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眉间刻着疑惑,摇头,“姬渌?不认识。”
放在唐慕之面前的是一份蟹粉捞饭。她将满满的蟹黄倒进米饭,一边搅拌一边幽幽道:“倒是认识一个叫鹿珂的。”
在后厨,剥蟹剥到怀疑人生又被扒掉马甲的姬渌:“……”
统共两个马甲,一夕之间被扒了个干净!
难道他真的只能回家继承亿万家产?
墨瞳从黄澄澄的蟹粉上掠过,男人沉声发问:“味道如何?”
这语气……算是吃味吗?
唐慕之隐去眼波中的窃喜,慢条斯理地尝了一口蟹粉捞饭,随即放下勺子,语气怏怏,“一般。”
女孩抿了一口柠檬水,并没有再动筷子的意思。
裴子羡剑眉微挑,淡漠勾唇,“不合胃口?”
复古玫瑰粉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微有不满,“嗯,蟹的味道一般,而且柠檬水好酸。”
末了,又不忘补充道:“今天的菜品味道都很普通。”
直接被“打包”到依斐阁,又忙了一下午的姬渌:“……”
谢谢您二位了!
深邃的墨瞳仍盯着那碗蟹粉捞饭,男人音色低沉,“怎么认识的?”
据他所知,姬渌此人顽劣成性,性格跳脱。否则也不至于放弃亿万家产,当个籍籍无名的主厨。
至于化名鹿珂,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常规手段罢了。
唐慕之口吻淡然,言简意赅道:“输了一场比赛。”
墨瞳中不免又有了些深意,京林苑里,一碗姜茶,他是见识过女孩刀工的。
若从刀工来论,小姑娘的技术普通至极。显然,她还有所保留。
比赛之事乏陈可善,唐慕之已然记不清事情经过,也没有陈述的意思。
而裴子羡完全没有追问的意思,薄唇亲启:“所以,赌注是一碗蟹粉捞饭?”
唐慕之给男人比了个大拇指,挑眉赞赏,“是,裴爷一语中的。只要我来,他就给我做一份蟹粉捞饭。”
蟹粉捞饭,重点自然是在蟹粉二字。小蝶子里的蟹粉若是一个人处理最快也得两个小时。
满打满算,姬渌这份蟹粉捞饭用时五十分钟。
是有多想她赶紧吃完走人?
看来,不管什么比赛,结果就是姬渌输得很惨。
小姑娘果然深藏不露。
薄唇边漾起了笑弧,裴子羡沉声开腔,“若是知道姬渌是我们慕慕的手下败将,倒不如去京林苑喝一碗姜茶。”
我们慕慕?!
大小姐瞬间心神恍惚了!
相识不到七天,从慕小姐到慕慕,再到我们慕慕。
纵然此刻不乏玩笑的成分,但短短四字,经过男人浓醇磁性嗓音的碾磨,已然在唐慕之心里刻下了印记。
……
餐后,暮色已如浓稠墨砚。
落地窗不再通透,湖边已有影影绰绰的人影,而湖面已成迷蒙之势。
目力所及之处,却见一搜游艇渐渐趋近。
赔罪第三步,游湖?
两人从后门沿着木质台阶走向湖边,而那位姬姓大厨至始至终未曾露面。
湖面隐隐泛起涟漪,而不待唐慕之开口,天街骤然罩起雨幕。
裴子羡从谢昀手中接过丝绸黑伞,拢起女孩耳边碎发,“雨势不明,怕是不能陪慕慕游湖了。”
疏离的五官瞬间覆上了愁容,女孩小声喃喃:“小雨淅沥,确实扰人兴致。”
男人微微俯身,左手扣住女孩精致的下颌线,以指腹缓缓摩挲,嗓音磁性,“不开心?”
杏眸在暮色与湖光的掩映下,似乎泛起了水雾,唐慕之唇瓣微动,语气怏怏,“有点。”
裴子羡温热的指腹停在粉嫩的唇角,语气低沉且纵容,“既然是要赔罪,总得让慕慕开心才是。慕慕,是不是这样?”
湿漉漉的杏眸微微闪动,女孩唇边噙着狡黠,幽幽道:“是这个道理。”
身姿颀长的男人再次俯身,薄唇几乎压在了女孩的唇角。裴子羡嗓音沉沉,“嗯,所以,如何才不会扰了慕慕的兴致?”
天公作美,她如何能浪费机会?
唐慕之咽了下喉咙,细长的脖颈微微后仰,粉唇扬起,说出了三个字:“翡翠湾。”
裴子羡薄唇微抿,似是在确认,“翡翠湾?”
女孩闻声慢悠悠地解释道:“是,翡翠湾,夜景最美不过翡翠湾。”
幽暗的墨瞳里似乎泛起了浅浅涟漪,男人轻轻颔首,“也好,翡翠湾的景色确实不错。”
因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雨,翡翠湾之行不期而至。
……
黑色豪华的车身在盘山公路上缓慢行驶,顶着雨幕渐渐靠近那座镶嵌在半山腰的海景房。
车内,五官娇俏的小姑娘靠在椅背上,像个精致绝伦的瓷娃娃。此时阖眸不语,似乎睡着了。
裴子羡从文件上抬头,同时,右手的那支镀铂金钢笔也正式寿终正寝。
窗外,雨幕连天,一簇一簇如珠帘。
此情此景,像极了一品楼那夜。只不过,那时他在左边,而她在右边。
浓密纤长的睫毛在女孩过分白皙的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小姑娘眉心微蹙,似乎心神不宁。
裴子羡屈起食指,轻轻抚平女孩的眉心。他的动作轻缓,但并没有刻意减轻力道。
本梦半醒间,唐慕之觉得鼻息之间尽是独属于裴子羡的气息。
他什么时候靠过来的?
她的警惕性不该如此。可浓烈的荷尔蒙味道,直叫人呼吸急促,更加无法抗拒他的靠近。
在强烈的嗅觉刺激下,女孩悠悠转醒,一双明澈的杏眸却仍旧迷蒙得很。
裴子羡右手捧着女孩温热的脸颊,蹙眉发问:“怎么了?不舒服?”
后者缓缓摇头,同时杏眸中泛着浅浅湿意,“没有,睡迷糊了而已。”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小姑娘毫无防备又迷糊乖巧的模样。裴子羡顺手就捏了下掌下的脸颊。
软绵,富有弹性……
唐慕之迷蒙得拧着眉,把男人的手从脸上扒拉下来,小声咕哝,“身娇肉贵得很,要留印子的。”
恰在此时,引擎声熄灭,得下车了。
杏眸眨了又眨,睡意朦胧的女孩乖巧又无辜,哑声道:“裴爷,我落枕了。”
墨瞳中噙着一抹玩味,男人缓缓勾唇,“腿麻了?”
后者缓缓摆手,如实作答:“没有。”
温热的掌心游移到唐慕之颈侧,裴子羡力道适中地揉捏着,挑眉反问:“所以,要抱着才能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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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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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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