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眼睛里面有点醉意的童小玉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就和赵长安打赌:“你说下一个端菜过来的是啥色,咱兄弟别你请我我请你,没意思,也太俗了,咱们凭本事白吃白喝。”
“粉色棉布。”
赵长安不假思索。
“有啥依据?”
童小玉好奇的问。
“因为我偏爱这种颜色,象征着干净,活力,青春。”
“老弟,嫩了吧,知道啥颜色才是极品,哥哥跟伱说,黑色的布料才是好货,因为这种颜色是沉淀的精华,你难道不知道所有的颜色在不断的积累之下,都会变成黑色。”
“各有所爱。”
赵长安不为所动。
“那好,咱们打个赌,要是没赌对,咱俩继续要菜,继续猜。”
“行。”
这时候的赵长安都不知道,因为他这句行,不到几天的功夫,就让他和童小玉名满明珠滩。
不久,一个身材颀长,长相清秀的女服务员端菜进来。
童小玉鼓励的望着赵长安,赵长安的手虽然也有点痒,可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坚决摇头。
于是不要脸的童小玉就伸手掀了一下女服务员的旗袍,‘~’,一声惊呼,几百块钱打水漂。
因为他俩都没有猜对,而是两个黄鹂鸣翠柳的黄色。
“哈哈,都没有猜对,再给我们上几个菜,——”
“~!”
“有没有猜对!”
“~!”
“我靠!居然还不对,真是出邪了,再来,再给我们加几个菜!”
“~!”
“继续!”
——
荷园,一栋木质结构酒楼的二楼。
任家铭和商青青坐在临窗的位置,边吃边聊天。
“这个童小玉,他可是刷新了我们荷园的记录了,别人吃饭两千,最多给个千把块的小费,他这小费都快有三千了。”
任家铭看得直笑,对商青青说道:“要不然我让他俩哪个胜了,要不然不到明天他的名声就要传遍咱们明珠滩了。”
“那就没意思了。”
商青青淡淡的说道:“真没有想到任老板你还有着一颗菩萨心肠。”
“也是,他既然爱玩,那就随他了。”
任家铭心里一跳,不敢再多说什么。
在中午的时候,商青青突然过来,说是要听听童小玉那间说些什么。
虽然任家铭不愿意,可荷园的监听系统是商青青的人安装的,也只能同意了。
任家铭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荷园的服务员长得漂亮又都是清倌人,万一喝醉酒的客人胡来闹大了,他也有着一个自保的手段,只是这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他才找到了商青青。
结果停了一会儿商青青就从他办公室里面出来,让再去给童小玉那边端菜的女服务员,不能穿粉色和黑色的内衣。
当时任家铭还莫名其妙,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里面吃饭的那两个龌龊的家伙居然拿这玩赌注。hΤTpS://WWω.sndswx.com/
就这样,又‘啊’了十几声,弄得惊动了整个荷园的食客,不用想众人也都猜出来了,纷纷大笑。
更有龌龊的通过出来的女服务员,叫她再‘啊’一声,很快就得出了结论,是在赌粉色布料和黑色布料。
“这老板也太坏了!”
“就是,死活不出这两张牌,这是要死磕到底了?”
“谁在里面吃饭,老板蔫坏,这里面吃饭的也不是个玩意儿!”
“真是笑死人了!”
“就好像是童小玉。”
“不是说他到燕京了,这又回来了?”
“这是在那边憋得多厉害,一回来就撒酒疯?”
“任家铭,特么的任家铭你给老子出来,我槽你麻,你特么的——”
这时候,暴怒不已的童小玉从包间里面冲了出来,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就是童小玉!”
“这傻比!”
“名声毁于一旦!”
“这傻比有名誉么?”
“等着吧,他们童家长辈晚上会用棍棒教他怎么做人!”
——
赵长安喝得有点醉的回到石桥,进屋倒头就睡。
不过脑袋缺还有着几分清明。
今天中午在荷园的事情很诡异,抛开那种极小的概率不说,那就是他在和童小玉说话的时候,被人偷听了。
而且应该是荷园的老板任家铭,不然没法解释那些女服务员这么听话。
可这又是什么道理?
任家铭为了万儿八千块钱,把自己装偷听设备的事情暴露出来?
然而要不是因为这,根本就解释不通啊!
要是说想诋毁自己或者童小玉的名声,这也不是不可能,然而自己和童小玉和他一个开饭店的能有什么恩怨。
要是说恩怨,也只能说是去年夏天因为宋菁的事情,在荷园打了邱贤成一顿。
可当时邱贤成已经赔了钱,要说任家铭这么有正义感要为邱贤成出头报复,那简直也太可笑了。
赵长安越想越头疼,干脆什么都不想了,老实睡觉。
——
一觉醒来,已经天黑。
赵长安洗漱完毕,就开始整理明天去燕京的东西。
在卧室里面整理完成以后,他就去了办公室,一切忙完已经是晚上十点,这时候他的酒菜算是真正的清醒了。
就接到了齐秀的电话,让他立刻连忙马上,到附近不远的一个咖啡馆。
“这时候找我干啥?”
赵长安一脸的不解,不过想着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齐秀不可能这么急。
然而去了以后,就看到齐秀,柳绮华,郭婉秋,三个老阿姨在那里喝咖啡聊天,赵长安就只好陪着干聊。
“走了,明天还有一个早会。”
郭婉秋先站起来,朝着赵长安露出似乎忍俊不止的笑:“赵长安,你现在已经是明珠滩的名人了,以后,哈哈,我不说了,留给你们了,一个是他的恩师,一个是他的师母。”
然后脚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扬长而去。
“啥意思,老师,齐姨?”
赵长安被郭婉秋临走的时候,那诡异的一笑,给笑得浑身发毛,可要说什么事情,他还真是莫名其妙。
“啥意思,你问我?”
柳绮华板着脸瞪着赵长安,却看到他满脸无辜的模样,顿时也没崩住,一下子笑得直流眼泪花子。
看到这,赵长安心里猛地一松,至少不是啥原则性的大问题,还有救。
虽然赵长安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可能让齐秀,柳绮华,郭婉秋三个一致这么对自己的事情,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他哪点做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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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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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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