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和老瘦早已没有了之前轻松开玩笑的模样,此时两人的嘴巴张得大大的。
“卧槽,见鬼了啊。”老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听说这栋楼以前是一个戏台子,后来校长把戏台子拆了,才盖起了这座楼。”老瘦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牙齿都在打颤。
我们几个动也不敢动,哆嗦成一团,眼睛死死的盯着白光里出现的那唱戏的戏子和戏台。
突然,一声大喝,从那白光里又冒出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村民,冲上戏台,举着手中的棍棒,对着那些戏子一阵乱打。
好好的一台戏顿时变成鬼哭狼嚎。
戏子们被打翻在地,头上流着血,被村民们五花大绑。蜀南文学
接着,更多的村民冲上去,用手中的砖头铁锨,钢管,劈头盖脸的就朝着戏子们砸了过去。
最吓人的是其中一个,竟然拿着一把杀猪刀,咔的一声,一刀就把其中一个戏子的头颅给砍掉了,鲜血从断颈处喷溅出来。
“啊……”小柔看到这一幕终于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这一声叫,似乎惊动了白光里的东西,刷的一声,白光消失了,里面的村民戏子和戏台全都不见了。
“卧槽,真是见鬼了呀,走走走,赶紧离开这儿。”老肥喘着粗气,招呼着大家快走。
陆明紧紧的抱着已经昏过去的小柔。
我们几个几乎是连滚带爬,沿着楼梯疯了般的往下跑,只要能跑到一楼,从大门口逃出去就没事了。
可邪门的是,我们往下跑了好久,低头一看下面竟然还是楼梯。
“怎么还没到一楼啊?这不对劲儿啊。”老肥喊了一声,往上看是楼梯,往下看还是楼梯。
大家都觉得不对劲,可没办法,只能继续沿着楼梯往下跑,结果又跑了十多分钟,依然没能看到一楼的大门。
“咱们已经到地下室了吧,都已经跑了这么久了。”
“废话,这栋楼根本没地下室。”
我们都傻了。
我们是从六楼往下跑的,按理说,短短几分钟就足以跑到一楼了,可现在……
“怎么办?一楼的出口没有了。”
老肥擦着头上的冷汗,看着下面还在一直向下延伸的楼梯,最后他咬了咬牙:“妈的,我就不信了。”
说完他继续沿着楼梯往下跑,我们踌躇片刻也跟了上去。
再往下跑,已经看不到楼梯口的窗户了,下面越来越漆黑。
“我们这tmd这是到哪儿了呀?”老瘦急的大喊一声。
“不对劲儿,别跑了。”我也大喊了一声。
“我们可能已经跑到地下了,刚才我一直数着呢,现在应该在地下七层。”
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不可能,这栋楼根本没有地下室啊,怎么会在地下七层?”
突然,前面的黑暗中出现一道亮光。
“我们好像真的在地下,前面……前面有灯光。”
我们又沿着楼梯往下走了一截,终于走到头了,模模糊糊的亮光里,映出一口血红的棺材,而上百个蓬头垢面的村民围着棺材跪了一圈,像是在膜拜,又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这tmd到底是哪儿啊?”老肥急得快哭出来了。
“不是在做梦吧?”
他这一说话,那些跪在棺材周围的村民,竟然齐刷刷的扭头朝着我们看过来。
他们一个个脸色惨白,神情呆滞,又处在此情此景中,着实是吓人。
我们几个都大叫了一声,疯了般的沿着楼梯又开始往上跑。
跑了没多久,突然听到一个唱戏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
那荼蘼外烟丝醉软。
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
闲凝眄生生燕语明如剪,
听呖呖莺声溜的圆……”
是一个女人的唱戏声,戏腔悠长,又充满幽怨。
然后,一个穿着戏服的女人就从前面的楼梯上飘了下来,边飘边舞着水袖。
我们几个都不敢动了。
戏子越飘越近,戏腔也越来越清晰,最后那戏子竟然飘到了我的面前,可她的脸像是蒙了一层水雾,根本看不清。
她在我面前甩了一下水袖,拉长了声调唱道:“你害得我好苦呀……”
突然她那水袖猛的甩在了我的脸上,我啊的叫了一声,一个激灵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天竟然已经亮了。
这个噩梦如此真实,不,这不是梦,简直就是情景再现。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坏了,我竟然和陆明一样也开始做噩梦,梦见以前在鬼楼里探险的情景了,难道……我也真的快死了?
那次探险,我们最后看到那个女戏子之后就全都晕死过去,同寝室的同学见我们一夜未归,第二天报告了老师。
学校老师带人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几个都晕死在鬼楼里,人事不省,最后被送到医院里,足足躺了三天才恢复过来。
那件事以后我们再也不敢靠近那栋鬼楼,而学校为了防止学生再进到鬼楼里发生什么事,直接把鬼楼的前门后门都给封死了。
但我们进鬼楼探险的事还是传了出去,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使本来就恐怖的鬼楼,更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
从此以后我们几个都很默契的不再提起那件事儿,我也把那件事深埋在心底,不再去想。
直到我家里出了事,竟然也和戏子有关。
其实当爷爷告诉我,我家的事和戏子有关的时候,我就曾想到过学校鬼楼里的那个戏子。
那时候我以为是巧合也没多想,但现在想来,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爷爷死后交代的三件事儿中,除了让我娶小翠和找张三鬼之外,还有一件就是让我退学。
爷爷为什么让我退学呢?难道和学校的鬼楼有关?
鬼楼里的戏子,和当年被奶奶吃掉的那个戏子是同一个吗?
我有点迷糊了。
正迷迷糊糊的想着,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我赶紧穿好衣服随便洗了,把脸走过去,把门拉开。
房东老头站在门外。
我对这人没什么好感,可又不敢得罪他,毕竟还欠了人家房租不是。
所以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这么早啊,我这刚起床呢,是有什么事吗?”
我以为他又是来要房租的,心里不免有些发虚。
不过这老头倒是没提房租的事儿,而是问道:“昨天接了一个客人呀,你这算是正式开张了吧?”
我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
我这第一个客人原本应该是那个属虎的女人,可却变成了陆明,触犯了禁忌,也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既然开张了,那就给我也弄个纹身吧。”老头不客气的走了进来,老神在在的在椅子上一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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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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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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