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德臣看到对方退缩,不禁大喜,原来以为对方一定是一个高手,原来不过如此。
刘显洪虽然围着转圈子,却是出剑速度比汪德臣更快,专门寻找他薄弱之处下手。
汪德臣则大开大合,攻势凶猛。
刘显洪则轻巧灵活,眼花缭乱。
两个人宝剑不断传过来叮叮当当在房间里面回荡。
刘显洪与汪德臣的宝剑才一接触,就迅速改变方向,不断转刺向上胸、脖子、面部这些没有圈甲保护的地方。
汪德臣不得不回剑保护自己。
汪德臣则充分利用自身强大的体力,一边阻挡,一边寻机反击。
然而刘显洪始终不与正面打斗,总是利用无比灵活的身子,不断寻找汪德臣弱点进攻。
两人越来越快,大约进行了几十回合。
汪德臣用力过猛,到了后来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而刘显洪微微出汗,剑法依然轻盈灵巧。
一柱香之后最后结果出来了!
汪德臣的宝剑下下垂,刘显洪的宝剑指着他的喉咙。
汪德臣长长叹息一声,宝剑叮当一声掉在地上,闭上眼睛说道:“你杀了我吧。”
此时余玠突然开口发话:“汪将军忠心可嘉。只是何必如此,胜败乃兵家之常事。想当初,尔父多次派使依附我大宋,此事本使历历在目,仿佛犹如昨天。”
“本使还希望汪将军不要忘记尔父遗愿,同为汉人,岂能作为胡人猪狗,任凭胡人蛮夷驱使?”
汪德臣一脸的沮丧,没有发话,只是低头看着地面那把宝剑。
突然他抬头目光炯炯地望着余玠,说道:“本帅此次败在你们火器之下,但是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个火器的缘故。相信我的副帅已经找到克制法子,弓骑就是火器的克制对手。”
赵平喝了一口茶,淡淡说道:“弓骑箭矢确实比轰天雷远。如果用旋风炮发射,不是远远比弓骑远吗?”
汪德臣脸色不禁一惊,随即嘲讽说道:“旋风炮,那个可是已经灭亡的西夏国的兵器,你们南蛮能够使得出来吗?”
赵平说道:“如果我说能够拿得出来呢?”
汪德臣一看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子,虽然穿着绿袍,料想应该是那家高官补荫小儿。
他不由得嘲讽:“黄口小儿,快点回去吃奶吧,这里不是你说话的地方。”
赵平也不恼怒,掏出鹅毛笔,轻轻在墨砚上沾墨,在纸上刷刷地画出一个四个轮子的旋风炮。
然后把纸片扔给汪德臣,微微一笑说道:“汪贼,你看看,这是什么?”
原来赵平发现轰天雷对付胡人弓骑困难甚至出现不少伤亡时,就自己使用手机查看明朝的一款四轮旋风炮。
汪德臣仿佛遇到鬼一样,一是赵平手中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笔,二是赵平几十息时间就画好了。
目瞪口呆之中他看着赵平掏出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笔作画,此笔作画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
汪德臣当然是兵器大行家,其原理顿时一看就知道。
他拿起草图看了又看,然后皱眉看着赵平问道:“竖子是谁?”
赵平淡淡回答:“在下赵平,轰天雷及杀胡剑就是在下制作出来的。”
汪德臣眼大的眼睛,用手指着赵平说道:“原来你就是写出《战争说》的那个赵平?”
赵平随后轻轻品茶,淡淡回答:“然也。”
汪德臣仿佛浑身失去力气,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草图也不知不觉之中掉在地面,说道:“原来你就是制作轰天雷与杀胡刀的赵平,我原来认为你所写的轰天雷也只是大话炎炎而已,没有想到现在第一个遇到。我败得不冤。”
说完之后,他眼睛突然瞪瞪看着屋顶,不再言语。
余玠使了一个眼色,唐毅上前把赵平画的旋风炮的草图拾了起来,然后恭恭敬敬给了余玠。
既然汪德臣已经认可,显然这个乃是天工巧物,
赵平上前对着余玠一礼,说道:“小子画完草图,正要进献给余翁翁呢。”
余玠看了一眼旋风炮草图一眼,喝茶之后说道:“这个也是祥瑞,正好进献给朝廷,不过还得有实物。”
赵平上前一礼,说道:“余翁翁,遵命。”
余玠看了还在地面沉思的汪德臣,说道:“汪将军,请记住,你也是一个汉人,好好考虑一下吧。”
此时,刘显洪上前把他从地上扶起,然后给了他一杯醉春风茶叶,汪德臣没有拒绝,而是陷入沉思之中。
赵平想了想,对着王国尔说道:“种营领回来之后,你让他想一个办法,尽力把汪将军的亲友接回赵家庄。事情做成之后,我再给他记一个大功,花多少银子也值得。”
然后赵平回头对着汪德臣说道:“胡人有多少人,不过百万而已,拥有弓骑的控弦之士不过十万而已。这个就是你所说的被称为骑兵中精兵的弓骑。”
赵平决定狠狠打击汪德臣一下。
“对付弓骑现在暂时困难,但是对付你们这些普通骑兵呢?自家们有雷骑。但是自家们雷骑有多少呢呢?只有会骑马,就可以当雷骑。况且旋风炮也可以制作了,以后胡人的弓骑的噩梦就要降临了。”
汪德臣押出之后,余玠赞赏看了赵平一眼,然后说道:“平儿,你诗词也不错,能否作一首让老夫也看看。”
赵平苦恼挠了挠头,家里有一个爱好诗词的文学娘亲。
现在刚刚来到嘉定,也碰到一个翁翁级诗词高手,谁叫这里是大宋呢?
谁让自己刚才请求余玠作词一首,真的是六月债来得快。
哦,现在正好是六月,难怪这债还得如此之快。
赵平苦恼起了几步,然后写了一首《沁园春》:
“巴蜀风光,千里叠嶂,万仞雾绕。望大江奔腾,一泻东海;霜雪拍岸,碧波滔滔。三苏祠堂,太白故里,书声雨声震云霄。须晴日,看丛丛竹翠,炊烟袅袅。
江山如画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李冰治水,灌溉千古;蔓子献首,节比天高;白帝托孤,六出祁山,鞠躬尽瘁折不挠。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赵平写完此词之后,不好意思吹了吹笔墨,然后向四周拱手说道:“小子笔力所限,让诸位师长见笑。”
余玠一看,神采一闪,微笑不语。
知府秦玉龙一看,说道:“此词气势磅礴一气呵成,读之毫无停顿呆滞之感,仿佛感觉大江东去一泻千里势不可挡。好词。”
通判阳武击案赞叹:“此乃豪放一派,极具赵氏特色,却又词中有画,画中有声,且雄贯历史,沉淀人物,不可多得。”
主簿唐毅三十出头,正是壮年时候,他不禁叹息,说道:“吾辈人物,理当学习李太守、诸葛丞相,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些文人对此词评价极高,主要是看到赵平借古喻今,承认以以余玠为首他们这些文人安邦治国的地位,把名扬天下的天府之国治理得井井有方使之名符其实。
冉琎、冉璞兄弟俩文武双全,王坚粗通文墨,一看赵平的《沁园春》,更是纷纷称赞,因为词中提到了巴蔓子为了国家自然献首极其悲壮一幕,其功劳并不亚于岳飞。
虽然词中谈文人较多,但是也谈了武将,而且写得极其悲壮感人。
这已经足够了。
毕竟大宋大多数都是浅吟低唱春花秋月写得是文人自身的感受,少有谈论武将抛头颅洒热血的纵横沙场的词。
这些武将互相看了看,然后向着赵平一礼。
赵平急忙侧身让过,连说不敢,随后还礼,说这些已经是历史,他岂能更改历史。
此举更加赢得武将的欢心,因为他们已经把武将地位写进历史。
同时,他们还要求赵平把《精忠报国》这个慷慨激昂悲壮不已的曲子全部给他们,赵平笑着答应了。
监抚朱文炳打量众人一眼,突然上前问道:“听说你通过在吕祖神仙考核,是怎麼回事?”
赵平一听,看来这个抚监对自己比较怀疑。
谁让自己只有十岁,做出了许多成人也没有做出的事情呢?
这个必须应付过去,不然以前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赵平陷入回忆,当时在纯阳洞有一首偈语的诗,于是他把此诗念出: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道道何时生?道道何时成?”
朱文炳与余玠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此诗确实玄机,虽然是诗,却是饱含道家的道。
回答此诗,精通诗词是小事,得对道家的经义非常精通不可。
秦玉龙与阳武两人沉入沉思之中。
在座之人,除了武将之外,无人不是饱读诗书及经义之人。
回答这个问题,必须要用诗回答,同时又得对道家的经义融会贯通。
但是在座的文人都是精通儒家,于是不由得向朱文炳看去。
因为在座唯一精通道家与儒家就只有朱文炳了。
据说朱文炳文章有夺状元的实力,可惜书法稍为次之,被一手印刷体遮住了光芒。
即便如此,他也夺得探花,可见他经文造诣之深。
朱文炳点点头,问道:“汝是如何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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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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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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