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星期里两人也基本上了解了自己的处境以及此地的背景,这竟是无尽虚空中距离一处禁忌之地最近的区域。
根本不可能有人自下界飞升就直接来到此地,就算是上界人想寻此地都几乎无解。
至于目前停留在此地的人,也只能是机缘巧合或者误入,可是以那个地方为中心的很大一片区域,都似乎有自然的结界,如果里面的人离开了,再想寻找回来就非常难了。
可是在无尽虚空之中能有这么一片适宜生存的地方,也是实属不易,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人愿意主动离开,这也造成了这个地方的灵药资源几乎为零。
虽说暗中残杀每天都存在,但毕竟这地方已经表面平静了太久,狐言二人也是十分头疼,怎么她们这才来就碰上了打斗事件,而且居然也没有其他人阻拦?
前些天两人也见到过公然打斗的,但很快就会有其他高手来维持秩序。
只是在两人本以为彻底走不了的时候,竟在不远处又爆发了几声巨响,这场混乱的暴动一发不可收拾。
趁乱继续逃,直至痛失狗子,狐言都没来得及为还没认识几天的狗子飙戏默哀,便见一遮天巨掌向她拍来。
狐言慌的立刻祭出各种阵法,墨铃也连忙执笔应战,却无奈修为差距太大,两人毫无悬念的倒飞了出去。
很显然对方本来就没下杀手,不然就这一下,估计两人已经渣都不剩。
“没想到还有一个是阵法师?”那人有些诧异。
逃荒了大半天,狐言和铃也大致明白了为什么场面会突然如此混乱。
据说这个本就破碎的界面竟从外围开始自行崩塌,而那中心处传说的禁忌之地也彻底开启。
这将会是一场劫难,就算是那些修为极高的大佬也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逃离此地,可那禁忌之地更没人敢进。
那可不是机缘和凶险并存的历练场所,那地方可是传说中的活人禁地啊!那是距离传说中的冥界最近的地方!
就算成功在那地方活下来,那又该怎么离开?而且万一误入了真正的冥界,可就不可能有任何活口,这些老怪物可不可能去冒这个险。
但也保不齐会不会有人无端被吸入啊,所以现在有实力的都在疯狂寻找对自己有利的资源,为之后做打算。
“所以咱们现在是被当成保命的资源来抢夺了么?”墨铃艰难的从崩裂的地面上爬起,又赶忙去瞧狐言的情况。
“铃铛,咱们是不是……是不是就要交代在这了?”狐言有些绝望,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生的希望。
“但是你猜咱们身后那个冒着光的大窟窿,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禁忌之地的其中一个进入通道?”墨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鲜血,瞧向不足几步的一处冒着血色红光的地方。
那地方看起来就好像地面硬生生向下塌出了一个池塘,只不过是血色的,甚至还有一些像岩浆沸腾一样的虚影,可再仔细向下看,那又似乎是一条通道!
“那不更是送死吗?”狐言目光有些呆滞:“咱俩的孩子真的连出生都出生不了了吗?”
这……墨铃被狐言这么一提,又不禁想到了似梦阁和自己早就计划的一切。
她微蹙眉头,不应该啊?这好像完全没按照预计的方向走?
但是不管怎么样,其实在得知具体情况时墨铃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只是现在不仅是她自己一个人,她原本还想为狐言挣扎一下,可如今看来,还是拉倒吧。
这些无论是上界还是虚空中的人,好像都种会一种叫做奴印的东西。
一旦被种下种下奴印,别说是自由了,就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如果真是那样,就算能再苟活几天又有什么用?
尤其是墨铃自己,现在似梦阁所在的下界出现如此巨大的变革,作为那一方尚未完全的小世界本源的她又怎么能去当坑?
“你可愿跟随……”那位大佬话都没说完,就惊道:“你疯了吗?!”
狐言虽也心惊,但她对她的铃铛保持无条件信任,再说反正已经这样了,也没法更糟糕了,于是便由着墨铃猛然发力将她一同扯向那未知的通道。
这一去可谓是历劫了,秘境中无辜遭遇数次挑衅,虽然对方的修为总是高过狐言二人太多。
但特殊体质的作用也开始了最大化的发挥,而这地方本来也会压制大多数人,这也导致狐言和墨铃竟能同那些人打的不相上下。
只是狐言也明显的发现了墨铃的不对劲,进入这地方也有一个星期了,可墨铃面对种种攻击,竟是摆出了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的态度。
有回墨铃正在纳闷儿的研究自己身体的变化时,狐言倏然来了句:“铃铛,你咋红了?”
“什么?”墨铃被问的很茫然:“我哪儿红了?”
寻思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哪儿能红的墨铃最终理解成了别的东西:“难道是脸么?可我觉得也没有啊?”
然而狐言还是紧盯着墨铃瞅,墨铃不由得笑了笑:“该不会要对台词儿吧?要说是夕阳照的么?”随后她看了看周遭无尽的夜色:“可这也不太现实啊。”
“什么啊你。”这下狐言倒是真的脸红了,但她还是立刻说了正事:“我是说你的发梢和眼睛。”
“嗯?”墨铃并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便想着把墨莲唤出来看它红了没有,结果那异象竟是显隐无踪,墨铃自己并没有发现什么,狐言也还以为方才是看花了眼。
不过这些天墨铃淡然不动,并不是因为真的想忍了那些人,她只是总在神识深处莫名的听到一种隐约的呼唤,只是喊的名字貌似是……血铃?
并且在进入这号称距传说中的冥界最近之地后,墨铃便总觉得有种属于自己却又控制不好的力量逐渐充斥在全身,这也导致了这段时间被各种变故搞的愈发谨慎的她,不愿在后果未知的情况下贸然动手。
这虚空中也并分别不出个白天黑夜,只是夜晚黯色会更浓郁些。
直至某日黯色初临,狐言竟受伤而归,委屈巴巴的含着泪水,一见到墨铃就直接扑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怎么了?”墨铃一惊,赶紧抱住狐言试图安慰。
却不料狐言这小暴脾气,哭都不影响她先口吐芬芳一番。
“他们居然还生气?!而且他生气倒是无所谓,他在教我什么呢他!?大傻b!”
“啊呃?”墨铃有点儿懵,但还是听狐言继续。
“他想教别人怎么当大傻b吗!教他那深埋后山的惨死鬼表子m去吧!!!c他血m!”
此刻的墨铃又懵逼又想笑,尤其是看着狐言挥舞着小拳头气的不行,还泪流满面的说这些狠话,真的莫名可爱,而且她居然还真把可爱两字说出了口,只是狐言似乎还没有留意到。
“他净说那个没妈一样的话,还打我,说要让我知道世道险恶,还叫我克服,呜呜呜……克服?他特么是克人吧!毕竟他是个大傻b!”
狐言呜呜咽咽的继续诉说着,墨铃也只静静的听着不做打扰,只是听到狐言被打后那隐约的笑容逐渐消失。
“呜呜……其他人有人没人管的,都跟傻b东j裁判员一样……”
“我就是有病,一开始还觉得他需要帮助!我要不是怂我早生撕他妈了!!”
狐言哭着,又突然反应过来几句话前墨铃说她可爱:“我那么暴怒你说我可爱?我怎么骂人才对呢,我又仔细想了一遍,我特么觉得我骂的真好!我脾气其实真的挺好的,但是这个傻b东西忒你m气人,他特么把我孕子石都抢了!居然还让我好好思考一下?!思考待会把他埋哪儿吗?!还有那个,那个孕子石,不是说必须要分别由双方贴身保管才行吗,可我没有储物空间啊,我只能把东西都装在储物袋里……”狐言哭着大倒苦水,又断断续续的把事情描述了一遍。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可言罢,狐言却惊觉身旁的墨铃不见了?!
这下狐言更慌了,她铃铛呢?她那么大个铃铛呢?!
可狐言又不敢继续哭去引来其他东西的注意,只得委委屈屈的躲好,觉都不敢睡了。
墨铃方才听了个大概,性格一向平和淡定的她莫名的感到自己竟快要压制不住一股怒火,想到近来有些失控的能力,她果断选择先离狐言远些,防止误伤。
近来那因不知情况而被墨铃刻意压抑的什么东西与情绪一同隐有爆发之势,而她方才也从狐言那儿大约了解了这回抢东西的人就是前些天最频繁挑事儿的东西……
“呦,一个被抢了,另一个也来送了?”
“哈哈哈,瞧瞧这小姑娘的样子,好像很不服气呢。”
“一会儿就要回去和另一个一起哭了吧?让大伙看看你有什么好东西哈哈哈。”
“那个是跑得快,你猜这个会不会人都要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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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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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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