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启兰、上官梓桐被无病的情怀感动,多年来,二女被王莽教导忠毅勇武,报效大汉和王莽本人,二女决定与无病一起行动。
罗启兰低着头溜达了好几圈,蓦然抬头,“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留香儿,我陪你走一趟襄阳,任他风里来火里去,你我其利断金。”
罗启兰脸皮薄,省去了“二人同心。”在场的三人,谁不知道这一句《周易-系辞上》的文字。上官梓桐岂会屈居罗启兰身后,“一日师父百日恩。小师父,我也陪你。”
无病本想再次纠正梓桐的话,这两天,梓桐在无病身后小师父长小师父短的叫的越来越顺嘴,此刻见二女深明大义、胸怀天下,也不忍说些煞风景的话了,“所有的好事发生之前,一定会有一些不好的经历先来折磨人。没有经历风风雨雨,哪会有彩虹挂天空,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哪来柳暗花明,没有万念俱灰,哪来绝处逢生。”
罗启兰和梓桐齐齐点头,二女的心神也已经稍稍安定了。
罗启兰叹道,“要是能够回到过去,从头再来该有多好,上天为何不给悲苦之人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无病幽幽说道,“光锥之内就是前行的命运,不会回头,不会停留,不会变换。”
一语既出,三人齐齐愣住,梓桐扑闪着大眼,“小师父,你在说什么?”
无病被二女注视,挠挠头皮,“我也不知道怎么冒出这么句话,好像有谁跟我讲过似的。”
“你骗人,你说说呗,那个光锥是什么,为何前行的是不可回头、停留、变换的命运。”
无病眨眨眼,“这个是我师父讲给我的,是这样。”无病细细回忆,一点点灰光在头顶乍现而逝,不过无人注意。
“宇宙充满光,这是光的世界。光源发出光锥,光锥所罩之内,便是时间、空间,便是个人的命运,光锥之内的万物接收光锥之内传进来的信息,怎么应对是个体的事,但传进来的事都是命运的安排。光锥之外的事,谁也无法掌控,甚至无力发现......”
无病讲了一炷香的时间,儿女听得迷迷糊糊,只得赞叹鬼谷子是人间奇才。
梓桐眼睛一转,“姐姐,小师父,这个光锥,我也听不懂,咱们说说拯救大汉的事,我们三人既然要去拯救大汉,那我们三人的小团队,也该有个响亮的名号,我们出神入化、无所不能,天下任我遨游,你名中有香,我们号中有花,我们就叫香花解语吧。你是香,我姐是花,我就是解。以后再来个小四,就是语,我们四个就是组织的头领。”
无病问道:“你们号中有花?”
梓桐展颜一笑,“姐姐代号紫罗兰,我的代号是红蔷薇。以后我本领再上一个大台阶,我就是紫蔷薇了。”
无病信口说道:“紫罗兰,‘芳香扑鼻沁入心,娇艳欲滴美如仙。’人如其号啊。红蔷薇,孝武皇帝曾笑言买笑花,果真‘花绝胜佳人笑也’。”
梓桐眼睛眨了几眨,“可有诗词?”
无病本想说不曾有,可看着梓桐期盼的眼神,作了一句,“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罗启兰故意咳嗽了两声,“好像那天晚上,有个小淫贼就在水潭边看到了两个沐浴的美人吧,这个仇该怎么报啊?”
无病扭头就走,“我有一些好东西,你们来一起看看。”
无病抚摸着密码锁,罗启兰和上官梓桐看着数字,梓桐大咧咧笑着,“数字密码啊。”
无病说:“你们知道这些数字?”
梓桐点头,“师父教过,我们的绝密文件都是数字密码编写。”
无病抚摸着数字密码锁,尝试了义父来大汉的日子,又换了几个姨娘和弟弟妹妹们的生辰,都没有效果。无病想起了义父临终说他来自2400年后的世界,无病拨了数字2,一声脆响,正确。又拨4,没有反应,又拨3,脆响。无病摆弄了半盏茶的功夫,最后密码是2349。
箱子打开,里边一本红皮本子摆在中间,烫金的两个大字-日记。无病颤抖的伸过去,慢慢打开,淡黄色的扉页写着七个大字,“精武报国,公孙政。”
无病略微失望,没想到竟然是义父战友的物品。虽然失望,可里边的东西都是宝贝。无病简单翻查过后,结合日记最后一页的描述,无病知道自己捡到宝了,这些和义父曾经给他讲过的、见过的,是一类物品。
罗启兰和上官梓桐不便打扰无病,一直静静的看着,无病的表情从激动、伤心、失望、感慨、欣慰到如释重负,二女看的心脏也跟着一个劲的揪揪着,二女也刚刚经历了感情的重大变化,看到无病的神态,不免同病相怜。
无病慢慢放下本子说道,“这是我义父好友的遗物,本来都是他是给自己的子女作为嫁妆或彩礼预备的,没想到遗失在山里。”
梓桐道,“看来和我们的师父怕是有些瓜葛。”
无病沉声,“兄弟阋于墙,外人难以决断谁对谁错,请二位姐姐不要将此事说与令师尊。”
罗启兰、上官梓桐点头称是,罗启兰笑着,“那我们想办法还给你义父的战友啊。”
无病摇摇头,“还不了啊。这些东西就算是我的了。内中详情我现在不便说。以后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们。既然我们三个成立了香花解语,我有个决定,但希望能先知道高明说了什么。”
罗启兰心想:“认识了不过三天,我就这么信任他,依靠他,会不会太草率了。”
罗启兰又想到二人相遇道现在的点点滴滴,撇开误会,无病的真诚、坦率和古道热肠是最令罗启兰印象深刻的,心地广阔、胸怀天下、文武双全、思想如圣人般超前,这也不正是自己梦想中的男子吗?
想到这罗启兰为自己的人生规划了三个目标。上官梓桐习惯唯罗启兰马首是瞻,当下眼神带着希望看着罗启兰转了一圈又一圈。
罗启兰站定,对着无病,诉说起了事情经过,以及自己的推测。
明楼中,罗启兰站在高明身下,看着他微弱的呼吸着,鲜血滴滴哒哒的落在地面上。罗启兰既惋惜又愤恨地质问道:“为什么背叛义父师父,为什么背叛紫衣卫,杀我弟兄?”
高明抬眼,运足力气,“妹妹,我们认贼做父啊。”
“谁是你妹妹?事到如今了,还嘴花花的。”罗启兰生气地说。
高明轻声的,断断续续的说道,“十二年前,我七岁时候,罗家举家被杀,杀人者是王莽麾下的刺客,王莽用这个办法收集天资聪颖的童男童女,便于培养,你先被育孤会收养。第二年我设法进入育孤会。紫衣卫男女童的档案都在太学。我们的父亲名罗绽,母亲名高芳。你的好姐妹上官梓桐,经历相同,举家也是被王莽杀害。”
罗启兰听到后既震惊又迷惑,语气颤抖的说,依稀有些残存印象,一栋大院子内充斥着漫天的火光和嚎叫与呐喊声,身体发抖,“你在骗人。”
“妹妹,我再也不能暗中保护你了,紫衣卫里的男人们都不是好鸟。你左侧腰眼里有一颗六瓣梅花痣,我脖子上也有个罗字玉佩。”
高明急促呼吸几下,大声喊道:“为罗家报仇。”言毕而逝。
“你骗人,我不信,我不信。”罗启兰大声道。
罗启兰长叹一声,“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了。”
无病沉默了,内心一阵震颤,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罗启兰和上官梓桐竟然与自己的遭遇何其相似。
无病低声的说道:“有朝一日,我帮你们一起查证事情真伪。如果你们想报仇,我也希望能帮上你们。我的家恨,已经无处可报了。你我相识三日,我已经把你们当成我最好的朋友。我姓刘,国姓。出门在外就化用了留字。家住南阳舂陵,家中有母亲和兄姐,我最小。”
上官梓桐问道:“你是高皇帝的后裔吗?”
无病点头称是,无奈说道,“高皇帝九世孙,孝景皇帝子长沙定王讳发一脉。”
罗启兰不高兴的说道:“你骗了我们三天啊?你之前还说家人都被管家害死了?你还有哪些话是骗我们的?我本来就不相信你一个人从山贼窝里跑出来的。”
无病沉默了一会儿,“还有一些事情,如果你们愿意,你们需要三年,三十年,甚至三生三世来找到答案。假作真时真亦假。我的名字只是代号,我宁愿无名无姓,只为换来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有爱我的父亲,疼我的母亲,护着我的祖辈就够了。
你们以后可以叫我留香儿留秀远,也可以叫我刘香儿刘华秀,更可以叫我无病。无病这个名字才是我最喜欢的,平生的回忆和执念。”
上官梓桐脸红红的一扯罗启兰的一角,轻轻的说,“姐姐,他是不是在跟你,还有我表达爱意啊。我怎么办啊?”
罗启兰也被无病的一下子的感情波浪给拍晕了,“我想静静。”
罗启兰走到一边,看着青天白云,留下梓桐在那,梓桐不退不进,低头看着脚丫子。
无病心道:“我这是在示爱?说不是吧,她俩的表情气氛都到位了,书上怎么说的来着,我是不是该抱住两个人啊,不对,那非打起来不可。我自己真是骑虎难下。”
无病干咳一下,“我有个礼物给你们看看。哦,咱们的组织该有自己的方针策略,中心思想便是国泰民安、民富国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罗启兰和上官梓桐直愣愣的看着无病。无病又说道:“哈哈,兰姐姐,莫怪我。小徒弟,不许噘嘴。憋回去。”
三个人的感情生活都是一张白纸,二女更是整天与一帮姐妹厮混。感情来的时候是那么的猝不及防,三人心中都有些慌乱、迷惘。是欲拒还迎,又是没有理性的轻狂。
“都有难言之隐啊。一笑而过吧,人至少是真的。”罗启兰走了过来,“什么好礼物啊?”
无病打开箱子,一一指示解释开来。“这是作训服,带头套,别名第二肤甲,贴身穿,很舒服,而且遇强则强,能预防大多数武器的冲撞和刺割,还水洗风洗都可以,关键是只有自己才能穿脱的下来,瞧,就是腰部的这个金属片,自己的指印才可以打开闭锁。这是配套的外挂的金属护臂护腕护胫,防割战术手套,双重保护。你看这钢圆钉,打谁谁疼。这是防风护目镜,保护眼睛,夜视能力超强,还能看到隐藏起来的任何活物和远处的东西,可以固定在这个头套上。”
第二肤甲,公孙政带来的防护装具,由钛合金和石墨烯混合制成,一体成型。石墨烯轻固材料,气凝胶,以石墨烯为墙壁,碳纳米管为支架。抗压抗冲击性能强。。
无病又掏出一个长筒,“这单筒望远镜,看的很远很清楚,晚上也能用。这是雨伞,下雨时候,打开来,可以遮雨,伞布还能防刺防割,可结实了。这里手柄处藏着一柄钢剑。”说着,无病就抽了出来,甩了个剑花,又插了回去。
“这是麻醉戒指、净水壶、驱虫手环、解毒药。下面就是神器了。”
无病拿出一个六寸长的棒子来,“这个是折叠军刀,还有六项功能。顶端这个小刺能放电,像闪电劈人一样,遍体发麻。这个是指北针,指示方向的。这是灯,照明。这是火机,可以发出火焰。
这个也是火机,但这个火焰可以切开金属,也可以熔合金属。这个小圆点一点击,整个军刀就会震颤,其余的军刀如在五里之内也会跟着震颤,指北针就变功能了,指向源头震颤,起到通知示警集合的作用。
这件是弩枪,威力巨大,能发射钢钉,射程五十米。这个配套的叫钉匣,装钉五十枚。这个是面膜,贴在脸上可以改变容貌。”
无病把十样梦幻的装具一一展示给罗启兰和上官梓桐,二人被惊得合不拢嘴。罗启兰赶紧看看四周,“这些一定是仙家宝贝吧。”
上官梓桐叽叽喳喳的说:“鬼谷子怕是神仙下凡吧,怪不得我义父本领高强。小师父,这么贵重的礼物,你真送给我们啦?”
无病哈哈一笑,“你们就当是仙家吧,我家风范,大方,乐善好施。况且第二肤家有五套呢,给你们两套防身,而且咱们要一起成就一番功业,自是要有一个好的开端,我这当大哥的自然要好好照顾你们,保护你们,其余的东西虽则一件,咱们也分了。”
罗启兰和梓桐故作愤怒的说道:“你怎么成大哥了?”
二女的注意力果真被转移。无病嘻嘻哈哈也不多说,把两套肉色的肤甲和两套红色小衣递给二女,“你们穿上吧,我也拎个空箱子,省点力气。这个小腰包,可以放下小零碎。”
二女欢喜的接过来,道了谢谢。无病又把其余的装备一一分了。
无病抬头说道,“这些衣服要贴身穿的。”
二女听到无病的话,脸一红,摇摇头,“大白天的,太难为情了,晚上再换。”
“那我先换。”无病拿起一套肉色的作训服和一个蓝色小衣包,到树林里换好。这身衣服弹性很大,衣包里是一条平角内裤,可以内衬在肤甲里。
无病心道:“终于又见到这种内裤了,果真由奢入俭难啊。这么舒适的内裤,市面上还买不到啊。哎,这倒是个好产业啊。对了,二位妹妹的内衣会是什么样子,刚才也没打开看看。额,非礼勿想。”
无病穿好作训服,衣服紧绷在身上,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无病用魔术贴把上衣和裤子粘起来,套上袜子加装了护具,头套甩在身后。腰上束上带腰带的腰包,一干小物件该挂的挂上,该别的别上。套上破烂的外套。无病走了出来。
二女看到怪异服饰的无病,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个装扮太怪了。”
“哈哈,实用就好,等回家了我再换个长衫罩上,我知道你们说啥,放心,我一点都不热,这衣服冬暖夏凉,你们以后会发现它的妙处的。”
无病顿了一下:“提醒你们一点,这些装备尽量不要示人,藏在衣服里。尤其不能让你们义父知道。”
二女应承的点点头。三人再次出发,晓行夜宿,五天后,走出了大山,朝着舂陵一路走来。
林中,大树上的山贼晃悠悠醒了过来,暗道侥幸,忍不住的后怕啊,“这是哪来的三个人啊,这少男出手真狠。赶紧回山寨吧。”这个山贼恰好是此山中的三当家的,正因为外出找乐儿,才免得明楼被杀。三当家的缠好伤口,急急跑回了山寨。
明楼的事,整个山寨都知道了,群贼无首,乱哄哄的,有打算卷着金银逃跑的,有打算趁乱抱怨报仇的,三当家的就是这个时候赶回来的。话说二当家的心脏长在了右侧,是故当时没死,忍着痛装死,才逃过当场毙命的结局。等无病三人走了,才唤来小喽啰给绑扎了伤口,可此时山贼们基本无视这个重伤员,争抢利益。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三当家的一回来,事态就变了,带着戾气,格杀了几个刺头,虚情假意安慰一下二当家的,暂时接管了山寨,隔绝外界与二当家的联系,果断吞并了老二的势力。三当家坐稳老大的位子后,暗中嘱咐人不给二当家的换药,不给送水送饭,可叹二当家的就这样被害了性命。
无病和二女,已经来到了舂陵的城门处,无病再次叮嘱二女,罗启兰和梓桐无奈的又点头,“你可真是大孝子啊,放心啦,这一出好戏,我们姐妹给你演好。”
刘良外出溜蝈蝈去了,大热天的,只有这黄昏时分,才能出来透口气,这时节,王莽的变法对小老百姓冲击太大了,盐、铁器贵了很多,这几年的旱灾水灾,粮价飞涨,老百姓都不敢出城,不知道啥时候就容易碰到山贼或是流民,只有城里还安定些。
行商生意不好做了,坐堂的生意自然就凋敝了。官府也开粮库,放粮食,城里的气氛倒还安稳些,官府也放话了,官船从荆楚调运稻米,北方的饥荒不会扩大的,民心这才安定下来。
老百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野菜、山菌、河鱼、野兽这些也时常光顾餐桌了。
刘良正溜达呢,只见前边的大路上,堵了好多人,本来很宽阔的大街,愣是没有让刘良穿过去的空隙。只听的人群中,咽唾沫声此起彼伏,刘良心道,“这都做什么呢?我也看看去。”
这时候一个大嗓门“嗷”的叫起来了,也不知道谁喊的,离得近的脑袋一阵迷糊,气力顿泄,一个少年拉着一紫一红两个少女凌空踩着人头、肩膀,飘越过来,刘良觉得脑门一疼,回头看时,只见三个模糊的身影消失在了墙角。
刘良揉揉眼睛,“怎么那么像无病呢。”
人群中乱哄哄的说:“那两个姑娘怎么那么好看,小脚丫子踩着我肩膀了,还挺舒服的。”
刘良心中暗骂一声,“真没出息。”拎着蝈蝈笼子,施施然遛弯去了。
无病和二女转过墙角,“你俩还是换个厚点的面纱吧,这也太吓人了。”
罗启兰和梓桐白了无病一眼,“是他们色,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可依然紧了紧面纱。
“其实敷上面膜更靠谱一些,可以做的丑点。”
“才不要。”二女异口同声。
樊氏一家的房子位于刘演刘仲哥两个房后,这哥俩的房子并排着,又位于刘良家的房后。四个家庭,三排房子,都是独立的院落。
无病推开大门,率先走了进去,樊氏和樊梨正在院子里给菜园拔草捉虫,大姐刘黄在做饭,再也没有其他人。
“娘,我回来了。”
樊氏站起来,满脸笑容,儿行千里母担忧,“无病啊,你可让我担心死了,又是半个月看不到你人了,快过来,让我看看你伤着没有。”
樊氏疾走几步,一把捉住无病,摸摸这,摸摸那。樊梨和刘黄看到了门口的两个姑娘,这身段恍如人间仙子,这气质好比空谷幽兰娇花,金色的夕阳光辉中,二女身上散发着圣洁的气息。
樊梨走到樊氏跟前,轻轻耳语几句,樊氏这才狐疑的看看门口,又看着无病,“呦,几天不见,就领回来两个漂亮大姑娘,高皇帝好美姬,我儿果然有刘家儿郎的风范啊。”
无病被母亲取笑,挠挠头,干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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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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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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