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闻言,破涕为笑:“我说嘛,你原本是个好人的,只是一时迷了性,加之你往日让人伤透了心,突然冒出这一句,不由得人不起疑。你且说说是谁家的事,这么神神秘秘的,又干我们什么事,先吃饭吧,孩子还等着你呢。”曹氏拉了拉王二,却没拉动,只听王二压低了声音神秘道:“我说了你千万别吱声,先放到肚子里,这事亦真亦假,亦大亦小,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事情出了才见分晓!”曹氏“嗯嗯”了两声:“你说你说,别卖关子了。”“邻居秦风他老婆和外边男人通奸哩!”“啊?!”曹氏有些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吧,你又听谁没事乱嚼舌根子呢。”“我听谁说?我亲眼见了好几回苏曼妙从钱府偷偷上下轿子呢,当时我就吓了一跳,远远地赶紧躲开,装作不知不觉什么都没看到,也不断地给自己解释:也许二人只是在一起赏赏花,下下棋罢了,可为什么那轿子从来要从钱宗耀卧房起步落轿呢,这一点我着实有点想不通。今番早上,钱宗耀神神秘秘地把我叫到一个角落,给我几两银子,命我明日务必将秦风拽到外边酒楼大吃大喝,最好灌醉,却是为什么?!我愈想愈奇。”王二看到曹氏脸色突阴沉下来:“二人定是要在秦家幽会呢!先让你支走了秦大哥!你千万别让他们称心如意!大不了我们不在他钱府干活了!没想到这姓苏的婆娘竟这么下贱,表面上端地正正地,私底下竟烂到了骨子里!”王二鼻间“哼!”了一声,心道:她是烂货,你是什么?这么多年和姓秦的偷偷摸摸,隐隐避避,还真以为我王二是傻蛋么?!你可真能装啊,别看你表面义愤填膺,心里一定欢喜地紧,巴不得苏曼妙快快走开,你好立刻替补上去呢!好事都让你们说了做了,冤大头我要也得要,不要还得要,亏你们打的如意好算盘!王二一脸肃道:“那可不成,不是干活不干活的事。你不知这钱府上下庄客打手近千,我若不依言所行,败了事,不光我会被乱刀砍死,你和两个孩儿也难逃毒手!钱宗耀和苏曼妙通奸已久,也不差这一回,倘若不支走秦大哥,必有一场死战!那姓秦的来时定是带了许多人,秦大哥寡不敌众,哪有胜算?他平素虽会些拳脚,可常言好汉难敌四手,英雄也有末路。带他走,未尝不是救了他的命!”曹氏惊恐地点了点头,王二心道:你怕什么?担心你秦哥哥吗?还是怕你们的事也败露了?王二继续道:“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拿贼要拿脏。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就是要让你帮忙哩!明日我支走了秦大哥,你且在家里什么活也不要干,专盯着秦家看听,观察都有些什么事情和动静发生,一一记在心里,回头大哥归来,也好告知,有个救应佐证,让他明心,不枉大哥对你。。。我好一场。”王二故在“你。。。我”间故意结巴了一下,曹氏正沉浸在慌乱中,并未察觉,昏沉沉地点了下头,望那满桌子精心准备的饭菜,再无胃口,一个人坐在灶间发呆。王二见曹氏如此模样,欣喜地坐在饭桌旁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觉得今日的饭菜似乎异常美味。
第二日一大早秦怀便同自己的老妻赶了回来。见儿子在家,说了有朋自远方来,送银感恩之事,支他去集市上买些酒肉菜肴,以便待客。秦风喜地也想见见这位豪士,速去速回。吃过早饭,别事不做,专待客人来到,等啊等,候啊候,红日正中却也不见贵客来到。忽闻脚步声至,秦风出门迎上去,却是王二一身新衣,喜盈盈走过来。秦风招呼王二就坐,王二不坐,却俯身向秦风连拜数下,秦风怎知王二进门如此操作,急上前制止,疑道:“兄弟这又是为何?”只见王二满面悲情,句句感人肺腑道:“为人在世不知感恩戴德便如禽兽一般。想我王二曾经何其落魄,似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食不果腹,衣破衫旧,幸得大哥一家常常接济扶持,度过难关,才有我王二今日衣新,饭饱,有银使,这份儿大义,兄弟日日记在心间,梦里不曾忘却。今弟在集上最贵酒楼略备酒菜,愿兄万万不可推辞,天长日久,情义无价,寸心略表!”秦风听后笑道:“邻里间互相帮助,你扶我一把,我搀你一回,本是应该的,弟弟这是见外了。今日巧的是家中要来客人,若不是这当儿我便随你去了,哥哥改日请你吧,听说你的酒量不差,咱兄弟俩到时,定要一醉方休!”王二听秦风将话说了个半死,又欲牵扯,却见苏曼妙笑颜如花,搭上了话,原来她见王二到来,早在一边装作整理屋子,聪耳早竖地老高,只听她道:“秦风,你这就不对了。即是邻里,他好心准备一场,你不去,岂不是糟蹋了人家一片好心?知理的,说咱们忙,不通情理的便要扯着舌头,说咱们架子大,浮上水了。再者,今日到访之客人,是阿爹好友,专访他老人家来,我们在不在场,却是无多大关系的。我时长总自责将你拘地太紧了,今日既然王兄弟有空,你不妨客随主便,与王兄弟谈天说地洒脱一回,顺便给我在集市上捎些桂花糕蜜饯之类的,你知道我最喜这些的,早晚回来,我给你留着门儿呢。”秦风平日里只要是妻子索要之物,无不尽快极力取来,听了曼妙话语,果不推脱,去里屋更衣换鞋。原来这碉堡内部之人远比外敌更可怕,只因他对你的一切再熟悉不过。王二见秦风走开,观四下无人,贴身靠近苏曼妙,将一纸包触到苏曼妙手心,苏曼妙手一攥,便收了,装作若无其事,走进屋去。一会儿秦风着了一身新衣新鞋出来了,王二好生赞叹一番,边说边笑出了门。
且说那钱宗耀正在竹林村口等得心焦,远远望见王二同一壮汉迎面走了过来,对自己使了个眼色,知道事已妥当,于是命起轿继续前行,心中夸一回王二心思缜密,运筹帷幄绝妙,幽幽地向村西缓缓而来。秦风只听王二嘴里不停叨叨讲东说西,一时并未察觉二人表情。
曹氏自丈夫王二走后,瞪着眼珠,死守着自家破窗户,目光一刻不离秦家门户庭院,许久,竟见一锦轿到了秦家门前,下轿来一白衣男子,观背影不是钱宗耀又是谁?心房突快要炸了一般,七上八下乱跳,原以为丈夫王二扯谎,添油加醋,半信半疑,今番看来这丑事不假,这贼男女却是胆大包天,大红日,不避不隐,就要登门把那荒唐事儿做。突见秦风父亲到了门前,喜迎钱宗耀一般,不觉心中大为疑惑,想去贴了墙根儿听言,辩个是非曲直真假,却见院中四个轿夫个个威武,在秦家院中转来走去,哪有躲身处。于是只好盯着门户,以待其变。心中却疑惑道:王二定知秦老在家,钱宗耀想是不知,这下不知又会生出什么变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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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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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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