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知恩沉默了一会,闷闷的说到:“我们一个公司的,乔耀祖还是我上司。”最主要的是还是债主,只不过这就不敢说了,说出来钱肯定能还上,但动用的是二老的棺材本和弟弟的老婆本,没有哪一刻有这一刻想努力奋进赚大钱。
被封神太久,古多福都差点忘了姐姐是个人间不值一提的小喽喽了:“那咱换一个工作,你跟我去首都,在我身边我更放心一点。工作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打点好。”
总而言之,离乔耀祖那祸根越远越好。
欠着债呢,哪是换个工作就能解决的,而且在海岛呆得好好的,已经习惯了那边,不管是同事还是身边邻居,都相处得挺好的,古知恩不想换:“我不要。”
见是真的不想换,一向很宠爱姐姐的古多福也不强求:“那你加油,争取早日加薪升职,做他上司给他气受去!”
“你看看你姐的面相,是有那么大出息的吗?”能一直保住工作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裁员下岗的人可是很多的。
姐姐不上进怎么办?在线等答案。
对于远大理想和抱负古知恩倒没那么在意:“以后老妈打你就跑,不要傻呼呼的挨打!”
古多福无奈的看了自家姐姐一眼:“被妈追着满村跑不觉得丢脸吗?”
做姐姐的给出经验之谈:“习惯了就好了,总比挨打强,你看手都肿了,我包里有药,等妈放人了我给你擦,效果好着呢。”
一直等到天黑了,两姐弟才被免了罚站,一起去床前认错。当然这次认错的是古知恩:“妈,你别生气了,我错了。”
经过大半天的时长,古妈心态已经重建稳住了:“错哪了?”
眼神看上弟弟,求答案。
古多福也是服气,这也问我!我敢答吗?
在一边旁观的古爸好急,恨不能在线替女答题。
可是不敢!!!
憋了半天,古知恩憋了句狠话:“我就应该让他烧成个傻子!”
没想到女儿这么狼,古妈顿了顿:“那倒也不必。”一个大好后生,烧成个傻子也太造孽了:“请人脱个衣服花不了几个钱!”
古知恩恍然大悟,对哦还能这样,以手做拳砸了自己的猪脑子了几下以示惩罚:“好的,学会了。我听您的话,您就不要再生气了,对身体不好,我看着心痛。”
其实古妈这大半天倒也不全是在生气,主要是在琢磨一些话,问到:“高中时那次发高烧是不是那老婆子对你说难听的话了?”
其实古知恩并不想再回想起以前的事,也不愿意说,那年夏天的伤口就像一块腐肉一样,不去碰它,不去动它,假装看不到它,这样就能继续过的没心没肺,要不笑容都灿烂不起来了。
虽然是做了猜想,可现在成真的,古妈‘嗷’的一声气坏了,一巴掌拍在古知恩肩膀上:“你个大傻子,当时为什么不说?你说我提把菜刀就去剁了她。”
又挨打了!古知恩再次开始怀疑人生,别人家孩子受委屈了是被妈妈抱在怀里柔声‘心肝宝贝’的安慰,为什么自家的妈妈就不走寻常路,过了十年了还逃不了这顿打:“你当时也没问啊。”
好了,又捅马蜂窝了:“老古,关门!这死妮子不打不行了。”这是打算要瓮中捉鳖了。
古爸走去把门打开,助女儿逃出生天。
又是做女儿盖世英雄的一天。
人身安危有保证了,古知恩从门外探出头来:“谁让你当年不让我养狗,乔家有狗我就去玩了几次才招了人眼。”
高三了还闹着要养狗玩,有这么不省心的吗?你要是学习成绩跟弟弟似的完全不用操心,不要说养狗,你养个童养夫我都没意见,可你什么成绩心里没点数吗?还想养狗!以为养狗是随随便便就能养的吗?不用照顾它,不用遛它吗?高三争分夺秒,哪有时间浪费。
“好了好了,不气了,孩子都已经大了,你哪能还像小时候那样打她。”
古爸不劝还好,一劝也被殃及池鱼了:“都是你一直护着她才无法无天!每次我要惩她你就出来做滥好人!孩子都被你养歪了。站这干什么,做饭去啊,两孩子饿一天了,你看不到啊?”
看到了,不是你不发话不敢动吗?古爸火速逃离了战争区,后面跟着古多福,贴着墙走恨不能有隐身术。爬上楼没有进自己房间,而是推开对面的门,果然看到自家姐姐在写检讨,就是吧,也真只写了检讨两个字,内容是一点都憋不出来,从小就怕写作文的孩子苦啊。
看到弟弟来了,古知恩就像看到了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一样:“你给我写。”
古家的一向贯例都是弟弟挨打,姐姐写检讨,罚站就两人一起,不过吧,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些年的检讨草稿大都来自古多福。
因为古知恩肚子没货憋不出来,即使她憋一个通宵写出来了,那内容也是不能让郝老师满意的,重点没有,中心不抓,还阐述不清,主张和态度也没有,总之全是废话,越看越火大,重写!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就变成了弟弟打草稿,姐姐抄一遍交差。
古多福写检讨也写出经验出来了,刚才爬楼的时候已经在脑海中打好了草稿。
古知恩去包里把膏药翻出来,拉过手给弟弟擦药:“痛吗?”
古多福神色不变:“不痛。”反而心痛姐姐:“以后受委屈了要说,不要憋在心里,我会担心。”那年夏天差点就没姐姐了,直到现在全家人都还后怕的不行,当时可是下了病危书的。
“知道了。那时年轻不懂,脸嫩张不开口,现在不会了,谁要是敢欺负我,我一定告诉你,去把欺负我的人家抄了!”现在回头想想,十八岁的脸皮是真薄啊,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可就是觉得羞于启齿。
“嗯,一定要告诉我,我给你撑腰。”
写完检讨,古多福摸了摸姐姐的头:“以后不要再惹老妈生气了,她身体不好,容易气出个好歹来。”
今天古知恩也吓到了,看到亲妈被人骂到人事不知的倒下去,内疚极了:“我会注意的。”
这时楼下的古爸扯着嗓子喊:“吃饭了。”
西红柿炒蛋,青菜,做饭的时候顺手就把蛋饺放米饭上一起蒸上了,前后也就半小时就吃饭了,结果还是被嫌弃了:“你就不能做点有营养的给孩子补补身体。”
狠心打人的是你,打完人要补身体的也是你!做好人也是你做坏人也是你!古爸是敢怒不敢言:“不是你说孩子饿了要快点吃饭嘛,这菜也有营养,明天再炖鸡好好补补。”
目前只能先将就了,古妈把蛋饺和西红柿里的蛋全部夹进了儿子和女儿碗里,就给老伴留下了青菜和一点西红柿汁。
古爸好幽怨,再次感觉到了家庭地位低下。不过很快就笑开了颜,因为女儿把她碗里的蛋饺分享给他吃了,好吃,家里的小棉袄就是暖心。
姐弟有分工的,古多福的菜分给了郝女士一半:“妈,你吃多点。”
这顿饭总体而言还是吃的很欢乐的,吃完后郝女士语重心长:“以后给我离乔家小子远一点知道没有?!你敢不听话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弟推轮椅养你一辈子。”
突然多了个推一辈子轮椅的活,古多福也不敢吭声。
这威胁太可怕了,古知恩都感觉到腿痛了,吓得连连点头不敢违抗:“知道了,知道了。”
等保证做完了,今天的事才算完,古知恩回房锁上门,把脸蒙进被子里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其实也不想哭的,可就是觉得难受,委屈,难堪。觉得乔耀祖好讨厌,他妈也坏死了,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们了。
夜已经很深,家家户户都熄灯入睡了,乔耀祖来到了古家屋前的马路边,抬头看着古知恩黑漆漆的窗户良久,还是把电话拨了出去。
“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敬个礼,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连着唱了十遍找朋友,古知恩才接通了电话,声音哑哑的带着气:“干嘛?”
听着明显哭过了的声音,乔耀祖心里钝钝的痛:“下来,我在你家屋前。”
“不要,你走。”一整天都不好过,还得强言欢笑就怕家里人担心,一直到回房间了一个人才敢哭出来,古知恩是真的不想见到乔耀祖,此刻的她仿佛回到了18岁的那个夏天,难堪又委屈不知道跟谁说,愤怒又无力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出来。
乔耀祖非常强硬:“你不下来我就敲门了,等你十分钟。”说完就挂了电话,压根就不容人拒绝。
到底还是把人逼出来了,古知恩眼睛红肿肿的,脸色憔悴,人也无精打彩的,看的乔耀祖感觉每呼吸一口都痛:“挨你妈打了?”
古知恩低着头,闷闷的:“没有打。”可是比打更难受。看着亲妈被人辱骂气的一直胸口痛,感觉很难受,非常自责。
乔耀祖打来电话的时候是真的不想接,可他执着的打个没完没了,接了又坏的很,强人所难非让下楼。
哭太久了古知恩头昏脑涨,眼睛也痛,主要是心里憋闷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要回去了。”
乔耀祖再也忍不住把人拉进怀里死死的搂住,心痛的厉害,也自责的厉害,柔声哄人:“别哭了,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白天才被指着鼻子骂,哪里还敢有任何的身体接触,古知恩激烈的挣扎:“你放开我。你这样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有意思吗?”
不舍得放人,乔耀祖都恨不能把人镶嵌进肋骨里融为一体:“别动,让我抱抱你。”
还敢抱!今天才被打上门来,古知恩气的一口狠狠的咬在乔耀祖手背上,咬出血来了他也不放手,眉头都不皱一下。
只要能不哭了,乔耀祖连命都能舍了给她,更何况只是咬一口,狠不能让她再咬狠一点,咬得越痛心里才能好受一点。浓浓的内疚和担忧都快把人逼疯了,要不是今天那种情形实在是没办法留下,恨不能和她一起面对接下来的风风雨雨,只想给她依靠。
古知恩咬的牙都酸了,最后眼也酸了,眼泪像大雨一样落下来,滴落在乔耀祖手背上,更是落在了他心坎上:“不哭了,不哭了。”
平常能言善辨,在谈判桌上再厉害的对手乔耀祖也能让对方一退千里,可面对古知恩的眼泪,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哄才好,只觉得心都要被她哭碎了,恨不能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做一辈子的心肝宝贝。
哭了许久,把眼泪都流干了,古知恩才狠狠的到:“你真讨厌,你妈也坏。”
乔耀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也不争辩:“是我不好,让你们受委屈了。伯父伯母还好吗?”
吸了把被堵住的鼻子,古知恩实话实说:“我妈很生气。我们全家都讨厌你。以后不让我和你来往了。”
已经分析过了会有这个结果,可乔耀祖听了心里还是很着急:“那不行,错了我改,不能不给人改错的机会。让伯父伯母不要生气了,明天让我妈来放鞭炮赔礼道歉。”
还真让古爸猜对结果了,古知恩撇了撇嘴:“我家才不稀罕,不想看到你妈,看到就讨厌,她最坏了,说话那么难听。”
“嗯,我妈也不好,我让她改。”乔耀祖又何尝不知道亲妈那张嘴说话得理不饶人,无理也要搅三分!而且她吵架经常丰富,知道往人哪里戳最痛,又放得下身段,再低俗骂人的话她也骂得出口,浓浓的挫败感。
骂什么人家都认,古知恩也说不下去了:“我要回去了,你放开我。”
夜已经深了,再不舍,乔耀祖也只得放人,大手轻轻擦掉挂在睫毛上的眼泪:“不哭了,好好睡一觉,一切都有我呢。”
暗夜中传来的声音柔情似水,古知恩沉默了一会问到:“乔耀祖你是不是喜欢我?我们不合适,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我不会喜欢你的。”
“脸这么大呢,在你还债之前,我只想做债主!”
乔耀祖的话换来了重重的一脚。
七窍生烟的古知恩恼怒成羞,合着是自作多情了?本来就够难受的了,还得深夜被债主在线提醒欠债还钱,能不恼火么?
把人气走了,乔耀祖也不好受,看着古知恩的窗户站了良久才走,背影落寞又颓废。
古知恩站在窗帘后看人走了,才捧着火烧火烧的脸躺上了床,刚才真不怪自己孤芳自赏自作多情,实在是乔耀祖的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又绵言细语低声下气的,还大半夜的来哄人,哪个少女心不多想。
这都是些什么狗血事!古知恩最后把所有的愤怒转换成了熊熊事业心,还是成就大业赚钱比较好,谢大姐说得对,只有钱永远忠诚,不会背叛不会添堵,反而能助你上云霄。
正好这时谢大姐传了小视频过来:“知恩,不要说姐不支持你创业,这是我们本地穿杖视频,给你拉人气,祝你财源滚滚,我和女儿还靠你发财后多照拂。”
打开视频,看到穿杖用的银针首部很尖锐,尾部有个圆环,中间有手指般粗,大概两米左右长,在穿杖时有人拿着镲在穿仗人旁边敲着,当用酒精消完毒的银针开始扎入脸颊时,他们的镲也会越敲越响,银针也越来越穿进去,镲敲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响,直到最后脸颊一穿而过,穿杖成功后表演傩戏,踮起脚尖蹲马步姿态,身体轻轻的晃动着,闭着眼睛手里拿着香,嘴里絮絮叨着,他的助手举着银杖左右两边围绕祭祖所在的地方走一圈。
看的古知恩拍案叫绝,赞不绝口,真是不敢相信那么粗的东西能穿过腮帮子还不流血,真的穿还是假的穿啊?是不是像变魔术一样有障眼法?只是外行人看热闹看不出来,只有内行人才懂?
谢大姐拍着她波涛汹涌的大胸保证:“真穿了,我亲眼所见,还特意去拉动了一下那银杖,他脸颊上的肉会随之拉动,不是障眼法。真真的,比我36e大胸还真。”
那也太不可思异了:“为什么没有出血?”缝衣针在手指上扎一下还流血呢,大拇指那么粗的银杖穿过脸颊居然没事人一样,这不科学。
“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穿吗?要能灵异附体!被鬼附身的人是没有自我意识的,那被公祖附身也是这样的。其实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也有流血的,据说会流血是因为当时的女性太多,特别是来例假的女性,是不能靠近的,公祖觉得这是污秽。会影响被附身人的状态,所以会流血。”
谢大姐同为女人,不敢随意给女性扣锅:“我是这样听说的,到底是不是就不知道了,也有可能是让女人给穿杖失败背锅,就像古时帝王亡国就甩祸给红颜祸水一样!银杖有止血杀菌功能,若有人因穿杖而流血,一般是用银粉摸在伤口上,这样很快就可以止血。”
“那他不痛吗?”被蚂蚁咬一口还痛很久呢,更何况是往脸上戳那么大一个洞?
“你以为在请公上身后,为什么表演跳大神?没看到在这过程中会有人递钱扎在银杖上吗?虽然说供奉的钱币所象征的是为自己和亲人祭奉神灵,祈求福运。但是这些钱的归属于穿杖的人。痛也得忍着,赚钱哪有那么容易的。”
“更何况穿杖一般是穿在脸颊部位,这个部位神经末梢较其他部位要少些,所以疼痛感少。就是有点类似给个支点就能撬起地球的原理,和爆楼的爆破点意思差不多,你自行领会一下。”谢大姐有一双善于发现商机的眼:“知恩,其实这也是条新赚钱路子,我大概数了数,收入上万了。”
“是赚钱,可也得有这个本事啊,到时赚不到钱招来贞子怎么办?不敢。”还是有多大本事端多大碗吃饭吧。
谢大姐也不敢,只得遗撼放过:“那你努力加油,争取网店日进斗金,以后我带着女儿跟你吃香的喝辣的。”
“行!承你吉言。”弄清楚后古知恩毫不犹豫的把视频上传网店,大半夜的引来围观者无数,虽然有很多人白·嫖,但是吧传宗接代的意义就在于繁衍生息,无论是人类、动物、植物还是其他生命甚至宇宙本身,繁衍后代都是天职,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是责任。
从生物学上来说,传宗接代是所有生物最重要的事情,没有之一。所有的生物,其活着的最大意义,就是将自己这个物种的基因延续下去。而人类除了延续物种基因,还需要传承和发展整个人类社会的科学、文化。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传宗接代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既然是做最重要的事,那肯定要用到计生品呀,看了店主的视频,又是正品质量有保证,价格也是全国统一价,那买谁家不是买呢?所以这个晚上古知恩又小小的发了个财,相当于搬了一个月的砖。
看到入帐,古知恩脸上终于有了丝笑意,人也困的不行了,倒头就睡,梦里的乔耀祖和他妈还是那么惹人讨厌。
乔耀祖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微微亮了,看着还在祖宗牌位前跪着的亲妈,乔耀祖烦燥极了,天底下的父母拿孩子没办法,其实孩子何尝又不是拿父母没办法,更可恨的是天底下所有的孩子都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不管是好是坏是非是歹都得接受,也只能受着。
乔妈看着脸板得紧紧的儿子递过来的两封二十万响的鞭炮,只觉得眼前发黑,这鞭炮一点只怕整个镇上都听得到了,可也不敢不接,儿子的脸黑得太可怕了:“我去放鞭炮赔礼,话还是要跟你说清楚的,古家的狐狸精休想进我家门!我不同意。”
乔耀祖冷笑:“你也不用一口一个狐狸精,你不嫌难听我嫌亏心!你想多了,我乔家门槛并不高,我爸还是泥腿子呢,高的是古家门槛,古家世代书香门第,人家祖祖辈辈都是文化人,是我高攀不起!要不是人家冒着名声有失搭救,你现在应该在办丧事哭灵!医生说了再晚点送我去医院即使抢救过来也是个傻子!”
“我错了,我认我去放炮仗。”可说古家门槛高就很不服气了:“怎么就攀不上了,我儿子这么优秀,还是清华大学毕业的呢,村子可就你一个,工作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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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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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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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作妖小青梅总想遇见我更新,第130章:异想天开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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