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般他们谈论那些事情的时候,都不会让我去的,这次却是特别强调要我一定要参加的。”
他眼睛晶晶亮亮的看着陈锦君。
可是心思单纯的凯瑟夫看不出,来此时此刻的陈锦君究竟有多么无语。
陈锦君已经明白过来,凯瑟夫口拙所说的这个舞会,恐怕就是他的父母专门设下的相亲宴,而凯瑟夫的父母都是法国在荣城租界里面常驻的政客,这种身份的人家开设宴会,那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至于最后凯瑟夫要娶谁,也不过只是听从父母的安排罢了。
如果自己答应了凯瑟夫的邀请,真的作为他的女伴前去赴宴,那么自己才是真真正正的嫌命长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次的舞会意味着什么?”
陈锦君严肃的问他。
凯瑟夫愣愣的摇头。
“你的父母,会在这个宴会上面,为你安排你日后共度余生的另一半。”
凯瑟夫只是不懂得这些弯弯绕绕,又不是傻,陈锦君这么一说,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是我鲁莽了。”
说完,他脸上立刻浮现出无可奈何的神情,转身离去的背影里面,带着被命运支配的不得已。
陈锦君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
这是他的命,和自己无关。
陈锦君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又被拦住了。
陈锦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咬牙看向了拦住自己的人。
她看清这人的模样,冷笑了一声:“管家……窦警长是有什么事吗?”
来人正是窦准的管家,正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锦君。
管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陈锦君,转身走了。
陈锦君站在原地没有动,管家站住脚,背对着陈锦君。
陈锦君知道,这管家是在示意自己跟上去。
陈锦君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着窦准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抬起脚,跟在了管家身后。
陈锦君看着门外面标着督学办公室的字样,知道这是窦准的办公室。
不知道为什么,陈锦君心里莫名其妙的慌张了一下。
管家为她拉开了窦准办公室的门,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陈锦君,有些阴森的眼神仿佛在对陈锦君说“请”。
陈锦君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里面拉着窗帘,阴暗的看不清落脚的地方,陈锦君试探地往里走了一步,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陈锦君僵住了身子,往后退让自己的后背贴着墙,警惕的看了看周围。
黑暗中,陈锦君听到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窦警长这是什么意思?”陈锦君听出刚刚那医生叹息是窦准的声音,立刻出生质问窦准。
窦准没有说话,两个人在黑暗中僵持着。
陈锦君手已经从身后摸上了门把手,想要把门打开,可是无论陈锦君怎么用力,门把手纹丝不动。
该死。
陈锦君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伸到自己包里,摸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枪。
顿了顿,陈锦君还是松开了手,她相信,现在这个关头,窦准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样。
窦准的方向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
陈锦君看不清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把后背紧紧的贴着墙,警惕的防备着。
“这是……不信任我?”窦准仿佛能看清陈锦君的一举一动。
陈锦君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警惕的注意着自己周身的东京。
窦准站起身,椅子在地上拖出的长音让陈锦君后背发麻。
“你这般怕我?”窦准的声音里陈锦君并不远,落在陈锦君耳朵里面,倒是显得颇为阴森。
陈锦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窦警长一般都喜欢这样和人见面的吗?”
窦准轻笑了一声,在这阴暗的环境里面他这一声叹息仿佛就在陈锦君的耳边。
陈锦君忍不住往一边移动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皱起了眉头。
就在陈锦君心里好奇窦准把自己喊来干什么的时候。
陈锦君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被窦准揽在了怀里。
条件反射一般的,陈锦君立刻用手肘怼向窦准。
窦准一动不动,死死的抱着陈锦君。
陈锦君咬着牙,警告窦准:“放手!”
窦准的胳膊仿佛两条钢筋,把陈锦君禁锢在他的怀里。
让窦准有些意外的是,陈锦君的力气竟然出乎意料的大,如果不是窦准反应快,在陈锦君反抗的时候用上更强的力道,恐怕现在已经被陈锦君挣脱了。
他附在陈锦君耳边,意味深长的对陈锦君说:“东家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邵沛辰独独要把你送过来吗?”
陈锦君冷声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窦准轻轻一笑,悠长的叹了一口气,像是有所感慨,又像是自言自语:“太像了。”
陈锦君听着窦准在自己耳边的呢喃,知道窦准话里所说的相像意味着什么。
她实在是忍不住怀疑,邵沛辰真实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可是现在哪里有时间想这些,窦准在她耳边轻轻吹起,陈锦君只感觉自己的后背上一瞬间起了不知道多少鸡皮疙瘩。
陈锦君狠狠的咬了咬牙,凭着感觉,往后狠狠的踩了一脚。
窦准吃痛,紧紧箍着陈锦君的胳膊更加用力了。
这是陈锦君意料之外的,她本以为窦准吃痛之后会松开自己,可是现在却是弄巧成拙了。
“你比她年轻多了……”窦准像是呓语一般,在陈锦君耳边喃喃道。
陈锦君只感觉自己身后的窦准此时此刻已经不具备理智了,仿佛他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他对他亡妻的执念当中。
她赶忙对窦准说:“窦警长的妻子,现在在荣成医院的太平间安息,人在做,天在看,窦警长就不怕您的亡妻心寒吗?”
她在赌,赌窦准心里对他那个亡妻有愧疚,有怀念。
可是窦准的执念比比陈锦君想象中的更加深上几分。
他像是入魔一样,仔仔细细的嗅着陈锦君的颈间:“所以呢,你愿意替代她吗?”
这句话落在陈锦君而落里面,格外的毛骨悚然。
在那一瞬间,陈锦君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她两只胳膊往外撑,给自己手上的动作腾出空间,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把小手枪。
挣扎着,陈锦君作势弯腰,把枪口抵在了窦准的小腿上,然后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随着这一声枪响,窦准终于松开了紧紧箍在陈锦君身上的手笔,陈锦君赶忙根据刚刚的记忆跑到了窗户边上,一下子拉开了窗帘。蜀南文学
整个办公室里面立刻明堂堂的,陈锦君大口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窦准。
门外的管家听到枪响,立刻打开了门,陈锦君从桌子的另一边赶忙绕开来,跑了出去。
“诶!”
管家看着陈锦君飞快离去的身影,伸手想要拦住陈锦君。
窦准捂着自己的小腿,摆摆手,示意管家让陈锦君走。
管家这才看到手上的是自家老爷,手忙脚乱的带窦准去医院包扎。
窦准倒吸着冷气,眼神变得阴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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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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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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