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太秘密来访,就只是为了见许茵和闻柚白,她说她只是想圆一个多年的惦念,至于温元厚和温元鹤她根本就没想去见,老太太冷哼:“这两人过得不差,应该说过得好,又心狠手辣,他母亲、兄弟去世了之后,他立马就跟我们这些老人、知情人断绝了关系,不再来往,他心里只有权势,哪有什么亲情?而温元鹤,他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还负了茵茵,我才懒得去看他。”

  许茵看着她被周老太太握在掌心里的手,抿唇淡笑。

  闻柚白听明白了老太太话里的含义,温家现在的掌权人是温元厚,他或许早就知道,他的亲妹妹是许茵,而不是温元笙,可他根本不在意,亲情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他和温元笙一同长大,有着深厚的多年情谊,比起素不相识、来自乡下、又和他所厌恶的温元鹤有一段感情的许茵,他自然更更喜欢名门大小姐妹妹温元笙。

  所以,许茵就算知道了她的身世,两人也无法改变目前的现状。蜀南文学

  谢老夫人让人准备了晚餐,她递了纸巾给闻柚白和许茵,叹气道:“擦擦眼泪,看你们哭的,这是好事啊,要笑。”

  周老夫人连连点头:“是啊,这是好事,要开心起来。”

  许茵也勉强笑着,她眉眼间萦绕着的淡淡凉意,好事?她没有丝毫喜悦的情绪,她的一生就像是个笑话,她早就认命了,现在却告诉她,她的人生原本可以不用过成这样,她曾羡慕过的温元笙,取代了她的人生,她原本也可以像温元笙那样,当个人人赞誉的千金大小姐。

  不论过往,就算她现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能改变什么?是她能离开闻阳?还是能保护闻柚白?又或者能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

  周老夫人给许茵带了礼物,都是许茵之前不曾拥有的翡翠珠宝,她垂眸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镯子,勾了勾唇。

  周老夫人喊小惊蛰过来,小惊蛰懂事地走了过来,她生得讨喜,又聪敏,还充满了活力,老太太欢喜得不行,又激动地抹了抹眼泪。

  “这一看就是温家人,多可爱多伶俐,可怜的宝,姨奶奶给你红包,你去买糖吃。”

  小惊蛰收下了红包,黑眸水润润的:“姨奶奶,我要去买冰激凌吃。”

  周老夫人笑得眼睛都看不见缝隙了。

  谢老夫人道:“乖宝,你想吃什么不用买,家里的甜点师都会做,想吃什么去跟管家奶奶说。”

  ……

  开餐时,谢延舟坐在闻柚白身旁,侧眸看她,她工作日衣服的颜色都很简单,以冷色调为主,衬衫掖进裙子里,腰肢盈盈一握,纤瘦得令人心疼,他低声问她:“要不要去换个衣服?”

  通勤的衣服总让人觉得有些束缚,她的脚上还穿着奶茶色的方扣高跟鞋,简约大方又干练,很多女律师都喜欢这个牌子,他前段时间还给她预定了几双带钻的方扣,他更喜欢她曾经打扮耀眼的时候,鲜活明媚。

  闻柚白摇了摇头,怕他又多话,只道:“先吃饭,别说了。”

  谢延舟低低地“嗯”了一声,他又去顾他的小公主。

  小惊蛰正给自己铺上餐巾布,她被教育得很好,在大场合也不露怯,何况,这也算不得什么重大场合,不过就是个家宴。

  谢延舟垂眸:“等会冰激凌不能多吃。”

  小惊蛰伸出了手指:“就吃三个小球。”

  谢延舟勾起唇角,摸了摸她的头,反倒让她嫌弃,她皱着小眉头:“爸爸,吃饭不可以摸头发。”

  ……

  这个饭桌上除了谢家的人,还有周家的两位,比较突兀的就是闻柚白和许茵,最别扭的人就是夏云初,她不喜欢的母女两人倒是亲亲热热地坐在她家的餐桌上了。

  她冷眼看了会许茵,怎么也不敢相信许茵的身上竟会有这样的境遇,一个狐媚子,不知廉耻,又生得愚笨,怎么会是温老夫人的亲生女儿?如果单说闻柚白是温家的人,她还愿意多信几分,就算她再不喜欢闻柚白,也知道闻柚白是有点本事在的。

  如果闻柚白出身再好一些……夏云初抿了抿唇,胸口烦闷,往年谢延舟要闻柚白当情人的时候,她也没阻止什么,在她心里,闻柚白做情人还是可以的,做妻子是真的可惜了延舟。

  她目光又动了动,恰好听到小惊蛰的童言稚语,她不喜欢精明的小孩,这孩子可爱归可爱,就是心眼多,像极了闻柚白,做女儿的还想教训父亲,没大没小。

  夏云初抿着唇角,什么都没说,自顾生闷气,闷了好半天,她不得不承认,她养出来的好儿子也一肚子心眼,谁知道那小人精是像了谁。

  谢冠辰并非体贴之人,今日难得良心发现,还留了余光注意他的妻子,见她一直在盯着谢延舟和闻柚白,便知她还是没过她自己那一关,还在钻牛角尖。

  在他看来,女人就是这样,自己养儿子,便要丈夫和儿子都偏向自己,等儿子有了儿媳,见到两人亲密,她最气了,可她也不想,她丈夫也是其他人的儿子。

  也不怪夏云初心里不平衡,谢延舟变化的确很大,一顿饭下来,他又顾女儿,又看老婆的,她听那边庄园的佣人说,他还学会做饭了,经常研究新品给这母女俩偿,除此之外,他只要不出差,每天都在管小惊蛰的学习。

  她难免听得火大,什么事都让谢延舟做了,那要闻柚白做什么?而且,她做母亲的,可从来都没吃过谢延舟做的饭。

  谢冠辰看透了她的心思,也不想多说,只提醒:“孩子长大了,都有自己的生活,云初,这个道理你不可能不懂,你也是从你父母的掌控中慢慢地长大起来的。”

  夏云初攥紧了筷子。

  *

  吃过晚饭后,谢延舟不打算留宿在老宅,小惊蛰已经困得趴在他的肩膀上,圈着他的脖子,睡得迷迷糊糊,谢延舟抱着她,和闻柚白一起朝车子走去。

  他的车子就停在院中,旁边是一个小小的池塘,夏日的时候栽种满了荷花,风中摇曳,现在季节寒冷,花早已谢了,偶尔有一两片枯荷,花匠还没来得及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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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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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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