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丽发火了:“他怎么能这样说?”
陈湘媛倒是很看得开:“反正都过去了,争来吵去没意思。既然选择离开,干脆不去想他。”
苏小琳开玩笑问:“你是打定主意要嫁给那个大叔?”
陈湘媛认真地说:“是的。改天我请你们喝喜酒,一定要来啊!”
……
星期四,正常上班。
时近中午,接到市三院打来的报警电话:有人医闹。
虎平涛叫上孟辉,开着电动车出了派出所。
路上,孟辉道:“医闹……这事儿一听就挺麻烦,估计不好解决。”
虎平涛叹了口气:“不好解决也得去啊!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上面对医闹的态度是零容忍。有事儿就说事儿,找权威机构做检审,就算死了人,也必须都法律途径。像以前那种在医院门口摆花圈,邀约聚众冲击的情况,直接抓为首的,带回派出所处理。”
孟辉摇头苦笑:“头儿,我知道你能打,可是你一个人能挡得住几個?到时候人家山呼海啸的上百人冲过来,我估计你这小身板……啧啧啧啧……”
虎平涛被他逗笑了:“行啊!到时候我顶着,你打电话呼叫增援。回头我不但帮你请功劳,还请你喝酒。”
话虽如此,其实谁都没有当真。
……
很快到了市三院,门诊大厅秩序入场。按照电话里说的位置,虎平涛和孟辉上了电梯,来到位于办公大楼的行政会议室。
刚出电梯的时候,虎平涛就听见双方在争吵。
“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就算你们报警也没用。这是重大医疗事故,你们医院必须给个说法。”
“你不就是想要钱嘛!当时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就你媳妇自己不明白。那么大的人了,难道就没脑子好好想想吗?”
“你说谁没脑子?你怎么骂人啊?”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骂人了?没脑子是骂人的话吗?”
“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
“你敢!你动一下试试?我们这有保安,四个不够就再叫四个。”
虎平涛连忙加快脚步。
房间里泾渭分明的分成两派。
一方是医院的人,除了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一个护士,还有四个穿制服的保安。
对面是病人家属,男男女女有五个人。
看到警察来了,吵嚷不断的双方很快安静下来。
院方这边的人首先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五十多岁,戴着眼镜,身材偏胖的中年男子伸出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孙杰,是内科那边的主治医师。”
说着,他侧身介绍站在旁边另一位较为年轻的医生:“这是张医生,张泽,跟我同一个科室的同事。”
接下来是那名护士:“这是黄玉,我们医院的护士。事发的时候,她也在场。”
看着虎平涛在笔录本上写完三人姓名,孙杰转过身,指着坐在对面的中年女子:“她叫林园园,是我的病人。”
“还有那个,她丈夫,武崇明。”
虎平涛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和颜悦色地问:“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武崇明性子急躁,他双脚分开站着,怒冲冲指着对面的主治医师孙杰:“我要告他们。三院的这些医生吃人饭不干人事。尼玛我是带老婆来看病的,现在好了,已经查出来的问题,硬是被他们骗着又给弄进去了。”
一句话,顿时在病患家属那边的激起了无数叫嚷。
“没错,就是他们医生搞的鬼。”
“我怀疑今天这事儿是他们故意的。园园身体不好才来医院看病,哪儿有像他们这种搞法?医院必须负责到底。”
“我看这些医生护士就是懒!化验什么的明明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非得要病人自己把瓶子送去病理科。来回就那么几步路,护士站里一大堆人,宁愿站在那儿聊天,也不愿意动动腿。”
后面这句话把护士黄玉惹毛了,她当场就炸起来,冲着病患家属怒道:“你们怎么毫无根据的乱说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护士站着聊天了?”
对面说话的老太太寸步不让,气焰嚣张:“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怎么着,你还要咬莪不成?”
黄玉被气得不轻,说话都变得有些颤抖:“我们一大早就开始上班,急诊、病房,还有各个科室都要忙。你自己长着眼睛,楼道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我们全天轮轴转,晚上还要加班,忙得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怎么可能闲得无聊站着聊天?”
老太太满面冷傲,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反正我就是看见了……干工作不就是这样嘛,肯定有忙的时候。以前我在单位上不一样加班吗?难不成闲着就能领工资,白吃白喝?”
黄玉眼里全是燃烧的怒火:“你把话讲清楚,谁闲着领工资?谁闲着白吃白喝了?你今天要是说不清楚,就别想出这扇门。”
虎平涛一看情况不好,连忙站起来打圆场:“都少说两句。你们真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都坐下吧,坐下来慢慢谈。”
看着众人纷纷坐下,虎平涛这才劝解武崇明:“你这人也是,有事说事,扯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武崇明把眼睛一瞪,急急忙忙辩解:“警官,医院这些医生护士都不是好东西。我老婆好好的一个人,硬是被他们整得……”、
虎平涛抬手拦了他一下,打断他的话,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警告你,如果再说这些与案子本身无关的话,你就什么都不要说了。”
“你自己算算,我都来了大半天了,就听你们在这儿吵吵嚷嚷的。具体发生什么事情我压根儿就不明白。你这种搞法像话吗?”
“还有那位老太太,应该是你家里人吧!我看你是条汉子,管好自己人,别胡乱插嘴。要是再这样,乱到天黑也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武崇明被虎平涛教训的心中顿时来了一阵火,满面怒意:“我们是受害者,有错的是医院,难道连骂几句都不行吗?”
虎平涛板着脸,侧身指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孟辉:“看到没有,我们出警是有规矩的————必须开着执法记录仪。你们刚才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录下来,如果以后闹上法庭,这段录像就是证据。现在孰是孰非还不清楚,我就事论事:辱骂,已经造成了人身攻击。而且你们搞清楚,这里是医院,是公共场所。”
对面的老太太明显属于那种不怕事儿大的类型,她想也不想就张口嚷道:“你们警察到底站在哪边啊?赶紧把镜头关了,别对着我拍啊拍的。再这样我就连你一起告!”
虎平涛没理这个撒泼耍赖的老妇,直接对武崇明说:“如果你想闹,就随便闹。我提醒你,医院可是到处都有监控的。事实永远不会因为你们吵闹嚷嚷而改变。辱骂他人扰乱社会治安,如果真的走司法途径,你这边就无端端的多了一条罪名。”
“还有,管好你家里的老人。”虎平涛侧身指了一下满面嚣张的老妇:“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看在她上了年纪的份上,刚才那些话可以当做没听见,不跟她计较。但从现在开始,如果她还是这种态度,再用语言对我们警察进行攻击,那么对不起,我就要行使权力,以公开侮辱和袭扰公务的罪名,对她进行拘捕。”
这话说得很重。武崇明这边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尤其是老太太,本想继续破口大骂,可听虎平涛这么一说,已到嘴边的话硬是被咽了下去。
武崇明眼皮挑了一下,按捺住性子:“你唬我呢!我……我妈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虎平涛不慌不忙解释:“辱骂警察属于违反治安管理的行为,应承担行政责任,若是辱骂行为情节严重的,构成侮辱罪,应承担刑事责任。根据法律规定,多次发送侮辱、恐吓或者其他信息,干扰他人正常生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
他随即转向老太太:“如果你觉得我在胡编乱造故意吓唬你,你大可以继续骂。反正看守所的房间很多,来个拘留五日游,还能多一些另类的人生感悟。”
武崇明听得一阵头大,彻底没了之前吵闹的心思。他阴沉着脸,强压住心中怒火,很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们也不想这样。如果不是医院做事情不地道,你以为我们愿意在这儿浪费时间啊!”
虎平涛劝道:“是啊!既然连你都这么说,大家还是和和气气坐下来谈。好了,就按照我说的,认真仔细陈述事实。”
打压加上劝解,病患家属这边顿时冷静了许多。
武崇明坐在椅子上,用不善的目光在对面的医生和护士身上来回打量。
“我老婆前段时间身体不舒服,胃疼,每天吃不下多少东西,而且硬的食物吃下去要疼大半天。当时她以为是胃溃疡,就自己去药店买了点儿药,可吃了以后总是不见好。”
“上个星期我老婆和单位上的几个同事聚餐,吃火锅,刚吃到一半就打电话给我,说是胃疼得实在受不了,让我赶紧去接她。等我到了地方,她已经疼得整个人缩成一团,我一看情况不好,连忙把她接回家。幸好那天我开着车,要不然……”
“等等!”虎平涛打断武崇明的话,疑惑地问:“既然都疼成那样了,为什么当时不送医院?”
武崇明解释:“家里还有治胃溃疡的药,虽说吃了以后一直不见好,可感觉还是有效的。其实当时我就问过园园,要不咱们直接去医院吧?可她说什么都不去,说是回家吃点儿药就行。”
虎平涛转过身子,问穿着病号服的林园园:“你当时是这样对你丈夫说的吗?”
林园园显得有些虚弱,脸色发白,整个人歪靠在椅背上,说话声音绵软无力:“……是的。那时候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问题应该不会太严重。我平时很少吃辣,那天聚餐是实在抹不开面子,都是平时关系很好的同事。我想着就算吃火锅,只要点些不辣的食物就行,还有就是可以要个鸳鸯锅。”
“可没想到刚吃了一块豆腐,我就觉得胃里疼得难受。后来打电话给我男人……主要是去医院太麻烦,想着先回家吃药,如果不见好再说。”
武崇明接上妻子的话头:“周末的时候,我拉着她来医院检查。当时拍了片子,医生说胃上有肿瘤,把我们吓得不轻。我赶紧打电话告诉家里,医生这边说问题没我想的那么严重,但需要先做检查,然后还得做个胃镜切除手术,到时候看看切下来的肿瘤情况再说。”
孟辉在旁边皱起眉头问:“肿瘤……不就是癌症吗?”
院方这边的主治医生孙杰连忙解释:“癌症分很多种。肿瘤只是概念上的统称。有良性的,也有恶性的。只要发现早,做切除手术,再加上后期调养,其实癌症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基本上都能治愈。”
说着,孙杰抬手指着林园园,犹豫了一下:“……我估计……她胃里的肿瘤就是良性的。”
这话说得不清不楚,连虎平涛听了都察觉其中有些不对。他侧身注视着孙杰,疑惑地问:“……估计?”
从一个医生口中说出这个词,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的确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武崇明再次爆发。他从椅子上站起,指着孙杰,气愤地连声嚷嚷:“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医生不负责,我老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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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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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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