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对闻柚白印象挺好,便建议道:“反正还有试用期,律所不留无用之人,试用期再考察一下?”

  合伙人同意了。

  闻柚白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但她既然决定重新开始,目标已定,就会坚定地朝着目标前进,她一直都很有执行力,只是后腰的伤口短暂地磨损了她的意志力,生死边缘,她有一段时间觉得什么都没有意思了,拼搏奋斗、爱情亲情在死亡的面前,什么价值都没有了。

  生病不能动的时候,人是没有尊严的,所以她那时候也不在乎谢延舟对她的禁锢。

  不过一身皮肉,生带来,死却不能带去。

  而现在,她的生活慢慢地走上了正轨,享受生活,享受工作,资本所的工作压力大,节奏快,每天都需要加班,但很充实,也能快速让人进步,不管工作了多少年,又有多少学识,仍旧需要不断学习。

  谢延舟也工作繁忙,但见到她一周都是凌晨三点多才睡觉,终于忍不住道:“你没有必要这样辛苦。”

  那时候闻柚白还在做dirtywork,这种活繁琐又麻烦,但不怎么需要脑子,锻炼的是耐心和细心,她明白这是进阶的必经道路,也试图在这类工作中,找到学习的价值,更何况,大部分的高薪行业都需要时间换金钱。

  她听到了谢延舟的话,却装作没听到。

  这是两人的书房,原本是她一个人在用,谢延舟在另一个书房里工作,但某一个晚上,他在卧室里久久等不到她回来,便来寻她,劝她先休息,但她不肯,他就让人送来了补汤,也和她一起熬夜工作,再一起入眠。

  谢氏有实业,也有投资,实业方面按照正常的渠道轨迹蓬勃发展,唯有投资是谢延舟一手做大的,他最近正在准备一个全球经济论坛的发言,目前汇率上下起伏,经济形势也算严峻,温元鹤人在国内,国外的公司没受到影响,但他去年大张旗鼓地投资,应该遇到了一些困境。

  谢延舟没打算出手帮忙,当然,如果W集团给了闻柚白,那他才会帮忙。

  他忙完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太阳穴微微作疼,一抬眸,看到闻柚白还在工作。

  女人当然应该要有一份自己的事业,而不是像他母亲那样,双眼只看得到自己的丈夫,疑神疑鬼,又不自信,仿佛她的全世界就只有她的老公,谢延舟从前就是这样想的,他和大部分的男人一样,希望自己的女人能有事业,不要缠着他,要给他一定的自由空间。

  人心难以满足,他此时倒是幻想了下,闻柚白的全世界只有他的场景。

  他没再打扰她,等她终于回到卧室,他才从身后,搂住了她,轻轻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工作价值的牺牲其实是资本家的谎言,我给你办了一张卡,里面有很多钱,你想要的房子也有了,我们还有个女儿,你也可以继续工作,做你想做的事情,只是人的健康和精力是有限的,你一直这样负荷工作,身体会受不了的。”hΤTpS://WWω.sndswx.com/

  他的手指不安分,闻柚白没拒绝,困得睁不开眼:“嗯,还是像以前一样,陪你来赚钱,这种钱还是最简单的。”

  她声音娇软,带着浓浓的倦意,却如同刀子一样,割在了谢延舟的心上。

  谁也无法抹去两人曾经的交易关系,他曾经也认可这样的关系,只有金钱,没有感情,但他也讨厌金钱关系。

  他舍不得跟她计较,因为她困得就像一只小猫,蜷缩在他的怀中,惹人怜爱。

  他唇畔扯起微微的笑意,握住她的手,就算她抗议且不愿,但她的无名指上还是戴着他送的戒指。

  他的吻落在了那枚戒指上。

  这是约定,也是束缚,更是印记,下辈子,他还能凭借这个印记找到她,生生世世,不论生死,她永远属于他。

  闻柚白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了谢延舟的手机好像有人给他打了电话,她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但眼皮沉重。

  只知道谢延舟哄小孩似的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柚柚,睡吧,没事,我在。”

  她在想,很多很多年前她觉得他的声音也适合做睡眠心理师,或者也会是个好爸爸,他的声线适合给孩子讲故事。

  她没把这个来电当一回事,闭上眼继续睡觉。

  谢延舟只瞥了眼手机屏幕,就关机了,电话的那头是温岁,她其实不差追求者的,但是她在这些男人里最看得上眼的就是谢延舟了,也对谢延舟最有感情,她总是不肯相信,她的延舟哥哥会这样抛弃了她。

  她一旦喝醉,就忍不住不顾他的警告,给他打电话。

  明明以前他们那样相爱,他对她也很好,青梅竹马,他还是妈妈送给她的最后一个礼物,他答应了妈妈做她的丈夫,就算她以前不愿意这么快终结单身生活,却不影响他必须成为她的选择对象。

  温岁紧握着手机,心情难过得几乎崩溃,她做错了什么了吗?她根本没有错,她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合法利益,她的耳畔回放的是谢延舟哄闻柚白的声音。

  心如刀割。

  他也会那样卑微地同闻柚白说话,她记忆模糊,不记得他有没有这样耐心地哄过她。

  她住在舅舅家里,她想问延舟哥哥,还记不记得今晚是妈妈的忌日。

  温岁光着脚下床,很想像初中时候那样,跑去妈妈的陵园哭泣,但她知道,延舟哥哥不会再如同过往那样,深夜开车跑遍全城,只为找到她。

  她走到了舅舅的书房前,没敲门就进去了,却见舅舅慌慌张张地收起了一大堆资料。

  温元厚猛地抬起头,怒意不掩饰:“你有没有教养,为什么不敲门?”

  “舅舅……我我想妈妈……”温岁也被吓到了,脸色苍白。

  温元厚的脸色缓和了些许,也想到了妹妹的忌日,又瞧见温岁脸上的泪痕,便道:“嗯,舅舅知道了,不过,你下次要敲门。”

  “舅舅,你在看什么?”

  “看一些公司的机密,所以紧张了些。”

  但温岁却觉得诡异,因为她刚刚分明看见了闻柚白母亲许茵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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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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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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