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
都是以一副老好人的形像,在自己的这些子女面前呈现。
而今。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儿子差点在胡家出事,这一怒之下,拍案而起,直接言起了谁要是敢妄动,就杀人的话语来。
不要说李冲元兄妹二人惊了。
就连厅堂中的一些下人,都惊得大眼直突了。
不惊的人。
估计也只有那位已经离开厅堂的向管家了。
李冲元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位一直以和善为面目的阿娘,心中猜想着。
自己的这位阿娘,曾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据李冲元所知。
老夫人本家,好像也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啊。
可怎么到了老夫人这里,怎么就能有着如此的霸气呢?
不管是自己曾经受了谁的欺负也好,还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也罢。
老夫人总能在第一时间站出来,替自己解局脱困。
好半天下来。
李冲元也没有想明白,老夫人的背后,到底有什么。
而此时。
老夫人却是发现自己是不是太过狠霸了一些,看着被吓着的儿女,赶紧和声道:“元儿,婉儿,是不是我吓着你们了。”
“阿娘没有吓着孩儿,只不过孩儿未曾见过阿娘发怒的一面罢了。”李冲元闻声后,赶紧回应道。
不过。
李冲元到是没有怎么吓着,可婉儿却是吓着了。
婉儿见自己母亲说话了,顿时如一只老鼠见到了猫似的,小声的回应了一声,“母亲,婉儿想回屋去了。”
“也好,婉儿你先回屋去吧。”老夫人瞧了瞧婉儿,知道自己刚才所表现的那一面,估计真有些吓着了婉儿了。
婉儿得了话后,又是小心翼翼的往着内院走去。
一改以往那风风火火的性子,此刻到也真有些像一些大家闺秀的模样了。
随后。
老夫人又是与着李冲元说了一些话。
当老夫人听闻程处默他们的事后,还哈哈大笑道:“元儿啊,这程老黑家啊,你就不能惯着,崇义打了那程处默就打了,他程咬金可不好找借口打上门去。况且,这程老黑与着你伯父可是有着过命的交情,小辈打打架罢了。”
“是,阿娘,我知道的,所以当时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他们劝开后让他们把酒弄回长安就行了。”李冲元听着老夫人的话,觉得自己的看法,也算是与着自己阿娘同谋而合了。
老夫人看了看李冲元,又说道:“不过啊,这程老黑表面上虽混,可这背底里却是精明的很。你别看他老是在圣上面前装混,可好些事情,办得着实漂亮。再者,程老黑唯圣上之命是从,哪怕就是太上皇,也指使不动他的。元儿你也不用太在意,程老黑人精明着,有了你的那些酒,此时估计正往着宫里去呢。”
老夫人的话,还正中程咬金的行为方式。
这不。
得了好些酒的程咬金。
还真就如老夫人所言那般,正坐在马车上,押送着一马车酒,往着宫城去呢。
献宝。
这就是程咬金的为人。
得了好酒,他程咬金必然会给圣上送上去一些。
傍晚。
程咬金意气风发似的,从宫中出来。
“哈哈,走,回府。”坐上马车的程咬金,哈哈大笑,看了看守着宫城的禁军一眼。
而此时。
李家本家府上。
婉儿老实的不像话的,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吃着晚饭。
这让下了衙回到府上的李冲寂这个大哥,见到如此安稳的小妹后,着实是奇怪不已。
奇怪的李冲寂,自然是会向着坐在他身边的李冲元使眼色打探了。
不过。
李冲元却是憋着笑,向着自己大哥回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这让李冲寂更是不明所以了。
“好好吃饭,你们兄弟二人有话待吃完饭再说,饭桌上使什么眼色。”老夫人瞧着这兄弟二人的神情,哪有不知道这兄弟二人这是干嘛。
李冲寂兄弟二人见老夫人发了话,赶紧吃饭。
不过。
这饭是开始安稳的吃了,但老夫人却是突然放下筷子,看向李冲寂,“寂儿,你这婚事何时准备啊?前两日皇后还向我问起你的婚事来,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好嘛。
被老夫人问起婚事一事来,李冲寂刚才还好奇的神色,立马就变成了沮丧与颓废之色了。
李冲寂娶妻之事。
依着道理,估计连小娃都好几个了。
论年龄。
李冲寂到今年都快二十三了。
这般大年龄的,这孩子估计早就能打酱油了。
可放在李冲寂的身上,那真叫一个难。
为何?
说来也是李冲寂这个痴情种闹的。
原本。
李冲寂早就说了一门亲事。
而且。
这门亲事还是圣上亲定的。
可没想到。
几年前,一场大病,那好好的一个小娘子,就这么没了。
这不。
李冲寂接连几年下来,就再也没有想要娶妻的想法了。
甚至一拖再拖,拖到现在都快二十二了。
有道是。
老大未成亲,这老二老三,甚至是老四的李冲元,都得等着。
毕竟,李冲寂在李家,乃是嫡长子。
而老夫人问李冲寂婚事之事,其实也是因为皇后又给李冲寂定了一门亲事了,而且那小娘子的家世也还不错,同样也是勋贵之女。
依着身份,也算是合配的。
“母亲,这事能不能再缓缓啊?最近朝廷有着诸多事宜,孩儿最近也是脱不开身。”李冲寂如往常一般的寻找着借口。
不过。
老夫人听着李冲寂的话后,却是不高兴了,“这事已经容不得你一拖再拖了,我已经答应皇后了,你的婚事,就定在一个半月后,我会着人替人操办。”
老夫人发了话。
李冲寂只得哀声叹了一口长气,想要反抗,已是没了能立足的借口了。
坐在一旁的李冲元,此时却是憋笑不止。
那位未来的大嫂,李冲元可是知道是哪家的小娘子的。
如那位小娘子嫁进李家的门。
那这李家,可就有得玩了。
据李冲元所知。
李冲寂那被皇后所定下的小娘子,那性子,跟婉儿有得一比了。
如真要是过了门。
上有大嫂一个,下有婉儿一个。
这本家,以后估计要热闹了。
而此时本还安安稳稳的坐在那吃着饭食的婉儿,听到此事后,也是高兴的盯着自己的大哥,连看不止。
“大哥,大嫂什么时候嫁到我家来啊?我都许久没有见到淑姐姐了。”婉儿滑下椅子,走近李冲寂问道。
可当婉儿这么一问,李冲寂却是起身向着老夫人行了礼,直接离开了。
老夫人看着李冲寂离开的背影,也是连连摇头。
她也知道。
要不是那位小娘子的离世,自己说不定早就抱上孙子了。
自己儿子是一个痴情种,这事也怨不得谁去。
晚上。
李冲元在自己大哥的屋子里坐了许久。
也安慰了自己大哥许久。
可整一晚上,李冲寂一句话都未说,只是低着头,静静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不过。
当李冲元离开之时。
却是瞧见了地上的泪水。
为此。
李冲元也只能无奈的轻轻长叹了一口长气。
自己大哥这个痴情种。
或许在成了亲,有了小娃后,说不定就会转变了。
当下可真有些难啊。
第二日。
李冲寂依然如常一般,起了个大早,上朝去了。
而李冲元也是起了一个大早,坐上了马车。
而婉儿这丫头,貌似又恢复到了原来的那般模样,早早的起了床,爬上等候在府外的马车之内。
“我说你这丫头,我这是去办事,你这一大早起来去干嘛?阿娘要是知道了,非得打烂你的屁股不可。”李冲元见婉儿比自己还早起来,更是早早的就钻进了马车之内的被褥里,恨不得直接把这丫头给扒下马车去不可。
婉儿却是向着李冲元吐了吐舌头,“我要去胡家庄看看,我还要看看管家他们是怎么杀人的。”
好嘛。
这一大清早起来,这丫头却是给他李冲元来了这么一句。
好在这本家府邸口的街道上没有行人。
要是被外人听去了,还以为本家这是什么样的人家呢。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糊话。”李冲元顺势给了这丫头一巴掌。
这话可真不能乱说。
真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指不定李家会受到什么样的攻讦呢。
其实。
李冲元真想到了。
老夫人昨日能说出这般话来,就不怕这朝堂之上,会有什么人对他李家进行攻讦。
老夫人更是不怕有人参她一道的。
车夫见李冲元兄妹已是入了马车,随即一挥鞭子,驱动着马匹,往着街道的一头坊门行去。
而其后。
本家十几名护院,牵着马匹,跟随在后。
至于管家。
李冲元没有见着,也不知道管家为何不在。
直到马车出了长安城之后,李冲元这才知道管家刚才为何不在了。
此时。
长安城外的远处。
一溜的马匹。
马匹之上,坐着一溜的汉子。
李冲元大致的看了看。
这马匹绝不下于三百匹。
李冲元心中猜测着,这些汉子不会就是老夫人的家底吧。
可当李冲元见到这溜的汉子身上挂着的刀剑之后,心中又有了一定的想法了。
为何?
因为这些汉子的刀剑,均乃是朝廷管制的配刀。
而当李冲元再仔细瞧过这些马匹之后,更是确定这些人肯定是军中之人。んτΤΡS://Www.sndswx.com/
这是战马。
而且还是军中的战马。
这让李冲元怀疑,这事是不是自己阿娘已是向圣上禀报过了,还是如何。
总之。
依着李冲元所知。
想要动用将士,那一定是要得到朝廷的公文才行的。
而这些汉子们,骑的虽说是战马,可着装,却不是铠甲,一看就知道是准备以普通人的装扮,前往胡家庄了。
其意如何,就不用想了。
“出发!”正当李冲元还在想着这事的前前后后时,管家却是大声的向着这一溜的汉子大喊了一声。
把李冲元从想像之中,拉回了现实。
随着管家的那一声大喊之后,三百匹战马,掉转马头,往着鄠县方向奔去。
“管家,管家,这些人是什么人啊?”从被褥里钻出来的婉儿,瞧见这么多人准备要去胡家庄后,向着往着马车这边走来的管家打问道。
而李冲元也是好奇不已,“管家,这些人是?”
管家骑着马匹,来到马车边后,只是笑了笑,却是并未说什么话,向着那车夫挥了挥手。
随之。
马车开动,往着前面的那队人马行去。
管家如此的神情,又如此的神秘。
这更是激起了马车内的这对兄妹的好奇之心了。
“管家,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啊,这些人是什么人啊?他们是去胡家庄杀人吗?他们一会儿会杀多少人啊?管家,你会杀人吗?”婉儿犹如那个好事者,根本不顾这里乃是官道,直问起管家杀人的话来。
好在这官道之上无人,要不然,这话一出口,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报官了。
管家依然不言不语。
只是回头看了看趴在车窗上的婉儿笑了笑。
这让李冲元本还想问话的嘴,立马闭了起来了。
管家不说。
那么自己兄妹二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说的。
李冲元可是知道这位管家的嘴,紧的很。
李冲元不问话。
不代表着婉儿这好事者不问。
这一路之上。
婉儿的嘴就没有停过。
哪怕管家一句不回,她也是一路问个不停,甚至还自言自语了起来。
这让李冲元更是觉得这丫头快没了女孩子的样子了,张口闭口就是杀人。
有些受不住的李冲元,直接把婉儿拖回到马车内,把这丫头按在被褥之下,“你能不能把嘴给我闭上,都什么时候了,还一路的叨叨个不停,我们是去胡家庄,不是去李庄,懂吗?你要是再问,我就把你送回长安去。”
婉儿被自己四哥按在被褥之下,很是生气,“哼,我才不要回长安呢,我要去胡家庄,我要看他们是怎么杀人的。”
好嘛。
李冲元本还想教训一下这丫头。
可发现自己这一通的教训也好,威胁也罢,均是没了作用了。
胡家庄如何。
李冲元可是切身体会过的。
凶险二字,足以形容昨日李冲元的体会了。
可婉儿这丫头,根本没有危险两字的意识,这也让李冲元他这个四哥,着实没了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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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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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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