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800点剧本分,可令一支军队(数量最高500)强行提升三个品级,最高上限虎骑。
原本已经被升级过的黑浮屠,再次获得了骠骑令的加持。
漆黑的战甲上泛起点点碧蓝色的萤火,火光从马蹄燃起,瞬间化作火焰将战马与骑兵吞没。
“叮!你使用了骠骑令+9,你的部队获得晋升,萤豹骑!”
伴随着提示声结束之际,身后的火光逐渐退去,马蹄踩动着脚下的泥土溅射起点点荧火,青色的战甲像是镶嵌进了这些战马的肌肉中一样,伴随着战马吞吐出青色的火光,身上的战甲也像是复苏起来,散发出妖异的色泽。
而乘坐在战马上的战士,更是被包裹在了萤火之中,手握长枪腰间挂着两把燃烧着火焰的弯刀,迎着曰光,上面天梯的云纹一层一层。
人数不过二百,但身上的萤火却是将头顶天空也照亮了起来。
“很好!”
徐童目光审视在这支队伍上。
心里的那股火焰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此刻这支骑兵,恐怕实力已经不弱于在冥土时候,遇到的那些鬼骑,甚至更强一些。
即便是单打独斗,不是入道巅峰的高手,想要击溃这样的骑兵,除非手上有神兵利器,不然也没有那么的容易。
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坐下战马已经开始瑟瑟发抖,若不是自己身上的纯阳之气,令坐下战马感受到了坚强有力的靠山,恐怕这时候已经要跪在地上起不来了。
徐童眸光看向远方的树林,眉头微扬,唤出了【飞龙旗】握在手上。
鲜艳的龙旗招展,一层昏黄色的光环出现在徐童脚下。
被动技能1:山
持有者所有召唤生物,将获得25%的伤害减免。
“你们在这里等我!”
与高卓、常无拘两人说上了一声后,徐童勒马上前,走到土丘上,目光盯着远处那片丛林,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咦!!”
此刻山林中,一名骑着战马老道豁然抬起头,目光疑惑的看着前方。
“师父,你怎么了??”
老道身边的道童察觉到自己师父的神情有异,不禁开口问道。
老道士没有理会自己徒儿的询问,只是手指一掐,默念了几句绕口的咒语后,顿时神色微变:“元气激荡,大祸临头,不好,将军,快快停下!”
老道赶忙挥手向前方北蛮大将阿保保开口喊道。
“将军,前方邪气冲天,元气激荡,乃是不祥之兆,将军请下令收拢全军,等四王子与我师叔等人赶来后,再继续前进!”
阿保保闻言一怔,旋即便是冷呵道:“放肆,什么不祥之兆,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军法无情!”
阿保保乃是北蛮有名的大将,天下名将排名前三十之列,攻破宣坤立下不世之功,晋升天下名将第二十五位,他手底下的战士,更是有着虎豹之勇的称呼,又岂是浪得虚名。
“将军,世子曾言,将军出发后,当是应该多采纳我元气神教的建议才是,将军……”
老道的话都没说完,阿保保已经驾马奔向前方。
只听他一边走一边骂道:“什么元气神教,我北蛮马上定天下,四王子却是喜欢与你们这些酸儒穷道为伍,真乃我大蛮不幸也。”
“师父,让我去教训教训他!”
两个道童闻言顿时大怒,手指一扬,身后背负的宝剑便是悬于头顶。
“大胆!”
哪知老道一瞪眼,便是让两名道童脸色苍白,赶忙收去宝剑。
“哼,此人刚愎自用,自取灭亡,我等已经再三劝阻,他不听也罢,走!”
老道说着便是带着两名道童转身往另一侧走。
“师父,师叔祖那边……”
一名道童见师父要走,心里顿时担心起来。
比起喜怒无常的师父,他们那位师叔祖发起火来更是可怕,前几日还将一名师叔炼成了丹药。
“无妨,我自有分寸,等此人溃败之时,我们再出手救下他性命便是,到时责任不在我们,只要不丢了我元气神教的脸面,你师叔祖断然也不会怪罪我等!”
老道士说话间胸有成竹,仿佛早早便是将一切掌握在手中一般。
师徒三人脱离了队伍,阿保保自然是看在眼里冷哼一声:“大丈夫行走天地间,怎能一味趋吉避凶。”
说罢,便是传下命令:“前军结阵,左右中军同步前进,我倒是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三头六臂!”
伴随着命令下达,原本散乱骑兵迅速开始结阵。
这些士兵一经成阵,身上的气场立即产生惊人的变化,气息直冲九霄只见白云之中,隐隐响起虎哮豹鸣之声浩浩荡荡压境而过,所行之处开山辟地一般。
只等队伍行出树林,阿保保远远就看到了站在远处土丘上的徐童。
他手上那面飞龙大旗实在是太惹人眼了。
“呦,今儿这是有点意思了,那老道还吹牛说什么不祥之兆,哼,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将军,小心有诈,依我看,不如直接射死他!”
一名副将开口提议道。
阿保保也觉得这個主意不错,正要开口下令之际,却见徐童将手上的龙旗插在了地上,同时拿出了一杆大弓握在了手上。
看到这,阿保保顿时就乐了:“这是要斗箭啊,好啊,我看他一个人能射出多少箭来,弓箭手准备!!”
阿保保的话音落下,前方骑兵齐刷刷地举起手上的长弓。
北蛮的战士,每个人都是神射手。
弯弓搭箭的动作规整得让人心惊,可见这支虎豹之名也绝非浪得虚名。
只可惜,阿保保今天遇错了人。
只见徐童从道具册里不急不慢地取出了【破军】箭。
一缕红光在箭矢上流闪,弯弓拉箭,大犀弓上竟是响起了一阵阵宛若惊雷的嗡鸣声。
“我的乖乖,这东西怎么在他手上?”
远处的半山腰上,老道士眯着眼看向徐童,当看清楚徐童手中的箭矢后,两眼瞪圆,尖叫了一声,顾不得自己身边两位童子,翻身跳下战马直扑向一棵大树后才喊道:“躲起来!!”
“啊???”
两个童子看着自己师父这般狼狈的躲进了树丛,也是一脸的问号,对方只有一个人啊,为什么要躲起来。
就在同时,阿保保狠狠挥下手掌;“放箭!!”
“轰……”
上千名弓箭手同时放开弓弦,箭矢的破风声在空气中卷起一股气浪,犹如飞蝗一般的弓箭几乎要将面前苍穹遮盖起来。
这般壮烈画面,两个道童根本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师父要躲起来。
可下一刻,伴随着徐童的手指微微张开,手中的大犀弓的弓弦上一声惊雷声爆响,一道黑红箭芒破空而起。
一支箭对千支箭。
巨大的反差在破军箭飞向蛮军的刹那,瞬间逆转。
箭矢在半空中留下突然大放金光,刹那间便是化作无数箭影,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一片灿烂金霞。
“嗖嗖嗖嗖……”
刹那间,无数箭矢化作金色光雨坠落。
这一下,所有人都傻了,箭雨还未坠落,那蛮族军阵上空虎狼之气就被直接洞穿打散,紧接着,无数密密麻麻的箭雨泼洒下来。
阿保保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画面,刹那间,便是深陷箭雨之中。
“噗噗噗……”
眼前的战士犹如割麦子一样齐刷刷地倒在地上,连周围的树林也不能幸免,站在半山腰的两个道童更是躲闪得狼狈,本想唤出飞剑抵挡。
结果飞剑才刚刚起飞,就被迎头落下的箭雨砸得支离破碎。
亏是这时,躲在大树后面的老道士及时出手,吐出一口青烟,将两人一卷,拖进了一旁的深坑,这才避免两人当场被射成马蜂窝。
只待一波箭雨落下,阿保保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看着面前血流成河,溃不成军的战士们,一时眼珠子里都布满了血丝。
不等他准备重新集合残军,远处一阵奔腾之声已经近在咫尺。
“师父,那是什么东西??“
半山腰上师徒三人瞪大眼睛,看着从土丘后涌出的那片萤火,一时只觉浑身从头凉到了脚趾头。
“元气祖师再上,这究竟是谁家出来的高人,不是说好了这次大争之世,只有我们元气神教和神隐宗么??”老道士看的眼皮狂跳,心中强烈的震惊。
“这些根本不是人,是道兵,凡人血肉怎么是对手,简直不堪一击。”
所谓道兵,便是各门各派拘禁天地精灵鬼怪所训练出来的神兵,他们元气神教也有此道兵,配合上玄门阵法,往往有改天换地之力,根本不是凡人可敌。
老道此话出口,心里顿时就释然了,难怪这段时间,区区一伙流兵竟是把他们北蛮后方粮道截断,焚烧了他们三次军粮,杀了那么多人。
“只是这支道兵如此奇特,江湖上从未听闻,莫不是许来秘密训练的一支道兵??”
就在老道猜疑之际。
原本就被一波箭雨杀得丢盔弃甲的北蛮战士已经开始重新集合起来,但那灼人心神的萤火已经冲到了面前。
北蛮的战马,皮甲,无论是力量,体型,还是气势,冲撞力,在萤豹骑的面前,简直都不是在一个档次上,就好像是普通马和大狗的区别。
只见燃烧着萤火的弯刀,云纹分明犹如碧波荡漾,挥刀斩杀下来,几乎没有一合之敌,正因为这样,不过二百人的萤豹骑,结成一片,犹如星火燎原势不可当。
地面上人头乱滚,马蹄践踏之下,又把人头踏得粉碎,红的白的模糊一片,铺盖在草地上,染了一层酱。
“师父这太可怕了,咱们怎么打得过啊??”
两个道童被这血肉模糊的画面吓得脸色惨白,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在下面的北蛮大军之中,不然这时候恐怕也是难逃一死。
老道士闻言捏着胡须:“不怕,此人道兵虽强,但咱们元气神教也有三千道兵,更有至宝元气战车,你师叔祖更是陆地神仙,天下第四,就算是天乾国柱许来亲临,咱们祖师爷也能护咱们全身而退。”
“那师叔祖什么时候来啊??”
“这……”
老道士闻言神色有些尴尬,原本计划是全军围剿,但四王子和自己师叔,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乘坐元气战车,带着一大批主力迅速离去。
这才有了阿保保带领一部分人先行赶来,他们也被派遣下来辅佐阿保保,可这个蠢材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头铁得很,说了前面不详,这家伙还硬是冲进去送死。
至于四王子和自己师叔什么时候赶过来,这件事他心里也没底。
正在三人说话之际,只见下面北蛮大军已经被屠戮得支离破碎。
仅仅只是一波冲锋,便是把阿保保的自尊心踩得粉碎,他所骄傲的虎狼之师,此刻已经是荡然无存。
“恨啊!”阿保保一把推开身边的亲卫,提起一面巨大的斧头,迎着前方的萤豹骑冲上去。
错的如此离谱,自己就算是活着回去,也无颜面对四王子。
想到这,阿保保已经心生死意,猛然跳跃起来,如豹子一般奔起,瞬间就并过五十步的距离,手上的大斧迎上了重装过来的萤豹骑。
足足有数百斤的战斧,猛烈冲撞,一名萤豹骑被这一斧硬生生的劈退数米,萤火四面溅射,胯下战马发出一阵嘶鸣,竟是险些坐在地上。
终究是天下成名的猛将,阿保保的实力自是非同一般。
可他终究是已经败了,阿保保心里也是无比悔恨,本以为只是一支普通的游兵散勇,却不想自己这一脚,真是踢在了烧红的铁板上了,现在他只想战死,以全名节。
“有点意思,让我来吧。”
远处常无拘和高卓并站在徐童身旁,眼见阿保保这头发疯的公牛,常无拘已经耐不住了心中的杀意,猩红的舌头舔舐在唇角上,打算亲自上手,送这个疯牛一程。
“别急!!”
徐童摆了摆手,示意常无拘不用动手,眸光扫视在阿保保的身上:“此人气数已尽,没必要为他费力气,养精蓄锐吧,这才哪到哪呢。”
既然空间都再三警告自己,说明自己这次被围剿的强度必然不会低。
毕竟自己的举动已经影响到了剧情的发展,哪怕是为了逼自己把剧情归正过来,也必然不会是这般小打小闹。
而自己这次大张旗鼓地亲自动手,便是要将这份压力扛下来,让李波他们和自己分兵两路,顺利完成主线任务。
团队的最大价值,不正是如此么。
“哒哒哒哒……”
远处山林间,一众萤豹骑迅速集结,身上蓝色的火光跳动着,却没有给周围带来一丝温度,反而让周围林叶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来啊,你们这帮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来啊!!”
阿保保紧握着战斧,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身影,鲜血沿着虎口将战斧染红,犹如一头困兽发出愤怒的低吼声。
见状萤火骑缓缓拉动了缰绳,下一刻这百余骑兵同时冲刺,深蓝色的萤火大涨,似是海面上卷起的海啸一般俯冲下来。
巨大的压迫感袭来,犹如一座大山,砸在了阿保保身体上,身体立刻受不了了,双腿跪倒在血泥之中。
“不行,这家伙不能死!”
眼见阿保保必死无疑之际,躲在半山腰上的老道终于还是出手,只见他身影一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尊黑面神魔凭空降临在战场之上,随后猛烈咆哮,天空黑云滚滚,整个世界瞬间被黑暗吞没,一只手掌悄无声息地抓向阿保保。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徐童眉头一沉,神目通睁开,双瞳中两道金光穿透黑云,只听他一声冷笑:“什么妖魔邪道,给我破!”
话音落下,纯阳剑已是被徐童举起,抬手对着那片黑暗之中便是一剑斩下去,只见剑锋挥动,徐童身后的命格气运也似乎被激发,发出一声冲破天际的虎啸之声……
(注:抱歉,今天晚了点,还缺了一更,实在是十一国庆,好友结婚,跑去帮忙了,回家已经疲惫不堪了,欠了一更,明天补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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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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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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