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不等朝廷官兵剿匪,就是路过此地的一个江湖武夫,就能将这群山匪打杀干净。
所以,江司又怎么会是这些人的对手。
还未对招几个回合,江司眼见不敌,就要风紧扯呼,提着剑就朝着微生景清这边跑来。
一边跑一边还大声说道:“陆许,救命啊!”
微生景清见状无奈一笑,“把剑还给我给我!”
话音落下,微生景清身形若鬼魅,只是一个晃眼的功夫,就已经从江司手中接过了长剑。随后化作一抹白影,游走在山匪之中。
以如今微生景清的境界,去对付这一群山匪。
那可真是所谓的一步一杀人,千里不留行了。
不多时,这些山匪就已经落荒而逃。
而槐亓在被救下之后,通过与微生景清的交谈,也知道了这二人是要去那沧浪江,于是便邀请微生景清一起同行。
于是微生景清便与之同行,只是在路中,微生景清忽然收到了密信,说是在北疆梳水国发现了黑袍人的踪迹。
所以在到了沧浪江的时候,微生景清并没有选择走水路。因为他觉得,黑袍人出现在梳水国,肯定是因为那里有隐世宗门镇守着石碑。
其实中途微生景清是想让江司登船,走水路先去边关等着他的,因为他实在不想让江司跟着自己去冒险。
或许没有与黑袍人交手之前的微生景清会觉得前去探查,多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是他如今可是知道对方的厉害的,他自己去了都是自身难保,若是再带一个江司,可真的就是雪上加霜了。
可是当微生景清把这个安排说出来的,换来的却是江司的一句:“陆许,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还是说你忘了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了?这走到半路就想要撇下我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微生听完之后,只觉得一阵头大,想要解释这其中的危险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讲起,说太多反而会适得其反。
于是微生景清也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只能让江司跟着。只是暗自盘算着,等到了梳水国,找个机会让这江司留在当地的千鸟归信。
……
“老爷,得快些赶路了,不然天黑之前到不了文县了。”
马夫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烈日,估摸了一下时间,扭头对着满头花白的槐亓说到。んτΤΡS://Www.sndswx.com/
“走吧,回家。”
槐亓点了点头,放下了帘子,端坐在马车里。马夫见状手中马鞭高高扬起,可抽打在马儿身上的时候,却轻如鸿毛。
在夕阳中,槐亓回到了文县,来到了自己大哥的家门前。
槐亓下了马车,看着紧闭的大门,心里突然开始发慌,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让槐亓有些觉得莫名其妙。
而微生景清和江司并没有去打扰这位老人,只是静静的站在马车旁边,看着这一幕。
可正当槐亓下定决心要敲门的时候,门却忽然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小孩子,莫约五六岁的样子,是个小姑娘。小姑娘横冲直撞的,一下子就撞进了槐亓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小姑娘感觉到自己撞到了人,后退了两步,连忙鞠躬道歉。
槐亓连忙将小姑娘扶起来,看着小姑娘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
“老爷爷,你是不是来找我爷爷的啊,你等会,我去叫他。”
小姑娘并不怕生,似乎是习惯了家里人来人往的。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转身朝着院子深处跑去。
槐亓就这样站在门口等着,不大一会儿,小姑娘被一个老人牵着缓慢的向着门口走来。
小姑娘一边走一边还说着什么,距离太远了,槐亓没听清,只是他看着那个老人,眼眶却已经湿润了。
这场阔别四十年的重逢,两个少年如今已成了花甲老人,若不是依稀能够认出老人少年时的模样,槐亓都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大哥。
那老人来到槐亓面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也是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他松开了小姑娘的手,一把将槐亓抱住。
“你可回来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才回来?”
老人抱着槐亓已是声泪俱下,小姑娘似乎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爷爷这般失态,有些不知所措。
槐亓被老人抱着,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搭上了老人的背。
“大哥!”
这一声大哥,似乎是将槐亓所有的力气都抽干了,以至于接下来的一刻钟时间里,两个花甲老人,都在哭泣。
微生景清和江司看着这一幕,两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由得心生感叹。
待到两位花甲老人停下了之后,槐亓这才想起来微生景清两人。
于是槐亓介绍道:“大哥,多亏这二位少侠,不然我可能回不来了。”
槐亓的哥哥闻言之后,连忙向着微生景清二人说道:“多谢二位少侠,还请少侠移步府上,好让老朽让人设宴款待二位少侠,以报救命之恩。”
微生景清道:“那就叨扰老人家了。”
说罢,便跟着槐亓的大哥走进了槐府。
这一顿饭吃的微生景清十分钟拘谨,倒不是饭菜不合胃口,这些日子风餐露宿的,就桌上的这些饭菜,那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之所以拘谨,只是因为院子里,槐亓大哥家里的人都在,老老少少的,十多口人,看着十分热闹。
槐亓的哥哥叫槐米,这些中年人,青年人,少年人,都是槐米的后人,也是槐亓的后人。
而在这一家人面前,微生景清和江司,是唯二的外人,这如何能不拘谨?
此刻槐米坐在槐亓的身边,拉着槐亓的手,不停的念叨着:“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而其他人也是好奇的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就听说过,却从未见过的长辈。
他们都知道自己这个长辈在外面当过大官,也正是因为有槐亓在,家里如今才能有这般光景。
“小菁,过来,叫二爷爷。”
那个名叫小菁的小姑娘,听到了自己爷爷的话以后,恭恭敬敬的对槐亓跪下,叫了一声二爷爷。
这一声二爷爷让槐亓觉得自己好像回来晚了,错过了太多的亲情。
小菁叫完之后,站了起来。就那样看着槐亓,不说话也不离开。
槐亓一拍额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小菁,权当是见面礼了。
“什么时候去看看爹娘?”
槐米瞪了一眼小菁过后,看着槐亓问道。
“明日就去,我身为人子,辜负二老太多了。”
槐亓听到槐米的话后,愣了愣,有些怅然若失的说到。
“你可别这样说,他们二老临终前还念叨着,说老二出息了,自己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槐米安慰着槐亓,他当时就陪在二老身边,自然是知道自己爹娘有多想再见一见槐亓,可是槐亓公务繁忙,回不来。就连二老去世,都是在办完葬礼过后,槐米才和槐亓说的。
“她还好吗?”
槐亓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惦记了她一辈子,甚至为她未曾娶妻,可谓是用情至深了。
“她很好,嫁给了邻村的张秀才,张秀才也算争气,后来弃文从商,也有了一份家产。两口子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如今在城北养老呢。”
槐米自然知道槐亓说的是谁,他记得那个姑娘,从少女时就一直喜欢着槐亓,就算槐亓离乡五六年以后,也依旧没嫁人。后来实在是拗不过家里人,嫁给了张秀才。出嫁前一晚上,那个女孩在驿道上站了一夜,却迟迟没能等到槐亓出现在驿道的尽头。
“过得好就行,那就不去打扰她了。”
槐亓点了点头,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就没有了言语。
微生景清和江司,吃完饭之后,便在槐米的安排下,住进了客房。
他们明日便会启程离开文县,会去往梳水国,看能不能在黑袍人之前找到那个隐世宗门,所以两人睡的格外的早。
第二日
微生景清收拾好了之后便叫醒了还在熟睡的江司,二人在道别之后,便离开了槐府。
而就在微生景清二人离开之后,槐亓在槐米的带路下,来到了一座青山脚下,山脚下有两座坟包,墓碑已经很老旧了,可坟包上却格外的干净,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经常来打扫。
槐亓拿出了一个布袋,打开布袋过后,从里面拿出了好几个小袋子,打开小袋子,只见里面都是土。
然后槐亓开始为坟包添土,一捧一捧的,一遍又一遍,脸上的泪水滴落在泥土上,润湿了一小块泥土。
做完这些,槐亓坐在坟包前久久不能言语。
直至烈日当空,槐亓才离开。
在路过村子的时候,槐亓突然停了下来,他让槐米先去马车上等他,说自己要再走一遍村子。
算是归途。
烈日下,一个老人,慢悠悠的走在村子里,村子里处处开满槐花,而村子里的老人见到这个老人都觉得眼熟,却叫不出名字。
而老人似乎并没有想要上去交谈的意思,只是这样走着,将来时的路都走一遍,权当归途。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将来路走马过,求造化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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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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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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