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提了鸡蛋一路见人就发,还有凉茶和绿豆粥姜茶什么的:“吃点吧?喝点吧!”
侯尚伟跟着村长组织大家井然有序地行动,看到陆怀安抹了把汗才迎过来:“陆总,基本都安排好了。”
“嗯,堤上有很多人席地睡了,你找些人送点毯子过去。”
他们起来后,肯定也要洗漱吃喝的,太辛苦了,也照应着点。
“好嘞。”侯尚伟看他满身的泥,让他去休息着:“这边我来。”
侯尚伟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劝陆怀安去歇着。
毕竟,不能让他又出钱又出力的嘛!累坏了可咋整。
“就是就是,陆厂长你可不能生病啊,我们可都指着你过好日子呢!”
听他们越说越邪乎,陆怀安都忍不住笑了:“差不多得了啊,行,我去歇会,那就辛苦你们了啊。”
“不辛苦不辛苦。”
今年这哪里算得上辛苦的。
那年差点决堤,那才是真的辛苦呢。
这一次领导和陆怀安全都站堤上看着,他们心里头可踏实。
陆怀安回到家里,也是满身疲惫。
幸好沈如芸早早吩咐了婶子给他烧好了水,直接可以去洗澡。
当然,洗之前喝一杯浓浓的姜汤,是必须的。
睡觉之前,他习惯性地打了个电话给沈如芸。
“水已经退啦?”沈如芸很高兴:“那太好了!”
陆怀安笑了笑,嗯了一声,跟她聊了一会,昏昏沉沉便睡着了。
后面的几天里面,他没有再去凑热闹。
他一过去,大家都束手束脚的。
尤其是他一拿铲子锄头,好些人就一副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的样子,很不自在。
村长更是直接说的:“陆厂长,你就看着就好啦!”
他出了那么多钱,还让他还干劳力,大伙儿心里也慌啊!
尤其这一次,来的好些是乡里乡亲的,不一定全是新安村的人,没那么熟悉。
陆怀安想了想,笑了:倒也是。
他是习惯这样了,以前水退了以后,他都是跟着一块干活的。
可是如今跟从前不一样了。
他倒也听劝,不让他干活就不干活,他出钱呗。
这些路上的泥,也全给冲了个干净。
等到江里水位稳定后,大家伙儿才准备撤。
部队撤的这天,好些人都大包小包扛着瓜果鸡蛋什么的来了。
“老乡,使不得……”
“这個我们不能要……”
“哎,别扔,别扔呀。”
好些人奋力拼搏,往车子上撂东西。
这些天他们有多辛苦,大家伙儿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都是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搁家里谁不是疼的眼珠子一样。
在这里呢,却是风里来雨里去,那么大的水,说上就真的上。
他们可心疼。
陆怀安看着汹涌的人群将车队淹没,笑得轻松又愉快:“真好。”
这才是最可爱的人。
他们值得。
直到车队远去,人们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有人还在念叨着:“哎,车子后边加了速了,不然这筐子鸡蛋我还能给塞上去的。”
“可惜了,我家的这桔子可好吃,有一半没扔上去。”
“这鸡忒不懂事了,咋还往下头飞!”说着就一巴掌糊上鸡的脑袋,拍得它一愣一愣的。
说说笑笑间,大家都渐渐散了。
这一遭,好些地方都遭了难。
死了不少人,但竟比他们预想中好了很多。
尤其是南坪这边,先前动作不小,石雄的水库也派上了用场,扛住了好几波洪峰。
“还有那几个湖呢!”
他们可都听说了,新安游乐场都给淹了一大片。
众人说着,就都看向陆怀安。
陆怀安摆摆手,笑了笑:“没事,游乐场过几日会继续开放的。”
当时情况紧急嘛,怕水倒灌进民居,让人引了水进湖。蜀南文学
结果引水容易,断水难。
差点没控制住的。
湖心亭直接被淹了个透,湖边的一些设施也全完了。
幸好他家别墅和游乐场其他地方的地势略微高些,倒没被淹到。
不过游乐场负责人也不是特别担心,来做汇报的时候还说了:“我们正好引进了几套新的游乐设施,还没用上的,那几个被淹了的设备,就直接拆掉算了。”
这进了水,修好也不能保证一定运行正常。
干脆换掉算了,安全要紧。
陆怀安果断地批了,很赞同他的想法:“湖心亭记得也要重新整一遍。”
现在当然弄不了,现在水还没完全退下去,湖心亭还有一半没露出来呢!
所以,游乐场近期是开不了的。
他们在外边贴出了告示,倒也没人反对。
人们甚至还很理解,让他们千万不要着急。
这一遭游乐场引水进湖,救了周边多少百姓的家,他们心里头可都记着呢!
要不是他们引水淹了游乐场,江对岸可全完了。
他们可没有这么大个湖的,这么大的水,真要倒灌进村子,他们哪里还有活路。
当时那情况紧急,他们可都看着呢。
不仅没人怨怼,好些人还主动跑过来要帮着清理。
南坪其他地方也差不多,损失总体来说,比预想的还是要小了许多。
不少省市最终统计后,也很感慨。
幸亏当时跟着南坪也搞了些防护措施。
最庆幸的,自然是石雄。
要不是提前做了这些准备,石雄这一回肯定得完。
且不说经济损失,最重要的是这水真要淹了石雄,老百姓不知会死伤多少的。
等所有人缓过神来,都开始后怕又暗自庆幸。
幸亏啊!
这一届的领导们,全都被各种赞扬。
这可都是老百姓自发的,发自内心的敬重与感激。
也有不少县市灾情还是挺严重的,大家也都捐钱捐物,进行了救助。
新安集团也捐了很多财物,陆怀安个人还捐了不少。
不过都没有大肆宣扬。
要说这次最令人意外的,反倒是各学校的表现。
哪怕是再偏远的学校,但凡是新安建筑派人去过的,这一次都没有出现房屋倒塌的问题。
“后边几日,雨下得大了,有些学生索性都没回家去了。”
就睡在学校里面。
他们就那样,望着那个雨啊,哗啦啦地。
尤其是住宿舍里头的,有些看到下雨,下意识地就拿了盆啊桶的出来准备接。
可是这一次,他们的盆和桶,都没有派上用场。
屋顶硬是扛住了大风大雨,除了被风刮进来的雨水,屋顶愣是一点水没漏。
有栋教学楼地势低了些,一楼有教室被水泡了。
但是它就是扛住了,没倒。
村里都有房子被水泡了后倒了,教学楼没事。
这些,都被记者们捧上了报纸刊登出来。
陆怀安看完报道后,也安心了。
这就好啊!
这就好。
民众的恢复能力,是极强的。
很多人都给捐钱捐物,就连陆星晖他们这些学生,也都给捐了款。
对于他们的捐款,沈如芸非常赞同。
并且,完全没有过问他们到底捐了多少钱。
左右都是他们的零花钱。
过了几日,全国上下的交通便已经全面恢复。
陆怀安也挑了个好天气,回了趟北丰。
正好有空,沈如芸亲自来接的他。
她开了车过来,侯尚伟他们就上了小徐的车。
陆怀安跟沈如芸一道,还能闲聊几句。
“我前两天不还担心嘛,怕他们钱都花了,没钱捐,结果你猜怎么着。”沈如芸笑起来,摇了摇头:“跟我急眼呢,说我太小瞧他们了。”
弄的她只能赶紧道歉,说不是小瞧他们,是担心他们钱不够。
结果好家伙,四个小东西立马借坡下驴说钱确实不够。
又从她这边薅了一笔去捐了。
陆怀安听得直乐,笑着道:“好事,不死攥着钱就行。”
薅了钱过去,也是捐了,他挺高兴的。
“嗯呐,我也这么想。”沈如芸点了点头,又跟他说起些琐事。
无非就说谁家又生了娃,他不在,她代他去了一趟,给随了份子。
又有谁结婚了,请了他俩,关系一般,他也没在北丰,她就随了份子没去现场。
还有些比如后院的花前边的树,零零碎碎,满满的都是细节。
明明都是些无聊的事,沈如芸说起来却不急不缓,语调温柔让人忍不住想微笑。
这些,都是生活啊。
陆怀安耐心地听着,时不时搭几句,偶尔还夸一夸:“嗯,这事办得地道,果然还得是你……没事,这个回头我去一趟……”
说完家里家外的事情,就轮到陆怀安了。
他该说的基本电话里头都说完了。
这会子,他想了想:“我其实有个想法来着。”
“嗯?”
“就商业街嘛,不是北丰的已经开业了吗,但是仓库还不大够……”陆怀安琢磨琢磨,有些迟疑:“我想着,这边拿的地,或许可以再兴建一两个仓库什么的?”
沈如芸想了想,摇了摇头:“最好不要。”
她动作流畅地开着车,该停停该走走,还能抽出闲暇,跟陆怀安继续聊:“仓库什么的,建太多其实没有必要。”
如果只是要把空地利用起来,或许建门面是最合适的。
“如果你没有想法的话,我有个主意。”
陆怀安来了兴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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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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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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