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这楼里的姑娘,随便唱个歌,跳个舞,居然就有几十贯,乃至上百贯的打赏,这黑心熊花起钱来就好像那钱不是自己的一样,如流水一般的撒去。
作为土包子的他,一时还真有点被吓到了。
忍不住就想啊,这要是让阿香和阿丽那一对姐妹花也来这种地方唱唱歌,跳跳舞,是不是也能得到这几十贯上百贯的赏?
这比卖烤面筋容易多了啊。
刘大炮却不喜欢这种场合,或者说,他特么其实不喜欢和任何一名有官身的人在一块吃饭,尤其是求人办事儿的时候,再好吃的山珍海味在嘴里都是味同嚼蜡。
此时面对这满满一桌子的官员,就自己一个白身,那这饭吃得简直就是一场酷刑,还特么是他花钱,死贵死贵的。
叫来这王老头是想着让他吹捧一下这些官员的,他们村全村男人死光,又在朱雀大街上自强不息的这件事太适合当政宣素材了,将功劳归于这些大人们,也可以很好的满足这些人的虚荣心。
当然,最重要的是想让这老头帮自己挡酒。
中午刚喝了一顿大的,实在是喝不动了,这些官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总不好在喝酒这两个字欺负一个老人家吧。
结果刘大炮印象中明明很精明的一个小老头,来到了这种地方就跟傻了似的,那眼神在姑娘们的身上就没离开过,你特么到底是来干啥的心里一点数都没有么?
那么大岁数了还瞅,你还有那个功能么你?
结果这老头非但一杯酒都没帮刘大炮挡,反倒是害得他多喝了不少。
勉强在饭桌上保持着清醒,一出门,就忍不住哇得一声吐了,还是被人家青楼这一方安排的小厮帮忙叫车给送回去的。
回到家被仍在喜儿的手里,喜儿都吓了一跳,忍不住惊道:“您怎么又喝了这么多?您这是玩命呢啊。”
刘大炮迷迷糊糊地说着醉话道:“谁让咱没有人家牛逼呢,你看着,再过些年,等老子的生意做大了,妈的,老子喝不死他们一帮鳖孙,王八蛋,喜儿我跟你说,你别觉得我们这些黑帮坏,那些啊,那些戴帽子的官,才是真正的王八蛋,你知道不?”
“是是是,您说的是,哎呀,您,您先把衣服脱了。”
“脱……脱……马的王八蛋,那帮玩意比我可黑了太多了,老子就算是黄赌毒全都搞,那钱也是辛辛苦苦赚的,人家,张一张嘴,这钱就得分给他们一大半,什么东西啊,嘴上说什么爱民如子,实际上,都是狗屁,一个个的道貌岸然,实际上全都是衣冠禽兽,这世道,最坏最坏最坏的人,就是那些当官的。”
“对对对,是是是,都是狗屁,来老爷,您伸伸手。”
“恶心啊,恶心,真是恶心。这几天,酒菜钱加上姑娘钱再加上他送礼的钱,差不多花了我两万多贯,但好在,这事儿到此为止总算是办下来了。”
说着,竟然躺床上打起了呼噜,喜儿再说些什么,他也已经完全听不着了。
喜儿无奈,只能是吃力地帮着刘大炮脱衣服,刘大炮二百多斤大体格子长得跟熊似的,等这喜儿好不容易把刘大炮的衣服都脱下来之后,整个人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
想到自己今天买了很贵很贵的雪丹擦了面,这老爷居然能连看都没看一眼,一时,居然还觉得有点委屈。
“老爷,老爷?”
“呼~呼~”
“老爷您看我今天,骚不骚?”
“呼~呼~”
“老爷您说,我和今天来的那一对双胞胎,谁更骚?”
“呼~呼~”
“哎呀老爷,您看我一眼好不好,就看一眼,喜儿求求您了”
“呼~呼~”
喜儿见状咬了咬牙,壮着胆子,伸出了手指,戳了戳刘大炮。
“呼~,呼~”
喜儿又使劲推了推,晃了晃他。
“呼~呼~”
喜儿突然脸色红红地,心跳咣咣地,死死咬着嘴唇地,将手往下,把他的鼻裤也给脱了,把他的屁股也给露出来了。
“呼~呼~”
喜儿偷偷地用手点了两下,见他没反应,干脆像谈脑瓜崩一样弹了一下,耳朵里热得仿佛要有蒸汽飙射而出一样。
“呼~呼~”
喜儿见状,壮了壮胆,却是干脆将自己也脱了个光光,躺在了刘大炮的身边。
再然后……
再然后她就不会了。
有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但奈何没人教过她,现在这米和锅都在她手里了,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煮。
只能是似懂非懂地,倚靠在刘大炮的怀里,睡了一觉。
没干任何网站不让写的事情。
刘大炮一直都不是很理解酒后乱性这种事,反正按照他的经验来看,男人喝多了之后根本不行。
………………
另一边邱炎却在简单地跑了跑手续之后,只能无奈地将孟忠给放了出来。
说破大天人家也就是个当街打人的罪过,那个被他打的苦主也还手了,事件的性质也就变成了互殴,在拿出了一百贯进行了赔偿之后,人家被打的那人都已经和他签了谅解书,他也不好再揪着他不放。ΗtτPS://Www.sndswx.com/
只是稍稍有点诧异,一个货行的小伙计,东家刚死没几天,怎么就拿的出一百贯来给自己平事儿呢?
却也没太多想,从怀里拿出手帕来,没忍住,还是轻轻地凑在鼻子尖略微有些猥琐地嗅了嗅,然后马上就脸红红地又将手帕给扔到了一边,还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
孟忠在出来之后却是越想越生气,同时也不禁暗暗后悔自己的冲动。
他今天本来是真没想捣乱,真的只是来踩点的。
结果看到了孟义之后没忍住。
结果平白挨了一顿揍不说,还赔了人家一百贯钱。
所以,这一切都怪孟义,都是他的错!
可为什么,孟义会出现在王家村开的面筋店之中?是招他帮忙做伙计么?
可没有理由啊,王家村又不缺人手来干活,为什么要聘请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给自己打杂?这完全没有道理。
本能的,孟忠就觉得这孟义出现在面筋店的这个事儿,没那么简单,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冥冥中他还有一种预感,这孟义的存在,一定会让他破坏捣乱面筋店的这个事儿变的更加困难。
这让他本来就很糟糕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
回家的路上,孟忠先是买了二斤官卖的普通黄酒,又买了几个蒸饼,一角猪肉和两个鸡蛋,进了门,深吸了一口气,便又重新挤出一丝笑容道:“娘,我给您买了好吃的”。
“娘,我今天出门办事的时候出了一点意外,以至于回来的晚了,您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吧?是不是饿坏了?我给您买了蛋,还买了肉,来,吃点东西吧。”
说着,孟忠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而在他的床上,赫然便是被绳索牢牢绑在了脖子上,已经完全疯了的孟夫人。
“娘,饿坏了吧,我来喂你,呀,好臭。”
孟忠这才注意到,被绑在床上不能动且疯掉的孟夫人已经拉裤子了。
见状,他将蒸饼、肉和蛋放在了床上,自己却一点也不嫌弃的帮孟夫人脱下裤子,打了一盆清水来帮她收拾这一片狼藉。
孟夫人则抓起他放在床上的食物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孟忠则一边收拾一边道:“娘您慢点吃,慢点吃,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不管您的,您看,您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只有我还陪在您的身边?”
说着,却是在收拾完之后,将整个脸都从后面贴了上去,也不嫌臭,居然还深吸了一口气。
一边脱自己的裤子一边道:“只有我还陪在您的身边,只有我不嫌弃您,只有我,只有我才是世上对你最好的人,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娘。”
说着,便提枪上马,状若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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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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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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