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东到西摸了一遍无果之后,又从西到东摸了一遍,还是没有结果。
我们四个都累了,这时候天也就快黑了,我们都坐在绝壁下面休息。虎子说:“老陈,吴启航这孙子会不会在骗我们呀!”
老陈说:“不会吧,把本来没有的东西说成有,对他有啥好处呀?我实在是想不通。”
虎子说:“混淆视听,把水搅浑,让我们摸不着码头。”
老陈没说话,闭上了眼睛靠在了那绝壁上,他突然睁开眼睛说:“我们想错了,这通道不在死人谷内,在外面了。波斯人是可以出去的啊,这通道要是在外面,我们在谷内找,怎么也找不到的。”
虎子一拍大腿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这就叫当局者迷,一叶障目啊!”
我说:“是啊,没人说这通道一定在这死人谷内啊,我们得找个高处看看才行。”
无恙说:“天都黑了,看什么呀,我看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老陈抬头看看上面说:“不回去了,回去的话,明天再来又晌午了,我们爬上去又得小半天,上去天也就快黑了。我们得赶在明天中午前爬上去才行。那时候光线最好,看得也清楚。”
虎子说:“那就别瘆着了,我们干吧。”
我们就在这悬崖下面搭建了帐篷,偏偏今天下起了雨,这雨一下,可就有点冷了。不过我们早有准备,带了碳炉子,点上火之后,很快帐篷里就暖和了上来。
这一晚上什么事都没有,下着雨睡觉尤其踏实,我是一觉到了天亮。
醒了的时候,天也就晴了,我们也没收拾东西,轻装上阵,开始攀爬。
虎子一马当先,他一边爬一边给我们放绳子,我们就这样用了将近四个小时爬到了断壁的顶上。
在这里是一座高大的山峰,山上有雪,特别冷。我们穿得虽然不少,但还是被冻透了。
我们四个找了个背风的地方靠在一起,然后盯着下面看了起来,就在山峰的东侧,隐隐约约就有那么一个山洼里,有人走过的痕迹。
离着近也许看不出来,但是远远地看,那条痕迹还是很明显的。
虎子用手指着说:“看到了吗?”
老陈说:“我又不瞎。”
我说:“肯定在那个山洼里了,你看,这条小路刚好翻过那道岭进了这死人谷,黄金就是从这小路运送出去的,到了那山洼之后进通道,运往境外。这群波斯人弄这么多钱在干嘛啊!”
虎子说:“咱先下去吧,这里太冷了。”
我们快速往下走,到了绝壁下面的时候,这气温就舒服多了。我们开始收拾东西,朝着东边走。
绝壁走到头,再往前就是一道山梁,这死人谷的范围在山坡上,我们一边走,就看到有尸体装在无形的墙壁上被弹了回来。我们几个是进出自由的,这道墙对我们毫无作用。我们从这里走出来,但是这时候再看这小路,可就太不明显了。蜀南文学
到了山梁上的时候,天也就黑了下来。山梁上风挺大的,刮的是猛烈的东南风,这是来自南海的风。
虎子说:“怕是还要下雨啊!这雨怎么这么大啊!”
我说:“看不到天气预报,十有八九是来飓风了。”
老陈说:“我们不能在山梁上扎营,容易被卷跑了,我们最好找个山洞。”
虎子说:“我们也不知道哪里有山洞啊!找个避风的地方吧。”
老陈说:“这山上哪里能避风啊,实在不行挖一个。你们看下面,那好像是个土山。”
我说:“要走就快点走,天黑之后可就不好走了。”
黄天霸这时候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它落地之后,率先跑了出去。跑了几步之后,回头看看我,然后对着我招手。我知道,黄天霸这是有所指示啊!
老陈说:“黄天霸对这里的地形应该比我们熟悉,它这是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我们跟上。”
黄天霸带着我们往前走,它没有带着我们沿着那条隐蔽的小路前行,下了一百多米之后,斜着继续往东走,走了大概有两公里之后,它停在了一个洞口前面。
我们几个站在洞口前都笑了,无恙伸出大拇指说:“黄天霸,你太聪明了。”
我说:“黄天霸也知道要来飓风了,它智商应该很高的,相当于六岁左右的孩子。自然知道我们想找山洞。”
天这时候已经黑透了,我们甚至能感觉大,飓风就在眼前。我们快速进了山洞,进去之后也就是十几分钟吧,外面这暴风雨就起来了,就听到外面嗷嗷叫着,大雨刷刷刷下个不停。
这暴风雨足足下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到了洞口,还在下。
风很大,这山洞不远处有一棵老树被吹断了,我眼看着这树冠飞上了半空,只剩下一个树干孤独地戳在原地。
我站在洞口,都能感觉到这风像是刀子一样从洞口滑过去,一股股的风撞向我而来,这洞不是通透的,所以这风进来之后会遇到强大的压力,进来一下又被弹出去了。这风是吹不进来的。
无恙到了我身边说:“驴子叔,这雨得下多久呀?”
我说:“说不好,这得看卫星云图才知道这飓风有多大圈,是一下过去,还是在这里打转儿呢。估摸是估摸不出来的。你看这天上的云,还是很厚呢。”
黄天霸蹲在我旁边,也盯着外面不放。
此时的山坡上有大量的水哗哗地流下来。
我们的洞口上也有水下来了,我们这里一下成了水帘洞。
无恙说:“要发大水。”
我说:“多大水也淹不到这山上,不过这山下怕是要有洪水了。”
无恙说:“这里没有人住,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四周山坡上的水一股脑往这个山洼里流,山洼里聚集起来,形成了山洪顺着山沟朝着南边流了出去。
虎子打着哈欠出来了,他靠在石壁上看着外面说:“这么大的雨我从来没见过,你说这雨要是下在沙漠里多好,沙漠就变成绿洲了。”
我说:“这里急着国界不远了吧。”
无恙说:“看地图大概还有个二十几公里呢,你说会有人挖通国界走私黄金吗?这么长,怎么挖啊!”
我说:“自然是从对面往我们这边挖,二十几公里,在一千年里,实在是太短了。这没什么难度可言。”
虎子说:“时间跨度大,挖二十几公里很简单,别说是有很多人了,我和你驴子叔加上你爸,我估计三年就能挖通。”
无恙突然指着说:“你们看,那是不是有人?”
我顺着无恙的手看过去,发现在下面的大雨里,有一个人影在艰难地前行着,看身形是个女子。她的方向就是死人谷。这种天气,怎么会有人出来呢?我说:“看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
虎子说:“这么大风,多危险啊!这人怕是不要命了吧。”
我说:“这可能是太岁。”
虎子说:“不可能,太岁是透明的,这么远不可能看得到。”
我说:“太岁穿上衣服了。我得把她给抓回来才行,你们都在家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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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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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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