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这是干嘛呢?”余祐微倒是很怀念魏然穿着道袍的样子,那时候的他看起来多青涩多好欺负啊,可是没想到,接触下来才发现,什么好欺负,什么亲切的小道长,都是假象。
“不是去看风水吗?当然要穿上我的道袍了。”魏然看着倚在墙边的余祐微,十分坦然地答道。
“这……”余祐微认真的想了想,“倒也不必。”
说着,余祐微快走几步冲到沙发上瘫了下去,“好累啊!大病初愈的我不适合工作。”见魏然依然在好奇的望着自己,余祐微坐直了身体,认真的说道,“我个人觉得啊,你这样穿太正式了,如果是我的话,你穿成这样,我乍一看只有两个想法:第一个就是你是个骗子,现在骗子太多,傻子都不够用了,他们已经开始想办法骗聪明人了;第二个感觉呢,就是万一你是真的,那穿的这么正式,一定很贵,肯定干一百块钱的活会想让我出一万块。那个小区可不是人人都肯出大价钱的高档小区,说不定看到你这样子就把我们赶出去了。”
余祐微托着下巴,认真地分析道,“要我说,咱就随意一点,平易近人一点,先进去门再说别的,反正你穿成这样,我是不大敢让你进我家的。”
“好吧。”魏然无奈的脱掉了道袍,“你说的有道理,可能我见到的都是特意去道观的人,他们要找的就是我们这种专业的,我还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随意一点好了。”
说完,魏然的目光落到试探性的靠近自己的黑猫身上,微笑道,“我们给这只猫取个名字吧?总不能一直叫它小黑吧?”
多新鲜呐!余祐微心想,我不给它取名字是因为我不想吗?是因为我实在没想好特别适合它的名字啊!
“小黑怎么了,贱名好养活,它受了这么重的伤,就先叫小黑吧,等伤好了我们再好好想想。”余祐微盯着黑猫,“或者说……叫黑子呢?”
黑猫喵呜一声,就飞快的逃窜到了阳台,余祐微乐了,“你看,它还是喜欢叫小黑。”
魏然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看着黑猫的样子可并不像喜欢这个名字,可口中还是应了下来,“好,那从明天开始,它就叫小黑。”
喵呜~黑猫的叫声从阳台传来,余祐微一脸的喜气洋洋,“你看,它多喜欢这个名字。”
魏然实在接不下去余祐微的话,便回了房间,准备早点休息,明天估计要说好多话,他得好好休息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天都还没亮,余祐微就将黑猫塞进了自己最大的双肩包里,惴惴不安的轻声敲着张重之的门。
短暂的几次敲击后,张重之就打开了房门。只见他穿戴整齐,整个人精气神儿十足,“等你好一会儿了,进来坐会儿吗?”
余祐微有些惊讶,要知道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任何一个没什么事的年轻人都不会这么早起床的,“你……起这么早,是在特意等我吗?”她有些不好意思,尽管不好意思,但也只能求助于张重之了,梁源的家离她家有一定的距离,不光她送过去麻烦,晚上再接回来也很麻烦。
“没有没有,我最近在晨跑,有点形成生物钟了,每天这个点准时起床。”
余祐微一脸怀疑,“你每天天都不亮就去晨跑吗?”
“哎呀,你快去忙啦,猫咪交给我,放心。”张重之双手抓住余祐微的肩膀,将她转回面向自己家门的方向,“快去吧,等你的好消息!”
余祐微回头看了一眼被张重之抱在怀中的双肩包,小黑的头正从双肩包的开合处探出来,看着它的包子脸,余祐微咬咬牙,目光转向张重之,“拜托了!”说完,就回到了自己家,为等下的出门做准备。
余祐微以为魏然还没醒,没想到才走进家门,就看到魏然已经在厨房煮着什么了。魏然头都没抬,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随口问道,“回来了?辛拉面吃吗?”
“嗯。”余祐微应了一声,就坐回到了沙发上,一眨眼的功夫就睡了过去。也许是醒的太早了,她睡得也很不踏实,梦到自己在一栋破旧的老楼里,身后有一个无底的黑洞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下去,她只能不停的朝楼上跑,却怎么也跑不到尽头,就在黑洞快要追上她的时候,一个人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入房内。
余祐微猛的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刚刚是做了一个梦,而那只救她的手,是魏然轻声呼唤她起来吃面的声音。见余祐微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魏然关切地问道,“怎么靠在沙发上睡一会儿出了这么多汗,是感冒还没好吗?”说着,就伸出手背,试了试余祐微的额温,又跟自己的额温比较了一下,“应该是没有发烧吧?你的额头凉凉的。”
余祐微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自己没发烧,“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魏然同情地看着余祐微,对于有些人来说,或许可以安慰他说否极泰来,或者苦尽甘来,可余祐微不一样,她的遭遇似乎只有苦,没有甘。
“面煮好了,先吃面吧,吃完我们就出发。”魏然看了眼时间,只要他们去的够早,702的女老师就一定不会出门,只是不知道在每一家要花费多少时间。
做了噩梦的余祐微也没什么吃饭的心情,但想着今天一天艰巨的任务,还是强迫自己硬塞了一大碗面。抽了张纸巾擦着嘴巴,余祐微说道,“也不知道我们今天中午能不能吃得上饭,我去装点吃的带着,实在来不及吃饭,我们就随便啃一口。”
说着,余祐微从冰箱里翻出了两个大苹果揣在背包里,还真的是只能啃。
过于早的早上路况总是格外的好,司机师傅把出租车开出了火箭的架势,不到二十分钟就将车停在了蒋义家楼下。
很快,余祐微和魏然就出现在了蒋义家中。
三个人六目相对,今天的蒋义比昨天精神了一些,至少换了一身衣服,刮了胡子,看起来干净了不少。他有些不安的向余祐微和魏然问道:“你们想好说辞了吗?”
余祐微已经把打头阵的任务完全交付给了魏然,也眼巴巴的看着魏然。
魏然十分自信地答道,“当然。”
余祐微接过话头,安慰着蒋义,“放心吧,我们大师可是专业的,跟外面那些坑蒙拐骗的不一样。”
“真的吗?”蒋义讶然,“那……师父,能否算出浩浩如今的下落?”
魏然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他如果能算出来,还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抱歉,寻人需要很多条件的限制,目前来看的话是做不到的。”
“哦……”蒋义有些失望,不过他很快就打起了精神,“那我们就在这栋楼里找一找吧!我相信浩浩就在这里。”说着,他抓住了魏然的手,“求求你们了。”
魏然没有给他答复,只是抽出了手,朝蒋义点了点头,就跟余祐微一起离开了蒋义的家。
站在702的房门口,余祐微深吸了一口气,在她的职业生涯中多数是她去打头阵,也正是因为她能打得了头阵,才能在报社有了一定的话语权,可是今天,她要退居二线了。
魏然拍了拍余祐微的肩膀,不等她再去做什么心理建设,就叩响了房门。
敲了好一会儿的门,久到余祐微忍不住掏出手机看看这位老师到底是出门多早,并在心里感叹着老师这个工作真是太辛苦了,感慨了几个来回,房门才打开了一条缝。
余祐微发现这位女老师的房门上安装着一条防盗链,她就算打开了房门,还有防盗链这重防线在守卫着她的安全,这是一个防备心极重的女人。
她甚至都没有露面,只是隔着那条门缝朝外面问道,“谁?”这声音含着满满的怒意,任谁天都没亮就被人不停的敲着房门,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
“女善信,我是望陇山道观的俗家弟子望虚,如果你对道教文化感兴趣的话,也许会听说过我们道观。”
“道士?”门里面的声音充满了怀疑。
“女善信,我们道观的弟子都要在学成之时下山历练,在山下为九九八十一人消除灾厄方能回到道观继续修行,我前日路过此处,发现这栋楼与这附近的其他建筑都不一样。我见这栋楼的上方萦绕着一团黑气,久久不散,想来看看女善信的家中是否有不吉之物。”
余祐微听到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看到门缝开得更大了些,才发现是里面的人将防盗链放得更长了些。
女人探出头来,见了门外站得整整齐齐的余祐微和魏然,脸上一怔,她没想到这位自称道士的男人生得这般俊秀,而他身边的女子,也颇为不俗,二人都身着便装,却仍有着出尘之姿,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好感。
可她并没有因为这两人出众的外表就放松警惕,依然用老师这个职业特有的凌厉目光扫视着面前的二人,“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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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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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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