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思是,早上打听到了去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得死。”
“嗯,不戳不戳……”
灌江口,杨府。
哪吒通过摇头晃脑体悟《抡语》中深刻的道理。
古语有云: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这《抡语》我确实每读一遍都有新的理解和感悟啊!
古人诚不欺我。
“咦,上面好像有什么东东……”
就在这个时候,哪吒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头顶上的天空飞过去了……
唔……
不知道是谁呢……
去看看吧,如果是认识的人,那我就很开心了,因为恐子曾经说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如果是不认识的人,我也很开心,因为子还说过:既来之,则安之。
于是乎……
下一刻,一道红芒冲天而起。
八臂哪吒在天空中出现了!!!
……
看到突然出现的哪吒。
殷郊殷洪兄弟俩整个儿就棒槌住了。
这是哪吒师兄?
可是为毛会出现在这里?哪吒师兄不应该在乾元山金光洞修行吗?
而且这是三头八臂法相吧?
好可怕……
年纪较小的殷洪犹豫内心紧张且有些害怕,下意识掏出了闪闪发光的镜子……
“大胆妖孽!”
“居然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吃我一砖!!”
哪吒暴怒。
子曰:不学礼,无以立。
意思是:如果你不学会礼仪来尊重我,我会就打到你无法站立。
这两人来路不明,居然还敢在我恐道哪吒面前企图作妖?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所以……毫不犹豫祭出了金砖。
他并没有认出两人。
但这并不影响他先下手为强。
“砰!”“砰!!”……
……
等到哪吒回过神来……
才发现……
“嗯?这面镜子好像有些眼熟……是赤精子师叔的阴阳镜!”
“那这个小印……天哪!居然是广成子师伯的翻天印!!”
这一刻,哪吒才意识到刚才被自己拍晕的两个“小贼”的真实身份。
“这么说,这两个人就是师父曾经提过的殷氏兄弟?”
“我居然把广成子师伯和赤精子师叔的徒弟打了……要是师父知道,会惩罚我的吧?”
“一定会吧,毕竟上次因为李靖那糟心玩意都惩罚我了,这伤害同门……”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不妥当。
但马上,就又想起了恐子的教诲。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
意思是:君子动手就需要下重手,否则无法树立威信!
无量天尊。
我这是在树立身为师兄的威信!
是与师弟们进行友好的切磋!
才不是恶意伤害同门呢!!!
……
与此同时。
天庭,云楼宫。
因生了三个好儿子,而且参与治理弱水,和杨家兄妹以及亲子哪吒等一起位列仙班的李靖有点烦闷。
准确的说,是他进来一直有些烦闷。
虽然被封托塔天王兼天庭兵马大元帅,可成神山的道行摆在那里啊,只不过是个大道士而已。
如果不是受了仙籍,恐怕再过些年就要老死了。
即便是成神后的现在,得神道馈赠,也不过是地仙之流。
没有几个人把他放在眼里。
甚至许多仙神表面对他笑嘻嘻,暗地里嘲讽他是只会靠儿子的货色,没有儿子什么都不是。
李靖其实也知道,这话没说错。
如果没有儿子,没有阐教燃灯老师赠予的玲珑宝塔,自己一辈子也就是个总兵。
但他就是不开心……
主要是那个逆子已经和他彻底离心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就算是自己有玲珑塔可以克制那逆子,那逆子哪吒也仅仅是不对自己喊打喊杀了而已,想要其听话?
不用想了。
前些时日,他想着哪吒好歹是陛下御封的哪吒三太子,虽然没有得神道灌顶,但却是受了仙籍,得享天庭气运的,总是不在天庭也不是个事儿。
于是便想着,让这逆子回天来坐坐。
结果?
那逆子怎么说的?
直接给他回了一句:自己不痛快,就不要对别人施暴!!
本天王只是让你回来报个到而已!
居然成对你施暴了?
“哎,听说天庭添了一位勾陈大帝,乃是阐教中人……”
李靖寻思着自己是不是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
跑官?
算不上。
毕竟自己曾拜西昆仑散仙度厄真人为师,在昆仑学道,三个儿子又都拜入阐教十二金仙门下。
说起来,自己与阐教也算是甚有渊源。
而且自己也没想着要调动职位。
最多,最多如果那位帝君愿意的话,自己就请求关照一下,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不要再与自己为难。
……
另一方面。
那朝歌,纣王决定赦免姬昌。
命使臣持赦出朝歌,百官得知这个消息都十分欢喜。
又说那西伯侯姬昌,在羑里之中,闷思长子之苦,叹曰:“我儿生在西土,绝于朝歌,是不听为父言,才至以遭此横祸。”
“都说圣人不食子肉,为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实乃从权之计啊。”
正想着,忽然一阵狂风,将檐瓦吹落两块在地,跌为粉碎。
西伯侯顿时大惊。
这又是什么异象?又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随即焚香将金钱搜求八卦,早解具情。
不一时,算将出来:
“今日王赦至。”
于是唤左右:“王赦将至,收拾起行。”
众随侍臣等未肯尽信。
然而就在此刻,使臣传旨,赦书已到。
西伯侯接赦礼毕,使臣道:“奉圣旨单赦姬伯老大人。”姬伯便望北谢恩,随出羑里。
只见羑里父老牵羊担酒,簇拥道傍,跪而接送,只道:
“千岁今日龙游大海,凤集梧桐,虎上高山,鹤栖松柏!”
“七载蒙千岁教训抚字,长幼皆知忠孝,妇女皆知贞节,化行俗美,大小居民,不拘男妇,无不感激千岁洪恩!”
“今一别尊颜,再不能得沾雨露!”
说着,左右泣下。
西伯侯亦泣而言曰:“吾羁羑里七载,毫无尺寸美,与尔众民,又劳酒礼,吾心不安。”
“只愿尔等不负我平日教化,自然百事无亏,得享朝廷太平之福。”
这话一出,黎民越发感觉悲伤,远送十里,忍泪作别。
西伯侯到朝歌时,百官在午门候接。
只见微子、箕子、比干、微子启、微子衍、麦云、麦智、黄飞虎,八谏议大夫都来见西伯侯。
姬昌见众官都至,慌忙行礼道:“犯官七年未见众位大人,今一旦荷蒙天恩特赦,此皆叨列位大人之福荫,方能再见天日也。”
众官见姬伯年迈,精神加倍,彼此慰喜。
又说使臣回旨,纣王正在龙德殿。
随机命宣聚官随姬昌朝见。
见了纣王,只见姬昌缟素,俯伏而道:“犯臣姬昌,罪不胜诛!”
“蒙恩特赦,纵粉骨碎身无以为报,皆陛下所赐之年,愿陛下万岁。”
纣王闻说此话,心中甚是满意。
这姬昌果如费尤二卿所言,寡人可以略略放下心来了。
于是说道:“卿在羑里七载羁囚,无一怨言,而反祈寡人国祚绵长,求天下太平,黎民乐业,可见卿有忠诚,寡人实有负于卿矣!”
“今寡人特诏赦卿无罪,然卿七载何其无辜,仍加封贤良忠孝百公之长。特专征伐,赐卿白旄黄钺,坐镇西岐!”
“每月加禄米一千石,文官二名,武将二名,送卿荣归。仍赐龙德殿筵宴,游街三日,拜阙谢恩!”
西伯侯当下谢恩。
实则心中甚痛。
——大王你知我姬昌无辜,岂不知我那邑考孩儿也实无辜?
……
彼时,姬昌换服。
百官称庆,就在龙德殿饮宴。
只见:
擦抹条台桌椅,铺设奇异华筵。
左设妆花白玉瓶,右摆玛瑙珊瑚树。
进酒宫娥双洛浦,添香美女两嫦娥。
黄金炉内麝檀香,琥珀杯中珍珠滴。
两边围绕绣屏开,满座重销销金簟。
金盘犀箸,掩映龙凤珍羞。
整整齐齐,另是一般气象。
尔屏锦帐,围绕花卉领。
叠叠重重,自然彩色稀奇。
休夸交梨火枣,自有雀舌牙茶。
水泡白杏,酱芽红姜。
鹅梨苹果青脆梅,龙眼枇杷金石橘,石榴盏大,秋柿球圆,又摆列兔丝熊掌,猩驼蹄。
谁羡他凤髓龙肝,狮睛麟脯。
慢斟那瑶池玉液,紫府琼浆,且吹他鸾箫凤笛,象板笙簧。
正是:西伯夸官先饮宴,蛟龙得水离泥沙。要的盘盘有,珍羞百味全;一声鼓乐动,正是帝王欢。
此宴之上,比干、微子、箕子在朝大小辟员,无不为姬昌获赦欢喜。
待百官暗宴尽乐,西伯侯谢恩出朝?
三日夸官,更是风云无限。
但见:
前遮后拥,五色幡摇。
桶子枪朱缨荡荡,朝天登艳色辉辉。
左边钺斧,右边金瓜。
前摆黄旄,后随豹尾。
带刀力士增光采,据驾官员喜气添。
银交椅衬玉芙容,逍遥马饰黄金辔,
走龙飞凤大龙袍,暗隐团龙妆花秀。
玉束宝镶成成八宝,百姓争看西伯驾,万民称贺圣人来。
正是:蔼蔼香馨满道,重重湍气罩台阶。
那朝歌城中百姓,皆扶老携幼,拖男抱女,齐来看文王夸官。
人人都道:“忠良今日出雕笼,有德贤侯灾厄满。”
又说西伯侯在城中夸官。
那日到未牌时分,只见前面幢对对,剑戟森森,一枝人马到来,不禁问道:“前面是哪里人马?”
两边立有人说道:“是武成王黄爷看操回来。”
文王急忙下马,站立道傍,欠背打躬,口称:“姬昌参见。”
武成王见他下马,亦即忙滚鞍下骑,执手言曰:“有失回避,望乞恕罪。”又低声曰:“今日贤侯荣归,真是万千之喜,末将有一要言奉启,不识贤王可容纳否?”
西伯侯笑说:“不才领教。”
武成王看左又顾右,旋即道:“此间离末将府第不远,薄具杯酒,以表思意何如?”
文王见他如此,心知这武成王定有话叮嘱,于是随答曰:“贤王在上,姬昌敢不领教。”
旋即随黄飞虎至王府。
那黄飞虎命左右快排筵宴,传杯欢饮之见,各谈些忠义之言,
不觉黄昏掌烛,武成王命左右且退。
乃向姬昌说道:“今日大人之乐,实为无疆之福。今上宠信奸邪,不听忠言,陷坏大臣,荒于酒色,不整朝纲,不容谏本。”
“炮烙以退忠良之心,虿盆以阻谏臣之口,致使万姓慌慌,刀兵四起。东南两处,已反四百诸侯。”
“以贤王之德,尚有羑里困苦之羁。今既已特赦,实乃龙归大海,虎入深山,金鳌脱钓,如何尚不省悟?”
“况且朝中无三日正条,贤王夸甚么官,游甚么街?何不早早飞出雕笼,返其故士,父子重逢,夫妻复会,何为不美?”
“又何必在朝歌网罗之中,做这等吉凶未定之事?”
此诚是良言。
叫姬昌听了,心中惊醒。
是啊!
纣王无道,我在此久居岂非夜长梦多?
如再有佞臣要害我,又当如何?
不如早日归去!
是以起身谢曰:“大王真乃金玉之言,提拔姬昌,此恩将来必思图报。”
但又想到要回西歧,还要过五关,如无王命,哪里出得?
因又叹道:“我虽欲返,却不知五关有阻奈何?”
黄飞虎笑说:“此事不难,铜符俱在吾府中。”须臾取出铜符令箭,交与姬昌。
又说:“贤侯持我铜符,随即改换衣裳打扮,赶星夜而行,径出五关,决无阻隔。”
姬昌谢曰:“大王之德,实在重生父母,何时能报?”
此时正值二鼓时刻。
武成王并未多言,只让西伯侯抓紧时间更衣,旋即命副将龙环、吴谦,开朝歌西门,送出城去。
这一夜,西伯侯离了朝歌,连夜过了孟津,渡了黄河,过了渑池,前往临潼关而来。
正是:
黄公恩义救岐主,令箭铜符出帝疆!
……
此时。
那终南山。
云中子在玉柱洞中碧游床运元神,守离龙,纳坎虎,猛的心血来潮,屈指一算,已知吉凶:
“呀!原来西伯侯灾厄已满,但还有危。正当使他父子重逢,贫道不失燕山之语。”
原来数载之前,西伯侯进京时过燕山,收一义子,被他收作徒弟,带上山中修行。
临行时有诺:“贫道将此儿带上终南,俟贤侯回日,奉与贤侯。”
今日正是要应当日因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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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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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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