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瞧着婉宁跪在了自己面前,又完全不顾静妃还在场,亲自弯下身去,扶起婉宁。ΗtτPS://Www.sndswx.com/
“请皇上收回成命,饶恕静妃娘娘。”
婉宁避开了他的手,再一次说道。
“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求情。”
顺治嫌弃的看了静妃一眼,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让他觉得十分恶心的东西。
“皇上,静妃娘娘说的没错,是臣女忘了规矩。”
婉宁又说道。
“好,看在你替她求情的份儿上,就不罚她了。”顺治再一次弯下腰,扶起了婉宁,又不甚放心的念叨道:“你昨儿个才受了凉,今日又跪在地上,若是再冷着,那可如何是好?”
这般温柔的语气,是静妃进宫多年以来,从来都未曾听过的。
她站在一旁,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的瞧着两人,尤其是在听到顺治那样温柔的声音时,更是惊讶得往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站稳。
呵,原来,他不是没有温柔的时候,只是他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这宫里的女人,更不属于她。
婉宁起身之后,立马和顺治拉开了距离,就怕会被静妃误会更深。
却没有想到,她的这番动作落在了顺治的眼中,却以为她是在害怕静妃,又转过头去,看着静妃,呵斥道:“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赶紧退下吧!”
“是,妾身告退。”
静妃临走之前,看了婉宁一眼,这才带着宫女太监离开了。
等静妃走了之后,顺治这才看向了婉宁,又出言安慰道:“婉宁姑娘,你不必将静妃说的话放在心里去,那些话,原是她自己的意思罢了。”
“静妃娘娘的话,不无道理,”婉宁抬眸,看着静妃离开的方向,叹了一口气,道:“静妃娘娘之所以会这样,终究还是因为太过于在意皇上,这番情意,属实难得。”
都是女人,她看得出来,这位静妃娘娘,除了喜好奢侈,其他的,也算不得什么致命的缺点。
她善妒,不过也是因为实在太过于在意皇上,所以才不愿意他的身边出现别的女人,才不愿意看着他对某一个女人好。
这也是人之常情。
……
因着有了静妃这件事,婉宁也不再和顺治去往皇宫各处闲逛,而是专心致志的留在了慈宁宫,给太后画观音像。
即便如此,太后还是想尽了办法给两人制造可以相处的时间和机会。
这一日,婉宁正在慈宁宫偏殿为太后画观音像,太后也带着靖太妃一起,还有博穆博果尔,在一旁凑着热闹。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着婉宁多才多艺。
唯有博穆博果尔,瞧着婉宁的画,不仅说不出半句夸赞的话来,甚至还颇有微词。
顺治也不在意博穆博果尔究竟说了什么,只是站在婉宁身旁,亲自为她研磨调色。
在婉宁那游走的笔尖,白衣翩翩的观音大士,渐渐有了雏形。
苏茉儿上前,看了那桌上的观音像一眼,惊呼道:“主子,这画像上的观音菩萨,瞧着倒是有几分像主子呢。”
“是吗?”
太后虽然早就已经发现了,但嘴上就是不说,等着别人开口。
“我看看,”靖太妃听了苏茉儿的话,也上前,瞧着那幅观音像,片刻后,才笑道:“果真如此呢,这画上的观音大士,眉眼尤其像极了太后。”
“在臣女的眼中,太后娘娘就是活菩萨。”
婉宁说着,又提笔,在画上又再加上了几笔,越发显得画上的观音像栩栩如生。
一番话,逗得太后眉眼含笑。
她这样,越发引得博穆博果尔不满。
他站在不远处,睨了她一眼。
感受到博穆博果尔的目光,婉宁抬起头,也朝着他看了过去,目光之中,似有不解。
自己与这位襄亲王,并没有什么过节,也不至于有什么难以化解的深仇大恨,为何他会这般仇视自己?
甚至在众人对自己不断夸赞的时候,总会冒出来说一些她不好的话。
可在对上他的眼神时,他却又将头转向了别处。
罢了,自己本就是来画观音像的,画完之后,就要离开皇宫,从此与这里的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关系,至于这位襄亲王究竟会如何看待自己,那又如何呢?
反正自己不会因为他的看法而改变什么。
思及于此,婉宁收回了目光,又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桌上的观音像当中。
……
一幅观音像,再加上送给靖太妃的松鹤延年图,两幅画,并没有用太久的时间,就被婉宁给画了出来。
将画交出,便到了她该离开皇宫的时候。
这日,她重新换上了自己带进宫来的旗装,辞过了太后和靖太妃,带着紫苏和紫兰,就要离开。
“太后娘娘,臣女已在宫中打扰了多日,今日特来辞行。”
她跪在太后面前,对她说道。
“有你陪着的这些日子,我很高兴,又何来打扰一说?”太后看着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不能将你长长久久的留在宫里,留在我的身边,这到底是有些遗憾。”
“是臣女没这样的福气。”
婉宁颔首,继续说道。
她这次进宫,本就是奉命作画,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太后自然不会当真趁着这次将她强留在宫中。
所以,这是她远离皇宫的最好的机会。
“罢了,我若是再留你啊,你额涅也该担心了,”太后看着婉宁,又道:“只是你记得,时常随你额涅进宫来看看我才好。”
“是。”
婉宁又应声道。
“今日皇上有事绊住了,所以没过来,婉宁,你不去向他辞行?”
太后想了想,这才开口。
“此等小事,不敢惊扰了皇上。”
婉宁回答。
“罢了,去吧。”太后转过头去,不舍的挥了挥手,又吩咐道:“茉儿,你送婉宁出去。”
“是。”
苏茉儿领了命令,这才带着婉宁,走出了慈宁宫。
在慈宁门前,停着一辆轿子。
婉宁站在轿前,正欲上轿,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道玉石般的声音:“婉宁姑娘。”
听得这声音,婉宁转过头,却瞧见顺治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
“臣女参见皇上。”
她又朝着他行了一礼。
“你要走?”
顺治看着她,皱眉问道。
“臣女已经在宫中多日,实在不便继续打扰。”
婉宁回答。
“不打扰,一点儿都不打扰,只要你愿意,长久的住下去都行。”
顺治看着她,呆呆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听得这话,婉宁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抿了抿唇。
“既要走,为何不来告诉我一声?”顺治叹了一口气,叹息声伴随着从慈宁宫周围吹过来的风,钻进了她的耳朵,“难道,你连一句告别的话,都不愿意同我说吗?”
“皇上国事为重,此等小事,不便打扰了皇上。”
婉宁这才回答道。
“可与我而言,这不是小事。”
顺治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甚至还有几分固执。
“皇上,时辰不早,臣女该走了。”婉宁抬眸,看着他,不过片刻,又敛眸道:“皇上珍重。”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轿中。
眼看着那轿撵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中,顺治忽而感觉,自己的心里就好似被人撕开了一道口子,那冰冷的风,呼啦啦的尽数从那道口子里灌进去,最终,让他整个心都空荡荡的生疼。
这是他从来未曾有过的感觉。
他站在慈宁门前,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
自己大概是病了。
他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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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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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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