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处弱弱的说道:

  “我…我就不用了。

  曹性将军,你给我找个空桌喝茶便好。”

  “哎,行吧。

  好不容易想招待你一番,啧啧。”

  曹性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

  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周处看上去也是个豪迈的小将,还在武举中大放异彩。

  怎么就不懂得利用大好年华呢?

  曹性吩咐曹忠在二楼给周处安置了一处雅座,摆上美酒佳肴,让周处欣赏台上歌舞。

  周处将美味点心放入口中,却味同嚼蜡。

  心中始终惦记着父亲周鲂对自己的教导。

  “唉,周家儿郎,怎能如此。

  周处啊周处,你怎么就不能再坚定一些呢?”

  周处正自责之时,突然听见前桌传来一阵大笑。

  “月儿姑娘,你这划拳的功夫还是这么强,我又输了。

  认赌服输,这一万钱票是你的了。”

  女子娇媚笑道:

  “那月儿就多谢老爷赏赐了。”

  “哈哈哈哈,你打算怎么谢?”

  周楚闻言双目一凝,这声音…怎么这么像自家老爹?

  不可能啊!

  父亲大人乃是有名的正人君子,对自己家教甚严。

  他绝不会来这种地方!

  周楚抬起头,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只见一名身着白色长衫、相貌英俊的中年老帅哥,正在跟两名青楼女子推杯换盏,脸上满是享受的神色。

  这不是自家老爹周鲂又是何人?

  在这一瞬间,周处三观尽碎,内心信仰崩塌,难以置信的起身道:

  “父亲,您为何会在此处?”

  周鲂听到周处的喊声,连忙回头望去。

  儿子的出现也让他措手不及。

  “子隐?

  你不是受封护军校尉,随陛下出征了吗?

  怎么会在寿春?”

  周处答道:

  “我是奉陛下之命来扬州。

  爹,您不是说周家子弟都是正人君子,要远离青楼这种地方吗?

  您为什么会在这儿?”

  面对儿子的质问,周鲂心中十分尴尬。

  来这儿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找姑娘喝酒。

  周鲂身为文人雅士,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可是自己一向以正人君子要求周处,想把他教成一身正气的好少年。

  如果让周处发现自己这个当爹的言行不一致,自己严父的形象岂不是就此毁了?

  断然不能如此!

  想到这儿,周鲂正色道:

  “子隐,你还记得为父的教诲,这一点为父很欣慰。

  可是为父竟然在青楼中见到你,让我很是失望啊!”

  周处不禁反驳道:

  “父亲能来,儿为什么不能来?”

  “为父跟你可不一样。”

  周鲂一脸严肃的摇头道:

  “为父身为一郡太守,自当体察民情。

  我来怡红楼,是想仔细观察青楼究竟是如何蚀人斗志的。

  也好回去劝诫军中青年远离青楼,一心向学,成为我大楚栋梁之才。”

  “父亲,真是如此吗?”

  如果没有看到父亲跟姑娘喝酒的那一幕,周处肯定会相信周鲂的话。

  可是现在他却对一向敬重的父亲产生了怀疑。

  “子隐,你不信我?”

  周鲂失望的看着周处道:

  “为父为了郡中才俊,不惜自污名声潜入怡红楼。

  没想到却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怀疑了。

  难道为父在你心中,就是一个无耻的好色之徒吗?”

  “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到父亲平日对自己的教导,周处陷入到深深的自责当中。

  父亲乃是扬州名仕、大楚的能臣,怎么会欺骗自己呢?

  自己竟然怀疑父亲是好色之徒,实在是太不该了。

  周处无比愧疚的对周鲂道:

  “父亲正气浩然,是儿错了。

  儿不应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周鲂这才欣慰的点头道:

  “知错能改,孺子可教。

  走吧,随为父回家,详细说说你来寿春的经过。”

  “儿遵命。”

  周处去跟曹性说了一声,便随着正气凛然的周鲂走出了怡红楼。

  那位赢了周鲂一万钱票的月儿姑娘单手托腮,痴痴的望向周鲂离去的方向。

  旁边的姑娘拽了拽月儿的胳膊,低声道:

  “人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

  月儿目不转睛的答道:

  “我原来以为周鲂先生只是长得帅,出手阔绰。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有正义感。

  我觉得我爱上他了。”

  另外一名姑娘摇头叹道:

  “月儿妹妹,你醒醒吧。

  似你我这样的身份,如何配得上周先生?”

  周处与周鲂的闹剧被郭嘉看在眼里。

  郭嘉伸手抓起一只酒杯,浅饮了一口笑红尘,摇头轻笑道:

  “老子跟儿子性格差距这么大,还真是少见。”

  在郭嘉身边抚琴的倭国女子轻声问道:

  “公子可是认识堂中父子?”

  “不认识,只是觉得他们比较特别,有点感兴趣罢了。”

  郭嘉随意的说道:

  “你这琴声倒是有些奇异之处,跟我们中原的曲风完全不同。”

  倭国女子答道:

  “这是我们故乡的曲风,让公子见笑了。”

  郭嘉将酒杯放到桌上,转过头看着女子道: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来扬州?

  之前我来扬州的时候,可从未见过倭国歌姬。”

  女子闻言大惊,冷汗直流,强自镇定道:

  “小女子名为松岛晴子,是仰慕大楚文化,这才来到扬州谋生。”

  郭嘉意有所指的说道:

  “扬州距离倭国何止千万里。

  姑娘能从这么远的地方过来,也非凡人啊。”

  松岛晴子小声道:

  “小女子不清楚公子在说什么。”

  郭嘉不再多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抻了个懒腰站起身来。

  松岛晴子不再继续弹琴,出言问道:

  “公子要走了吗?”

  “是啊,今日酒喝得有些多。

  再喝下去,怕是要失态了。”

  郭嘉甩出两张面值上千的钱票,对松岛晴子道:

  “你琴弹得不错,下次本公子还选你。”

  望着郭嘉晃晃悠悠离去的身影,松岛晴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不多时,又有一名倭国舞姬凑了过来,对松岛晴子道:

  “松岛大人,此人颇为诡异,要不要将他除掉?”

  松岛晴子摇头道:

  “不行,我国大军马上就要攻打扬州,现在万不可打草惊蛇。”

  “可是他好像猜出大人的身份了。”

  松岛晴子思虑片刻,开口道:

  “那我们今夜便离开此处吧。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有种危险的气息,暂时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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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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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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