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酒店二十三楼,从这里望去,可以将整个市中心一揽尽眼底。
这里以黑金色为主,琉璃灯光倾泻而下,端着红酒香槟的侍者穿梭在各位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之间。
来这场宴会的要么是家世显赫,要么是精英人士,西装与香裙礼服映衬,绚丽的暗紫色鸢尾泛着阵阵甜腻香味。
“秦总还没到?”
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中年人翘首以待半晌也不见人,忍不住问出声。
他这一问,周围数人手中的香槟都停顿了一下。
今日冲着秦傅来的人还不少。
角落里,两个侍者偷了闲八卦两句,“秦总,这又是哪位总,怎么没听说过。”
另一人一脸神秘,“就是最近爆火的子兴科技的总裁,股票大涨,刚得了一大笔投资,前途不可限量啊。”
就这样吗?
侍者不解,按理说在场随便拎出一个人的身份,都能抵几个这个秦总,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等着他呢?
“不过啊,这个秦总最厉害的还是找了个好女朋友。”另一个人眉眼龌龊,那双眯起的眼中闪烁着世故的光。
“女朋友?”
“就是那个盛家身价最高的那位小姐。”
盛家那位……
虽不在圈内,但也多少有些听闻,盛家上个月股权变动,原来盛家掌军的盛老爷子身故,将名下大部分股票都给了他最疼爱的孙女,也就是盛家大房大小姐。
盛家世代殷实,财富是世世代代累积发展起来的,其中家业外人难以估量。
“你知道那位大小姐的身价值多少吗?”
另一人神神秘秘的说,
“莫说是这个初出茅庐的秦总,便是在场奋斗几十年的老总们也抵不过。”
“所以,他们表面是在等秦总,实际上,目标是那位大小姐呢。”
他们嚼舌头这会,会场渐渐传来了一阵骚动。
“是盛家那位来了吗?”
侍者端着盘子,忍不住踮脚想看看这位大小姐的阵容。
门口处,由白衣燕尾服的侍者引进来的是一个男人。
穿着低调的深灰色西装,未打领带,微动喉结暴露在空气中。
再往上,是一双深邃沉寂的眼,单眼皮寡淡,带着睥睨的意味。
他看上去年龄不大,却有些老成,举手投足皆是从容淡然。
“秦傅,秦总!”
有人马上迎了上去,笑得熟稔,不知道的以为两人关系多好,他一边攀着关系,一边往秦傅身后望去。
怎么不见女人的身影,盛家大小姐是还没来吗?
秦傅任他搭上自己的肩,低头端了杯金色香槟,又听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附在他耳边小声问,“盛大小姐在后头吗?”
刚问出口,男人就被秦傅那双冷情的眼看过来,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男人哂笑着收回自己的手,一时没敢再说话,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会唬人。
也就是攀上了盛大小姐,不然就这早晚被收拾了。
秦傅刚往前走两步,又是一大堆人围上来,言语间都是在明里暗里的打听盛大小姐。
秦傅一言不发,只兀自认真品着手中的酒。渐渐的,气氛冷下来。
“盛大小姐贵人事忙,想必没空参加我们这种小晏,不过秦总到了,也算是盛大小姐给脸面了。”
立马有打圆场的出来,几句话的功夫,在场又热闹起来。
没了盛家的名头,围着秦傅的人瞬间少了一半,剩下的要么是还想打听的,要么单纯觉得多交好一个人也没坏处。
毕竟这个秦傅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绩,是大多数人拍马都赶不上的。
只是在盛家光环的笼罩下,就显得有些毫不起眼了。
宴会结束已经快午夜了,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秦傅放下酒杯,悄无声息的离开。
楼下,一辆车已经等了许久。
秦傅脚步顿了一下,才上前打开门。
狭窄的空间让他身上的酒味无处可藏。
“麻烦陈叔了,这么晚还来接我。”
宴会上冷漠的秦傅一下变得乖巧顺从。
陈叔没说话,他启动车,又打开后座的车窗。
呼啦啦的冷风如强劲的斧头一样劈到秦傅的身上。
本就喝了酒,被冷风一吹,太阳穴突突的疼。
秦傅未置一词,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陈启平隔着目视镜看他,搭在皮质坐垫上的手被吹得泛青,没有一丝不满或许反抗。
他这才开口,声音沉稳,
“大小姐不喜欢酒味,您是知道的。”
秦傅任由冷风肆虐着自己,抬起乖巧应,“谢陈叔提点。”
也不知是真乖巧还是装的乖巧,陈启平内心微嘲,加快了车速。
轻薄的衬衣西装挡不了风,秦傅下车的时候冷得身体忍不住打颤。
可这还不够。
陈启平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后就下班了。
秦傅走进盛宅。
盛宅落地面积很大,便是盛家三房的人一个不落住进来都绰绰有余。
不过盛大小姐是个霸道的人,自她继承了盛家的一切,这套宅子自然也在名下。
她第一天就把赖在祖宅的叔叔伯伯们全都赶了出去。
现如今,篮球场大小的宅子就住着她一个人,还有各种佣人。
秦傅皮肤冷得发僵,跟死尸相比也差不了多少,泛着若隐若现的青色。蜀南文学
一楼亮着灯,他刚走进去就有佣人迎上来。
态度很恭敬,先是上手脱了他的外套,接下来还要脱去他的衬衣。
秦傅拦住佣人的动作,平静道,“我自己来吧。”
拿了干净的衣服,秦傅在一楼的客用洗漱间把自己打理干净了,又换上了一副干净燃过熏香的衣服。
确认他全身干净后,佣人才露出笑容,退后一步,“您可以上楼了。”
秦傅颔首,走上了泛着金色光的楼梯。
二楼尽头,门只虚虚掩着,透出一丝柔和的白光。
秦傅敲了敲门,没人应。
大小姐不让他进去,便是门开着,秦傅也不敢贸然进去。
他又安静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沉默着一丝不动,像个雕塑似的。
良久似乎终于想起他了,门缝里传来女人娇娇柔柔的声音。
“进来吧。”
她的声音如同具有魔幻色彩的咒语,唤醒了沉默的雕塑。
秦傅抬脚,小腿一阵酥麻疼痛。
他面色不变,推开门走进去。
这是一间极具奢华的卧室。
纯白色厚实的绒毛地毯通篇都铺满了每日早晨都会有佣人换上新的,保证大小姐的卧室保持着一尘不染。
价值千万的古法刺绣的珠帘被随意当做了床幔,投下隐隐绰绰的斜影。
落地窗下眺望去一片花海,让大小姐每天早起都能保持愉悦的心情。
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
大小姐掌事第一天起,就告诉了所有人她的规矩。
凡事以她高兴为主。
秦傅将目光放到瘫坐在丝绒椅上的女人。
波浪卷的长发倾散在纤细的肩后,巴掌大的脸上五官无一不精致。
即便没有化妆,她的皮肤也是吹弹可破,唇色粉嫩诱人,猫眼上挑,尽是高傲。
屋内暖和,她只穿了一身单薄黑色的吊带真丝裙,光滑的面料泛出迷离的反光,白如嫩笋的皮肤在黑裙下令人移不开眼。
秦傅也确实没有移开自己的目光,灼灼的盯着那露在空气中的白嫩肌肤。
盛子骄正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感受到他毫不掩饰的目光,脚上精准的踢了秦傅一脚。
这一路又是吹了一路冷风,又是一动不动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秦傅有些撑不住,她穿着尖细的高跟鞋,鞋底戳得他小腿生疼。
秦傅干脆腿一软,半跪在毛绒地毯上。
“还是去宴会了?”
上方传来大小姐骄矜的话,秦傅点点头。
不意外的,那双穿了高跟鞋的脚移到他的手上,先是把他的手指在地毯上碾了碾,并不痛,就是带着侮辱的意味。
秦傅不觉得侮辱,他甚至有一丝诡异的兴奋。
一直保持平静的心情直到现在才微微有了起伏。
冰冷的身慢慢因为房中的暖意变得燥热。
鞋尖又顺着干净纤尘的衬衣来到秦傅的胸膛,
“你不听话。”
盛子骄的声音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秦傅被迫挺直了身体,尖利的高跟鞋又顺势一点点上移,最后鞋尖抵在了秦傅的喉咙。
柔软的喉咙被压出一团凹陷
秦傅挺着腰,垂着眼,能看到近在咫尺的拱起的脚背和精致的脚踝。
一直无动于衷的他终于忍不住狠狠咽了口唾沫。
喉咙滚动,压迫感更强。
“说话呀?”
盛子骄微微底下身,打量着他这幅予以予求的模样,唇角带漫不经心的笑,语气微微上扬。
柔和的光线倾泻在她身上,她周身透出一层炫白的光。
秦傅低眉顺眼,“是我错了。”
“只要伺候好了我,你要什么我给不起。”
“何必同那些俗人虚与委蛇。”
“你说是吧?秦傅。”
“你跟着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满满嘲讽意味的话自盛子骄口中说出,她满意的看着秦傅脸色一点点变白,像是找到了什么乐子一样,发出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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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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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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