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自己第一次来胡家庄,甚至连自己的名号都能叫出来,这就不得不让李冲元怀疑是不是有人通了什么风,报了什么信了。
向八他们的紧张,也让李冲元见到这么多的汉子涌过来多了一丝同样的紧张感。
一百多号人。
少说也有一百五十来号了。
如此多的汉子涌过来,估计任是谁,都会有所担心的。
好在他们手上没有刀剑武器什么的。
要不然。
向八他们断然是会对着这一群人进行砍杀一番。
随着这一百多号人的前来,到了离着李冲元他们两丈之外,却是止住了步伐了。
乐道紧盯着这些人,大喝一声,“你们是何人!”
而此时。
一边陪着李冲元的那名被村正的三儿子胡三,却是站了出来回应道:“小郎君,他们是我们胡家庄的人,带头的几人与着那胡斐乃是亲属,不过到是没有做下什么恶事。”
胡三的话,听在李冲元的耳中,心中却是在思索着这些人前来找自己干嘛。
而此刻。
那些人当中,带头之人往前走了几步,向着李冲元这边拱了拱手,“李县子,我叫胡彪,我等均是胡家庄人,前段时间,胡家一系的人遭了难,抄了家,我等乃为胡家的亲属,想请李县子通融通融,为那些无罪的孩子说说好话,好送回来,我们这些亲属定当把他们好好抚养,养大成人。”
当李冲元一听到这名汉子名字之后。
顿时就联想到了某电影里的胡彪去了。
而且。
此胡彪也如那电影里一样,满脸的胡须,看起来到也像模像样。
“这事我可真管不着,我虽为县子,可这事乃是朝廷在处置,我即便想管,也没有那个能力。”李冲元不再去想什么胡彪不胡彪的了,笑着向着那人回道。
着实。
这一场大动荡,真不是他李冲元能管的。
而且。
李冲元自始自终,连那胡家的人一个都没有见着,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帮这个忙呢?
再者说了。
就算是自己想帮,他也没有那个本事。
被下了大牢,判了刑的人。
不要说他李冲元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是自己的几位兄长,估计也是没有办法。
那一百多号人一听见李冲元的话后,顿时又是悲切丝语。
而此时。
不远处再一次的来了一些人。
其中。
不凡有老人,还有小孩。
越来越多的人出现。
小半刻钟后。
这胡家大宅门口处的广场,都已是站满了人了。
李冲元没法数清人头,但看着这么多的人怎么着也有七八百号人了。
如此多的人围过来。
这让向八他们又是一顿的紧张。
胡彪边上一老者,在得闻了胡彪附耳一顿之后,随即走了出来,向着李冲元拱了拱手道:“老朽胡驷,听闻李县子今日前来我胡家庄,我虽不是胡家庄的村正,但乃是我胡家人的暂代族长,老朽还请李县子看着那些孩童的份上,帮一帮我胡家的那些子嗣们吧。”
那老者胡驷的话一落,就向着李冲元躬身不起。
紧随其后,那些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们,纷纷效仿那胡驷,向着李冲元躬身不起。
此时。
李冲元到是反应了过来。
这些胡家人,有可能是向他李冲元来诉求的。
想通过李冲元来救胡家那些抄了家的那些子嗣们。
胡斐一家,以及与着胡斐有关的三十来户人家被抄了家,这小孩儿童,自然也是在其中的。
至于有多少,李冲元不知道。
而今。
这胡家的亲属,前来诉求。
这到是让李冲元有些措手不及了。
可对于这件事情,李冲元万万是不能答应的。
更何况还是第一次见面,就带着如此多的人过来诉求,这都有些类似于逼宫的形势了。
“老人家,你所说的事情,我李冲元真的无能为力啊。”李冲元只得轻轻的叹了一声回道。
如实。
刚才胡彪提此诉求之时,李冲元就已是拒绝了。
而当下,李冲元再一次的拒绝。
这让胡家的人顿时就又失落不已。
胡驷闻声后,抬起头来,看向李冲元,“李县子贵为李氏宗亲,想来肯定是有办法的,只要李县子能把那些孩童送回来,我胡家人以后定然是对李县子言听计从。”
“老人家你太抬举我了,并非我不帮,而是我无能为力。我李冲元虽说乃是李氏宗亲,可爵低官小,人微言轻,即便我帮着说话了,朝堂之上,也容不下我的话。”李冲元继续摇头回道。
随着李冲元的话一出后。
后面的妇人们,纷纷低声抽泣着。
从这些声音当中。
就能听出来,被抄的这些胡姓户数当中,必然是有着她们的亲人的。
也如实。
在村正的儿子胡三,刚才与李冲元介绍这胡斐宅子和被抄家的这些户数人时,也介绍了一些关系。
虽并未言明得很详细。
但李冲元此时也是能想到的。
胡驷得闻李冲元的话后,轻叹了一声,回头看了看身后几人。
片刻之间。
他们像是达成了某种意见一般。
那胡驷又再一次的向着李冲元说道:“我听闻李县子原本乃是鄠县的县尉,而随着李县子上任后不久,胡家庄就遭了难。而今,李县子来到我胡家庄,可想而知,李县子必然是能帮我等的。”
当那胡驷的话一出。
李冲元胸中的心脏,就吊了起来了。
从那胡驷的话中,不难听出这是带着一种威胁了。
更是指明胡家所遭的难,就是他李冲元搞的事情。
而这事。
如真要细论的话,也着实乃是出自他李冲元之手。
可当下没有人承认,这事李冲元自然是不可能承认的。
胡驷的话中,带着一股威胁之意,又带着一丝你李冲元不帮也得帮的语气来。
“哼!怎么?我李冲元虽说曾经乃是鄠县的县尉,这胡家的事情,可算不到我李冲元的头上来,难道你们这是想要威胁我不成?”李冲元的心虽吊了起来,可这临到头了,他可真不怕。蜀南文学
冷哼一声之下,向八他们几人纷纷又拔出了刀剑来,紧张的戒备着。
胡驷看着向八他们拔出了刀剑来,眼神闪动,随即笑了笑道:“老朽不敢,李县子乃是李氏宗亲之人,我等平民百姓,哪敢威胁李县子,只不过,我胡家遭的难,此事必然是与李县子脱不了干系的。”
“哈哈。诉求不得,就想要把这账算在我头上吗?还威胁起我来了?好一个胡家庄,好一个胡家啊。”李冲元根本不惧这些胡家人。
脱不脱得了干系,可真不是这些胡家人能如何的。
即便这事被公之于众,他们又能拿他李冲元如何?
谋反吗?
胡驷见李冲元那哈哈一笑的嘴脸后,这眉头皱得快要成了无数个川字了,“李县子,我等只是想让那些孩童回来,并无其他之意,而此事对于李县子来说,也只是一两句话的事情,难道李县子真的不帮吗?”
“帮又如何?不帮又如何?”李冲元冷语而道。
胡驷紧盯着李冲元,“帮,那我胡家人以后就是你李县子的人,不帮,那胡家的难,必然是会算在李县子的头上的。”
“是吗?就凭你们!就算你胡家人有上千人上万人,你觉得你们又能拿我何?杀了我?还是捆了我?”李冲元听着那胡驷的话,这已经不是威胁了,这是要闹事啊。
这真叫一个宗族势大,已经无视了他这个县子了。
一句必然要算在他李冲元的头上。
这已经不是什么威胁了。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与挑战了。
不要说他李冲元忍不了,估计是任何人都忍不了吧。
胡驷一笑道:“李县子言重了,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可不敢对李县子如何,但凡是个人,难免会出些意外,李县子,你说呢?”
“哈哈哈哈。难免出意外?难怪曾经有人说胡家庄不好进,看来此话不假啊。道长,这位老人家可是说你家小郎君会出意外,你这个行走于战场上的老兵,听了之后会有何感想啊?”李冲元听完那胡驷的话,哈哈大笑之后转向一边的乐道问道。
本来警惕的乐道突闻李冲元之言,这眼神立马就凝厉了起来,盯着那胡驷,大喝一声,“杀!!!战场之上,只有死!没有活!”
乐道的话,很有杀伤力。
而眼前的这些胡家人,一听乐道的话后,吓的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就连那胡驷也都惊得退后了一步。
可见乐道的这一声,有多大的威力了。
其实。
乐道他们五人。
论杀伤力,估计谁都不如恶牙,也就是廖仙。
恶牙,那可是在战场之上杀了不少人,一个眼神,就能让李庄的小娃们吓得纷纷逃离之人。
而此时的恶牙,却是在帮着猪泥弄大棚呢。
李冲元冷笑的看着那胡驷,随即也往前缓步而怒喝道:“他们是我的护卫,战场之上杀了不少人,而你当着他们的面威胁我,可见你的多蠢。虽说你们这么多人在此,如你们真想要捆了我,这个办法可真不好。”
“我李冲元的县子虽不是高爵位者,但也容不得任何人骑在我的头上。什么法不责众,那也只是针对不闹事者而言的。而你们胡家庄以及其他庄子的胡家人,即便有着数千来人,你觉得能用到法不责众吗?”
“想当年我父亲被突厥的颉利可汗拘役,都不曾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就凭你们这些不法之徒,也想威胁我李冲元!你真当你们的脑袋是铁铸的吗?哼,谁敢欺我者,死!!!”
李冲元也是一个血性男儿。
虽说年岁不到十五。
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他。
就更不要说这些胡家人了。
随着李冲元一步一声之下,那几百个胡家人,惊得纷纷往后退去。
当下的李冲元。
那眼神真是凝厉无比。
犹如一头饿狼,盯上了自己的猎物一般。
那胡驷被如此凝厉的眼神,吓得都快失了神了。
不过。
当他稳住了脚步之后,立马又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回想起前段时间那位官员跟他说的话后,这精神立马又恢复了,“李县子多心了,我等只是想请求李县子帮一帮我们胡家的那些孩童,我等并没有冒犯之意,还请李县子答应我等的请求。”
“还请李县子答应我等的请求。”
“还请李县子答应我等的请求。”
胡驷是一个搞政工的料。
如此几句话,就把后面的那些胡家人给带动了起来。
甚至,连害怕的神情都一挥而去。
李冲元扫视了一圈,又是冷冷看着这些人,“都给我回家,各顾各家人,谁要敢闹事,我以鄠县县令之名义,杀!哪怕我这县子之爵被革去,我也会杀到底!!!”
李冲元这一声杀下去。
乐道他们顿时就知道要干嘛了。
向八提着配刀,往胸前一横,冷盯着前方,护着李冲元从边上准备离开。
乐道和向九,以及姚空三人,更是紧张的警惕着。
只要谁稍有动静,他们的眼睛就会盯向那人。
紧张。
极度的紧张。
就连李冲元都紧张无比。
话好话,可这场面却不好控制。
如李冲元有着几十人护着,他李冲元才不会如此紧张。
胡家庄,真如一些人所言的那般,不好进。
可李冲元却是打定了主意,不管这胡家庄好不好进,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肃清一下这胡家庄不可。
当李冲元的话一落后。
向八护着他准备离开,那胡家的人到也老实的像个孩子一样,让出一条道出来,供李冲元他们离开。
他们是真的怕了。
李冲元放了话,谁要敢闹事,他会以鄠县县令的名义,不惜革去县子之爵,也要杀到底。
就这么一句狠话,这些胡家人哪有不害怕的。
县令的名义还好说。
可这不惜革去这县子之爵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可见李冲元这是铁了心,要平一平这胡家庄了。
那胡驷此时更是害怕的很。
原本。
他从那官员的嘴中听到的消息,这位李县子乃是一位不受皇家待见的县子,且也是一位不受朝廷重视的县子,更是在李庄为农。
可这一番碰撞之下。
他终于是见识到了,这位李县子,比起那位段志段县尉来,要来得更为狠辣。
李冲元狠辣吗?
当然不是了。
李冲元可是一位好人,对谁都是老好人的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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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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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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