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大喊:“快蹲下!”
但是没有用,又是一块石头从一旁飞了出来,这次打的是刚子。
刚子这时候蹲在地上,这石头朝着刚子的脑袋就过去了。我情急之下,直接就用身体挡住了刚子。这飞过来的石头不偏不倚,直接就打在了我的心口上。就听当的一声,石头直接就崩裂成了粉末,我直接被砸得倒飞出去。要不是刚子在我身后推着我,我估计这一下能被砸个赖驴十八滚。
我就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疼,但是当我用手拍打了几下,却发现,我的胸口没有一点事。
我这才意识到,刚子给我装的那个护心镜得多厉害,要不是这护心镜,我的命这时候可就没了。
我再看大家,都已经躲到了树后面。
女凫这时候已经上了书树杈上。
我说:“刚子,上树。”
刚子不敢怠慢,快速爬到了一棵腰那么粗的大树上,我紧随其后,我俩爬上了树杈之后,趴在了树杈上,看着下面。
风一直在吹,是从我们左边吹过来的。我再看女凫,她死死地盯着我们左边的方向。此时,风太大了,她的帽子已经刮掉了,她的长发被吹向了一旁,我试图从她头发下面再看到那双眼睛,但是此时,又什么都看不到了,能看到的是她白色的头皮。
胡俊杰这时候爬上了我们旁边的那棵树,他大声说:“什么东西啊!”
女凫应该知道我们遇上了什么,她身上没有负重,很轻松的从一棵树上跳到了另一棵树上。我快速卸下来装备,紧跟着她跳了过去。我和她跳到了同一棵树上。
我说:“人还真的是猴子变的,我们爬树虽然比不上猴子,但也差不太多。”
女凫看着我一笑,然后伸着脖子往下看。
她在盯着下面的草丛里,似乎草丛里是有什么东西。
我这时候也看向了那草丛,突然就从那草丛里射出来一支箭,特别快。不过这次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我伸手去抓,直接就抓住了这支箭。但是巨大的冲力还是让这支箭从我手心里滑了出去。那边,女凫一伸手抓在了手里,这才看清,哪里是一支箭,只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树枝了。
此时,那草丛里又发出了哈哈的笑声,这笑声清朗清脆,是个年轻男子发出的声音。而我这时候把三棱刺拿了出来,对准了那草丛,不管里面有啥,我想先来它一下。
但是随后,草丛晃动,竟然从里面伸出来一张脸,然后是脖子,这就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他一张笑脸看着我们,在不停地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我大声说:“兄弟,你哪路的?”
它并不回答,还是朝着我们笑着。
我说:“好歹给个回话。”蜀南文学
女凫说:“怎么回话?这就不是人,这是山獩。形状似狗,但是有着一张人的脸,见到人就会笑。特别擅长投掷,不要招惹它就是了。”
说着,山獩从树丛里走了出来,他仰着脖子看着我们哈哈地笑着。
大狗此时总算是看清了它,直接就朝着它扑了过去。山獩伸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土,捏成一个团,用力一挥,朝着大狗砸了过去。土团直接砸在了大狗的胸脯上,大狗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山獩虽然善于投掷,但是体型比大狗小一圈,近战不行。它看到大狗跳了起来,再次扑它,它转身就跑,几个纵越就消失在了树林里。风随后也就停了下来。
大狗追了几十米就不追了,然后小跑着回来了。
大家从树后走了出来,我也从树上下来。
张一曼站在我面前说:“就算是在仙界我也没见过这种东西。”
女凫说:“这都是龙到了这里之后的变种,当时的情况就是,物种很多,但是数量都很少。不像是现在,物种数量很少,但是数量很多。比如人。其实当时人的情况也是一样,人其实很少的,甚至都不如山獩的数量多。那时候,人和这些妖兽的地位是平等的。”
小凤说:“人其实也是妖兽的一种,可以这么理解吗?”
女凫说:“是这样的,人其实也是最普通的妖兽的一种。”
刚子在树上喊:“驴子,接着你的东西。”
他用绳子把我的装备从树上顺了下来,我接住之后,他才顺着树干下来了。
女凫在周围找自己的帽子,但是那场大风已经把她的帽子吹飞了,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她找了足足十几分钟也没能找到。
我开始打量四周,最后我在树顶上看到了她的帽子,但是我没告诉她。我就是想看看她的真面目是什么样的,我坚信那天我看到的是一双眼睛,不会看错,在她那浓密的头发下面,藏着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这也是她一直戴帽子的原因。
刚子不耐烦地说:“还走不走啊!帽子不戴就不戴了,你怕看怎么的?”
女凫说:“你懂什么?”
我把我戴着的一个遮阳帽摘了下来,递给她说:“先戴我的吧,别找了,我们走吧。”
女凫看看周围,无奈地接过我手里的脑子戴在了头上。但是我的帽子也只是能遮住头顶,我在看她的脖颈子里,心说那眼睛怎么就没有了呢?
胡喜梅在一旁咳嗽了两声说:“嘿,看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我确实失礼了,但我这可不是好色,我心里想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
刚子笑着说:“走吧,这里离着凫丽山还远着呢,我们这么耽误下去,估计这辈子都到不了了。”
张一曼说:“你倒是个急性子,你急着送死啊,刚才要不是驴子替你挡一下,你这脑袋可就碎了。”
刚子说:“你说这玩意怎么这么大力气呢?而且扔的那么准,我也是大开眼界了。”
女凫说:“在黑森林里住着各种妖兽,要是没有点自己的本事,根本就生存不下去。我们走吧,前面三十里有一座神庙,我们去神庙里休息。”
刚子说:“对了,你跟我们来是不是真的来找栎鸟的?你患痔疮了吗?”
刚子的怀疑不无道理,这里的妖兽众多,女凫偏偏说了栎鸟,她也许真的是得了痔疮,来这里找药来了。不然没有理由放着好日子不过,跟我们来这里冒险啊!
但是即便是来找栎鸟的,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女凫转过头,看着刚子说:“你叫什么名字?”
刚子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龙刚。”
女凫说:“龙刚,你知道我为什么活这么久吗?”
刚子说:“洗耳恭听。”
女凫说:“因为我从来不好奇,从来不管别人的事情。”
刚子呵呵笑着挨着我坐下了,他说:“我打赌,这女的就是来找栎鸟的,这女的痔疮犯了。”
刚子说完,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其实不想笑,但是我实在是没忍住,也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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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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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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