有些跟不上了,林在喜却还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猛追,看得他直摇头。
咬着牙继续跑,直到前面两个身影越来越远,在前方两百米外交织重合。
张炳新没想到竟然有人这么快就能追上自己,丫不去参加奥运会跑这当什么协警,这不埋没人才么。
“都是老乡,放一条生路。”
张炳新侧身躲过林在喜的前扑,从腰间掏出匕首指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身影说道。
“把刀放下。”林在喜怡然不惧,慢慢往他靠近。
“你只是个协警,没必要把命搭上,小子,劝劝你朋友。”后面这句是对气喘吁吁跑过来地林峰说的。
“我说了没用,这家伙就是个死脑筋。”林峰叉着腰,摇了摇头。
“你站远点,打电话报警。”林在喜挥手示意林峰靠后,他要动手了。
“我倒是想打啊。”林峰掏出湿淋淋的手机,按上去完全没有反应。
“这样,我出十万,放我走怎么样?我可以说服朱勇,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张炳新又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试图增加谈判筹码。
“你钱带身上了?空头支票谁都会开。”林峰甩了甩手机上的水珠,开始脱鞋子。
“你干嘛?”
“我这双鞋子牛筋底的,能挡刀,没想到吧?”林峰说话的档口,林在喜抓住逃犯分神的机会,直接上前抓住了一只手腕,并抬起手臂挡住了对方划过来的第二刀。
角度计算有点失误,胳膊有点痛,盲猜是被划伤了。
好在林峰及时补位,扑上前抓住了他另一只手臂,两人合力把张炳新按倒在地。
又磕又砸地,终于把他手里的两把匕首弄掉,用脚踢远后,林峰看着林在喜手臂上不断冒出的献血问道:“你没事吧?人我按着,你自己包扎一下。”
“小意思。”林在喜边说边用受伤的右手开始解皮带,左手依然牢牢按着逃犯。
用皮带反捆了双手,又把林峰两只鞋的鞋带抽出来捆住逃犯双脚,林在喜终于松了口气,肾上腺素降低导致他开始感觉到了胳膊上的疼痛。
“你回服务器打电话报警,再去超市看看有没有扎伤口的绷带,人我看着,跑不了了。”林在喜单膝压着逃犯屁股上,对着旁边的林峰说道。
“先给你止血。”林峰开始抽自己的运动裤裤腰带,抽出后按照伤员提示紧紧地扎住了伤口上方的血管。
然后跑回服务区的时候已经处于社死状态,光着脚,穿着内裤(宽大的没有裤带的运动裤在游回来的时候被水冲走了),浑身湿漉漉地找到超市收银员接电话报警。
结果收银妹子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他,回了一句:“已经报过警了。”
“疯子,你们这是干嘛呢?”朱勇也走进了超市,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抱歉了勇哥,张炳新是通缉犯,你最好别掺合。”林峰知道朱勇夹在中间很难受。
“哎,这家伙,我帮你找条裤子吧。”朱勇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裤子留着我一会穿,我先去那边看看。”林峰担心林在喜,给他们说了下大致方向又往回跑了。蜀南文学
没有什么意外,张炳新没跑,警察也适时赶到,张炳新被换上手铐脚链直接提走。
“勇哥你哪来的裤子?”回到服务区,林峰接过朱勇递来的裤子套了上去。
“有时候钓鱼会用到,就在车里备了一套,走吧,去医院。”
去医院是为了林在喜包扎伤口,本来打算包完就走,结果所里领导不让走,一定要他住院养伤。
“恭喜你,要转正了。”林峰拍了拍他肩膀,继续说道。
“记得陪我手机还有一千多块现金,裤子和鞋子就算了,都是便宜货。”
“滚,老子手机坏了都没钱买新的呢。”林在喜翻出了所裤兜,只有湿漉漉的几十块钱。
“别想赖,你丫马上就有钱了,那个张炳新除了通缉令外还有五万块的悬赏奖金。”林峰边说边搓了搓手指。
“奖金你拿,我不要。”林在喜摇了摇头。
“煞笔。”
“你才煞笔。”
两人边骂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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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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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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