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本殿下的也是你。”

  “本殿下当初就不该征求你的意见,若是直接向父皇提出求娶,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昨夜她和四皇叔待在一起,今日回来连衣裙都换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谁知道心里还是这么难受,就跟被人捏住心脏一样,疼的喘不上气。

  南晚烟看得出他满腔怒火,却根本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自己倒是憋了一肚子火。

  “放开!昨日我就说了,你要是再这样,往后我绝不理你!”

  秦阎溯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噙着怒火的凤眸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俏脸灼出一个洞来。

  “本殿下这次不会再松手了,要了你,你便只能名正言顺地待在本殿下身侧,再无逃跑的可能。”

  他好似看见猎物的野兽,轻咬住她锁骨,修长白皙的手指穿入她发缝间,牢牢地扣着她。

  秦阎溯知道,南晚烟之前撩拨他也好,对他撒娇也罢,那些东西,全都是“顾墨寒”教的。

  她用自己前夫所授,来对付他和其他男人,关键还百试百灵,就连他都轻易中招,再难抽离脱身。

  想到此处,他便觉得自己要疯了。

  因为嫉妒,因为不甘,更因为强烈的占有欲。

  他灼热的呼吸拍在脖颈上,南晚烟的身体登时涌上燥热,莹白的耳垂也变的绯红。

  她裙下忽地探入秦阎溯滚烫的掌心,脸色骤然一变,从袖间掏出银针,狠狠地刺向秦阎溯后背。

  “唔——”

  他闷哼一声,骤然停下动作,猩红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拔下银针,反将她的手腕桎梏住,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的作响。

  “南晚烟!你究竟要用这东西伤本殿下多少次?”

  南晚烟眼下心中恼恨,“只要你碰我一次,我便扎你一回,直到你清醒为止!”

  秦阎溯震怒,猛地一拳砸到榻上,她身子一僵,却听他冷冷的讥讽。

  “是本殿下疯了,本殿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凭什么偏偏要你这个有前夫,还生过孩子的!”

  他怎么能这样说她?

  南晚烟的心倏地一疼,眼眶骤然红起来,憋着没落泪,咬牙赌气吼道。

  “是,我有前夫,我还有孩子,配不上你,不像你的未婚妻冰清玉洁,未出阁,你要是喜欢她,你就找她去,挨着我做什么?”

  秦阎溯气昏头了,咬牙切齿地沉声,“这是你说的。”

  他不等南晚烟再开口,起身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两人不欢而散,空荡的寝殿里,南晚烟颤抖着唇坐起来,顾不上拢好自己的衣裳,抱着双膝将头埋进怀里。

  “顾墨寒,你不是失忆了吗,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犹记得从前,他会亲自下厨,为她准备药膳,知道她生了安安闹闹以后身子差,他假扮成墨言的那段日子里,甚至会来帮她按摩调理身体。蜀南文学

  曾经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却为了她屈尊,还帮她绾发,处处细致入微,就连戒指,他也学着做了。

  可现在呢?

  他们一见面,超不过两句话就要开始吵。

  顾墨寒只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子,满嘴谎话,还说她是破鞋,是……

  物是人非,南晚烟的视线忽然被泪水淹没,再也忍不住地呜咽出声。

  “混蛋!”

  “早知道,当初我就该义无反顾带着两个小丫头离开你,也不至于,不至于又像回到了从前痴傻,一心爱着你的时候。”

  那时候,她怎么求都没结果,可那时候痴傻了,脑子不正常,现在脑子倒是正常了,也什么都记得,却还上赶着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即便顾墨寒这样伤她,她也只是一遍遍安慰自己,他失忆了,等他想起来,一定会后悔,一定会好好跟她道歉的。

  可没人告诉她,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

  南晚烟悲从中来,忍不住哭了起来,哭声越来越大,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熟悉的墨蓝色身影,再度折返回来。

  南晚烟惊慌抬眸,看到秦阎溯微怔的模样,赶紧擦了擦眼泪转过头去,带着哭腔道,“你回来做什么?”

  秦阎溯看见她红肿的眼眶,还有那张苍白无助的小脸,心顿时一疼,就好像被人剜了一块肉。

  方才他一通发泄,可刚出门,就后悔了。

  那些话他不想说,也都是气话,毕竟昨夜她和四皇叔一夜未归,他整整等了她一晚,今日她回来,竟然又撒谎,说她什么都没发生。

  双重打击之下,让他再也忍不住,并且一想到她有前夫,甚至还有孩子,的确让他难以接受。

  可鬼使神差的,他也不愿看着她难过,更不愿用尖锐的语言去伤她。

  秦阎溯没出声,攥着拳头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

  他的脸色分明比方才平静了不少,可眉宇间压着几分局促跟不知所措。

  彼时的南晚烟还忍不住地哽咽,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把头埋进被子里,显然不愿意搭理他。

  他抬起手,轻轻放在她肩上。

  “抱歉,方才是本殿下言重了。”

  南晚烟扭着肩膀不让他碰,“你走开!”

  “本殿下……”秦阎溯欲言又止,英挺的剑眉都皱成川字,却不愿看到她这样,拽走了她怀里抱着的被子。

  “方才本殿下说的都是气话,并非嫌你身子不干净,本殿下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确切地说,他是在意,很在意她的心里和身体,都有过别人的痕迹。

  没了遮挡的东西,南晚烟这才抬头瞪着他。

  她一双眼睛红红的,委屈地咬着红唇,腮帮也气的鼓起来,哑着嗓子回道,“我不想听你说话,你走。”

  秦阎溯耐着性子,语气比方才不知要柔和多少,侧身要去抱她。

  “别哭了,本殿下见不得你哭,倘若你真觉得难受,你骂本殿下两句还回来也行。”

  说得好听,早干什么去了!

  南晚烟越想越气,挣扎着不给他抱。

  她一双手扒在他胸前,就像扑腾前爪的小猫,凶巴巴的,却挠的人不痛不痒。

  秦阎溯清晰的喉结上下滚动,剑眉轻蹙着垂眸看她,心绪莫名。

  他从未这样哄过一个人,却因为她,屡屡打破自己的底线……

  南晚烟挣扎间,下颌蓦然被秦阎溯捏住,却不像刚才那般强硬野蛮。

  他低头吻在她唇上,像是小心的试探,逐渐用力、加深。

  “唔嗯唔(你混蛋)!”南晚烟眼里蓄着泪花,没成想他竟然又用这种法子来堵她的嘴。

  她用力捶着他结实的胸膛,秦阎溯一声没吭,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欺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良久,他才舍得松开她,狭长的眼底带着几分试探和小心翼翼,“愿意理本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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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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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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