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躺床上缓缓入睡,林佳愉就被外面的一阵吵闹声吵醒。

  她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身。

  掀开被子,下床穿鞋,往阳台走。

  站在阳台上,看到公馆大门口围了一群小混混,手上都拿着木棍砍刀,门口的两个大花盆,已经被他们打碎,地上一堆黄色泥土和玻璃碎片。

  两颗迎客松的枝叶,都被他们砍断,拿在手里玩。

  林佳愉脸上立马蓦起冷意。

  她转身进到屋里,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里面的金色手枪和一些子弹。

  打开门下楼去。

  ……

  旭旭手里握着棒球棍,沉着脸站在姐姐身后保护她。

  香香站在花园里,隔着大铁门,看见赵永昌带了这么多人来家里找事。

  她心里不在怕的,镇定自若地,冷眼看着外面的人说:“赵永昌,我警告你别乱来,出了事大家都别想好过。”

  被女人阴了一道,还失去了工作,赵永昌怒气填胸,现在理智极其的不稳定,看着香香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剐了:“老子前途都被你毁了,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赵。”hΤTpS://WWω.sndswx.com/

  “你想弄死谁呀?”林佳愉打开门走出来,眉眼一冷,嘴角阴鸷,抬起手里握着的金色手枪,直接往赵永昌的脚尖前打去。

  地上的水泥地板受到重击,激起一块尘石。

  赵永昌被这声枪响吓得,整个人呆愣的鼓大眼睛,两条腿不听使唤的直颤抖。

  他身后的混混们看到林佳愉手里的枪,心里头怵的厉害,脚步往后面退。

  一群人乱作一团,争先恐后地抢着坐上摩托车和自行车离开,再也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气焰。

  一溜烟的功夫,人全部跑完,就留下手脚瘫软的赵永昌站在原地。

  旭旭看到门口赵永昌站的地方在滴尿,他嫌弃的捂住口鼻,把手里的棒球棒往地上扔。

  伸出手去拉手里握着枪,满脸森然又飒又美的母亲:“妈,你站远点,这狗逼站着的地方都湿了。”

  林佳愉以为他有多厉害,没想到就这小胆量,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她随旭旭拉着她手,一起转身进屋里去。

  香香看见赵永昌这副鬼样子,漂亮的脸蛋上露出鄙弃,勾唇笑着走到他面前,轻谑地看着他说:“就这点胆量,你是怎么敢带着人来我家闹的。”

  赵永昌浑身直哆嗦的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凶狠,面上的气势不输,与他抖动的身体判若两人。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恶狠狠地说:“高希研,你他妈的别太得意,老子盼望着弄死你的那一天。”

  “那你就盼望着吧。”香香勾唇冷笑,眼里泛起阴森可怕的意味,直盯着他,粉唇轻启:晚上可别走夜路,容易遇到贵人。”

  赵永昌被她这恐怖的眼神盯的,身体又是一阵哆嗦。

  他整个人受到了惊吓,魂不守舍的急忙转身,迈出步子,两腿打架,跌跌撞撞的往大马路上跑。

  脚步飞快,跑几步就砰的摔到在地上,又迅速爬起来,跑的跟逃命似的。

  香香看他跑消失的无影无踪,嘴上冷哼道:“敢惹我高希研,赵永昌,你就安心等死吧!”

  …..

  夜晚,高任远从浴室出来。

  掀开被子上床,伸手推着躺床上闭着眼睛装睡的媳妇,嗓音低沉:“用枪了?”

  林佳愉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这男人,睁开眼睛,懒洋洋地说:“嗯,你别说,还挺好玩,就是震的手掌心有点痛。”

  高任远去拉她手,翻着手掌心看,原先白白嫩嫩的虎口处,如今一片通红,最中间的位置还泛起了青紫。

  他转头,伸手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药。

  把药水倒手掌心搓搓,才往她受伤的虎口处揉,同时严肃着脸,厉声警告道:“下次可不能这样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不兴耍刀弄枪这套,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也保不住你。”

  林佳愉坐起身,眼里对他的警告不甚在意,看着他嘟着嘴说:“你保不住我,我就找个能保得住我的人去。”

  “你这说的什么话呢?”高任远知道她说的气话,心里头还是不爽,松开给她揉伤的手。

  抬起手,在她挺翘的鼻尖上,重重捏了一下,嗓音磁性十足地说:“这京都市,除了我高任远敢要你,谁他妈的敢去碰你。”

  他这说的可不是气话,京都的富人圈子里,谁不知道高任远有个宝贝的不行的媳妇,偷偷藏在家里。

  上次的沈家宴会上,有个暴发富提了一嘴高太太的不好,说她娇情自任清高,从不出来社交。

  人第二天就被高任远,彻底把他打回原形,回老家挖煤去了。

  这些事林佳愉是不知道的,她喜欢宅在家里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喜欢整天跟一群富太太和官太太们喝茶购物,听她们假惺惺说着阿谀奉承的话。

  鼻尖被男人捏疼,他手上难闻的药油味道往鼻孔里钻,她嫌弃的拧巴秀气眉毛:“你手上好难闻,我都被你弄臭了。”

  她这生气可爱的小模样,看的高任远心里软塌塌的,神情宠溺的笑着,掀开被子下床穿鞋:“我去拿毛巾给你擦干净。”

  他到卫生间,先用香皂搓干净手,直到没味,才去拿毛巾,用热水打湿,捏干了水分拿着出去。

  给媳妇重新擦了一遍脸,林佳愉皱着的眉间舒展开,脸色才算好点。

  她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着水说:“福宝明天回来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接他。”

  高任远嘴角淡淡的笑:“我去接他,这小子看到我,不得立马转身买张飞机票,飞回香江去。”

  他派福宝到香江去,可不是读大学那么简单,那边这几年新起的帮派众多,一些小头头带着古惑仔们,不安分的什么都敢干。

  福宝到那边是跟着周全,接任他之前的位置,做正会帮的先生,管理香江的集团企业。

  这小子在香江的这几年没少惹仇家,与人作对,光美利坚就派杀手暗杀了他不下三次。

  尽管躲过了暗杀,他身上多少是带着点伤的。

  每次打电话过去,这臭小子都不愿意接。

  高任远知道儿子心里是恨自己的,他喜欢赛车,研究新型技术,作为高家人,这些兴趣爱好在长辈们眼里,就成了玩物丧志。

  没办法!谁让他生在高家,还成了高家的大儿子,这些是他出生以来,就得担起的责任。

  旭旭跟福宝相比,并不轻松,他是高任远一手带大的,跟在他身边经历过的大风大浪,并不比福宝少。

  别看他面上是个小少年的模样,其实心志早已成熟,除了手上没见血外,他什么血腥场面没见过。

  高任远手里的一半暗卫都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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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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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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