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俯下身一口含住,细细品尝。
沈临沂浑身一颤,眼里渐渐染上情欲。
两人都中了断情,身体内堆积情欲逐渐攀升,只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神志渐渐丢失,脑中只剩下了磨人的情欲,也不知又是谁吻上了谁的唇,辗转,流连,深入。
整齐的衣衫此刻杂乱地躺在地上,仿佛是在控诉着两人的放纵。
沈临沂整个人都挂在了余琬的身上,无力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不久,密室里响起细弱的哭泣声,似痛苦又似欢愉。
偏偏这次余琬收着力道,磨人的紧。
沈临沂无意中的呢喃也尽数被她以吻封存。
她在他身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烙印,昭示着身下食物的美味程度。
她忍的辛苦,额上都泛起了细密的汗珠,但却谨记着刚才承诺过他的事,一直温柔又耐心。
却不想这极大的反差更加让人承受不住,忍不住想要更多。
沈临沂哪受过这样的折磨,只觉得理智快被逼疯,无意识地在余琬身上蹭来蹭去。
无奈不得其法,反倒越来越难以忍受了。
他附在她肩膀上又急又气,细密的哭声分毫不差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被他激的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但终归还是怜惜着他,不想又伤了他。
难耐又克制,殊不知,身上的人儿此时此刻就是不想要她的怜惜。
还在余琬理智的边缘反复横跳,余琬不想伤了他,只咽了咽口水,呵道:“别动!”
不知他是没听到她的话,还是装作没听到,身上的动作依然不停。
余琬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朝着他身后还在乱动的两团挺翘处拍了下去。
声音清脆,还在失神的沈临沂理智一瞬间回归,羞得全身泛起了片片粉红,微红的双颊也变成了醉人的酡红。
余琬心弦一动,温柔哄着他,“乖!”
理智又一次出逃,他再次沉沦在无边的情欲中不可自拔。
只是这次却是不敢再乱动了,只糯糯地小声控诉,“难受~”
“呜呜~我难受~”
余琬此时也好似明白了些什么,故意逗他,“那你说点好听的。”
“不~呜呜~难受~”
余琬惩罚性地戳着他的腰,威胁道:“不说?”
“呜呜~不~”沈临沂被她弄得四处躲闪,但却始终逃不过她的掌心。
“真的不要说吗?”此时余琬的手就放在他身后印着巴掌印的地方慢慢摩挲。
身后的两团被激的颤抖不已,它的主人似是察觉到了危险。
强忍住羞意,讨饶道:“姐姐~”
余琬满意地移开手,嗓音暗哑,“再叫一声!”
本来不想搭理她的某人感觉到她的手有下滑的趋势,连忙开口道:“姐姐~”
“乖!”余琬满意地哄着他。
面上温柔,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是与温柔二字毫不沾边。
细碎的呻吟声伴着低泣声不断传出,断断续续引人遐想。
许久,两人才沉沉睡去。
…
额头相触,轻轻一吻落在他的唇畔。
数道吻痕相继落下,只在人身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草莓印才满意退开。
沈临沂睫羽微颤,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站在一旁衣冠楚楚的余琬,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大敞的衣襟。
顿时有些羞恼,几步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人的领口,微微用力将其扯开。
直至一大片白皙的皮肤映入眼帘,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无措地收回手,看着人被自己扯的不像样子的领口,一阵心虚,慌忙移开目光。
而余琬也由最初的惊讶转为了然,再到玩味,戏谑地盯着站在她眼前的沈临沂。
伸手揽住他的腰身,压向她的怀中,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看来,是为妻刚才没有满足夫郎,这才引得夫郎不满至此。”
“夫郎放心,为妻一定好好满足你的要求。”
沈临沂听到她的话,一阵酥麻从耳际传到了全身,脸上的热度又在刹那间回升,底气不足地反驳道:“我没有,你胡说。”
“哦,是吗,那夫郎刚才之举是为何意?”余琬好似听进去了他的话,认真地问着他。
沈临沂红着耳根,双手抵着余琬的胸口,眼神游移着避开了眼前雪白的一片。
糯糯地反驳道:“我没…”
渐渐理智丢失,一切顺从本能。
某人似是没察觉到危险,还在余琬理智的边缘反复横跳。
余琬不想伤了他,只正了正心神,呵道:“别动!”
不知他是没听到她的话,还是装作没听到。
又或是不肯放过,这么美味的点心,一直不满地哼哼着。
余琬心弦一动,温柔地哄着他,“乖!”
理智又一次出逃,他再次沉沦,在无边的…中不可自拔。
只是这次,却是不敢再乱动了,只糯糯地,小声控诉,“难受~”
“混…蛋,你…滚开…不许…”
余琬此时也好似明白了些什么,故意逗他,想听他叫,姐姐。
余琬惩罚性地,戳着,他的腰,威胁道:“不说?”
他无声地,反抗着,不得不,四处躲闪,但却始终,逃不过她的掌心。
“真的,不要说吗?”此时余琬的手,就放在他,身后,威胁着。
身后两团的,主人,似是,察觉,到了危险。
强忍住,羞意,糯糯,妥协道:“姐姐~”
本来不想搭理她的某人,也乖乖开口道:“姐姐~”
“乖!”余琬满意地,哄着他。
面上温柔,奈何还是,跟上次一般…
两人玩闹了许久,皆是身心俱疲,虽然心情愉悦,但身体上的疲惫,仍不可轻视...
许久,两人才沉沉睡去。
…
断情一毒,会让人将身边人看作自己的心上人,只要与身边人春风一度,便可解毒。
两人都自踏进这密室就双双中了断情之毒,余琬将沈临沂认作了那夜的皇宫寝殿的男子,而沈临沂也同样如此。
传说这断情乃是一痴情男子所制。
数百年前,这片大陆上还不是人人都能修炼,只有少部分人有天赋的人才能够修炼。
而那时候这片大陆还没有衍生出这么多的门派,整片大陆只有一个修炼的门派——灵云宗。んτΤΡS://Www.sndswx.com/
所有能够修炼的人都汇聚在这个宗门中,而那宗门的掌门人就是这痴情男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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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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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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