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后退他却不肯放过我,凑过来咬着我的耳朵说。
“小妖精,真应该让让你看看四年前你在我身下求着我要不愿停下的撩人模样。那个晚上,我们用了一打套子。”
最后一句话语气极其暗哑。
我的脸颊瞬间滚烫滚烫的,见鬼了,我竟然会因为他的行为脸红,一定是最近荷尔蒙严重失调了。
尹煜森的眼眸一深,轻笑了声,随即甩开了我转身出去。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脑袋上触不及防地被扔上来一个东西,遮住了我的视线,男性磁性暗沉的嗓音从门口飘过来。
“去洗干净。”
什么东西?
拿下来一看,我去,他么的居然是他的㐻裤,立马病毒一样给甩到了地上。
这个王八蛋,居然把这么私密恶心的贴身衣物扔我头上,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们除了那一张将我们捆绑在一起的证书,明明就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实在越来越看不懂尹煜森了,总是忽冷忽热的像个双重性格的两面人一样,昨晚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模样,今天又莫名对我亲热起来,弄得我俩很熟似的。
其实,我俩确实很熟。
两家父母本来是世交,从小到大几乎我所有的挫事坏事都是和他一起做的。
我们一起翻过墙,逃过课,掏马蜂窝,去网吧打data,甚至我们还当过很多次红娘,冒充班上某位异性同学往大家的抽屉里偷偷塞情书,写得各种肉麻直白煽情,却因此意外阴差阳错地还凑了成了不少班对,他们至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小时候我们还光着身子一起洗过澡呢,我记得他的屁股后面有个很大的胎记。
可惜那些美好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这个男人摧毁了我的一切,亲手埋葬了我的爱情。
我还记得嫁给尹煜森的前一天,撞见他和校花白西梅从酒店出来,一看就是刚开完房,身上还沾染着香水味,他脸色疲惫,却特别有神地看着我,语气冷冰冰的。
“向伊,婚后我们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只是形婚,别太当真。”
他明明是爱着白西梅的,却因为利益娶了我,这就是男人。
气归气,不管怎样要先挺饱肚子,我去楼下的厨房随便捣鼓了一点吃的。
饭后约了张茜去逛街嗨皮,一个下午就这样虚度过去,踩着高跟鞋的我累得跟狗似地大气喘不停,我们找了个地方喝咖啡,刚坐下来,电话就来了。
来电提醒的名字让我的手抖了一下,完全就是下意识。
“谁啊?这么紧张?”
张茜表面上是个二世祖,其实是个人精,这大概和她自小生存的环境有关。
据说她爸爸和逝去的前妻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她的哥哥。
她的哥哥就是个纨绔子弟,整天地泡妞挥霍,挥金如土,尽管这样,她爸爸还是想要将家业交给他,她妈妈想要让她成才,和哥哥争家业,so送她到了美国去进修,只是她妈大概没想到她就不是个好学的好孩子。
“哟?三个木?这谁啊?名字这么有深意?”
她戏谑地看我。
这个名字还是小学时候我给尹煜森取的绰号,那个时候文化水平低下,中间一个字不认识,每次叫唤他,就是那个什么森,过来一下。
后来为了简便干脆就直接喊他三个木了,初中时候有了手机,他的名字备注就是这个,一直也没改过来。
张茜一把抢过我的手机,举高让给我够不着,开了扬声器后按下了接听键。
“晚上六点,有个宴会,在四如酒店。你爸爸也会来,他说想见你。”
说完电话就断线了,“嘟嘟嘟”的忙音传来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真苦。
爸爸?
自从他将我明码标价卖给尹煜森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没了最后的一点亲情。
相见不如不见。
身旁的张茜盯着我不说话,弄得我浑身发麻,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但是她一个唐僧似地话痨突然安静下来,给人的感觉就有大事要发生。
“必须去啊,像尹公子这种极品可要盯紧了,必须得提防着狐狸精啊。”
张茜突然一把重重拍下我的肩膀,一副随时准备英雄就义的模样。
因为她的那一掌,我差点整个人从椅子上给拍下去,这手劲也是没谁了。
需要提防吗?他后花园的花枝繁叶茂着呢,从前院到后院,都快要漫出墙了。
见我一脸呆滞的模样,她继续教育着。
“虽说你又挫又怂脾气还差,但千万不能自暴自弃知道吗?想想看万一哪天失业了,就你这拿个笔都不会的废柴,整天游手好闲,拿根面条上吊去。所以,咋们得做一枚立志青年。”
我听到这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是真闺蜜吗?
若不是知道她毒舌的话,我很有可能怀疑她就是尹煜森派过来潜伏在我身边的特务分子,这家伙,放古代绝对是个一百分的汉奸,分分钟叛变的,拉都拉不住。
“离就离呗,还可以分家产,有银子了正好去包一打帅哥伺候我。”
我语气随意,毫不在意地玩弄着自己新弄的美甲,红艳艳的。
“这是只潜力股,要看长线,不能看短线。现在你也一样该干嘛干嘛,还可以大大方方花着他的钱,所以我们要站在辩证唯物主义的长远角度看待问题……”
张茜不肯放弃给我洗脑,又开始侃侃而谈,可我始终都没整明白她是怎么扯到辩证唯物主义的崇高思想了,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一口气喝了自己的那份咖啡,见她没动,我干脆连她的那份也喝一起光了,放下杯子。
“停~
“你说得好像挺有道理,我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走,参加宴会去。”
反正回来后也没什么乐子,正好去看看戏。
晚上六点我和张茜准时出现在四如酒店门口,手挽手踩着高跟鞋,意气风发,挥斥方遒,装逼装得那叫一个像,分分钟打脸那些自诩清高的淑女名媛,成为了嘉宾的视线焦点,只是还没进去,就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了下来,他说要请帖,不然不能进。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尹煜森那家伙没和我说有请帖啊。
“赶快打电话给你老公啊,老娘的一世英明形象全被你毁了。”
张茜用包包挡住自己的脸,刚刚我们俩一路走过来吸引了无数俊男的目光,好歹我们打扮得人模狗样的,被保安这么一拦顿时萎了。
“姐姐?”
耳旁突然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嗓音,娇柔似水。
“真的是你啊,姐姐,这位是你朋友吗?”
向可莹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转过头来冲着那保安训斥道。
“这个是我姐姐,你们怎么可以将她拦在外面,下次记得长眼睛!”
“对不起,向小姐,我们下次会注意的。”
就这样我和张茜沾着我继妹的光才能进得了宴会的门。
“姐姐,你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为什么不回家呀,爸爸妈妈很想你呢,还有我。你这么久没回来,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和你说。”
向可莹脸上的笑容甜美真诚,抓住我的手款款情深,上演出一副姐妹相认的苦情戏码。
“是吗?姐姐我也有好多话要和妹妹你说。”
我抽出自己的手,也跟着巧笑嫣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失陪一下,我去那边和叔叔伯伯们打个招呼,姐姐,需要我和他们介绍一下你吗?”
向可莹的语气依然是柔柔切切的,嗲到了骨子里。
“不用。”
等她走远后,张茜拍了拍我的肩膀,长叹着气。
“向伊,我突然间很欣赏你这位妹妹,长得比你漂亮就算了,偏偏胸比你大,屁股比你翘,嗯,的确是个可塑之才,国家的栋梁啊。”
她的手虚指了下向可莹纤细柔美的背影,向可莹正礼貌大方地和一些长辈谈话。
“看到没有?现在在大家眼里,她才是真正的向家千金了吧,而你已经跻身于外环八线了,这招鸠占鹊巢用得很成功。”
是不是真正的向家千金又有什么用呢?只不过是个不受待见的身份罢了。
我收起情绪,平静地说道。
“她想要就都拿去吧,除了,”
除了我爱的男人。
说话间,宴会进来了不少青年才俊,商业精英,正中间被簇拥着的男人正是尹煜森,一身西装笔挺看上去衣冠楚楚、倜傥风流。
尹煜森的目光在空气里和我撞上了,我正想朝着他扯一个笑容,谁知他马上转过了头去。
我气得咬牙,这男人,连个敷衍都不愿意。
“向伊,你老公挺受欢迎哈!看看那群女人盯着尹公子的眼神,跟那什么一样。”
张茜戏谑的话一转,颇为意味深长地看我。
“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有戏,刚才尹公子看你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还不赶紧上啊!”
说着她往前推了我一把,朝着我挥挥手,自己一边玩去了。
看着尹煜森清俊迷人的侧面,修长挺拔的身材,我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外面觊觎尹煜森的女人确实挺多的,谁让他有钱有势皮囊又好呢?
可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简直是扯淡,谁知道刚才他在看谁呢?但绝对不是我。
话说回来这种宴会就是一群上流社会相互恭维的地儿,我看得厌烦,干脆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百无聊奈地喝着红酒,还没咽下呢,肩膀不倏然地被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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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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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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