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县府之中,孔令滩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等他睁开眼的那一刻,入眼的却是似曾熟悉的装饰。
“我这是哪?”
“这是你梁山县府,怎的家中妇人不好看,还从外面带来了两位小娘子,你这心气很高啊!”
“什么心气很高,本县……哎呦呦……我的耳朵!”
孔令滩此刻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做梦,他揉了揉他自己的后脑勺,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该死的蔡鞗,本县好不容易准备大出血一次,没有想到他居然把俺给打晕了,这简直是太目中无人了,若是有朝一日我孔令滩能够得势,看我……唉吆……夫人,你别动不动就扭我耳朵,我是哪里做错了惹了您生气啊!”
孔令滩看向揪着自己耳朵的女人,这个女人近处看来,比这县令还要高上一些,约有三尺有三,腰围约有一尺有二,端的是魁梧雄壮,怕是对上金辽的士兵,也能一屁股压死几个。
“你个孔令滩,老娘当初见你学富五车,资助你读书赶考,最后还让你入赘我们张家,这倒好,拿着自家的金银财宝去贿赂那蔡鞗,为了前程,老娘也就忍了。可你怎的还学着外人从外面带着小贱婢回来,你这是看着自身本领大了是吗?”
唉吆吆……
孔令滩就这样被孔张氏给扭到了床下,一手掐腰,一手扭着孔令滩,这着实颠覆了大宋的家庭观念。
孔张氏哪里听得下着孔令滩的解释,现在那两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还在府里,最为重要的是他还有许多手下守护,一点都没有把她这个县府主人放在眼中。
可怜地孔令滩在被孔张氏的一番暴揍之下,终于把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番,这才让那孔张氏脸色好看了一些,不过听到自己的男人被打了之后,脸上顿时怒气顿显。
“好个蔡鞗,就算他是当今太师之子,也不能这样欺负我家夫君,我非得找他们掰扯掰扯去,老娘的男人只有老娘能欺负!”
孔张氏这番话一出口,就直接把孔令滩踹在了一旁,留下了徒增叹息的孔大县令,看着离去的硕大背影,不由感慨起来,这女人生完孩子咋就恢复不到当初的姿色了呢?
不过,他怎么说也是在京城拿到过进士的人,这些官场的事情,他是没少了解,若是真的把蔡鞗的家眷给打了,那以后的升迁怕是彻底没有戏了。
“夫人,夫人,暂且住手,您还没有给我说我是怎么回来的呢?”
孔令滩加快了脚步赶紧追了过去,万一得罪了这蔡鞗的家眷,怕是不止是乌纱帽不保,就连这脑袋都要连带着搬家。
县府后院厢房之中,王进与陈广二人正在院中看着院中的一位魁梧的络腮胡汉子。
“杜迁,这梁山此刻怕是已经没了,你也不用想着再回梁山了,不如跟随我等随着小公爷前往登州等地,也为自己谋个前程如何?”
“陈广,亏我还为你说话,却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一个官家派进我梁山的奸细,早知道就让那王伦暗地里杀了你!”
问话的是陈广,回话的是杜迁。
院中除了这两人之外,在院落之中坐着的还有李师师与玉莜以及教头王进。
“听闻杜迁首领在梁山之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汉,虽然陈都头因为公务诓骗于你,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与那王伦不同,王伦连入伙自带金银的人都要杀害,这种首领怎么值得跟随呢?”
此刻说话的是李师师,她虽然出自红尘,却也听说过不少官场之事,对于一些落草的英雄好汉,也多有了解。
“女子遇难,多被迫落入红尘。男子无路,多以落草为寇。虽然此语不中听,却也是大部分事实,况且妾身说的这些还都是好些的,至于那些差些的怕是直接化为了枯骨,就像凭空消失在这人世间一般,无人牵挂,无人问询,无人祭奠。妾身知晓这被迫入山为寇,多是被迫之人,且梁山之中也多有好汉,不然那沧州柴进柴大官人也不会资助梁山接纳无路而走的人。只是那王伦无道,多是滥杀无辜,不像你等还曾相救于陈都头,既有善心,便可改头换面。”
“改头换面?”杜迁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李师师道:“你们护送那厮不就是当朝大奸臣蔡京地儿子,还有脸谈什么善心,更不用说跟随那厮了,大不了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有什么好惧怕的!”
杜迁悍不畏死的态度,倒是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什么死不死的?你们这些人是什么人,胆敢进入我们县府闹事情,真当这里是你们的后花园吗?”孔张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进入这个院子就是一顿呵斥:“还有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小骚货,给我一边去,让那个叫做蔡鞗的滚出来,居然敢打老娘的男人,真当我们孔家没有人了吗?”
孔张氏的出现让院落中的人一惊,这原本是要说降杜迁的戏码,突然变成了县令夫人前来骂街的转场。
“你这泼妇,我家小公爷,岂是你这等人可以直呼姓名的,王将军、陈将军把这个泼妇给抓起来,丢进大牢里,等待小公爷回来发落。”
玉莜心里只有蔡鞗,哪能容得这等泼妇口辱自家小公爷,当下首当其冲的对着孔张氏骂了起来。
“既然是县令夫人,如此不知好歹,真的是不知道这孔县令是怎的娶得你这等野蛮泼妇。”
李师师也当仁不让,自是维护起来自己看上的男人。
“你个贱婢,不过就是一个通房的臭丫头,我不和你废话。快点叫那蔡鞗滚出来,想要多少金银财宝,就直接开口,不就给一个好点的官吗?不给就不给,我家那臭男人贪又不敢贪,都是拿的老娘的钱去买官,这蔡京不就是卖官的么,怎的嫌钱少啊!真是当了婊子又……”
“哎幺,我的祖奶奶,不能说了,再说下去,咱们全家都得完蛋啊!”
孔令滩此刻从院外跑了进来,他捂着孔张氏的嘴巴,忙着对着院内的众人赔笑起来。
“那个,诸位上官,我家夫人不懂事情,你们不要见外,下官这就带回去好好管教一二,还请诸位好好在蔡巡检使面前好好美言一番,这官我就不要了,那些礼物权当献给蔡巡检使的。”
不待玉莜等人反驳两句,就听到门外传了进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哦,既然孔明府如此慷慨,那我蔡鞗再推辞就有些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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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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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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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人在北宋,从拒做驸马开始更新,第四十九章 又擒杜迁,县母骂鞗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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