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站在电梯口,他急忙加快脚步追过去。
“媳妇,你怎么突然跑了。”走到她面前,高任远喘着气道:“鞋也不穿,这地板多凉啊。”
林佳愉心里还在为刚刚的,尴尬事情生气,把头撇到一边,暂时不打算理他。
见她这像只小仓鼠,生气的萌萌哒小表情,高任远把手里的鞋扔旁边的垃圾桶里。
把手指递到她嘴边:“闻闻,臭不臭。”
“你有病。”林佳愉皱着眉,鼓着腮帮子冲他生气:“你干嘛扔我的鞋?”
“会磨脚的烂鞋,有什么好穿的。”高任远走到她面前。
背对着她蹲下:“上来,老子背你。”
林佳愉身上的裙子,幅度有限,压根不好叉开腿。
看着蹲面前的宽厚背脊,她心里瞬间就不生气了:“不用,我穿的裙子,你不好背。”
高任远听闻,转过头看她的裙摆,果然一点都不宽松,迈腿还得注意宽度。
“你说你,穿这玩意干啥呀?”不情不愿的站起身,他弯下腰去解鞋带。
林佳愉:“好看。”
“好看能当饭吃。”高任远脱了脚上的运动鞋,伸手过去握住她脚腕,亲自给她把鞋穿上。
林佳愉乖乖顺从他,把脚伸进去。
拴紧鞋带,高任远光着大脚丫站起身,对她说:“老子这是怕冷着肚子里的小宝贝,要不是她,你就给我一直光着走回家。”
他口是心非的样子,林佳愉怎么会不知道。
“是是是….你怕冷着你的小宝贝。”电梯到了,门一打开,她笑着走进去。
高任远跟在她身后进去。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回家吃晚饭了。
下来的这趟电梯,里面空无一人,现在就他们两口子在里面。
….
到一楼,出了电梯。
高任远把裤兜里的卡和发票掏出来,塞进她包里:“膈的难受,你揣着。”
“就一点东西,膈什么呀。”林佳愉嫌他麻烦。
“你说膈什么。”高任远挤眼,嘴角乐呵呵地笑道:“你经常用的东西,大小你不知道吗?”
他此话一出,林佳愉这个骑车老司机秒懂。
商场大庭广众下,这狗男人也不收敛一下,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就不怕被别人听到,说他不正经,老色批。
她脸蛋上,羞的不行,一点也不想跟他走在一起。
“你等着我。”高任远见她往前面跑,光着脚追她:“跑那么快干嘛?也不考虑我光脚的感受。”
“我不想跟你说话。”林佳愉往商场大门口继续小跑。
高任远紧跟其后,跟在她身后出去:“你不诚实,不想跟我说话,你现在不是说了吗。”
门口的地砖可不是商场里精装修的瓷砖,地面忐忑不平,上面还有些小石子。
林佳愉抬起头看他:“你注意脚下,别踩到碎玻璃。”
“怎么可能。”高任远毫不在意:“媳妇,看我给你表演一个轻功飞。”
林佳愉在他后面,看着男人踮起脚尖,两只脚一点一点的跳着地砖格子,维持平衡的双手,左右摇摆不定,像个孩子似的玩的很开心。
高任远不注意形象的一面,林佳愉还是第一回见。
他是个处女座,龟毛洁癖,做什么都得追求完美,收敛又保守。
如今的他,已经不再考虑别人的看法和评价,只想放下一切循规蹈矩,做个自由自在的人。
到了停车的位置,高任远停下,转过头看她:“你快点。”
林佳愉不听他的,依旧慢悠悠迈着小步过去。
“哟,这谁呀?”陈见深带着秘书从车里出来,见到高任远脚上没穿鞋,脸上轻蔑地笑:“高老板这是要破产了,连双鞋都买不起了吗?”
高任远转过身看了眼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情绪淡淡:“破产这种事,还得看陈总。”
陈见深脸上一阴,扯着嘴角,眼里情绪不满:“让你多操心了,你活着是看不到,我公司破产的那天。”
俩人自从二十年前,陈见深那场婚礼闹崩后,关系就已经破裂。
前几年,借着下海经商的风头,陈见深赚了不少钱。
前段时间回来,在京都开了家公司,和海外物流有合作。
现在的他自以为赚了点小钱,当了老板就高人一等。
连曾经惧怕的高任远,他现在都不放在眼里。
最近他投资了一家,新崛起的房地产公司,为的就是报复高任远,跟他公司作对。
他的这些小动作,高任远压根就瞧不上。
“怎么了?”林佳愉走到他面前。
抬眼见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年轻貌美的女人站在对面。
她问自家男人:“老公,他谁呀?”
“无关紧要的人。”高任远打开副驾驶车门,手护在车窗顶,让她进去。
林佳愉扫了眼对面的俩人,没再继续追问,弓着身拎着包,坐进到车里。
为老婆关上车门,高任远冲对面的人,嘲讽笑着说:“陈总身边倒是热闹,今天小秘,明天小美的,照这个速度,咱俩谁先死,还真说不一定。”
说完,高任远不想跟他在这继续耍嘴炮。
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上车。
等他们车开走后,陈见深的秘书,挽着他胳膊问:“陈总,那人是谁呀?”
陈见深低头,看了眼她,咬着牙说:“除了高任远,还能是谁。”
“他就是高任远!”秘书惊呼出声。
外界不都传闻,高先生是位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吗?
怎么会长的如此英俊帅气,她还以为是哪个公司的小老板。
想等到跟陈见深分了以后,下一个的目标就选择他。
现在看来,是没有希望了,谁不知道高任远爱妻如命。
“你怎么了?”陈见深见她在走神,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想哪个野男人呢?”
“没有。”秘书回过神,立马笑颜如花的抬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娇声撒娇:“除了想陈总的宝贝,人家还能想谁,你好坏。”
“哦,原来我们的微微是想了。”陈见深笑的满脸猥琐,身体被她挑起兴趣,赶忙拥着她往车里去。
……
车上,林佳愉吃着果干,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刚刚那一对,看着就不是什么正经关系。”
“眼睛这么尖。”高任远伸手过去,从她手里装果脯的袋子里,拿出一块放进嘴里。hΤTpS://WWω.sndswx.com/
嚼着东西说:“陈见深和他新招的秘书。”
“什么!”林佳愉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眼睛瞪得滚圆:“我中午还遇到了纪瑶,你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吗。”
高任远单手盘着方向盘,目视前方,问:“什么关系?”
林佳愉手里拿着一片芒果干,喂到他嘴边,说:“他们是夫妻,我也是万万没想到,还是纪瑶她妹自己爆出来,我才知道。”
高任远张嘴,含下她喂到嘴边的果干,听到这回事,他有被稍微的惊到:“陈见深真是不挑食,这么错乱的关系,他也怪下的去嘴。”
“原来身体是年轻时玩坏的哦,如今外面哪个老总不知道,这老小子是废了,听跟他的女人说,三分钟都得靠药维持。”
“这么虚吗?”林佳愉脸上笑着说:“那他还找什么美女,这不纯属祸害人,刚开始感觉都没有,他妈的就结束了,哪个女人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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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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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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