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调皮,又已经认识到错误了,贺之江摸了摸小堂弟的头:“叫哥哥就原谅你了。”
一声响亮的‘贺哥哥’差点没把屋子抬了起来。
得到苦主的原谅后,小堂弟去写检讨,而隔壁乔家很快就传来了孩子挨打的鬼哭狼嚎声。
看到表弟挨揍,乔耀祖在一旁眉眼间带着烦燥,同样是组成家庭,家风相差怎么如此之大!同样的做错事,隔壁陈家是讲道理摆后果,引导孩子认识到错误,知道他无意一时好玩的形为带来的严重后果,而舅家就简单粗暴多了,直接开揍还是下狠手,就像上次在水库炸鱼一样,也是一顿狠揍,其它就没了,孩子犯错了打一顿就完事了。
不反对打孩子,可也不能只打孩子不教育。犯一样的错不同的批评方式,其中对孩子的影响天差地别,隔壁家孩子已经真正认识到错误在写检讨了,这边还在暴打孩子,且打完没有后续了,连去对苦主道歉都没有!他下次还敢炸!上次炸水库,这次炸山。
古知恩难得看乔耀祖不顾形像双手叉腰站在院子里,又不是他挨打,在生哪门子气?打得也太狠了,走过去问到:“你不劝劝啊?”
乔耀祖一肚子的火:“不劝。”后外婆特意打给他看的,劝什么劝,再说了也不是亲表弟,当年亲外婆尸骨还未寒呢,这后外婆就进了门!到现在乔耀祖都还记得以前来外公家走亲戚受的冷眼,也就后来家里在拆迁了,她才给好脸色,一口一个阿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亲外孙!
上次炸水库的赔偿款都是乔耀祖出的,今天当着他面打孩子打这么狠,就是想要他出山体滑坡产生的费用。把别人的老房子冲垮了一栋,目测还毁了别人十多亩田地,还有个艺人受伤,这些都是需要赔偿的,清理道路需要工钱……
要不是因为亲妈的关系,乔耀祖压根就不想走这门亲戚。
虽然不劝架,但路还是要清理的,困在这里不是办法。打了几个电话后,得出了一结论:“再快也要三天才能通路。”
好在就困住了几户人家,影响不大。
好无语,役情都没有把人困家里,因为几个炮仗把人困住了。
最幽怨的莫过于郑青天,他只是去送下好兄弟而已,本来还打算送完人返回来的,结果路没了!这也太坑了。站在路的那一边化身为愤青骂老天:“贼天爷你不讲武德!就不能等我先过去了……”
老天爷还真回应了他,一个雷劈下来后‘哗啦啦’下起了倾盆大雨,郑青天被淋成了落汤鸡,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好凄惨一男的。
被困在这里最高兴的莫过于堂弟堂妹:“终于不用背书了!哦耶。”
可惜很快就被血淋淋的现实教做了人,没有实体书,他亲爸传了电子版的过来,一样要背。
看着贺之江,古姨直犯愁:“家里就只有一个空床,住不开。人来这里拜访,还受了伤,现在被困住了总不能不管。”
垂涎爱豆美色良久的陈佳圆当机立断:“姐,今晚你出去借宿!我的另一半床要分享给爱豆!”
重色轻姐古知恩不怨怪,感觉是人之常情,可要抢人心头好就不可原谅了,狠狠的掐在土匪腰上,恶哏哏的问:“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说就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的床夜里只对爱豆开放呢,亲,请另找住处。”
还真敢!小样,我威摄不了你,有的是人治你:“小姨,圆圆说……”
技不如人居然找家长!陈佳圆眼明手快一把捂住了要闯祸的嘴巴,自救到:“我说可以借宿。”
说完目光看上了隔壁邻居,乔耀祖不情不愿的发言:“和我凑合吧。”
古知恩好幽怨和羡慕:“我的爱豆我都没睡,你就给睡上了,凭什么啊?”
陈佳圆和表姐同款羡慕脸:“我也想睡爱豆!”
两个大男人上楼后进房,关灯,脱衣,上床,各占一半床,两人虽然有过几面之缘,但是到底不熟,也不是志同道合之人,因此抵足谈心是没有的,唯一的默契就是背对背,沉默是金,乔耀祖刷手机,贺之江闭上了眼。
爱豆就一墙之隔,姐妹俩躺在床上烙饼一样睡不着,陈佳圆把古知恩的眼罩掀开:“姐,你说爱豆睡着了吗?他的伤口还痛吗?”
把被子拉来盖住头顶,古知恩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的:“不知道,不过,你可以问问。”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想问,可是陈佳圆有顾虑:“要是睡着了,把人吵醒多不好啊。”
最后,是乔耀祖收到了信息,问的是野男人:“睡了吗?能拍一张姜哥哥睡觉的照片给我吗?”
信息是陈佳圆用蛮力抢过表姐的手机发的。
差点把乔耀祖气死!下床出房间算帐。
直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一直闭着眼的贺之江才放松了下来,感觉全身骨头都僵硬了,从懂事以来一直是一个人睡一张床,突然和一个不熟的人同床共枕,尴尬又煎熬,根本就无法安心入睡。
古知恩这边正被无良表妹暴力镇压着呢,乔耀祖打了视频电话过来,笑里藏刀的问:“想来我床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邀请,古知恩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你……你……我……我……表妹在。”
不给表妹听现场的机会,乔耀祖指使到:“来走廊!”
眼睁睁的看着表姐对野男人言听计从,陈佳圆捶胸顿足,想现场吃瓜。
两家房子连在一起,因此走廊是相通的,古知恩里面穿的睡衣,外面虽然套了羽绒服还是抵不住冬夜的寒意,冻的脖子缩了起来:“要我出来干嘛?”
出来清醒清醒,免得色令智昏!“不是想要贺之江的床照么?现在我把床给你空出来!”
啊!把床空出来!古知恩脑海中第一想到的就是和爱豆同床共枕,好激动,想入非非中……
脸红,害羞。
气的乔耀祖直咬牙,大手毫不留情的用力捏住了古知恩的脸颊,冷飕飕的问:“在想什么?”
痛意让古知恩的理智回归了五分,强行把脑海中少儿不宜的画面全部赶走,可怜巴巴的:“我冷。”
看人冻的哆哆嗦嗦,乔耀祖皱眉把怀抱敞开:“来吧。”
古知恩一脸见鬼的表情:“男女授受不亲!”
乔耀祖郎心如铁:“好心给你送温暖,别不识好人心!”
“我不需要!有事说事,没事我回房了。”冬日的被窝更暖更香好不好!“谁稀罕你的温暖。”
“不稀罕我,大半夜让我给你拍什么照片?”还拍的是野男人的床·照!越说越气,乔耀祖一把掌拍在了古知恩屁股上。
成年后第一次被异性打屁股了,古知恩僵住了,又羞又恼:“你……你……”口拙舌笨上线,变成了古·不善言辞·知恩,好一会才憋出句解释:“那是表妹拿我手机发的。”
“你不想要?”
摸着良心说,还是想要的,爱豆的床照呢,多让人心动。古知恩没法说不!
乔耀祖刚下去一点的火气又熊熊燃烧了起来,干脆好事成双,又打了一巴掌,以泄恨。
打的古知恩眼眶都红了,恼羞成怒:“你混蛋。”
喝斥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乔耀祖从容不迫:“你还可以再大声点,把大家都吵起来围观。”
到底是不敢,要脸,古知恩只得压低了声音:“我要回房了。”
乔耀祖不慌不忙:“不要床·照了?可以议价的!”
脑回路清奇的古知恩一脸看稀奇:“你要接客?”
什么污七八糟的用词!乔耀祖俊朗的五官有些扭曲:“你光顾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敢问身价?”
“那就看客人要求了,裸和不裸在百万和千万间吧。”
贵到离谱!不愧是资本家!吸血呢!古知恩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要了!”要也不敢劳你大驾!
乔耀祖这才满意了。
古知恩回到房间时,立即就被吃瓜群众围了上来求八卦:“乔耀祖找你出去干什么?”
狗男人能有什么好事!古知恩板着脸:“他说,可以代拍照,但需付劳务费。”
无产阶级如陈佳圆,一谈到钱就理智了,贫穷让她清醒:“所以,是谈崩了?”
“你看我的脸,像是成功了吗?天价劳务费,我没钱,你付得起吗?!”
好可惜。爱豆就在一墙之隔,却如美人隔云端,陈佳圆唉声叹气:“我恨不能有透视眼!”
如果真有透视眼,就会发现隔壁房间其实并没有那么美好,等乔耀祖裹着一身寒气回房时,贺之江全身肌肉又紧绷了起来,感觉很别扭,有去打地铺的冲动。最后理智还是制止住了,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活像第一次给帝王侍寝的妃子。
这一夜,床上的两个大男人都没有睡好。
属于他们的第一次同床共寝,第一夜长枕大被,并不美好,一句话都没有说,无任何交流,床上的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贺之江很想念他的床,乔耀祖也想念他的床,床上有个大男人,日!
古知恩被表妹缠了一个晚上,最后实在受不住美人哀求,投降了:“小姨父,我想多掌握门技术多个退路,要不你给我上上课呗。”
孩子主动要求学习,上进是好事,于是陈东明开了个班,他是音乐学院的老师,业务能力非常过硬能打,课讲得很风趣,众人听的津津有味,之所以是众人,是因为陈佳圆和贺之江蹭课了,还有个旁听生乔耀祖,他坐在院子里手里拿了本书。
陈佳圆认真做笔记,贺之江听的如痴如醉,滥竽充数鱼目混珠的古知恩听的是脑袋里一团乱麻,昏昏欲睡极了,连掐了好几把大腿,忍住不能睡!
旁边的乔耀祖一看古知恩的蚊香眼,就知道她肯定是听不懂又犯困了,暗自忍笑,一声轻咳把人吓得差点蹦起来,被吓一大跳的古知恩好气,怒瞪了始作俑者一眼,这狗男人故意的!
两节课讲完陈东明宣布下课,他嗓子冒烟了需要休息,再说了一次讲太多也消化不了,看贺之江做了满满好几页笔记,心里暗自点头挺满意,至于外甥女的南郭行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反正学生不可能个个都是爱学习的了,教了一辈子书已经习惯了,淡定了。
下完课好学生贺之江本来想要课后复习巩固,无奈有猪队友,被东道主陈佳圆强拉着出门溜达去尽地主之宜了:“姜哥哥,我们这边风景挺好的,都有人专门慕名而来……”
爱豆在哪,粉丝当然在哪了,古知恩回笼觉也不睡了,想也没想的就跟了上去,后面还跟着几个拖油瓶,堂弟堂妹。
粉丝的爱很深沉,陈佳圆霸占了爱豆后开始嘘寒问暖:“姜哥哥,身上的伤好些了吗?还痛吗?”
跟在后面的古知恩竖起了耳朵听答案,只听村医说是擦伤,但伤在腰上和大腿上,也看不到,一直担心着呢。
“好多了,不碍事。”痛还是痛的,不过这点痛贺之江觉得能忍受,不值一提。
两姐妹同时放下了心,陈佳圆八卦心大起:“姜哥哥,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陈佳圆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贺之江莫名回头看了古知恩一眼,才缓缓说到:“没想过。”
爱豆话不多,还滴水不漏,陈佳圆:“……”!!!
回头看表姐,指望她披甲上阵,哪知道表姐被野男人缠住了,脱不开身。
昨夜没睡好,乔耀祖脾气不好,嗤之以鼻:“荒山野岭,有什么好看的。”
看着乔耀祖眼底下的黑青,古知恩幸灾乐祸的同时也挺了然,要是自己和爱豆一个床,肯定也会睡不好:“我觉得风景独好。”爱豆就是风景!
冬天树叶都落了,雪也融化得差不多了,还风景独好,乔耀祖不屑一顾:“你眼瞎!”
不和狗男人一般见识,古知恩懒得理他,快步追爱豆去,求雨露沾均,不能让表妹独宠!
刚要追上爱豆,堂弟眼尖发现了只野兔子:“姐,有兔子。”说完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立跟小豹子一样就追了上去。
8岁的熊孩子正是体力旺盛的时候,冲出去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子,这后山再过去点,不只有坟场还有水库,古知恩怕出事拔腿就追。追的气喘吁吁的,一直追到了坟场,可堂弟还不见人影子。
古知恩双手撑在膝盖上,不行了跑不动了,山路本来就难走,还是上山路要命了。正在大口大口吸气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呀……”
抬头四看周围荒草野洼,连个人影都不见,怎么会有铃声?古知恩好奇的顺着声音找了过去,随即吓的被雷劈了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三魂丢了六魄,因为声音是从地底下坟墓里传来的,花容失色惨白着脸闷头就往回跑。
不知道大脑被吓到短路了是不是都会胡思乱想,反正古知恩脑海里就乱七八糟的想着难不成现在地府真有时俱进了,也跟上了人世间的高科技?他们在地底下也用手机联系聊天了?扫微信好友否?那以后扫墓形式是不是也要发生变化了?墓碑上只要刻二维码,路过的人一扫,一生的故事都出来了,爱过谁,恨过谁,还牵挂着谁,一扫一目了然。
古知恩荒不择路闷头往前冲,最后撞翻了贺之江,两人一起滚下山,直到被一棵大树挡住了才停下来。
贺之江在下面垫底,古知恩趴在他身上,二人身上都是泥巴和树叶,狼狈至极。
跟在后面的乔耀祖见二人滚下山,几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拉起古知恩,连声问:“可有摔到哪?磕到头没有?有没有哪里痛?”
古知恩没事,刚下滚落时贺之江把她护住了,大部份的撞击力都被他承担了,都听到了好几声他的闷哼,顾不上回答乔耀祖赶紧去查看爱豆的伤势,见他痛的脸色惨白:“可是伤到哪了?”
边问边伸手想去扶人,但最后一点力气都没用上,因为乔耀祖熊掌一个用力就把人拉起来了。
看贺之江额头上有几道刮伤,古知恩如临大敌,该不会破相吧?那得多罪过,艺人的脸可是很重要的,丁点伤不得:“快点回去擦药,可别留疤了。”
贺之江也感觉到了额头上传来的痛意,拿出手机调到自拍当镜子用,看到伤口不严重:“不用,一点小伤而己。”
艺人的脸再小的伤都是天大的事,古知恩着急:“还是回去消毒处理的好,留疤就毁容了。”
“我又不是靠脸吃饭的明星,有点疤也没什么。”能被人真心实意的关心贺之江还是挺开心的
冷不丁一旁的乔耀祖问了句:“你刚才跑什么?”
一想到刚才的恐惧,古知恩白了脸,声音都哆嗦了:“那坟墓里有来电铃声。”还唱的是找朋友,太可怕了。
才追上来的陈佳圆吓了好大一跳:“从坟墓里出来找朋友?啊……当鬼太久了,寂寞了吗?”好吓人:“我们快点回去吧。”村子里祖祖辈辈的人都埋在这片坟山里,所以陈佳圆从来都不敢过来这一片。
古知恩否决:“不行,堂弟追兔子我看他往这一片跑过来了,得找到他才行,再过去点就是水库我怕出意外。”有个万一没法跟婶子交待。
想到那成百上千的坟墓,陈佳圆吓的腿直发软。
看表妹吓得脸色发白,古知恩安慰到:“现在我们人多阳气重,不怕。”
乔耀祖看不下去,斥到:“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魂!”即使有所谓的‘鬼魂现象”也是某些人为了特殊目的而制造出来的,而且还在不断的制造过程中,只要事实的真相展现出来,就能够透过现像看到世界的本质。“多读几遍《自达尔文以来》,它可以帮你建立科学的世界观,也能帮助掌握科学的方法。”
这种时候哪有心情看书!其实即使不是这种时候,古知恩也不会看《自达尔文以来》之类的书,看不懂是一回事,主要是看不进去。
既然乔耀祖不怕,古知恩就让他打头阵:“你不怕你走前面。”
乔耀祖看到古知恩姐妹把自己当保护伞就算了,她还不忘把贺之江纳入保护伞之下,气的他血气上涌,合着我强就该当出头鸟保护弱小?就不是血弱之躯?我还君子不立危墙这下呢!咬牙到:“指路。”
“刚才太害怕了,我也不记得路,反正就是那一片坟山,大概快到水库了。”
对于水库乔耀祖熟,毕竟前几天才去过,他板着脸大步往前,后面跟着一脸后怕的古知恩,还有哆哆嗦嗦的陈佳圆,她不敢去可也不敢一个人留在这里,因为太害怕了,紧紧的抓住贺之江的手。要是在平时能和爱豆牵手,陈佳圆能开心到飞起,可现在她甚至都没意识到和爱豆牵手了。心神全部都在有鬼上,脑海中不停播放以前看过的鬼片,好恐怖。
待走到差不多的位置,凝神倾听四周静悄悄的,只偶尔有风声:“姐,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可能,古知恩肯定:“那铃声响了两遍,我是顺着铃声找过去的,不可能幻听。嘘,别说话,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话声了。”
大家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古知恩全神贯注还真听到了:“在前面。”
什么也听不到的众人:“……”!!!怎么就她一个人听到了?
一看众人的表情,古知恩也急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吧?难不成我还能通鬼神?不要啊,这样的超能力也太吓人了,宁愿做个平庸女子平淡一生。
乔耀祖是真不信鬼神,一把抓住古知恩的手欲去一探究竟:“你带路!”
古知恩脸色发白,死命的吸取来自乔耀祖身上的阳气:“我……我怕。”
看来是真的怕,眼里满满全是恐惧,乔耀祖暗叹一口气,安慰人的角度很刁钻:“想想你堂弟,如果真的有鬼把他抓走了,你追还是不追救还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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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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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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