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新老同志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时不时调侃几句。
何俊超自然也知道不是卢薇薇对手,只能点头认可道:“你说的也对,遇到的每个人,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很多人如果换一个时间认识,就会有不同的结局,所以小鹿也累了,总得让它休息下吧。”
“你说的倒是没错,那你的小鹿呢?”卢薇薇见何俊超认怂,也是见好就收。
何俊超生无可恋,道:“我?我也不知道小鹿去哪里了,反正没有撞过啦,死了吗?”
“如果没死的话,或许心里只有一头独角犀牛,叼着烟说,我顶哩个肺。”
“哈哈。”王警官一副我懂的表情,走上前拍拍何俊超肩膀,安慰说道:“何俊超心里没有小鹿,只有犀牛,这应该是他至今单身的原因,石锤了。”
“石锤个毛线。”何俊超一听,也是一百二十个不乐意,反问王警官:“话说老王,你别光顾着说我,你呢?你心中的小鹿又是啥样的?”
王警官撇嘴一笑:“我心中小鹿……已经苍老,遇见一个心动的人,它就叼着烟问我:就这样?不撞不撞。”
“王师兄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没有心动也很正常。”顾晨随便跟了一句。
王警官扭头一瞧,也是戴着调侃的语气说:“顾晨说的没错,结婚前小鹿会乱撞,直到遇见你嫂子。”
“从那之后,那只小鹿就会跟我说,好累,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撞了。”
“呵呵,合着你老王所有的小鹿乱撞都是沾沾自喜啊?不过是自己陪自己演的一场戏罢了。”丁警官也是带着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加入到调侃。
当然大家关注重点并不是顾晨。
像顾晨这种极品,向来不缺仰慕者。
现在大家反而担心的是何俊超,生怕这家伙孤独终老一辈子。
老同志对新同志感情问题的关心,向来都是有传统的。
包括介绍相亲对象,提供经验助攻。
所以往往会发现这样一个有趣的现象,警察家庭的亲戚构成,往往会跟同事沾亲带故的。
而何俊超在三组就属于典型的失败品。
总嚷嚷着要找个对象,却从不主动勾搭,没喜欢的人,也懒得接受别人的追求。
有时候何俊超感觉,倒也不是那么宁缺毋滥,却还是不肯委屈将就。
在对卢薇薇的期望中变成绝望后,何俊超有时候甚至觉得,单身也挺好的,却又时常羡慕别人的成双入对,所以就造就了现在的单身狗日常。
不过这种痛点,只会成为三组办公室的笑点,往往成为斗嘴中的软肋。
何俊超每每在口水仗中占据上峰,却总会因为单身狗软肋而败下阵来。
这也是大家津津乐道的日常。
一天的忙碌工作很快展开……
在完成手头工作的同时,顾晨今天需要抽调时间,专门对整个三组的资料作业进行审核。
这也是赵国志特别交代的任务,让全三组成员,都要按照顾晨的标准化作业。
当所有三组警员能够做到以顾晨工作为标准时,再向整个芙蓉分局推广普及。
当然,赵国志虽然没有进入过现代工厂的经历,但是对于标准化管理,还是很有自己的一套方针策略。
所谓排头兵作用,往往就是指顾晨这种鲶鱼效应。
虽然芙蓉分局经过重组之后,从其他兄弟单位并入大量的新老成员,如何融入管理也是一方面。
赵国志需要顾晨成为芙蓉分局的工作典型。
而至于王警官就算了,赵国志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只要老王同志有进步,至于进步多少,赵国志并不在乎。
他现在需要给顾晨提供合适的搭档。
从目前来看,王警官和卢薇薇似乎配合不错。
至少老王同志不再以老同志自居,在顾晨面前反倒有几分客气。
而卢薇薇就更不用说了。
至于袁莎莎,调她进去顾晨小组,自然有赵国志自己的考量。
从目前来看,至少袁莎莎的工作是合格的。
……
……
又到了月末时期,三组办公室里再次充满着紧张的气氛。
月度总结报告,赵国志要求人手一份。
顾晨早早完成作业,而剩下的三组其他新老同志,免不了要从顾晨这边抄作业。
“顾晨,两次值班卫生换你报告抄一下。”王警官已经迫不及待。
“不用了,王师兄直接拿去参考好了。”顾晨并不小家子气,关键两次值班卫生并不能打动顾晨。
“就知道你小子够仗义。”王警官拿过顾晨的报告总结,喜滋滋的回到自己座位上。
卢薇薇踢了踢办公桌挡板,提醒说道:“我说老王,抄作业至少也改改呀,你连上次顾师弟写错的标点符号也不放过,你当赵局眼瞎啊。”
“知道了知道了。”王警官头也不回,继续埋头抄作业。
很快,老王同志的办公桌旁,瞬间又围了几个见习警,都是排队来抄作业的。
另一边,顾晨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想起,打进来的是一通陌生号码,顾晨随手拿起,划开接听键问道:“您好。”
“请……请问,您是顾晨顾警官吗?”电话中,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顾晨笑着答道:“没错,我是顾晨,请问你是哪位啊?”
“我是幸福路社区诊所的医生,有个叫刘婶的老太太,说让我打电话找您……”
“刘婶?幸福路?”顾晨似乎想起什么。
没错,自己当初在表哥丁俊生老宅的院子里,的确有将电话号码留给一位老太太。
想到这些,于是顾晨赶紧问他:“怎么了?刘婶那边有啥事吗?”
“她被人打伤了,现在还躺在我诊所呢,我看她伤的挺重,像让她去大医院看看,可这老太太挺倔的,死活都不肯。”
电话中,顾晨听出了医生的无奈。
感觉老太太似乎不太好对付。
可是被人打伤算是怎么回事啊?
听表哥丁俊生对老太太的介绍,什么社区一霸,老巫婆之类的绰号,那也是张口就来。
可见老太太的厉害之处。
而自己当初跟表哥丁俊生坐公交车,一路下来,也是见识过老太太的各种蛮横。
可就这样一个狠角色,竟然也被人揍了?感觉似乎有那么点打击报复的意思。
于是又问:“你慢慢说,到底什么情况?”
“顾警官,老太太家里进贼了,跟贼搏斗的时候被对方打伤。”
“我让她报警,这老太太死活不肯,她最后想到了你,就让我打电话找你,希望你能早点过来。”
“老太太人还在社区诊所对吗?”顾晨问。
“没错,正在发脾气呢,诊所里的小护士都被她气跑了,您赶紧过来看看吧。”
“行,那你等着,我这边马上过来。”顾晨说。
对方一听,也是欣喜若狂道:“那就麻烦您嘞。”
挂断电话,顾晨直接起身,从墙上取下单警装备。
卢薇薇一瞧,也是赶紧问顾晨:“怎么了顾师弟?你要出警?”
“对啊,幸福路那边有起盗窃伤人案,我要去看看,卢师姐去吗?”顾晨问。
卢薇薇呆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道:“可是,幸福路那边归当地派出所管辖,这种小事交给他们去处理就好。”
“卢师姐,你忘了?就那个老太太,住我表哥老宅那边社区的老太太。”顾晨有意的提醒。
卢薇薇这才恍然大悟,哦道:“原来是她呀?那这事可麻烦不了其他人,得咱自己去。”
回头看了眼王警官,卢薇薇又问:“老王去不去?”
“这种小事要我去吗?没看我正抄作业吗?”王警官头也不回,直接表面了态度。
“那我跟顾师弟去一趟。”卢薇薇直接来到墙角,取下自己的单警装备。
袁莎莎忽然从背后冲来,一个急刹车停在卢薇薇身边,两人险些撞在一起。
卢薇薇也是一脸纳闷,问:“怎么了小袁?”
“也算我一个吧,我也去。”袁莎莎笑着,直接也从墙上取下装备,一脸淡然的跟在顾晨的身后,像个小跟班。
卢薇薇耸耸肩,无所谓的跟在二人的后头。
像抢任务这种事情,袁莎莎越来越玩的得心应手,不过作为小组的一员,大家早已接纳了事实。
毕竟袁莎莎也要转正的,需要在业绩上下功夫,以免自己在年度考核中名落孙山。
驾驶着车牌尾号为AE86的警车,三人一同来到幸福路社区诊所。
顾晨才将警车稳稳停在门口,就有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赶紧来到大家面前。
“是顾警官对吧?”中年男子首先找到了顾晨,仿佛发现救星一般。
也是直接双手握住顾晨的手,一脸期盼的道:“你们可算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这诊所都要被拆了。”
“这么严重?”顾晨不由皱皱眉,扭头看向诊所大门。
“什么都别说了。”中年男医生一把拉住顾晨手,指着诊所大门道:“走,我带你过去,过去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带着好奇,顾晨,卢薇薇还有袁莎莎。
三人一同跟在中年男医生身后,一起走进诊所。
而此时此刻,在一间宽敞的,用来给病人输液的大厅外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有的甚至还直拿输液的铁架子,似乎不敢进门的意思。
中年男医生拍拍正在凑热闹的小护士,问她:“别光顾着看热闹,里边什么情况?”
“还能咋样?”小护士见男医生把警察带来,也是委屈巴巴道:“这老太太也太难伺候了吧,帮她来包扎伤口吧,她还嫌我下手重,直接拿拐杖打我屁股。”
揉了揉自己的臀,小护士也是满脸的委屈:“我妈都不打我,她一个病人凭什么?就凭她倚老卖老吗?也太不讲道理了。”
“小姑娘,你是不知道。”这时候,人群中又一名看热闹的病人说:“这老太太在社区可蛮横着呢,大人小孩都不敢惹她。”
“平时见谁都要说上几句,就是多看她两眼,冷不防她就骂你,咱惹不起就躲,反正现在警察同志来了,让警察同志来处理吧。”
“警察来了又咋样?”又一名中年女子黛眉微蹙道:“这老太太,对警察的态度很恶劣,派出所多少警察都讨厌她。”
“现在人家正在气头上,听说是家里遭贼,还被贼打伤了,你说她不找警察来背锅,她能找谁?”
“对哦。”
“那警察同志可要倒霉咯。”
“警察同志,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对啊,她这种人很难说话的。”
周围的群众见顾晨是个年轻帅小伙,一看警衔还不高,顿时都抱着同情的语气劝慰道。
顾晨也是笑着压压手,表示理解道:“谢谢各位的好意,大家的意见我已经收到,那么现在,能不能给我让出一个通道来,我需要进去。”
“哦。”一听顾晨的说辞,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这才赶紧让道两侧,给顾晨,卢薇薇和袁莎莎,让出一条进入的通道。
顾晨刚一走进门,脚下的皮鞋就踩出一声嘎吱的碎响。
顾晨低头一瞧,一个摔碎的玻璃杯残渣,此刻正在自己的脚下。
躺在输液排座上的刘婶,也是听见门口有动静,直接怒吼一声道:“怎么没听明白吗?让那个叫顾晨的警察来找我,否则都给我滚。”
刘婶河东狮吼,瞬间吓得门口众人向后一缩,不由退后了半步。
顾晨也是笑笑,直接绕到刘婶面前,蹲下身说道:“刘婶,我就是顾晨,我已经来了。”
一听是顾晨的声音,刘婶先是一愣,随后赶紧上下打量起顾晨,也是坐起身感慨一番。
“嘿,别说,你小子穿上警服,还真是够帅气的。”
“刘婶,我们又见面了。”顾晨也是露出微笑。
刘婶此刻也不闹了,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似乎刚才的愤怒早已烟消云散,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
这让周围的吃瓜群众一愣一愣,心说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不是说老太婆对警察态度恶劣吗?
不是说这个年轻警察要倒霉了吗?
可现在怎么看,这两人都像是老相识。
老太太不仅对顾晨语气柔和,甚至还有几分客气。
这让原本看热闹的群众,一时间竟然不太适应霸道老太的温柔。
刘婶并没有管门口的众人,也是语气轻柔的道:“看来你们警察还是讲信用的嘛,我说要找你你就马上过来,还真是给我老太婆面子啊。”
“群众无小事,这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顾晨也是退回到对面的排座上,将自己的执法记录仪打开,随后掏出记录本问她:“所以,您这头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刘婶也是弓着背,唉声叹气的道:“昨天半夜的时候,我正在睡觉,突然就被一阵动静给惊醒。”
“有人闯入你家?”顾晨问。
“对。”刘婶默默点头,努力的回忆起来:“我只记得,一个黑影窜到了我家客厅,手里还拿着尖刀,他用刀轻轻拨开了另一个房间。”
“我当时感觉不对劲,朦胧中听见外边的动静,就等他进入另一个房间后,拿起我的拐杖,轻轻的跟在后头。”
“可是当我抹黑爬起身时,才刚刚走出我房间门口,脑袋就听见砰的一声,被人砸了一下,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说道这里,刘婶轻轻触了一下脑袋,这才“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那后来呢?”站在顾晨身边的卢薇薇,赶紧追问道。
“后来?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进入我家的小偷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这两人是团伙作案。”
“这两个家伙把我家彻底洗劫了一遍,这才离开的,而当我苏醒过来时,想爬起身,却发现我自己的身体被绑在了木椅上。”hτTΡδ://WωW.sndswx.com/
“这两个搞死的家伙逃离现场的时候,竟然还给我塞上了毛巾。”
“这么恐怖?”袁莎莎一听,也是为刘婶庆幸道:“还好没有伤到性命,您是躲过一劫了。”
“呵呵。”刘婶不由干笑两声,也是没好气道:“算我倒霉吧,要怪就怪我自己警惕性不高,让这帮家伙钻了空子。”
“我当时就想打电话给你,可是嘴里喘气都困难,又疼得厉害,加上是黑夜,没过多久我又昏睡过去了。”
“那您现在没事吧?”顾晨抬头看了眼刘婶的伤势,征求意见的问她:“要不要先带你去大医院看看伤,毕竟脑袋被击打,很容易落下后遗症。”
“再说吧。”刘婶也是一脸苦闷,心中难以咽下这口气。
“也行。”见刘婶固执,顾晨暂且将看病的事情放一边,继续问她:“那您当时被捆绑,您又是怎样脱险的呢?”
“可能是我运气好吧。”刘婶低着头,满脸庆幸道:“上午的时候苏醒过来,发现小宝……”
也是怕顾晨不太清楚,于是刘婶解释说:“小宝就是我养的那只小泰迪,你应该是见过的。”
“嗯嗯。”顾晨点头,继续问她:“所以呢?”
“所以是小宝救了我,它在我身边游荡,我想办法让它帮我把绳子咬开,还在这狗有良心,还真就帮我咬断了绳子。”
想到这些,刘婶此刻也是心有余悸,赶紧拍拍自己的胸膛,仿佛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被一条狗命给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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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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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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