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牙踏步冲了冲来,打头的五个队员用盾牌撞倒山贼,不予理会,纵身跳过,第二排队员竹枪直刺山贼咽喉,打头的队员接着用木刀砍倒后续的山贼,第二排第三排跟进补刀补枪,两翼的龙牙完成了包围,逐步用盾牌长枪压缩山贼的活动空间,山贼已被南斗卫杀懵了,几无还手之力。南斗卫又后对变前队,再次反杀回来。
臧涂藏在队伍之中,“盛奎,我灭你祖宗十八代,狗屁的饿的没劲啊。”一个山贼哭着说,“盛大哥已经死了,我亲眼看见被砍了头,咱们也快被砍头了,哇哇哇。”
臧涂一脚飞踹,“闭上臭嘴。弟兄们,向灌木丛突围,杀出去,立马提升为二当家的。山寨存的金银归其五成,不,八成。”一番鼓动之下,五个山贼拎着短斧、长刀冲向包抄的龙牙队员,南斗又杀回来了,又是一波弩箭,悉数射中山贼,一个龙牙队员骂道,“看准点,从我耳朵边飞过去的,吓死我了。”
南斗回应,“射不死你,吓死你。没胆别冲锋。”龙牙队员嘟囔几句。
剩下的山贼扔了刀剑,双膝跪地,臧涂也跟着跪下了,龙牙队员一拥而上,踹到山贼,三四个人猜着一个。战斗结束了。南宫亥骂骂咧咧,“真不禁打。”天梁荫星问道,“这些人怎么处置?”南宫亥摇摇头,“问总教练吧。”
无病抱着肩膀走了过来,队员让开一条通道,“天梁荫星啊,一次突袭都没杀尽,还二次反杀,不完美。老猪啊,结阵防御是正确的,御敌的首选。可下令两翼包抄的时候,队员们有点不快速不果断啊。”
南宫亥划拉划头皮,“好像是呢,周戟,你怎么跑那么慢。”
周戟低着头,“这帮山贼不禁打,打着没意思,所以有点慢了。”
无病说道,“有点轻敌了,任何时候都要像老虎抓兔子一样,用全力,不放松。”
“诺。”
天梁荫星接着说,“主上,这些俘虏怎么处置?”
“都砍了吧,一帮吃人的畜生。”
山贼怪叫起来,龙牙队员使劲一踩脚,怪叫更大了。无病说道,“且慢。问问他们山寨在哪?他们做过哪些恶事?在池塘边祭奠一下枉死的村民,再砍头。”“诺。”
山贼嘴硬,不说地点,以此拖延,多活一会儿。南宫亥急了,“别让南斗看扁了咱们,撬嘴巴可是咱们的看家本领。一盏茶时间,问出来。”
龙牙队员把山贼拖到一边,一番拷打,钻、撬、割、剔,一套活下来,山贼说了所有想到的事。无病听的直皱眉,“砍了吧。”
无病慢悠悠站在峭壁边上,耳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喊声,鲜血染红了雪地,这时一个霹雳响彻山间,春寒料峭,山谷森森寒,鹅毛般大雪飘飘洒洒,落地很快就化了。
不少龙牙队员又近前给山贼的尸体补了几刀,更多的人走了过去,举刀就剁。山贼被乱刃分尸。
瑶光解下鹿皮大氅,披到无病的背上,“瑶光啊,你说苦命的人怎么这么多?”瑶光不知道如何回答,无病又问道,“我相信人性本善,他们一开始也不是杀人的魔鬼,是被逼落草,一步步走上了邪路。穷凶极恶,杀之后快,可这罪到底是谁造成的呢?”
“主上,我听不懂。”
“呵呵,有感而发。先杀后教,除恶务尽。让新一辈人好好读书好好教化,做个好人。”
雪很快就停了,众人再换了营地安歇。无病仗着火力壮,夜行衣内衬的油布和貂皮,是故只有外衣湿了,内里倒还干燥,基本不冷,瑶光穿的夜行衣,构造与无病的相同,只是用了貉子皮,女性本就怕寒,鼻子耳朵冻的通红,无病早把一件三圣母送的金钱豹皮直裰送给了瑶光,可瑶光不舍得穿,一直留着,无病有点气呼呼的,“让你穿直裰,非要留着。哎,瞧你冻的。进来,别在外边守着了。”
这个大帐篷是瑶光特意为无病准备的,宽敞温暖,大木桩子和藤条合做的大床,坚固耐用,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子和狼皮褥子,温暖柔软,瑶光脸色大红,“那多不好,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无病气笑了,“往日里都住惯了一间房了,今日怎么说这样生分的话,进来吧。”
无病一把把瑶光拽了进来,把瑶光按在床上,一裹鹿皮大氅,把二人裹在了一起,瑶光哎呦一声,无病忙问,“怎么了?”
瑶光摸摸小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磕着了胳膊和腿,青紫了好几处。”
无病笑笑,盯着瑶光的眼睛,瑶光脸红红的,无病点点头,“咱们睡觉吧,这几天你也累坏了。”
瑶光脸更红了,“主上,人家是大姑娘了,这样不好,以后不好嫁人了。”
无病晃晃脑袋,“你才多大岁数,什么大姑娘,你就是个小女孩而已,嫁人的事,长大了再说,我给你找个好婆家。”
瑶光轻轻嗯了一声,听不出心情来,无病也没多想,挪了一下胳膊,背对着瑶光便睡下了。瑶光心道,“这件鹿皮大氅是鹿鸣姑娘托人送来的,鹿鸣送鹿皮裹无病。”
瑶光晃晃脑袋,“主上跟她只是普通朋友?”
明月出云,林间扑满银色的光华,微风习习,树枝摇曳,寂静而神秘,突然瑶光眼睛中灰光一闪,瑶光反手搂紧了无病的腰,紧紧贴在无病背上,嘴角露出了锋利的虎牙,盯着无病的脖子,那里血管明显,一下下跳动着,“主上,我喜欢你,要了我吧。”
无病只觉得脖后冒着凉气,心道,“果然,每到子夜时分,瑶光就变得主动、神秘,总要我要了她,我核查小半年,也没有结果,瑶光的气力大得吓人,而且她就要用强,让我很难看,后来才明白,于是夜夜打斗,反倒让我武艺再上一层楼。我终究也不敢以命相搏,怕伤到瑶光性命啊。一到寅时或卯时,瑶光就突然倒下睡觉,醒了不知道发生什么,毫不作伪。我也找过驱鬼道士,毫无进展,只说瑶光身体里进了邪物,今天我不再畏手畏脚,凡事都得靠自己,待我一探究竟,瑶光到底发生了什么,那邪物是什么,瑶光如今到底是人还是妖?”
圆月明明,十五之夜,瑶光要变成狼女吗?无病想起义父关再兴讲过的黑夜传说之狼人崛起,那里有性感女战士、暴戾男武士,铁血柔情兼备,狼人强大,既是残忍、嗜血的屠夫,又是忠诚、勇猛的战士,只是怕银制的兵器,无病心里莫名兴奋起来,“狼女,我很感兴趣。”
无病依然小孩子心性,其实也是男人的本性如此,不管自己拥有多少精致高端的玩具,一旦看到别人家的玩具,哪怕做工粗糙、样子一般,也想摸一摸,玩一玩,无非没有玩过。
无病拍拍瑶光的手,“我也喜欢你,你先松开我,平躺,咱们一步步来。”
瑶光笑笑,毫不害羞,依言躺好,“你终于开窍了。”
无病翻身坐起,一双大眼,情意绵绵,轻轻坐在瑶光双腿上,瑶光脸色红润,轻轻拉开衣带,无病按着瑶光的手,“还是我来吧。”
无病掏出一段绳索,捆住了瑶光的手腕,压在头顶,系在床头的木桩上,瑶光吃吃笑了,“第一次就玩这个调调啊,”hΤTpS://WWω.sndswx.com/
无病笑笑,突然眼睛瞪起来,一道银光闪现,一柄亮晶晶的纯银包镶的短钢剑,卡在瑶光喉咙侧,无病按着瑶光肩头,“说,你到底是谁?为何藏在了瑶光体内,我劝你赶紧出来,否则休怪我无情。”
瑶光叹息一声,声音娇媚,“是我着急了,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偏要和你双宿双飞,无病,我没有恶意的,我也是人,来自未来,受祖华委托前来协助关再兴,做你的妻子,助你成功一世,只有姻亲和血统才可保证关再兴的意志一代代传递下去,可关再兴不幸战死,而那时你已经乘坐关再兴的时空旅行器,穿越了百年,于是我再次追你百年,这次却出现了差池,时空旅行器坠毁,我的肉身化为尘埃,我依靠高科技,将自己的记忆和精神凝成了一股能量,在瑶光还是母胎之时,我与瑶光融合,成为一人。我先休眠了,不打扰你们了,等姬麓瑶回来,让她为我再塑个真身,我那时自会与你再会。”
无病听着将信将疑,“那你为何总想与我结合?你叫什么名字?”
“呵呵,我是女人啊,主要是想借助你的阳气和你的赤泉项链能量,我就可以自行离开瑶光躯体,而且非你不可,而后我要找到彭鲲、公孙政等人的时空旅行器,通过旅行器内的机器再培养一个躯体了,如此而已。我休眠了,你好好对待瑶光,告诉你个秘密,她已经喜欢你了。”
无病又信了几分,这怪人说了好几个熟悉而秘密的人名,怕是真相吧,无病点点头,
“好好,我知道了,你别伤着瑶光就好,不然我可不客气。”
瑶光点点头,“你亲我一下吧。”
无病面有难色,瑶光笑着,“我必定是你妻子,这是关再兴姥爷祖华的安排,也是关再兴未曾表露的决定,再者许珺萍有预言的本领,我必是你妻,这是天意人父之命。”
无病深吸一口气,“好吧。”
瑶光闭上眼睛,撅起了嘴巴,无病轻轻凑了上去,四唇相接,瑶光突然睁开眼睛,尖叫一声,双膝上翻齐撞,无病后背吃痛,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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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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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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