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廷借钱开始,二人就已经合作了。
而今。
王廷眼馋李冲元的金鱼价格奇高,一听说房玄龄赔了李冲元如此多的金鱼钱后,就一大早找上门来了。
而李冲元也不小气。
当下就决定把那一池普通的金鱼交由王廷了。
上午。
得了李冲元肯定的话后,王廷连李冲元对其挽留吃午饭都没吃,直接坐上马车回长安去了。
李庄村头,李冲元看着王廷的马车离去后,会心一笑。
而他一旁的婉儿,却是拉了拉李冲元的衣角,“四哥,咱们把那么多的金鱼交给他,他要是不给我们钱怎么办?四哥你可是答应我的,这些金鱼卖了后,你要分钱给我的。”
好嘛。
金鱼还没卖呢,这丫头就开始惦记起钱来了。
李冲元伸手欲给这丫头一巴掌,可没想到,这丫头到是早就料到李冲元会抽她,几步之下,就已是躲到后方去了,甚至还指着李冲元皱着鼻头道:“四哥,你又想打我,我不管,你已经答应过我,金鱼有我的一份。”
“你这死丫头,金鱼还在池子里,你就开始惦记起钱来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李冲元可不想再惯她的毛病,直接拒绝。
婉儿不依,依然指着李冲元,小鼻头呼呼道:“四哥,你要是不兑现承诺,我,我就,我就找大嫂来评理。”
这丫头本想向老夫人告状。
但她却是知道,这事要是告老夫人去了,估计她一分钱都拿不到。
“嘿嘿,那你找去啊。”李冲元不再鸟这小丫头,抬步往着小院走去。
回小院的路上,婉儿依然喋喋不休。
可李冲元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丫头的叫嚣声,即便她说破了天去,这钱她也别想拿到手。
钱一多,就会出事。
对于这丫头的行为风格,李冲元也算是摸到了脉络了。
就好比过年之时。
这丫头就拿着钱,不知道找谁买的火药的材料,把查仁这货弄到自己府上的后院,做起耿炮杖来。
况且。
李冲元可是知道。
这丫头的房间里,可有着不少的钱呢。
要不是因为这丫头每天起来后就把房门锁上,连钥匙都随身携带。
李冲元非得把这丫头房间里的钱都给弄走,省得这丫头一有钱了就开始找事,闹出麻烦来。
据乔慧说。
这丫头的房间里。
金饼子少说也有二十个了。
而铜钱什么的,更是有好几箩筐。
李冲元极度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每天睡觉的时候都躺在铜钱上睡的觉,要不然这么多的铜钱往着房间里一放,哪里还有地方插脚的。
一贯铜钱的重量都好几斤了。
这要是上百贯,那可就是几百斤了。
其实李冲元并不知道。
自打他去了西乡后,婉儿就已经把钱弄到一楼的房间里来了,仅在自己二楼的房间里存放了一些少量的钱财,以及金饼子。
而李冲元从来就没注意到一楼的某间房间。
因为,一楼的房间少。
除了张文礼,以及金内侍居住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居住的。
别的房间,李冲元自然而然的就不关注。
要是李冲元知道这丫头的铜钱放在一楼,估计在某个时间里,非得弄走了,更或者往着元庄放去。
回到小院的李冲元,陪着李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着一些话。
而婉儿却是轻手轻脚的钻进小院,往着大屋方向而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
李冲元依然很忙。
忙着收蔬菜种子,也忙着收西瓜种子,以及还有甜瓜的种子。
甚至。
李冲元都已经忙到又开始惦记起那些长得肥嘟嘟的鸭鹅了。
五天后。
王廷再一次的到来。
王廷这一次的到来,带来了上百加马车。
经一天的忙碌后。
金鱼被王廷弄走了不下于十万条。
当然,王廷弄走的这不下于十万条的金鱼,自然是普通货色。
不过。
李冲元此次还大方了一回,特意弄了十来条比较上等的金鱼交由王廷,让其到山东或南方一带去宣传之用。
至于这个宣传。
李冲元也放话了。
如价格合适,卖了也无所谓。
但价格毕竟在一千贯以上,否则一切免谈。
当王廷得了那十来条更加漂亮的金鱼后,拍着胸膛向着李冲元保证,等他下次来李庄之时,一定让李冲元大开眼界。
接下来的日子里。
李冲元依然忙得脚不沾地。
为何?
因为怀山差不多可以采挖了。
怀山要采挖,李冲元自然也就要开始忙碌了。
“老乔,赶紧让人去各庄通知去,让那些闲在家的妇人过来帮忙采收怀山。还跟去年一样,工钱不变,吃食不变。”李冲元看着整片整片的怀山地,心情非常之愉悦。
乔苏被李冲元采挖出来的一根大怀山,心情也好得不行,“是,小郎君,我这就去通知人去。”
得了话后的乔苏,拄着拐杖往着涝水边上而去。
李冲元看着乔苏那步伐,心情难明。
‘唉,看来是该得给老乔弄一只假腿了。这样的速度,真要出了个急事,还真要了命了。’李冲元望着一步一拄的乔苏,心中暗暗想着这事。
本来。
去年之时,李冲元就想着要给乔苏弄一条假腿了。
可这事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也没有实现。
身为李庄的管事。
行动如此不便,虽说没有人说什么闲话,但依然还是有着诸多的不便的。
李冲元到是想着让乔苏去做账房,可乔苏这做账能力,着实有些差劲,还不如李崇真这货呢。
拿着采挖出来的几根怀山的李冲元,回到小院后,李渊一瞧之下问道:“元儿,怀山可以挖了?”
“叔公,你瞧瞧,今年这怀山如何?”李冲元把几根长长大大的怀山递向李渊喜色道。
李渊接过后看了看,顺手递向一旁的张文礼,“文礼,你看看这怀山如何?药性比起野生的来又如何?”
张文礼接过后,如一个老农人一般,卷起衣角包裹着怀山擦拭了一下后,直接往着嘴里一送。
‘咔嚓’一声。
“嗯,不错,药性很低,味道着实不错。主家,此物去年我就听说小郎君种植了不少,去年我虽未得见,但现在看来,此怀山还真可以当作粮食食用了。”张文礼尝过后,给了一个大致的说辞。
当下这个时代。
药材的药性辨别,都是采用尝的方式。
在这里,可没有任何的仪器来辨别的,更是没有什么分析仪。
好的大夫,一尝药材,就知道药性如何了。
这就是华夏医术的强大之处。
当然,华夏医术的强大,依然还是建立在经验之上。
比如说。
一个普通人想要学医,那你得先认药。
然后就是学抓药。
其后就是背医书,从古至今的医书,你都得背下来,记在心中。
再到跟着师父学一些基本的看病手段,如望闻问切等诊病方法。
直到师父认可了,可以让你坐堂了,你这才算是出了师。
如此下来。
没个一二十年,你想出师都没有可能。
所以,华夏医术的经验之法,这也迫使得到了现代后,华夏医术的没落,甚至没落到被很多人认为骗子医术。
更甚者。
还大言其说,向一些不明就里之人谣传华夏医术是骗术等等。
悲哀啊悲哀。
华夏医术的悲哀,也原自于因为华夏人太多了,多到各色人等都有,而其中不就乏有一些抱有骗人的骗子存在。
据李冲元所知。
在很多的地方,一些房子的墙壁之上,都会被人张贴上一些宣传单,或者喷涂上一些骗人的广告语。
说什么某位高人,可治疗癌症,有几十年行医经验,治愈十万余例病患。
还有一些,甚至什么病都能看,甚至还能把剩下一口气,快要入土的人救活等等。
总之。
骗子利用病人或者病人家属急切想要治好病的心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药都敢用。
至于能不能治好,他们不会管。
只要把钱弄到手,把病症拖得更严重也好,还是反病人治死也罢,反到是其次了。
话回正题。
李庄的怀山可以采挖了。
得了消息的帮工们,当天晚上一回到家后,就向着家里的女人,或者家人等诉说后,各家的妇人小孩等人,纷纷开始在家中准备采挖的农事工具来。
采挖怀山,每天有工钱拿,还有吃食。
如此好的活计,谁不抢着去干啊。
一些行动不便的老人,在得闻自家儿子回来后说传达的通知后,都急得团团转,心里想着明天能不能也去上工。
当她那儿子见自家老人如此急切的想着帮家里挣钱,心情难明,赶紧劝阻。
而当第二天清晨之时。
李冲元依然见到了不少腿脚不便,甚至连行动都不便的老人拄着木棍说要来上工之后,直接愣在了当场,哭笑不得。
“我说诸位,我家小郎君要的乃是能干活的人。诸位闻事后能赶来帮工,我们甚是感激。但咱们也不是开慈善堂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收的。诸位还是回去吧,省得落下了什么毛病来。”乔苏见到这种情况后,又见李冲元脸上的无奈之色,赶紧大声向着众赶过来帮工的妇人老人孩子们喊着话。
众老人闻话后,心里有些失落,放声央求道:“李县伯,求你让我们帮工吧,我们不要多少工钱,管饭都行。”
“是啊,李县伯,我们不要工钱,只要管口吃的就行。”
“求求李县伯了。”
“......”
众老人眼带期盼之色,甚至还有老人的眼泪都已经开始往下掉了。
李冲元看着这些已经可以做他奶奶辈的老妇人们后,心中很是不得劲。
要不是日子不过好,更或者日子过不下去了,她们也不可能跑过来帮工。
谁不想在家抱孙子,或者看着自家的小娃娃们满地跑,或者满地疯的,谁又愿意拄着木棍来受这个罪。
而乔苏说的话也没有错。
他李冲元不是开慈善堂的,即便他有不少活计要干,可这么多的老人,还有光着屁股的小娃都来了。
这开销着实有些大。
李冲元放眼扫了一眼眼前的这些老妇人和小孩们,向着正欲开口说话的乔苏摆了摆手道:“乔管事,收下吧,反正也没多少天的活计,咱能帮一个是一个吧。”
“小郎君,这......如此多的人,工钱和吃食可不少的。”乔苏知道李冲元心软,出声劝阻。
但李冲元却是向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尊从自己的吩咐。
一千多号的妇人、老人、还有小孩。
至于工钱怎么算,李冲元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这一切都由着乔苏去衡量吧,自己真不想为难了。
李冲元走向一边,不再多话。
而乔苏也是很无奈,只得大声的向着这些过来帮工的妇人、老人,以及小孩们喊着话,“大家也听见了,小郎君可怜你们,心疼你们这才收下的你们。你们可得记着小郎君的好,别在干活的时候偷懒耍滑,要不然被我发现了,不要说工钱没有,连吃食你们都得吐出来。”
“多谢李县伯,多谢小郎君,多谢乔管事,我们一定好好干活,绝不偷懒耍滑。”
“我们绝不偷懒耍滑。”
众人闻话后,纷纷感谢着李冲元这个东家。
话里话,无不保证着。
乔苏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继续道:“咱们话得说在前头,妇人工钱二十文,老人工钱十文,十岁以上的小娃,工钱与老人一样,十岁以下的小娃,工钱五文。至于吃食,每人的饼子如数,一天四个饼子,再加稀粥。”
这样的工钱,放眼全唐国都不可能有。
而在李冲元这里,只要一到帮工之时,基本都是按照以往的老规矩来了。
当众人听着乔苏的话后,所有人都开心之极,更是激动不已。
要不是乔苏还没有发话,他们都指不定迫不及待的都要冲到怀山地里开始挖怀山了。
随着乔苏开启了祭典仪式之后,怀山的采挖也正式开始了。
什么偷懒耍滑之辈,基本没有。
就连那些光着屁股的小娃们,都在卖力的扯着怀山藤条,或帮忙搬运采挖出来的怀山。
远处的李冲元,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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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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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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