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抓住她那只作乱的脚,“泱儿最近倒是活泼调皮了许多,可是有多余精力消耗不尽?若是这样,你我不妨再学些别的花样?就比如这双玉足……”

  锦泱面颊瞬间薄红一片,把脚挣脱出来,瞪一眼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陆寅,“再敢胡说,利钱翻十倍!”

  陆寅浮现出揶揄的笑,凑近锦泱,“泱儿若愿意,别说十倍,百倍我也同意。”

  锦泱横他一眼,双脚踩进他怀里往下,气鼓鼓道,“老色坯!”

  陆寅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幻,“色坯便色坯,怎么还老呢?”

  锦泱底气十足的反驳,“就是老!本宫现在说出的话,堪比圣旨,说你老你就是老!”

  陆寅呵呵笑一声,颇为平淡,眼中却是止不住的宠溺,“好,今晚便叫泱儿知道知道,什么是……老当益壮。”

  锦泱又拿脚踩了踩,“哦,可千万别闪了腰才是。”

  陆寅难忍下去,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那些隐秘的妄动压下去,“……别乱踩了。”

  锦泱很有分寸的在他所能接受的底线适时抽身,她老实下来,攀在陆寅胸前慢慢等他平复。

  殿内安静了许久,陆寅才把人从怀里放出来,为防再次挑动,他起身坐到榻的另一边,自顾自的倒了盏茶,氲一口,笑问道,“别人都领了赏,我也伺候娘娘一年,怎么就没有呢?”

  锦泱剜他一眼,“等着。”

  陆寅有些吃惊,从榻上起身,眼神追着锦泱走,“还真有我的?”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锦泱手中捧着一叠布出来,塞给陆寅,“你试试,看合适不合适?”

  这是……寝衣?

  陆寅心里怪道一声。

  缝个荷包他都是千追万求,哪里曾想有朝一日,他会收到泱儿缝的寝衣!

  连问都不用问,这针脚,一看便知出自谁手。

  不过陆寅仍十分感动,手掌细细抚着。

  锦泱有些不好意思,“你别嫌弃我没用锦缎,这白棉布是有些硬,不过我也就能把棉布缝平整了……”

  陆寅突然一把攥起她的手,细细看,见没有伤到才放心,“棉布麻布都无所谓,我没那么金贵,就是辛苦泱儿了。”

  锦泱有些飘飘然,不管如何,她到底是做出了一全套寝衣,她推推陆寅,“那你去试试,哪里不合适,我也能改改。”

  陆寅依言,一件件脱去外袍,里衣,再把自己修韧精壮的半身套进去。

  锦泱帮他压了压褶皱,陆寅张着手臂,居高临下的凝望她的发顶,心中软成一片。

  他那双晦涩的眼瞧得锦泱有些臊,她低下头,“还行,倒也没什么大毛病。”

  陆寅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眸中浮霭,温柔得像一阵夏日的风,藏着爱意眷恋,“谢谢。”

  这是他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以往对他来说同别的日子并无两样的春节,似乎也有了不一样的颜色与期待。

  陆寅重新换回绛紫色官袍,随着暗扣被那双修长的手指一一扣好,美好的风景也一一消失在锦泱眼前。hΤTpS://WWω.sndswx.com/

  忽然,他理着领子的手一顿,起伏明显的喉结微微滑动,少顷,锦泱听到他在叫她。

  “泱儿可否帮帮为夫系上腰带?”

  锦泱倒没多想,起身上前,把玉带从他腰后环到前面。

  可绕到前面,她倒是有些不会弄了,陆寅这腰带别有设计,里面暗藏了软剑,那剑柄无论如何也对不上。

  试了两次,陆寅含笑握上她的手,手把手的教起来。

  锦泱一时觉得神奇,她从未见过陆寅用拔出过软剑,为何还要藏着呢?

  这般想她也这般问出来。

  “习惯了,若真有什么意外,藏在这也不会有人注意,毕竟……也没人会想着去扒一个太监的裤子。”

  太监因为身体特殊部位残缺,很容易绷不住尿漏到裤子里,这也是太监被人所厌恶的理由之一。

  因此根本没人会想碰一个太监的裤子。

  陆寅又问,“会了么?”

  锦泱点头。

  “好,既然是泱儿给我系上的,今夜未该由泱儿解,可好?”

  锦泱:“……好。”

  “不然别等今夜了,左右也没什么要紧事,不如现在就练一练如何?”

  锦泱吓了一跳,这才什么时辰,若由着陆寅胡闹,指不定连明日宫宴都起不来身,她想也不想的拒绝掉,心思一转又说,

  “今日天气不错,你下午可有事?若无事陪我出宫一趟如何?”

  “什么事能比的上心肝重要?”

  看着陆寅拿出帷帽,锦泱鼓起腮,“能不能不戴呀?”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朝臣都休沐在家,万一有哪个精力旺盛的,泱儿就不怕撞上尴尬?”

  那自然尴尬!

  不光尴尬,若是撞上什么死板的言官,难保不会在朝堂上谏言。

  锦泱瞬间泄了气,“那还是不去了,我不过是想出去听听,看看还有没有人说祈安闲话。”

  “京城内,没人敢说他。”

  陆寅口吻十分笃定,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东厂更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锦泱意兴阑珊的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陆寅哪里看不穿她的心思,既然她想出去玩,那又有什么难的?

  “不想戴帷帽?”

  锦泱点头,“很闷,眼前模糊糊的,尤其是踩到沟或坎时,很害怕摔倒……你不知道,我平衡力很差的……”

  她不想说,小时候蒙着眼睛玩捉迷藏摔掉两颗门牙这件事在她心里一生都留下阴影……

  “那就不戴!”

  “真的?”不等陆寅,她自己就否决了,“算了,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这张脸,一定会被认出来。”

  陆寅给了锦泱一个安心的眼神,他转身推开殿门,往暗处一扫,声色蓦地由春转冬,带着不满的威压,冷声道,“滚进来。”

  虽被骂了,但玄鹰却十分激动,一眨眼,便蹿到陆寅面前,规规矩矩的磕头喊人,“干爹!”

  “去跑一趟东厂,取些易容的道具来,动作快点。”

  “喏!!!”

  玄鹰跟打了鸡血一样,喊声震天,转头就跑,一息都不愿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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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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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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