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张家办丧事,他们家的厨房里,不能沾荤腥,玉柱的夜宵是秀云命人做了,用食盒送来的。
谁曾想,老十二见了秀云亲手做的酱肘子之后,居然把玉柱的食盒抢走了。
老十二馋酒,便带着食盒,出门去了马车里。
再怎么着,张家也是侯府,又在办丧事,确实不方便在里边喝酒吃肉。
玉柱一边吩咐人,回去通知秀云,再送一份夜宵来,一边进了净房。
这时候,由于没有下水管道的缘故,就算是顶级豪门之家,方便的时候,也只能用马桶。
每日清晨,等走街窜巷的粪车来了,下人们自会端出马桶让粪车收走。
玉柱方便完了之后,净手的时候,捧着铜盆的丫头,忽然仰起脸,小声说:“请相国救我母子一命。”
“咦。”昏暗的灯光下,玉柱定神一看,差点咬破了舌头。
好家伙,手捧铜盆伺候他洗手的女子,竟是侯府的女主人,老侯爷张宗仁的继室夫人,刘氏。
俗话说的好,若要俏,一身孝。
近在咫尺的侯夫人刘氏,容貌至少在九分以上,搭配上一身孝服,俏得不像话,妥妥的超过了十分。
只是,玉柱就算是再好色,场合不对,身份不对,倒在其次,主要是麻烦很大,后患无穷。
“何出此言?”玉柱是花丛老手了,他心里明白得很,堂堂前任侯夫人,居然扮成净房的端盆丫头,目的是个啥,还需要问么?
但是,刘氏是个狠角色,她看出玉柱的退意,居然捧起铜盆,将玉柱泼得浑身透湿。
还没等玉柱怒喝出声,刘氏竟然拉开了上衣,露出欺雪赛霜的无尽沟壑。
“相国,您若是见死不救,妾拼死也要说您逼间。”刘氏迅速摸出一把锋利的小剪子,比着颈部最柔软的部位。
玉柱看得出来,刘氏确实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因为,这鬼女人眼里的杀气,骗不了人。
“怎么救你?”玉柱不敢迟疑,赶紧小声问她。
刘氏泪流满面的说:“若是张谦袭了爵,我与我儿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只有我儿袭了爵,我们母子才有可能活得下去。”
玉柱秒懂了,好家伙,敢情是老皇帝的旨意,惹下的大祸啊!
“您的衣衫都湿透了,妾早就备妥了香汤,就在后净房。”刘氏索性把心一横,眼一闭,纵身扑入玉柱的怀中。
张家是汉官,不是满洲旗人。
刘氏彻底的豁出去了,玉柱若是不入了她,真会闹出人命。
值此,老皇帝即将咽气的紧要关头,怎么选择,还用问么?
玉柱拦腰抱起主动送砲的刘氏,大踏步的进了后净室。
欺负正经的侯夫人,那滋味,可比收拾刘太清,还要爽得多啊!
说白了,除了偷王妃曹颐之外,就数偷刘氏,最哈屁了!
正值紧要关头,净房外头,忽然传来了吴江的声音。“禀爷,张谦来了,说是有大事相禀。”
“嗯,叫他门外候着。”玉柱一时兴起,竟然让张谦隔门而立。
门外的张谦,做梦都没有料到,玉柱正狠狠的欺负刘氏。
玉柱大展雄威之下,刘氏不可抑制的打起了摆子!
事毕,玉柱笑眯眯的问刘氏:“吾与他,谁更厉害?”
“唉,当然是您厉害了,妾白活了二十二载,竟然从未尝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刘氏真的被骑服了。
老张活着的时候,从来只顾着他自己快活,根本不管刘氏的感受。
玉柱就不同了,不仅花样繁多,而且体力充沛,还温柔体贴。
更重要的是,张谦就在外头!
老十二酒足肉饱的回来了,发现玉柱已经换了一身便服,也没多想,径直拉着他下象棋。
这个时代的官员们,为了适应不同的场合,随身的下人们,都会随身携带衣物包袱,里边是种类繁多的各种官服、朝服、顶戴以及佩饰。hτTΡδ://WωW.sndswx.com/
比如说,从衙门下值之后,要去书寓里吃花酒,再穿官服就不合适了,径直在马车里,或是官轿里,换好便服即可过去赴约了。
等张家大出殡之后,玉柱带着折子来见老皇帝。
老皇帝打开折子一看,不由皱紧了眉头,奇怪的问:“五岁的嫡幼子袭爵?”
“回汗阿玛,张家成年的儿子们,闹得太不像话了,居然有人当众大打出手,实在是有辱门楣。”玉柱胸有成竹的说,“臣儿琢磨着,与其让他们闹出人命,不如让尚有可造余地的幼弟袭爵。”
“汗阿玛,您向来体恤公忠老臣,臣儿恳请,特准张家幼子,入上书房读书。”玉柱此话一出口,老皇帝频频点头。
上书房虽然是皇子们读书的地方,但是,特许张家幼子进去读书,恰好彰显了老皇帝的既仁且爱。
老师是现成的,地方也是现成的,老皇帝不过是顺水推舟,就可收获重情谊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哈哈,准了,拟旨吧。”老皇帝异常感慨的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想当年,朕八岁登基,十四岁亲政,擒鳌拜,平三藩,收台湾,治平天下……”自吹自擂了一大通。
玉柱是地道的明白人,趁老皇帝有些忘词的时候,故意把脸一板,沉声道:“汗阿玛,臣儿不敢苟同。想那张家人,不过区区荧虫蝼蚁罢了,安敢与当空皓月并论?方今天下,圣君临朝,河宴海清,四境安乐……”
不要钱的顺耳话,一个劲的猛灌。
老皇帝被拍得浑身舒坦,嘴上却说:“你太过夸大其词了。”典型的口不应心。
玉柱把眼一瞪,不满的反怼:“时值千年未遇之大盛世,汗阿玛的功绩,臣儿只说了十之一二而已,怎么是夸大其词呢?”
老皇帝心下大乐,脸上的笑纹,遮都遮不住了。
一旁的王朝庆,表面上,低头哈腰,一声不敢吭。
他的心里却在想,全天下,最懂万岁爷心思的那个人,除了玉相国之外,还能有谁?
王朝庆念完了张家幼子袭爵的上谕之后,张谦大惊失色,一时受不了,急怒攻心,竟然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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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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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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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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