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个啥?
我到底该怎么夸?!
其余几人也是讷讷不语,原本他们就都是武人,与旁人拼拼武力倒还可以,嘴皮子就实在不是什么利索的,这种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要说,免得多说多错,两边都得罪了樊嘉瑞此时亦是无言。
沈兄这是何意?
送自己一溜瓷瓶?
或者是说,这瓶内另有乾坤?
想到之前从庄家得来的那批花皂,小公爷心神定了一定,笑着问道:“沈兄,这瓶里装的什么,这般神秘?"
沈凌转头看了一眼自家娘子,之后淡淡一笑,修长手指略抬,依次点过木盒中的瓷瓶,说道:“此乃我妻亲手所制之'香水'。"
"香水?"
众人皆是不解。
香膏他们见过、熏香亦是常用,可香水却是何物,虽是从名字便能猜出大概是与熏香差不多的物事,但如何从未有所耳闻?
“小公爷若有不解,只消一试,便是可知。”
庄可卿浅浅一笑,语气婉转亲和,樊嘉瑞闻言,也不再矜持,随手取了其中一瓶,转瞬之间就将其上蜂蜡揭了开去。
霎时,一股混合着松木和柑橘的微苦但又清新爽快的香味从瓷瓶之中溢散而出,缠绕在众人的鼻端,活泼又张扬,沉稳又优雅,与从前他们所接触过的任何一种熏香都截然不同。
“这、这就是香水?!”
樊嘉瑞惊叹出声。
他其实并不喜熏香,一来熏香繁琐,二来整个贵族圈子,都以自己制香蔚为潮流,若是谁在出门的时候熏了个外头店铺里卖了的普通货色,是要被嘲笑其人全无格调的。
国公府本无女眷,只祖父与他二人,老人家深居简出,当然对这些身外之物并无兴趣,偶有外出,也是从不熏香,而他自被纪晁嘲弄过几回之后,也是全无此心了,索性就与祖父一般,不再以香薰衣,倒也乐得轻松。
而其他几位公子,虽不像樊嘉瑞这般无人相顾,可到底家中制香手艺一般,时日一长,也懒的再在这方面花什么心思,总归他们都是武人,就是再就用了如何雅致的香氛,这马场一跑,持剑一挥,浑身是汗,哪还有什么熏香能遮的住这一身'男子气概'了可到底世间之人谁不爱美,若有用之方便,香气又是与众不同的,他们这些看似粗糙的武人,自然也愿成其拥趸。
庄可卿眼观众人面色,微微一笑,已是放下心来。
看样子,自己这几日的辛劳没有白费,做的这款男士香水是要一鸣惊人了。
"如小公爷所见,这瓷瓶之中所盛之物便是'香水',是我以松木、丁香、佛手柑等物所制而成,其留香持久,更有前调、中调、尾调之分。”
说到一半,庄可卿又指了指樊嘉瑞手上捏着的瓷瓶,浅笑说道:“就如小公爷这瓶,前调是为柑橘香,清新、活泼,最是适合青春少年,中调则以以橙花为主,又调以生姜,让花香中略带辛辣之感,尾调选用上好松木佐以丁香,凸显沉稳之感。”
众人说来都不是什么市井粗鄙之辈,但面对庄可卿的句句所言,却都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
他们原就连熏香都是不懂,更不消说这个香水了,再一听什么前调、中调、尾调的,光是这些词,就足让他们不明觉厉。
再加上瓷瓶之中的香氛源源不断的飘散出来,很是遮盖了他们身上之前因为跑马而生的汗味,一时心思都是活络起来。
“小公爷,这可是好东西啊。”
韦元忠最先反应过来,眯了双眼睛笑着赞道,“你从来都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得了庄娘子这好礼,如何都该有咱兄弟一份吧?"
笑呵呵地说着话的功夫,一双肥厚大掌就往木盒上探去,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勾了一瓶揣进胸口。
“哎?!你这家伙!”
樊嘉瑞一个没小心,就被顺了一瓶走,正是心疼的时候,其他几人眼见韦元忠得逞了,都也不客气地一人抢了一瓶。
“你、你们!”
樊嘉瑞没被气个倒仰,自己好心请他们来吃好吃的,结果现在骑着他家的马,喝着他家的茶,吃着他家的肉,到还要来抢他的礼,是何道理了?
“小公爷何至如此小气,我等可不就是兄弟么。”
“就是就是,有了好东西怎能不思分享,我观你月余不见,面皮都是白净许多,说,是不是又还背着我们用了什么好东西了?”
几人原只是出声调侃,可这话一说出口,又见樊嘉瑞确实比之前白了,心下不禁有些嘀咕,难道这家伙真的在偷偷用什么新鲜玩意了?
都是武人,平日风吹日晒,打熬筋骨,自都是健康的小麦肤色,可如今大盛以白为美,肤色只要深上一度,那就是让自己在求亲市场上降下一等。
他们之中除了樊嘉瑞与韦元忠是定了亲的,其他几个都还在议亲之中,自然是千方百计的想让自己更加仪表堂堂了。
一时间,众人目光灼灼,视线全不汇聚在了小公爷樊嘉瑞的脸上。
“什、什么好东西?我能用什么好东西?"
樊嘉瑞简直不知如何解释,他这一月可什么都没做,平日进学读书,下学跑马,也没少在外头玩了,怎么可能就白了呢,这群家伙是眼睛都长在脑壳后头了吗。
“不对,你肯定用了,莫不是偷偷派人去了凝香阁,买了什么香粉来敷吧?"
这话小公爷简直半句都听不得。
男子敷的什么粉,像话吗?他可不是纪晁那娘娘腔!
“莫跟我胡乱掰扯,小爷说了没有,那就是没有。”
被缠的烦了,樊嘉瑞难免也来了气性,众人见他不悦,一时面面相觑,不再多言。
但他们心里对这话是根本不信的,明明瞧着就是比从前白了。
庄可卿将几人对话听在耳中,面上淡笑不语。
小公爷为何能有如今这般,若是猜的不错,想来该与她之前所赠的药皂有关。
与师兄共拟的方子中就有一剂是用于美白的,她还记得是由白术、白芷、白芨等药材所制,效果自然不俗。
她原以为只有女子才好面白,没想此处男子亦是不遑多让,如今看来,店铺未成之时,说不定倒要靠他们来做口碑,打开市场了。
“小公爷自是不必动怒,依我来看,您确实是比前次相见之时肤白些许,几位公子所言并无错处。"
若是他那几个兄弟再说这话,樊嘉瑞定是要气的,可此话从庄可卿口中而出,却是让他不好分辩。
“哎,庄娘子,如何你也不信我!”
“非是不信,而是小公爷最近是否一直在用我之前所赠的药皂?"
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啊,这些时日,自己作息虽无变动,可净手洁面乃至沐浴都是换上了庄娘子送来的药皂。
他原还不知这为何是叫药皂,原来竟是有此等功效?!
樊嘉瑞震惊的表情已是说明一切,在场众人哪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必是那所谓的药皂有美白养肤的功效了!
那可还有什么好拘泥的,皆是放下身段,与庄可卿好言相求."庄娘子,没想到你一双巧手竟还能制了这等稀奇物事,不知我等可否有幸购得一些,放心,价钱绝对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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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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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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