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真的看了出来,这个戴眼镜的驼背年轻人有问题。
虽然我不懂算命看相,可我会看炁。
炁跟气不一样。
大部分普通人,身上都有阴阳两气,正常人身上阴阳两气都是平衡的,这个跟男女没有关系,有些男的照样会阴气重,相反有些女性,阳气也会重。
不过阴阳的平衡,也会跟所从事的工作和环境发生改变。
比如屠猪宰牛的屠夫,身上沾染了煞气,就会导致阳气加重。
一些经常待在不天日地方工作的人,肯定会导致阴气偏重。
而炁,就不是普通人有的了。
只有我们修道的人,才会有炁,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东西,炁场越强,意味着道行越高。
我刚才惊讶的发现,戴眼镜的驼背年轻人,身上居然有炁。
这说明他也是个修道的人。
主要是他正在看的书,是一本德道经,而不是被篡改了的道德经。
也只有我们修道的人,才会津津有味的看德道经。
除了这些,年轻人身上还有着一股死气,以及一股淡淡的中药味儿。
他身上的三盏阳灯都很旺,说明他自己身体很健康,想必一定是家中有亲人卧病在床,而且是病入膏肓的那重。
我之所以断定是他爹,而不是母亲,是因为这家伙身上穿的衣服扣子系错了一颗,眼睛里还有眼屎。
这么不修边幅,估计是家里没有母亲在,八成是父亲。
“我爹死不死,管你什么事。”
谁知,在听我说出他爹要死了的话后,年轻人只是白了我一眼,有些冷漠的道。
说完他又继续看上书了。
他这种反应,顿时让我有些不会了。
“你爹都快要死了,你都不关心?”
我当下讶异的问。
结果年轻人冷哼了一声,“早死早投胎,活着也是受罪。”
天下哪有儿子这么说爹的?
关键我看这人虽然驼背,可人长的也算眉清目秀,而且眉宇间还有着一团正气,并不像是不孝顺的人。
于是我好奇的问他:“怎么,你爹对你不好?”
“切。”
年轻人横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一副别打扰老子的模样。
我给他彻底整不会了,当下指着他面前的一副字画道:“二百块钱,卖不卖!”
“你是不是傻,这些字画又不是古董,就值二三十块钱,二百块钱你打包都拿走吧!”
结果年轻人别过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特么!
我气的差点儿爆粗口,这货真是奇葩!
“不是,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不过想到来这里的目的,我只能忍住脾气,有些无奈的道。
“你又不是人甜腚圆的大姑娘,我凭什么跟你好好说话?”年轻人仍旧是没好气的道。
我想给他一个大逼斗,就没见过说话这么气人的家伙。
我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了起来,默念了几遍清心咒,才将怒火压下去,直接道:“我能救你爹。”
“我没钱。”年轻人脖子一挺。
我彻底无语了,耐着性子道,“我不要钱行不行?”
“我更不想欠人情。”年轻人压根儿不按套路出牌。
我一阵的头大,当下也没好气的道:“不是,你爹到底造了什么孽,人都快死了你还不管不顾的?”
“哼,你说呢,但凡他有一点靠谱的地方,我至于在这里摆地摊吗?”
结果年轻人冷哼了一声,反问我道。
我一下子怔住了。
别说,这年轻人其实年纪和我相仿。
正常人家的孩子,在我们这个年纪,今年刚好考大学,或者已经读大一了。
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要不是我爷爷姜三山看见俏寡妇就走不动道,说不定我这会儿也在某个象牙塔里呢。
“那你说说,你爹有多不靠谱,看看比我爷爷咋样,实话告诉你,我爷爷当初就是个老流氓,可每年清明,我照样去他坟上烧纸。”
犹豫了下,我决定自曝家丑的道。
没想到,年轻人一下子来了兴致,眼前一亮,“哦,我说你小子咋跟个街溜子似的,跑到这里瞎转悠,原来也是被家里坑的。”
我哭笑不得,第一次听人说我是个街溜子。
“你爷爷是老流氓,我爹其实也差不多,我娘就是被她给连哄带骗的糟蹋了,现在躺床上等死,就是他的报应。”
年轻人恨恨的继续说道。
我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这么说自己父母的,我听都没听说过。
“不是,你咋这么说自己的爹呢?”
我好奇的追问道。
年轻人一摆手,“事情不摊到你自己头上,你是理解不了的,行了,我没空跟你扯闲篇,钱拿来,这些字画你拿走!”
说着,他动手打包好了所有的字画,往我怀里一塞,然后伸手道。
我只好先掏了二百块钱给他,决定不能再继续跟他绕弯子了,当下坦白道:“你懂不懂甲骨文?”
“甲骨文?”
年轻人正准备走,立马停下了脚步,问我:“土货还是阳货?”
我愣了一下,猛的反应过来他这是土夫子的黑话,当下摇头道:“都不是。”
“那是什么货?”年轻人皱了皱眉头。
我说,“你要是有兴趣,咱们找个说话的地方慢慢聊。”
年轻人犹豫了下,四下一看,指着一家快餐厅说:“那家店里的服务员人俊腚圆,走吧。”
我特么头回见这么挑地方的。
眼看着他已经朝那家快餐厅走了过去,我只好跟上。
刚一进门,他就找了一个角落,招手喊来了一个很大的服务员过来,磨磨唧唧的点了两份儿牛肉饭,等人家转身走的时候,眼珠子狠狠的盯着人家背影看了看,才对我说:
“别笑话我,我这毛病是遗传的,东西呢,拿出来看看。”
我差点儿喷出来,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货,但正事儿要紧,就把拓印好的甲骨文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了他:“瞧你这意思,对甲骨文有研究?”
“跟那老不死的学的。”年轻人随口说道,接过我手里的纸就看了起来。
我没打扰他,过了没一会儿,他就面色凝重的问我:“这些甲骨文,你是从哪里拓印下来的!”
我早就编好了,回道:“一本古书上。”
“屁!”
年轻人眼睛一瞪:“你个憨狗日的,老子要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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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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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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