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让周遇吉起身后就询问了一句。
周遇吉明白天启这样问的意思,知道现在是证明自己清白的关键时刻,也就回道:“回陛下,臣有事启奏,翰林周延儒欲劝臣支持信王登基监国,言陛下生死未卜,建奴大兵压境,需早立长君,以安社稷,且给臣三十万两白银,还说事成后为臣请爵,臣没有答应,现在特如实禀于陛下!”
天启转身看向了周遇吉,注视良久。
突然,天启就对张贵说道:“你带上入伍生总队随朕去西苑!”
说着,天启先策马而去。
张贵也带着孙传庭等武备学堂入伍生紧随而来。
“请皇后娘娘以大明社稷为重,立长君,安社稷!”
在张贵随天启来时,就已看见前方西苑处已经跪了不少文臣。
这些文臣还在大声喊着。
不过,张嫣还是没有妥协,尽管她现在被这些文臣用“国宜立长君”和“后宫不能干政,当从忠良之言”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她始终认为立嫡立长不应该这么被打破。
要知道,历史上的张嫣虽是艳后,但也是在大明灭亡前夕毅然殉节的烈妇。
毕竟作为崇祯的皇嫂,崇祯没有资格逼她殉节,但她还是选择殉节,而没有像太妃李康妃等继续由清廷赡养,由此足可见其贞烈。
“不过是个村妇而已,竟真把自己当成天下之母了?现在还从百官所请,她就不怕将来史书不载她半句好话吗?!”蜀南文学
周延儒嘀咕起来。
而陈演听后干脆大喊道:“皇后娘娘,难道您想因今日不纳忠良之言失德于天下,为后人诟骂万世吗?!”
张嫣咬了咬朱唇:“立嫡立长是圣人就定下的规矩!也是我大明朝的祖制!”
周延儒听后不好直接反驳张嫣,也就转而想其他的办法,而想往自己这边拉更多的人过来逼皇后,也就说道:“她如此冥顽不灵,想必跟许多公卿大臣未站出来有关,我们先去逼内阁六部等公卿,让他们也跟着表态!”
陈演等点了点头。
实际上,在陈演、周延儒等文官来西苑请愿时,除首辅韩爌在西苑内阁值房内一直躲在未出来怕被恨他的东林党人打死外,次辅朱国祚、三辅何宗彦、吏部尚书赵南星、礼部尚书魏广微、户部尚书汪应蛟、兵部尚书孙承宗等公卿重臣倒也闻听此事而都来了西苑。
只是他们没有贸然跟着去请愿,而是站在两侧,等候时机。
毕竟他们已经身居高位,也就没有必要去赌这一把从龙之功,自然要谨慎些,当然,这种事也不需要他们亲自出马。
“诸位阁老、诸位部堂,你们难道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大明社稷就这么危急下去吗?!”
周延儒这时候就奏道朱国祚等人这里来,说着就拱手道:“请诸公表态!为天下社稷进言,劝中宫从忠良之言!”
“表态!”
其他文官也跟着指着朱国祚等公卿大臣喊了起来。
朱国祚看了其他公卿大臣们一眼,随即只是说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但这些请愿的文官很不愿意看见这些公卿大臣如此明哲保身,有的干脆呵斥起这些公卿大臣来,甚至还直接推搡,拉着这些公卿大臣来表态。
“诸公难道就不想国立长君,而尽早攘除外患,撤西厂、制策司,而一扫弊政,使国家礼制重建,仁政重现吗?!”
陈演也在这时候质问道。
而在陈演质问后不久,孙传庭等入伍生持着火器出现在了两侧,天子大纛也开始出现,张贵也正陪着天启往这边走来。
朱国祚先看见了这一幕,诧异之余,当即表态道:“陛下还没死呢,你们就急着换天子,你们这是在搞政变,造反!”
陈演还没注意到天启已经出现,他现在只对朱国祚突然这么说而大怒,不由得指着他:“朱秀水!你这是一派胡言,我们是在为天下言,为社稷言!”
“阁老没有说错,你们这是在胡闹,是在逼宫!”
兵部尚书孙承宗也站出来说了一句。
“孙稚绳,怎么你也说这样的话!你难道也成了他魏阉的同党?!”
周延儒也很气愤,因为孙承宗一向和他们东林党很亲近的,却没想到孙承宗也直接说他们在逼宫。
“你们这样做,真的很过分!”
吏部尚书赵南星也违心地说了一句。
陈演和周延儒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没想到赵南星这个正宗东林党也不支持自己这些人。
“陛下驾到!”
这时,天启才示意随行内宦唤了一声。
朱国祚等阁臣九卿忙拜倒在地,大声喊道:“臣等恭迎陛下!”
陈演和周延儒等请愿文官顿时哑住了,脸上仿佛写满问号。
张贵不得不承认这些文官们也太着急地想把西厂撤掉,想控制天子,想阻止变法,想夺走自己在西山的一切了!
以致于,还没等西山有没有被建奴屠掉的消息传来,就先搞起了政变。
就这么想复制一下历史上土木堡事变后发生的拥立朱祁钰的事件?
可人家那是皇帝真的被俘虏了!
能一样吗?
在张贵看来,有些士大夫似乎永远都学不会规则意识,甚至也永远学不会先调查再行动的意识,而只受自己背后的名利驱使,满口仁义道德,脑子里却全是赌徒思想!
把儒家圣人制定的规则记得是滚瓜烂熟,先不论这些规则好坏,关键是自己却不从来不严格遵守,只要求别人按照圣人制定的规则遵守。
明明按照儒家规矩,就算担心皇帝已经被建奴俘虏或杀害,而不能让国家无主,也应该按照规矩来立嫡立长才是,却又来个宜立长君信王,带头破坏规矩!和历史上南明初期明明福王一系跟崇祯亲缘关系最近,却非扯出立嫡不如立贤这样的话来一样。
虽说严格按照立嫡立长会造成幼主即位大权旁落,但至少程序上是合乎规矩的,而如果程序上都不合乎规矩,还能指望别人守什么规矩?无疑只会导致大家都不守规矩,只论拳头谁更硬来说话。
张贵因而很无语地看着这些像赌徒一样的请愿文官们。
而陈演等文官此时倒是没时间反思自己,他们现在只感到错愕与意外。
陈演看了周延儒一眼,心道:“不是虏屠西山,乾坤易主吗,怎么陛下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周延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现在如芒在背,腹诽道:“怎么回事,这个暴君居然回来了,难道建奴没去西山?”
“刑部尚书!”
天启这时候唤了一声。
刑部尚书乔允升站了出来:“臣在。”
“按大明律,谋反之人当如何处置?”
天启问道。
乔允升犹豫了一下。
天启“嗯”了一声。
乔允升这才回道:“回陛下,按《大明律》谋反者,不管主、从犯,一律淩迟,祖父、子、孙、兄弟及同居之族,年满十六以上皆斩!并株连九族。”
“那就按律处置!”
“这些请愿文官皆涉嫌谋反,俱先下诏狱,审出幕后之人,再按律处置!”
天启因此沉声吩咐道。
陈演听后直接晕了过去。
而周延儒则不由得痛呼了一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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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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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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