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现在,能好好说话吗?”白恩弈看向惨不忍睹的吴明荣,开口问道。
“能能能,白先生您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呜呜呜呜……。”
吴明荣没说两句,便开始哭了起来了。
“说吧,这个范家,什么来头?”
“范家是这都江堰的第一大财阀,掌握了整个地区的所有资源,可以说就是一个地方的土皇帝,没有人敢跟范家作对,也没有谁招惹得起范家。”
范家,都江堰集团。
企业用地区名字的命名,很显然范家是把整个都江堰都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范家已经拿下了对整个东达山开发项目。
空山房地开发有限公司,只是这个项目的一个小小包工头,负责让这山里的居民搬走。仅此而已。
“打电话给范家的话事人。”白恩弈开口说道。
“什么?我?给范家话事人打电话?”吴明荣指着自己伤痕累累的鼻子,开口说道:“我就是一个底层的渣渣,根本不配拥有范家话事人的电话,想见一面话事人都难,又怎么可能会有话事人的电话呢。”
东达山项目,是范家都江堰集团层层分包下来的。吴明荣这种小喽啰,对于范家来说根本就不存在。
因为站在范家的高度,根本看不见吴明荣这种小角色。
“彭帅,你亲自去一趟都江堰集团,告诉范家,东达山的开发项目,我们恩念集团要了。”
“是!”
彭帅去水池边上清洗了一下手上的鲜血,然后就走出了院落。
“白先生,我看出来了,你是一个狠人,但还是要好心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和范家作对,虽然你们恩念集团是渝州的顶尖企业,但跟都江堰集团相比,还差得太远了。”
“这个事情就用不着吴总操心了。”白恩弈微微一笑,起身离开。
魏龙泉紧接着也走出了院子。
看着白恩弈离开的背影,吴明荣眼神直接凶狠了起来,转头看向身后死去的马仔们,开口说道:“白恩弈,敢叫手下人打老子,老子叫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紧接着吴明荣摸出手机,直接拨打的巴蜀神武卫的报警电话。
“喂,请问是神武卫吗?我要举报,有杀人了!他是渝州恩念集团的执行总裁白恩弈,地点就在东达山……”
吴明荣直接打了举报电话。
“哼,妈的,敢打老子,有钱又怎样?老子要叫你牢底坐穿!”
吴明荣自顾自地发泄。
约么半个小时后,巴蜀神武卫到达现场。
“你们可算来了,杀人者我亲眼所见,我可以做证人……”
见到神武卫来了,吴明荣兴奋不已,高兴坏了。
他都已经计划好如何让白恩弈把牢底坐穿。
可是带队的神武卫队长,给手下人使了使眼色。
于是两名神武卫队员走到吴明荣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戴上了手铐。
“这!这这这……这是作甚呐!”吴明荣一脸的懵逼。
“你们抓错人了,我是举报人,为什么给我戴上了手铐?”吴明荣慌乱地说道。
“请问你是叫吴明荣吗?”神武卫队长表情严肃,质问道。
“是是是,我就是吴明荣,如假包换。”吴明荣连连点头如捣蒜。
“那就没错,带走!”神武卫队长一声令下,吴明荣直接被拖上囚车。
“喂喂喂,你们,你们真的搞错了,不是我杀人,我是举报人……”
吴明荣大喊大叫,被强行抓上了囚车,最后声音渐渐地消失了。
…………
另一边,都江堰集团。
坐落在江边的超级大楼。
会议厅。
董事长范建正在给诸位董事开会,策划东达山项目接下来的招标发展规划。
“你们的会议不用进行了。”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彭帅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会议室的门口。
“你是什么人?竟敢打断董事会议。”
范家太子爷范统顿时火爆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指着彭帅怒斥一声。
“别管我是什么人,我只是来带句话的,东达山项目,渝州恩念集团看上了,希望你们不要插手这个项目。”
当着都江堰集团众多股东的面前,彭帅肆无忌惮地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们都江堰集团揽下的项目,恩念集团一句话,就想我们让出来?”
“恩念集团?什么垃圾企业,没听说过。”范统一脸的不屑,开口说道。
“范少,恩念集团是渝州那边新崛起的一个下流企业罢了,您如此高贵的身份没有听说过这种下流企业,也是正常的。”一名股东开口说道。
“操,一个小小的恩念集团,都敢来咱们都江堰抢生意了,笑死人!”
“回去告诉你们当家的,想要扩张商界巨手,有志向是好事,但是手不要伸得太远了,倘若敢染指都江堰的商界,我必斩之!”都江堰集团董事长范建语气平静地说道。
“呵呵,行,姓范的,请记住你说的话!”彭帅呵呵一笑,忽然从靴子里抽出军刀,插在范无咎的面前,开口说道:“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来传句话,既然你们不肯放弃东达山项目,那就等着灭顶之灾吧!”
彭帅拔出军刀,给范建留了一个难以严明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哼,这个恩念集团,难不成真以为能够与我范家相抗衡?”范统怒发冲冠,脸红耳赤,开口说道:“爸,要不我带一些人去一趟渝州城,教训教训恩念集团。”
范统愤怒至极,恩念集团敢派人来放狠话,这无疑是赤裸裸地站在范家头上拉屎。
“呵呵呵,大可不必!”范建就没有范统那么心浮气躁了,而是波澜不惊,气定神闲地笑道:“儿子,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咱们永远都要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任何情况下都没有必要跟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宵小之辈怄气,这样只会降低了咱们范家的身份。站在我们范家的角度,恩念集团就犹如那跳梁小丑一般,不足为道。”
“儿谨遵父亲教会!”
…………
渝州。
心愿别墅。
江晴已经做好了晚饭。
香喷喷的饭菜,满满一桌子。
“爷们,你今天去哪里了?”徐念奴开口问道。
“去蜀地看望一个老朋友。”白恩弈回答道。
“哦?这么巧,我今天也在蜀地。”徐念奴说道。
“你也在蜀地?谈新的生意?”白恩弈有些疑惑,好像恩念集团并没有什么生意可以扩张到蜀地去。
“不是啦,我只是听说蜀地那边东达山有一个招标项目,所以想去凑个热闹看看,说不定可以捞点生意扩张一下集团的业务。”
白恩弈点点头,喝下一杯红酒,随后看向徐念奴,问道:“你想要接下这个项目?”
“唉。想归想,不过这种事情想想就好了。”徐念奴叹气一声,有些失落道:“我们恩念集团根本没有竞标的资格,他们这个项目是层层分包,我只是想期待包个什么小项目就好了。”
“下周东达山项目开始竞标,咱们去看看吧。”白恩弈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你陪我去?”徐念奴看着白恩弈。
“陪!”
“好嘞!”徐念奴喜出望外,眉开眼笑,顺势给白恩弈加了一个鸡腿在碗里。
“阿奴姐,我也要鸡腿。”小蝶笑嘻嘻地,露出一排小白牙。
“好好好,就你这小丫头最能吃。”为了显示不偏心,徐念奴也给小蝶加了一个鸡腿。
一家人其乐融融。
…………
另一边,渝州医疗世家,杨家。
杨家全体保持站立姿势,已经守在门口一个小时了。
如此庄严正式的仪式,是因为杨家今天要迎接一个大人物。
太安城,卢柏杰,卢先生。
“来了来了。”
远远的看见一辆白色的商务车开来,杨家全体人员都激动了起来。
大名鼎鼎的卢柏杰,卢先生,古武界高手中的高手。
“卢先生好。”全体杨家人鞠躬迎接。
余国仓拉开车门,“老大,您总算来了。”
卢柏杰剑眉星目,西装革履,一下车迈出的第一步,无形之间都散发着一股属于高手才有的气势。
气场十分强大。
“进去说吧。”卢柏杰面色平静,径直朝着杨家大厅内走去。
“卢先生,卢先生您终于来了,您可得为我们杨家讨个公道啊!”杨回天苦涩地说道。
“哼!”卢柏杰冷哼一声,对杨回天不屑一顾,他本来对杨家就没有什么好感,杨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早有耳闻。
只不过多年前,他欠下了杨回春一个人情。
“卢某今日亲自前来,不过是看在杨回春的面子上,跟你们杨家没有任何关系。”
卢柏杰根本不屑于跟杨家打交道。
他其实早就想把杨回春的人情还了,一了了之。
但是现在杨回春死了,他就必须出面给杨回春讨个说法。
据杨家所说,杨回春是被恩念集团的执行总裁白恩弈派人撞死的。
“哼,这个白恩弈,也太嚣张了,卢某倒要亲自去讨教讨教,看看他究竟有几条命!连渝州医疗协会主席都敢谋杀!”卢柏杰眼神一沉,一股凌然杀气破体而出。
“老罗,你这是怎么回事?”卢柏杰看着罗八部只剩下皮包肉的手掌,顿时眉头便皱了起来。
罗八部,余国仓,这两人可是他手底下的两员猛将。
就凭罗八部的身手,扔在江湖上,几乎是找不到什么对手的。
“那日我准备偷袭白恩弈,隔江拍出一掌,却被他身上的霸道罡气震了回来,于是,于是我的手就……”
罗八部十分惭愧地低下头。
“那个白恩弈,实力深不可测,连老罗都无法与之正面抗衡,我料他至少也是宗师级的强者。”余国仓开口说道:“老大,看来现在,只有您亲自出马了”。
“哦?那个白恩弈,当真有这么强?”卢柏杰虽然惊讶,却也并没有半点慌张。
他只是没有想到,一介商人,竟然能有如此武学造诣。
以古武罡气反震罗八部一掌,导致罗八部右掌骨折粉碎。
由此可见,那个叫做白恩弈的家伙,内力不是一般的深厚。
“国仓,你替我去恩念集团送一封战书。”卢柏杰提笔,亲自写下战书。
笔迹潦草中带点潇洒,翩若惊鸿,宛若游龙,这字迹刚猛有力而不失度,内行人士一看便知是一位古武界高手的亲笔书。
余国仓拿上卢柏杰亲笔战书,走出了杨家。
…………
恩念集团。
总裁办公室。
白恩弈做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手握一本《道德经》细细翻阅。
道德经,他已经倒背如流,也早已熟透其中含义。
但这本道德经,依旧有魔力,白恩弈一旦闲暇,就喜欢翻阅这些圣人流传下来的经典。
“白总,有人找。”董事长助理李秋月敲了敲门。
“进来。”李秋月推开门,身后跟着一个男人。
“阁下是?”白恩弈看着面前的男人,稳重均匀的呼吸,告诉他,面前是一位古武界人士。
白恩弈略微皱眉,他素来是不愿意与古武界人士打交道,怎么会有一个古武者找上自己?
“白先生,我叫余国仓,是……”
“没兴趣,说重点。”没等余国仓一句话说完是,白恩弈直接打断,脸色并不好看。
“哼,果然,不愧是连医疗协会主席都敢谋杀的人,的确嚣张。”余国仓尴尬地笑了笑,开口说道。
“没事的话,请滚吧,不要影响白某看书。”白恩弈将目光转移至道德经上。
再也没有正眼看余国仓一眼。hτTΡδ://WωW.sndswx.com/
“哼!”余国仓也是怒了,这么多年来,他作为古武协会的成员,不论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再怎么说他都是古武界的高手级别,没想到这个白恩弈竟然如此目中无人。
仿佛在他白恩弈的眼中,老天爷都只能算个屁!
“余某此次前来,是来送战书的。”余国仓将一封战书拍在了桌面。
“呵呵呵,下战书?就凭你?”白恩弈无所谓地瞥了一眼桌上的战书。
“你!”余国仓面红耳赤,强忍住心中的怒意,开口说道:“不是我。”
“哦?那不然是那只蝼蚁呢?”白恩弈笑了笑。
“你不要太猖狂了,我告诉你,这封战书是我老大给你下的,今天晚上八点,天马大楼,天台见!”余国仓朗声说道:“记住,我老大的名字,叫做卢柏杰。如果你听说过的话,应该会直接吓破胆,但是我看你也没有听过这名字,那么没有听过的话,请你现在务必记住这个名字,因为你将会被卢先生亲手打死!下去之后,可以向阎王爷告状,免得自己是被谁打死的都不知道,会在阴曹地府闹笑话的。”
这句话,充满了杀气!
意思就是说,卢柏杰必杀白恩弈!
“白某并没有那么多闲功夫陪废物打闹。”白恩弈一拍桌面,战书振起一米高,白恩弈伸出二指,直接将战书朝着余国仓射去。
“你!”余国仓猝不及防地躲闪,脸上被飞射而来的战书,划出了一条血痕。最后战书如铁片,深深地插在门上。
“这封战书,你不接也得接。”余国仓眼神一凝,气海翻腾,拔下战书,又朝白恩弈射了过去。
“唰!”
一道轻微的破风声划过,白恩弈接住战书,捏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藐视,赤裸裸的藐视。
如果白恩弈仅仅是藐视他余国仓,倒也还好,可他却是将卢柏杰的亲笔战书扔进垃圾捅,这意义就不一样了,这是在藐视卢柏杰!
余国仓岂能就此罢休!
“哼,狂妄,余某今日便要看看你有多厉害!竟然嚣张到这种程度,连我大哥都不放在眼里。”
要知道,卢柏杰可是行走在西牛贺洲古武界的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能够得到卢柏杰的挑战书,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梦想。
因为卢柏杰在古武界,还有一个绰号,就做高手质检员。
能够得到卢柏杰的挑战书,就证明,自己的实力受到了认可,可被称之为古武高手。
余国仓气沉丹田,一个直冲拳,夹带罡风,轰响白恩弈,速度极快。
白恩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意,在电光火石之间赫然出手,一掌拍击在了余国仓胸膛。
砰!
一股沉闷的响声。
余国仓额间顿时是青筋暴起,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五脏六腑都在止不住的颤动!
“哼,余某不想在这里跟你打,有种的话,今天来天马大楼,战个痛快。”
余国仓的说话都有些沙哑了,仿佛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扔下这句话,余国仓都也不回的走了。
白恩弈呵呵一笑,“死鸭子嘴硬!”
余国仓脸色煞白,嘴唇也是毫无血色,走出了恩念集团的大门,终于,一个没忍住,哇的一口淤血呕出。
刚才为了面子,他强忍着没有吐血,此番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也没有料到,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白恩弈,一掌的威力,竟然可以强悍到这种程度!如同被炮弹轰击!
而且他知道,白恩弈的实力远不止于此,他只是没有要杀自己的心,倘若方才白恩弈动了杀心,自己就已经躺在地上,成为一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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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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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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