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迷失在锦泱那些别有意味的笑意里,他刻意去忽略那些不得他心,甚至可以说有些厌恶的话,秉承着为人习得乌龟法,当缩头时且缩头的想法,安静的报以微笑。
到底是他做错许多,而此时正是缓和的关口,她说什么便是什么,犯不上因为一些小事同她争辩。
除非他死,不然绝无放手的一天!
他也不会给她机会后悔,他会让她更爱他,爱到哪怕地狱刀山,也会心甘情愿陪他走。
锦泱可没错过陆寅那藏在笑中的执拗偏执,她把双手叠起枕在枕畔上,笑吟吟的看他,
“人这一辈子,不到最后,谁知道发生什么,前几日我曾听闻一件趣事,一对相扶半生的老夫妻,连子女都已经成家立业了,却忽然闹着要和离,子女都不同意,可那老妪一怒之下,便将此事告上了衙门,想请县令做主判成和离……你猜最后怎么了?”
从故事开头陆寅就已经猜到了结尾,但他还是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怎么了?”
锦泱淡笑,“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县令自然是没判和离,可没过几日,那老汉竟死了,才出头七,老妪便包袱款款的改嫁了。”
陆寅额间青筋跳了两下,“泱儿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锦泱眼眸亮锃锃的,半笑不笑,“还是那老汉的子女觉得蹊跷,便报了案,最后查出是老妪买了砒霜混在粥里给老汉吃……我就是说,真到了那天,与其纠缠成怨偶,不如洒脱放手,悉知成全亦是一种爱。”
放狗屁!
陆寅想骂醒她,但碍于这点亲近,他只能把舌头一卷,将话咽回去,剩下一脸的含笑赞同。
他把头又往锦泱边上挨了挨,见她没躲,心里喜了几分,口中吹捧顺从,“泱儿说的极是。”
锦泱也不在意真假,莞尔一笑,改口同他提及朝中事,“过几日我打算恢复早朝,遇事宣人去崇政殿很不方便,我觉得不如将朝事集中在早朝,不然这个有事来一趟,那个有事拿主意,来来回回,一天都被绊在崇政殿里。”
她是决定了的,并非以同他商量的口吻,这样看来,她已经做好应对反对声音的手段。
也对,以她如今所掌管的势力与手腕,加之拳拳爱民之心,已经获得了许多拥趸,足以同守旧派应付一番。
陆寅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好像再没什么用处,老皇帝被他搞死了,如今赵景煜也快死了,曾经诸多仇人只剩东躲西藏的尤白一人。
不知不觉,那些曾经占满心窍的仇怨似乎许久未曾造访,如今连泱儿也不需要他……
心突然空得难受!
陆寅缄默一会儿,“可需要我做些什么?”
锦泱未曾多想,便道,“没什么,你忙你自己的便好。”
陆寅心底更空了,一种鸟儿挣脱牢笼一飞冲天,而他只能无力的望着她渐渐飞向万丈晴空,脱离自己的掌控。
正兀自迷惘间,她往他身前凑了凑,娇软全贴在他手臂上,一双眼眨一眨,压低声线,“问你一件事,晌午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
陆寅侧头问,“什么东西?”
锦泱羞得迟迟难开口,扫了一眼四仰朝天呼呼大睡的祈安,撑起身子慢慢俯在陆寅耳边耳语一番。
说完,已是羞得不敢再看他。
陆寅剃起眼,由衷而笑,“你是问什么材质?”
锦泱暗暗扫几眼,“是呀,怎么跟真的一样?”
陆寅兴致盎然的侧过身,将她的腰一圈,“鹿胶,怎么,喜欢?”
夫妻之间的悄悄话撩起陆寅压抑许久的欲,他忍不住将手顺着她的额线往下滑,游弋般卷进锦泱的衣衫,“我不比那东西强么,喜欢那些做什么?”
锦泱啐一口,脸蛋红红,“我就是好奇,谁喜欢了,也不知是谁,龌龊得收集一大箱子摆在屋子里!”
陆寅目光渐渐有了轻松的散漫,藏着笑懒洋洋的回她道,“谁收集了,都是下头送上来的,我连打开都没打开过,倒是你,不止打开,还拿了那么个东西玩闹,也不知咱们两个究竟是谁龌龊。”
无论好奇还是什么,总归是她拿了那东西,辩无可辩,她把陆寅才享受没多久的手一撇,端起架势,“起来,我该忙去了。”
陆寅倒不是舍不得那点快乐,他只是不想同锦泱分开。
正想多粘她一会儿,忽而榻内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啼哭。
那厢一哭,锦泱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陆寅,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他从身上掀翻,转身把小家伙抱在怀里轻哄。
陆寅本就挨着床边,猝不及防的这一掀,径直摔在地上。
他呆愣片刻,也想哭。
就是不知道他嚎啕大哭一场能不能换心肝也把他往怀里塞一塞。
小家伙被抱起哭声渐歇,又使劲往锦泱怀里拱了拱,闭着眼像是寻着些什么。
“不行!”
陆寅凑上去,把锦泱的衣领拢的严严实实,像是守卫自己领土的战士,寸土不让。
锦泱愕然半晌,“你做什么?”
陆寅死死盯着仍旧乱拱,将他才拢好的衣领又拱开了的小奶娃,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恶狠狠的低语,“我的!”
许是怕自己又惹锦泱生气,他又解释起来,“不能惯着,自古大户就没有亲自哺喂的例子,惯子如杀子,不行!绝对不行!”
锦泱哭笑不得,“你胡说些什么……”
她朝外唤了一声,听雨轻步而来,锦泱将孩子交到她怀里,“许是睡醒饿了,送去乳娘那。”
人一走,陆寅突然将她抱在怀里,他先是试探性的以唇碰一碰她的眼,鼻,唇,见她没有推开,胸中猛兽顷刻间破笼而出,她被抵在墙边,被摄住口舌,口壁亦被侵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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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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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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