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承着锦泱的腰,惩罚性的将她往下压,蕴含四季枯荣的眼眸内,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突然,他蓦地握住锦泱的脖颈,蛮横的撬开她的檀口扫荡,一直到锦泱舌尖发疼,推他又推,这激狂的一吻才渐渐褪去。
刚刚的陆寅是一点都容不得她动,这会更是只能软瘫在他怀里,他病而瘦削的那副骨头甚至有些硌的她隐隐作痛。hτTΡδ://WωW.sndswx.com/
锦泱半是心疼半是迷茫,不知他这股气哪里来的?
她软言软语的解释,边说边去看陆寅的脸色,“是因为醒了没看到我么,还是我出宫来见淮南王?是这样的,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世家不太安分,还有那个韩年,也不知被谁算计了丢在花楼里做龟公,却把账算到你我头上,还不知从哪知道了我俩的很多事……”
陆寅再不掩藏他的恶,笑着坦白,“他算对了,就是本座丢的,如何?”
锦泱身子一僵,继而接了一段很漫长的寂静。
明明当初他说过下手有分寸的。
“本座已经格外开恩,若不是因为泱儿,韩年再不可能说出一个字来,也不会再出现在世间!”
陆寅似能看穿锦泱所想,喟叹中带着可惜,“若当初你不顾及卫清,斩草除根绝了后患,娇娇又哪里有今日烦恼?所以往后,要听话知不知道?”
确实是顾忌二哥,她觉得二哥好意派人保护她,若这人因为自己而出了什么意外,情面上总归是不对的。
不过到底是个厌烦的人,且事已至此,因为韩年的指证,二哥也不会再与他有交集,是以锦泱没有反驳陆寅,
她道,“那没事了,不过是得想个办法让他闭嘴。”
陆寅蹭了蹭锦泱的脖颈,又流连在她未染口脂的唇瓣,“为何闭嘴,就让天下知道又如何?”
锦泱不断告诫自己,这是病人病人病人,他生病虚弱虚弱就当他睡多睡傻了,她深深吸气,竭力压制那蹿起的火气。
生死不明的躺在那里的时候自己心疼,但现在醒了,她心也跟着抽疼,真的好气!
“你我承受天下骂名无妨,你让这个孩子如何自处?从小背负奸生子的头衔吗?”
如何自处与他何干?此时陆寅不想提这个,转头又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泱儿觉得尤白生得好看吗?”
转变的太突然,锦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喉间梗住一把老血,不上不下,她别开眼,“……一般。”
陆寅呵了一声,心里却想起在他沉睡时,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再扫过锦泱被扯断的裙角,此刻坐立时还露着一截丝白足袜,一双眼便又阴沉许多。
为什么不乖呢?
为什么要去见尤白?
若他一直不醒,是不是就让那个比他更年轻更俊俏的狗东西做面首?
难道他纵容让她掌权势就是做这个的?
陆寅觉得自己竟是一个笑话!
但凡思及一丁点,蚀骨的疼与疯都会流窜四肢百骸,他冷然道,
“往后泱儿就安心养胎,剩下什么都不必管,待分娩后,本座自会让你如愿做太后。”
锦泱总觉得有些不太对,但她最近确实很累,太医几次提醒,让她不要操劳,陆寅这般说也可理解为为她考虑,只是她有一个顾虑还要说明,
“几个大世家联合,如今又有我作为把柄,怕是不肯轻易罢休,世家之祸深重,即便不能给孩儿留下一片海晏清河,也不能留此祸端……”
为了这个,这些时日,她大多时间都在与世家周旋,心累的很。
陆寅浑不在意,“土鸡瓦狗尔。”
什么世家什么吏治他统统不放在眼里,唯有一点,他最在意。
陆寅开始慢慢将锦泱的衣袖往上滑,让那双白玉般的手腕暴露在空气中,乍然冒出一句,“他碰你这里了么?”
锦泱眼中迷茫,“谁?哪个他?”
陆寅才回暖些许的眸又冷了下来,“哪个?你的意思是,除了尤白……还有别人?”
锦泱被他突然变脸弄得发愣,直怔怔的望着陆寅不知何意。
才被碾噬的唇水润发肿,清冷纯稚中不经意便倾泻出几多妩媚,偏她自己,蛊惑了人心而不自知。
陆寅又开始烦躁,真不该放她出去。
朝臣,内宦,侍卫……不知多少人的眼会落到她的身上。
就该用最华美的金屋将她藏起来,不见天日,日日夜夜,能见的只有他!
这次陆寅并不压制念头,他纵容着自己的念头肆意疯长,“遗憾吗,那手串很适合你。”
锦泱终于受够这种哑迷似的对话,她拉住陆寅的手,言辞恳切,“这一路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淮南王那手串?我没要,他丢到我手里的,你来时我正想还给他。”
陆寅回握,垂头品玩她的手指,“嗯,不要,我送你更美的。”
红玛瑙算什么,他会寻能工巧匠将锁链制成她最喜欢的漂亮模样,再嵌上世间最珍贵的红宝石岂不是更好?
陆寅淡淡的笑了,可锦泱并不解其深意,只以为心上人醋了而已,她笑着靠进陆寅怀里,“嗯,只有你送的才是最适合我的。”
陆寅唇边笑意扩大,“是吗?”
锦泱发自内心道,“自然,夫君送什么我都喜欢。”
陆寅心绪终于放开,畅笑起来,轻柔的拂过她的发顶,缱绻呢喃道,“你早这般乖巧该多好。”
许久不曾亲近的馨馥香气钻进他的鼻翼,怀中娇娥满怀爱意的眼凝望着自己,若还能坐怀不乱,便不是他陆寅。
这一段时日的思念,渴望,愤怒都化成了冲动,他将锦泱抱到自己的腿上,再次重重的咬了上去……
“唔……不行……”
“乖一点,我不做什么,再动,我不敢保证……”
……
晚霞烧满天,明华寺梵音依旧。
禅房内独立于僧侣的低缓佛音低沉悦耳,有一种洗涤万物的通透感。
“三世一切诸如来,国土庄严劫次第,如是皆于佛身现,广步见此神通力,我观如来往昔行,供养一切诸佛海,于彼咸增喜乐心……”
一惯行云流水般的梵音骤然停顿,继而传出几声佛珠坠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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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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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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