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有看清被丢出来的身影是什么人的众人遭遇这一变故,更是无心去先顾及空中了。
暗翼捂着脑袋龇牙咧嘴:“难道这是龙堡搞的鬼?他们居然有这么大能耐,难道就像当初明明实力可以碾死我却一定要把我引进什么阵法一样是需要等待特定条件的吗!”
“说实话……”唐沥源很想吐槽暗翼为什么还有力气说那么多话,但他最后还是只艰难的来了句:“明显龙堡只是众多变故之一,要说全部,我觉得我们俩还没这么大面子。”
“呀!我的卷轴!”红豆也被暗翼和唐沥源突然的遭遇吓了一跳,却又突然被什么烫了一下。
“什么?我的万毒阁传承开始了?!可是什么提示都没有呀!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红豆也慌了。
现在没有感受到特殊异常的只剩下了逸阡,青雀,和炎辉琪,可她们对周遭的一切也只有无能为力。
逸阡和炎辉琪只有干着急,青雀却强制让自己静下心去沟通起天道。
“根据我与天道的感应,这是我们魂染的一次大劫难,这一界目前所遭受的一切,其实可以说是因为我们……”青雀说着,情绪有些低落。
“你继续说!”炎辉琪很着急:“你可快别可怜那些无辜生灵了,咱们也很无辜啊,招谁惹谁了,这么多苦难?”
青雀摇摇头:“不是,我不是可怜他们,是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今天谁也活不了了,这是因果,是针对我们的劫!”
“我们经常出意外,这次能不能也……”唐沥源都快趴在地上了,却还有心思开玩笑。
逸阡蹲在唐沥源身边急得不行,见他还耍贫嘴,条件反射的上来就是一巴掌:“快闭嘴吧你!”
“诶呦卧槽!”唐沥源表示要命:“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逸阡赶紧又抱住唐沥源:“啊啊啊对不起我错了!”
“其实是真的有意外的。”青雀缓缓的,同时也不是很确定的来了一句。
红豆转过头来:“这话怎么说?都这种时候了,你就别再吞吞吐吐了。”
“有人在其中设了局,但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敌是友……”青雀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会,继续道:“反正现在我们的因果都掌握在那个人手里,全看那人准备怎么做了。”
红豆也不再去看十分痛快的暗翼和唐沥源以及急得不行的逸阡,开始分析起来青雀的话:“可是如果照你刚刚的说法,这本来就是我们魂染必死的劫,就算那个人想对我们不利也没必要这样啊,难道那个人不知道我们已经必死了?”
炎辉琪闻言,也思量起来:“那意思就是这个人大概率是想帮我们?而且就算是要对我们不利,我们本来就要死,也不会有更糟糕的结局了。”
“也是哦,如果这么说,我们根本不用担心了,反正担心也没用,而且目前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就算还有变动,也只能是对我们有利的了!”红豆突然乐观起来。
炎辉琪没有搭理红豆,自顾自的继续分析:“不过如果真的是有人想帮我们,那人又是怎么做到的,扭转因果可不是此界的力量能及的啊,而且这势必要很早就开始设局。”
“那我们只能希望那个人会成功了,可是那个人就算成功了,也一定要付出很大代价吧,我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他。”青雀双手合十,却又不知道该面向什么方向,最后又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手。
被困于阵法中央的墨铃和狐言也陷入了一片混沌,哪怕睁着眸子,也看不到任何事物。
“铃铛,铃铛!铃铛你在哪里?我是不是瞎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狐言表示很慌,但并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ΗtτPS://Www.sndswx.com/
墨铃所面对的与狐言相同,但她似乎早已习惯这时不时的奇怪操作,并没有太过慌乱。
不过片刻时间,便有声音幽幽响起,墨铃仔细一听,那竟是她自己的声音,可她却十分确定自己并没有开口。
“我不一定万事皆通,但我能让你们通。”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幽幽的贴着耳边直传入神识,墨铃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她还真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听来自不同地方的自己的声音。
随后墨铃便如走马观灯似的观看了许多片段,尤其是在预知到这必死之劫后的纠结,以及强制似梦阁内众人去掌握更多技能的画面,各位清晰的再次过了一遍。
或许实际只过去了几分钟,可局中人却似真切的再次过了一遍这些年月。
直至记忆播放至当下时刻,融合,墨铃耳畔再次响起了那幽幽的声音:“我曾融于万物。”
“却也终将万界不容。”这一句是墨铃亲自开了口的,与那道一模一样的声音字句相合。
不过墨铃又多加了一句:“但我无悔。”
“改因果者,自承因果。”又是同样的声音字句相合的念出了同样的话。
与此同时,持续懵逼的狐言也听着自己的声音在耳畔念叨起来:“神祈之灵。”
“啥啥啥?在喊我吗?”狐言来回扭头试图寻找,却无济于事。
“以身为系,转因果乾坤。”狐言自己的声音再次响起,吓的她一个激灵:“可别乱说啊,这到底是啥,你为什么模仿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个声音似乎只是在单纯的播放,并不会对话,自然也不会回应狐言。
“神祈之灵,愿仅借此身做系,不沾因果之诺。”
“啊啊啊,为什么要用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啊?”狐言心态裂开:“我答应谁什么了啊?我什么时候愿意借什么了啊???”
在狐言几乎抓狂的同时,墨铃已经缓缓闭上了双口,双唇开合,念出了最后一句话:“自诺下,借身为系者不染因果,归去。”
于是一脸懵逼的狐言瞬间被松开了一切束缚,直直的来了个自由落体运动。
“卧槽?”
“卧槽,是狐言!”
无论是不是似梦阁的人,此刻都茫然了,天上掉下来个狐言?
而且在她掉下的瞬间,那阵法好像变的不一样了,是彻底完阵的征兆!
青雀几人立刻反应过来,飞身将嗷嗷乱叫的狐言接住。
狐言又闭着眼张牙舞爪了几秒,这才睁开眼看到满脸疑问的青雀几人,立刻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然后开口问了一句让青雀几人更为懵逼的话:“铃铛呢?她哪去了?”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的。”耿直青雀茫然的回答了狐言,于是两人又大眼瞪小眼起来。
不等二人再多对视些时候,头顶的巨型阵法竟自行溶解,化作一股极强的灵力波动,无死角的横扫开来。
龙堡方向的吟声瞬间泯去,数道不知源于何处的攻击全部相抵,续而反向扫去,只是这近乎核武器清扫般的阵势,似梦阁内竟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吟声泯去,暗翼和唐沥源也缓过了劲,赶紧同其他人一起站了起来,仰头试图瞧见什么。
但最终谁也没能在那一片刺目白芒中瞧见任何,只是白芒将泯之时,一道道幽幽的,自语般的声音自空中响起,似是谁无意的低喃被无数倍的放大了音量。
“我曾融于万物。”
“却也终将万界不容。”
“但我无悔。”
“改因果者,自承因果。”
字字句句敲击在众人心上,却十分平缓,根本不像是念出这般语句的情绪。
“是铃铛!铃铛!你要……干什么……”狐言喊了两声,后再也不需任何演技的哭了出来,不用再问,她也已经明白了她的铃铛到底要干什么。
逸阡怔怔的仰头望着那个并不清晰且逐渐消散的身影,很确定却又不愿承认的喃喃道:“上面的人,是姐?”
“逆转因果的人,居然是……”青雀说着,情绪极为复杂,竟是一时泪滴自脸庞滑落也不自知:“她是怎么做到的?又是怎么做的这个决定?”
“铃!!!”暗翼懵了一会,又爆发出了迟到的吼声,随后他又觉得一个字可能过于简练,并不足以唤回那个开始消散的身影,又爆吼起来:“银铃!!!墨铃!!!你回来啊!!!”
由于离暗翼太近而被迫做了一次聋的传人的唐沥源也难得的没有吐槽暗翼,他默默的走远了一些,然后搂住了哭的说不出话的逸阡,一起陷入了沉默。
炎辉琪愣了半天,才自语起来:“我刚刚想大骂几句,我哪有那么大的脸让主族上界的敌人想趁着这时候来顺便来除了我……只是,他们这次的来人竟直接被清扫了。但,老大真的就这样不会再回来了吗?”
冥陌离更是直接傻眼,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彻底绷不住了:“我的妈!就算你真的露了个面陪我过生日,我很开心,但你也不能走的这么快啊!!!”
……
这一次的清扫,似乎荡平了一切灾厄,只是少了一个,被称作铃的人。
(主角猝,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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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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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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