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入天宫

　　玄德洞天。

　　紫禁地窟的事，此刻方平自然是一无所知。

　　万兽宫中。

　　方平再次利用令牌打开了殿门。

　　当进入万兽宫中的时候，方平脸色微变，其他人也是如此。

　　“妖族不可信！”

　　“叛徒！”

　　“……”

　　如同之前一样，大殿中也有声音残留，不止是声音。

　　在这，方平发现了大战的痕迹。

　　万兽宫内，血迹斑斑。

　　哪怕数千年岁月，这些血迹也没消失。

　　巨大无比的殿堂，完全不像妖族那些洞窟，这里富丽堂皇至极，比迎宾宫好像还要豪华。

　　方平下意识地朝屋顶看了看，这里，也采用了妖植躯干打造的横梁。

　　方平看了一会，忽然道：“你们说，妖植和妖植王庭敌对我们，是不是和这些老祖宗杀了太多的妖植有关？坐骑，应该都是妖兽类吧？

　　没人会骑着一棵树到处跑吧？

　　是不是被我们老祖宗杀的太惨了，所以现在报复我们？”

　　众人无言，你问我们，我们怎么知道。

　　方平又道：“他们说妖族是叛徒，我之前在王战之地也看到了那位前辈的记载，禁区的人好像可以让坐骑陷入混乱中，这里是不是也发生了同样的事？”

　　“应该是如此。”

　　王金洋四处看了看，万兽宫还是很豪华的，没有什么座椅之类的，妖兽也用不着这个。

　　不过大殿很大很大，和迎宾宫一样，没有遗骸残留。

　　可这边，却是有不少能源石。

　　大量的能源石！

　　地面几乎全被能源石覆盖了，杂乱的很。

　　方平一扫而过，光是地面散落的能源石，起码有数千斤之多。

　　“这是喂食妖兽用的？”

　　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多能源石丢在这，无人问津。

　　当年喂食妖兽居然用高品能源石，方平再次说一声奢侈！

　　这些能源石，并未因为岁月的流逝而耗空能量。

　　大殿封闭，能量并未流逝。

　　哪怕不封闭，外界能量浓郁，方平猜测，这里可能有自动汇聚能量的功效，要不然做不到能量如雨。

　　没说的，捡。

　　几千斤能源石，起码一两吨在这，那也是近万亿的财富了。

　　这还是大战之后，遗落的一些。

　　界域之地的人真的奢侈，当年到底挖了多少能源矿？

　　这里封禁之下，是不是矿脉？

　　方平严重怀疑，界域之地下方就是能源矿，通过封禁，渗透能量进来，汇聚进入这里，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多能量的。

　　“老祖宗们真行，当年是能源石当石头用，难怪强者无数。新武时代要是有这条件，那强者还不爆棚……”

　　现代的武者，哪有这条件。

　　方平觉得自己在这都寒酸的不行。

　　我舍得拿八九品的妖植躯干打造桌椅板凳吗？

　　打造横梁吗？

　　我舍得用高品能源石喂食妖兽吗？还是一喂就是几千斤，上次狡找他要不灭物质，他都快肉疼的滴血了。

　　“真有钱！”

　　方平感慨连连，不耽误干活，很快，地面上的能源石一扫而空。

　　这次进来到现在，收获其实不算小了。

　　加上李寒松挖的，5大箱土了。

　　4大瓶能量液。

　　加上一些八品妖植躯干打造的座椅和案几，还有现在好几千斤的高品能源石。

　　不过这些，对方平帮助其实不大，撑死了也就涨点财富值，他现在缺的不是财富值。

　　“万兽宫肯定是没功法的……”

　　方平扫了一圈，忽然眼神微动，地上好像还有点东西。

　　走过去看了一眼，方平将地上的一个水晶环捡了起来，很轻很轻，轻的方平以为几乎不是实物了。

　　一旁，姚成军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凝眉道：“这个……好像是神兵！”

　　“神兵？”

　　“不，应该说和我的裂神枪有些类似的神兵，方平，好像是和精神力有关的神兵。”

　　方平尝试着动用精神力操控，水晶环却是一动不动。

　　姚成军也尝试了一下……

　　结果水晶环开始变形了！

　　方平脸都绿了，“又是你的？”

　　姚成军沉默半晌，缓缓道：“是的。”

　　“忽悠鬼呢！”

　　方平骂了一句，这要是你的，我去跳禁忌海。

　　老姚学坏了！

　　这家伙居然想黑下这枚水晶环。

　　撒谎能不能别犹豫，下次直接一点。

　　姚成军一脸讪讪，不过还是轻咳一声道：“就算不是我的，和我应该也有点关系……”

　　旁边李寒松接话道：“老姚，你不会是专门打造兵器的工匠吧？这枚水晶环你没说熟悉，那说不定是你徒子徒孙打造的。

　　你全家都是干这事的啊！”

　　说着，李寒松摸着下巴道：“哪个古代神仙，专门打造兵器的呢？”

　　众人没理他，王金洋问道：“这圆环有什么用吗？”

　　“好像是……”

　　姚成军判断了一会，微微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好像是禁锢精神力用的，我不是太确定，要不试试看？”

　　说着，看向方平。

　　方平脸色漆黑，冷漠道：“进了这，听我的，去试试铁头！”

　　李寒松有些无辜，又是我？

　　姚成军也干脆，铁头头铁，颅骨淬炼对精神力攻击都具备一定的防御效果，拿他试验，还是靠谱的。

　　水晶环在姚成军的操控下，缓缓朝铁头落了过去。

　　刚落过去，李寒松精神力波动起来，很快……水晶环掉落在地。

　　李寒松一脸无辜道：“我没动！”

　　我真的没动，我都给你们试验的。

　　姚成军没理他，又看了看大殿，缓缓道：“是不是只对妖兽有效果？古人如何驯服妖兽的？我们驯服妖兽，那是要不断地威慑，压制……

　　就算如此，妖兽也会随时叛逃。

　　古人既然敢把妖族当坐骑，我觉得肯定有克制手段，在这发现了这个，也许就是专门用于克制妖族的。

　　精神力打造的禁锢武器，禁锢妖族的精神力，让对方不得不服从……”

　　“可能性很大。”

　　方平也赞成这个判断，不过有些郁闷道：“你怎么能用？我怎么用不了？”

　　没道理啊！

　　都是精神力，难道还有口诀之类的？

　　可不至于啊！

　　而且现在他们4个，都是处于气息转换期，都是用的那位青牛门门主的气息，方平怕改变了气息，会被界域之地排斥。

　　气息一致，没道理老姚能用，他用不了的。

　　武者修炼武道，其实也没什么口诀之类的玩意，就如神兵，谁拿到了谁用。

　　哪怕老姚的长枪，到了他手上，尽管未必可以发挥最大实力，却也是能用的。

　　姚成军随意道：“和人品有关，这玩意时灵时不灵的，大概是时间太久了，需要蕴养一段时间。另外，未必有什么大作用，当年妖兽叛逃、混乱……

　　我怀疑可能就是这些东西出了问题，导致强者的坐骑在大战的时候跑了。”

　　“先收起来再说，不管怎么说，当年禁区中人可以针对这玩意破坏，现在……那还真未必行，毕竟王战之地一战结束后，禁区好像也断层了。”んΤτΡＳ://Ｗωω.sndswx.com/

　　方平一边收起水晶环，一边道：“真要可以禁锢妖兽，那就作用大了。老张不知道了能不能弄出一些出来，关键时候，大战的时候，给妖族来这么一下，哪怕不能控制它们，也得让妖兽陷入短暂的混乱。

　　就是不知道，对几品有效果。”

　　“回头你去试验一下就知道了。”姚成军毫无诚意道：“七八九品的都试试……”

　　方平瞥了他一眼，阴险小人！

　　故意要陷害我！

　　我去试验八九品，这要是没成功，岂不是一下子被妖打死了？

　　无耻！

　　没想到老姚是这种人，之前还想贪墨这个水晶环。

　　没搭理他，方平迅速道：“该找的找找，能拿的都拿走，对了，铁头，去看看殿门，我看殿门未必就是和建筑物一体的，看看能不能拆下来。”

　　“好！”

　　李寒松也干脆，这里的殿门很强大的，这里当年应该发生过大战，可这些殿门依旧完好无损。

　　可能堪比神兵的材质！

　　真要融了，也许也可以锻造成神兵。

　　现代的神兵和古武时代不同，那时候好像不需要妖族心核脑核。

　　大门，也许就是和古神兵同样的材质。

　　李寒松去撬门了，方平则是继续四处溜达，时不时踩一踩地面，地面好像也是用高等级的材料打造的，看看有没有破损的地方，挖走试试。

　　不过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破损。

　　这下子，方平有些失望了。

　　玄德洞天的主人真的不是好东西，你说你天宫保护的好，那也就算了。

　　底下的这些小地方，你也弄成这样，要脸吗？

　　你不知道后人过的很艰辛吗？

　　“人类都快灭亡了，现在都是赤手空拳在战斗，就不能把这些建筑物分开，好歹也能给大家打造一点兵器吧！

　　这么多合金巨柱，都能打造上万把A级合金等级的兵器了！”

　　方平咕哝几句，上万把也许都不止。

　　A级合金也很值钱的好不好，华国武者，中品境用A级合金兵器的不到三分之一，很凄惨的。

　　剩下的合金，还得拿去打造合金屋，包裹地窟入口。

　　“人类真凄惨！这也是老祖宗们留下来的祸患……如今却是让后人承担……哎……”

　　王金洋几人意外地看着他，你跟我们说这些干嘛？

　　方平见他们看来，耸耸肩道：“这里可能有老祖宗们的本源，也许能听到，能理解呢，对吧？”

　　说着，方平大声道：“前辈，能听到的话，把大殿禁制去除了吧，我带回去提升人类实力！”

　　“……”

　　三人都是心累的厉害，你行。

　　你连死人都要忽悠！

　　李寒松见他喊，想了想也道：“也许当年我们还是战友呢！现在我们回归了，再战地窟，要不还是把禁制去了吧？”

　　老姚和老王都是一脸呆滞。

　　这俩傻子，你们差不多行了啊！

　　喊了一阵，方平无奈道：“得，没动静，走吧，去别的地方。后面还有宫殿，最好找到传功的地方，或者藏书阁之类的。

　　实在不行，打造兵器的，或者炼丹房之类的，这些地方也行，比这靠谱。”

　　这两地都是接待宾客和妖族的，还在最外围，能有啥好东西。

　　几人不再逗留，等出了宫殿，宫殿大门再次轰然关闭，刚刚李寒松拔了半天，也没能拔起来。

　　沿着大道，继续朝后方走去。

　　道路两侧，也并非都是建筑物。

　　方平看到了好像有稻田，要不就是药田，反正方方正正的，跟田地差不多。

　　没说的，继续挖土。

　　别说，这地方的土好像能量更充裕。

　　又挖了好几箱，方平的箱子都用完了。

　　方平相当失望，这地方，居然没长天材地宝。

　　按理说，能量这么浓郁，也该长点草吧。

　　偏偏没有！

　　这里封闭了这么多年，但凡有点天材地宝之类的，那效果肯定不错的。

　　几人一路前行，雁过拔毛。

　　方平顺便又弄了不少能量液，这一次进来，能量液和能量土是收获真的大，其他的，那就收获寥寥了。

　　界域之地很大，长达数千里，宽度也不算短，方平几人一路走了数千米，也没看到尽头。

　　尽头，对面应该就是三秦地窟了。

　　走走挖挖的，很快，方平看到了之前那座看到的残破建筑。

　　和万兽宫那边不一样，这座建筑是真的被打残了。

　　好像被人用利器直接切割而过，地基还在，屋顶却是没了，墙壁也矮了半截。

　　几人站在外面都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一切，等看清楚情况，方平和李寒松眼神微动，里面的承重柱被切断了！

　　而且断掉的承重柱，还有好几根的上半截就栽倒在建筑物中。

　　没说的，几人原本就准备进去找找有没有有用的东西，看到这一幕，哪还会放过。

　　跨入被毁的宫殿中，方平二话不说，将几根断裂的承重柱上半截收了起来，这可都是好东西，几根断裂的承重柱，上万斤那是往小了说。

　　除了承重柱，方平其实更想找到横梁，按照这边的尿性，大概也是九品妖植的躯干。

　　结果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夺走了。

　　没了大殿的保护，建筑物中一些东西也彻底腐朽了。

　　这边的大殿被人拦腰斩断，牌匾都不见了，不过通过残存的一些遗迹来看，方平还是判断出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好像是……食堂？”

　　方平犹豫半晌，还是说出了这个结果。

　　众人微微点头，好像就是食堂，无他，这地方的布局还原的话，和食堂差不多。

　　界域之地，未必就都是强者，有普通人生存也是有可能的。

　　普通人，自然地吃喝拉撒。

　　“还好，不是太重要的建筑。”

　　“继续找，找完了下面，咱们去天宫！”

　　方平抬头看了看悬浮的天宫，这玩意得放到最后才行。

　　他甚至都怀疑，一些重要区域，都在天宫上。

　　这里就算有一些好东西，恐怕也是有限的。

　　而且得加速了，帮自己和他们3个人改变气息，每分钟消耗可是1万点财富值！

　　进来到现在，都快两小时了。

　　花了120万财富值呢！

　　方平也不敢停止，担心这边会排斥。

　　“消耗了120亿了……不过还好，也就40斤九品能源石，不亏。”

　　这次他捞了不少，亏那是不可能亏的，就是一直找不到功法，方平有些担心这里没有。

　　……

　　又过了几分钟，众人面前出现的不再是宫殿，而是一座三层的楼宇般建筑物。

　　看到这栋建筑物，方平不用老王翻译了，眼神微动道：“藏书阁？老王，是这个意思吧？”

　　王金洋微微点头道：“差不多，总算是找到地方了。”

　　“走！”

　　方平大喜，虽然之前都在说精神力修炼法可能是本源传承，可谁能确定呢？

　　也许只是其他人没发现，其实水晶书也可以传承呢！

　　楼宇的门户前，方平拿出令牌，释放气息。

　　可这一次，殿门却是一直颤动，久久未开。

　　李寒松一脸凝重道：“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何止他，众人都有不好的预感，开门很难！

　　而藏书阁总共三层，是进去一层算一层，还是从大门进入后，就没了限制了？

　　现在开启大门都这么艰难，真要一层层的来，接下来怎么办？

　　方平一个人好像开启不了，李寒松3人也不多说，一起开始释放气息。

　　又过了一会，殿门才缓缓开启。

　　当殿门开启的一刻，里面的情况映入眼帘。

　　殿门一侧，有一个案几，案几后是一个形似于摇椅的椅子。

　　案几上摆放着一本水晶书，方平几人看到这一幕，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副画面。

　　曾几何时，这里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坐在摇椅上，手中拿着水晶书，一边看书，一边等待门人弟子进入离去。

　　而今，案几还在，水晶书也在，摇椅也在，人却是不在了。

　　一层，并非藏书阁，而是一排排的案几和椅子，也许当年有那么一群人，每天都在这边看书学习，遇到的不懂的地方，也许还会问一问门口的老人。

　　李寒松喃喃道：“这里也许也有孩子，一层甚至可能是学堂，当年大战爆发的时候……方平……你说，那群孩子是不是也死了？”

　　界域之地，自成洞天。

　　这里没有孩子吗？

　　肯定有的！

　　那大战爆发，孩子呢？

　　提前送走了，还是已经死了？

　　方平轻声道：“数千年已过，就不用再提这些了，如今人类危机四伏，这次要是还是拿不到精神力修炼法门，孩子……人类孩童无数！

　　再过几年，也许就是流离失所，死在了战斗中，死在了大战中，死在了逃亡路上！”

　　方平脸色恢复了正常，这些案几，都不算什么好东西，看来界域之地也没真的富裕到每件东西都是妖植躯干打造的。

　　在大殿右侧，有楼梯存在，是去二楼的。

　　方平没急着上楼，而是将门口的那张案几和椅子收进了储物空间，这个倒是好东西，毕竟当年这里应该是强者在看守。

　　至于水晶书，方平丢给老王看了一眼，老王一扫而过，开口道：“好像也是八卦新闻……”

　　方平无力，这些前辈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闲的啊！

　　你倒是看点功法秘籍啊，天天看八卦，真行！

　　“上楼！”

　　几人沿着阶梯，开始朝楼上走。

　　二楼，并无殿门，站在楼道口，方平甚至已经可以看到一些书架的一角了。

　　可当方平一步要跨入的时候，却是被弹了回去。

　　“该死！”

　　方平骂了一句，“精神力屏障！我猜就会有这个，果然有！绝巅境的精神力屏障，怎么办？”

　　也唯有绝巅境，才能一直固化精神力，几千万不灭。

　　“令牌！”

　　“未必行！”

　　“试试，都到了门口了，这要是进不去，我会疯的！”

　　“……”

　　几人都是一脸急切，一般的功法无所谓，可精神力修炼功法，万道合一的修炼功法，又或者……单独的金身修炼功法，那也是可以有的。

　　走肉身之路，精神力之路，万道合一之路……

　　古武者比现代武者多发展了很多很多年，哪怕现代武者不修炼，参考价值也是无比巨大的。

　　方平气血勃发，精神力勃发，其他几人都是如此，屏障依旧纹丝不动。

　　“什么情况？难道有这位令牌的前辈，九品境，连一个地下的藏书阁都进不去？”

　　方平很是疑惑，这只是地面上的藏书阁而已，可不是天宫中的，不至于连九品都无法进入吧？

　　“可能是我们气息不纯粹……”

　　王金洋沉声道：“你模拟的只是青牛门门主的气息，按照我们的推测，对方也许只是隔代的外门传人之类的。

　　界域之地是核心地界，一个外门子弟，还是隔代的那种，可以随便进入吗？”

　　至于迎宾宫和万兽宫，那是对外开放的，进入大概没问题。

　　可藏书阁，显然不会对外开放。

　　“那怎么办？”

　　方平有些无奈，很快，咬牙切齿道：“强攻！布下屏障的人，恐怕早就死了！绝巅虽强，可几千年下来，无根之萍，屏障未必有我们想象的强大。

　　我们联手，未必不能打开！”

　　“可……一旦此地封禁反击……”

　　“不会的，刚刚我撞了上去，并无封禁反击之力，这应该和整个界域之地不是关联的，界域之地的布置，也不是这位绝巅布置的。”

　　方平解释了一句，看向众人，几人都点头，李寒松铠甲再次浮现，开口道：“都到了这了，眼看着功法就在面前，肯定要进去的！

　　方平说的不错，强攻，未必不能打破屏障！”

　　“那就来！”

　　几人也不废话，一起朝无形的屏障攻去。

　　屏障微微颤动，这处屏障，并无反击的力量。

　　这下子，几人放心了，开始不断轰击屏障。

　　绝巅虽强，可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年布下这道屏障的绝巅，未必全力以赴，毕竟这里只是地面的藏书阁。

　　一次又一次，屏障渐渐开始颤动起来。

　　几人眼中喜色大盛，有效果！

　　又过了七八分钟，虚空中，仿佛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而这时候，方平脸色一变，迅速冲入其中，都来不及查看，将所有看到的东西全部收入了储物空间中。

　　界域之地，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爆发，在复苏！

　　“方平！”

　　王金洋几人脸色都是一变再变，这里果然有类似于天南界域之地那种力量的存在吗？

　　方平没说话，按了按手，一动不动。

　　自己几人刚刚轰击屏障，也许引起了这股本源的注意。

　　方平尝试了一下收敛了几人的气息，界域之地并未排斥，那股强大的力量，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他们，或者没在意，很快，那股无形的威压散去。

　　方平大气不敢喘，他可不敢保证，这股威压不会干掉他们。

　　虽然他很想试试，能否获得功法传承，可赌命的事，能少干就少干。

　　几人一直没说话，互相对视一眼，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刚刚方平冲进来收走了不少东西，不过并非都是水晶书，王金洋几人看了一下，水晶书籍好像不多，其他的都是一些兽皮书那种。

　　兽皮书好像不少，现在也没时间查看是不是他们需要的东西了。

　　再次过了一阵，方平示意可以说话了，王金洋轻声道：“还去三楼吗？三楼恐怕更难，还有，天宫之上……”

　　方平犹豫片刻，咬牙道：“去！二楼的书籍我虽然没看，可大概率没有需要的功法！我怀疑这种功法绝对会在天宫中！

　　另外……也要去天宫看看，我收敛了气息，待会大家都别说话。

　　我发现收敛气息之后，除了不能用令牌了，这边好像对我们没什么排斥。”

　　话落，方平也不废话，很快朝三楼楼梯走去。

　　三楼，同样有屏障，和二楼应该是同一人布置的，并没有强多少。

　　几人一次次轰击，一次次轰击，中途，那股强大威压又爆发了一次。

　　几人都是胆战心惊，威压爆发的时候就开始装死。

　　等威压散了，再次轰击，动静却是小了许多。

　　尽管没开口说什么，几人也都察觉到了，这股威压……可能真的不是活人，缺乏该有的智慧。

　　此刻，方平心中无限的疑惑。

　　“这股威压到底是什么？”

　　“强者的本源吗？”

　　“还是一种防御机制？”

　　带着无限的疑惑，方平还是轰开了屏障，三楼，东西就少多了，偌大的地方，摆放的不是书架，而是水晶台子。

　　不，能源晶台子。

　　总共有6个台子，一个台子上面一本水晶书。

　　方平迅速收起了水晶书，也不细看，带着几人急忙出了藏书阁。

　　一出去，方平就抬头看天。

　　他想进天宫了！

　　李寒松三人看着他，脸色都有些凝重。

　　这时候进入天宫，未必是好事。

　　方平眉头紧皱，去天宫吗？

　　也许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想了想，方平手中出现不少水晶书，丢给了老王，老王一一扫过，脸色时而凝重，时而欣喜，最终却是朝方平摇头。

　　没有精神力修炼法！

　　“该死！”

　　方平心中骂了一句，也不再犹豫，将令牌丢给了老王，示意他们先走！

　　几人都没吭声，既然一起来的，那就一起闯闯好了。

　　方平扫了几人一眼，也没人理他。

　　“白痴！”

　　方平心中骂了一句，也不含糊，下一刻，冲天而起，朝天宫飞去。

　　飞行过程中，也没忘了丢石子试探。

　　结果证明，这绝对是明智的选择。

　　石子凭空消失了！

　　黑色裂缝，闪现了一些。

　　天宫不是可以直接飞入的，方平一路试探着，发现只有一个方向没有空间裂缝，而这个方向……正是正对门楼的方向。

　　只有这个方向，好像才是天宫的真正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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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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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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