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
“雷震子师弟……云中子师叔为什么会让你下山?”
哪吒终究还是发现了不对劲的点。
和殷郊殷洪那两货不一样,乖乖崽般的雷震子师弟一看就是奉命下山的。
那么,云中子师叔是派他下山干什么呢?
如果是很紧急的事情,那应该尽快去完成才是啊。
“师父让我去一个叫临潼关的地方救人,据说是我素未蒙面的父亲。”雷震子的目光从《抡语》上挪开,一脸的委屈。
“救……救人?!!”
哪吒觉得这波信息量有点大。
虽然结合自己还有殷郊、殷洪两兄弟的经历,他对父亲这种生物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但……
兄弟你是奉你家师尊的命令下山的啊!
还是去营救你素未蒙面的父亲啊大哥,就不能上点心咩!
现在你还在这里干嘛啊?
这万一要是你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导致人没救下来,岂不就是我的锅了?
“是,师父让我去一趟临潼关,但是我不知道临潼关在哪里迷路了,你们知道吗?”
“师叔……没有告诉过你临潼关的具体位置吗?”哪吒此刻心里已经崩溃,并且把这对整活的师徒骂了几千遍。
最关键的是……
神特么的临潼关,他也不知道在哪啊!
而不把这个糊涂蛋送过去把人救下来又是万万不行的!
所以接下来要怎么整!
“没有……师父只是告诉我要去临潼关救人。”雷震子老老实实的回答,一脸无辜,却没有发现哪吒脸色越来越难看。
“师兄,我知道临潼关怎么去!”就在哪吒满腹怒火即将爆发的时候,殷郊突然放下《抡语》开口说道。
“你知道?”
哪吒一愣,旋即用一种怀疑的眼光打量着殷郊,心里暗道:“这两个小傻子难道不也是迷路了到这里才被我度入恐道的吗?他们……知道路?”ΗtτPS://Www.sndswx.com/
“嗯,我知道临潼关。”
殷郊一脸淡定的回答,仿佛他知道临潼关在哪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一般。
这时殷洪眉头挑了挑,开口说道:“喂!哪吒师兄,你可别小瞧人,我和哥哥可是大商的王子!堪舆图打小就背过的!”
“就算,就算有些许偏差,最终也肯定是能到目的地的!”殷洪说话的声音里充斥着一股骄傲。
这话一说完,不仅是哪吒,连雷震子也愣住了。
“你们真知道?那……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走起啊!”哪吒立刻兴奋起来。
好好好!
知道地方就好啊!
这次本太子亲自出马!
带着你们这些个初学恐道的小萝卜头,定要一展恐学风姿!
人,我们要救!
名,我恐道也要!!
……
与此同时。
那朝歌城馆驿见西伯侯一夜未归。
那是跟着一夜都没睡啊,等到早上的时候,心里又慌又忙,急得不行,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一路跑去费大夫府禀告。
然而这费府向来失无钱莫进门的规矩,这馆驿匆匆而来没有带打点之物,哪里进得去。
只有个小侍从怕误了事,进去通报费仲说:“外面有个驿官禀说,西伯侯一夜未归,不知何往。此事重大,不得不预先禀明。”
费仲闻听了,只说:“叫那驿官且回去,我自知道了。”
心里却是沉思:“这事轮到了我身上,却是要如何处治?当日劝大王施放姬昌,也有尤浑一份功劳,不如请来一叙。”
一念至此,命堂候官:“请尤爷来商议。”少时,尤浑到费仲府,相见礼毕。
费仲道:“那不知道义的姬昌,蒙贤弟与我保奏,被大王施放并封为王,却不知感谢,这也罢了。”
“不料大王着其夸官三日,今方二日,他便逃归西岐,这不等待主命,必非好意……事干重大啊!”
“况且东南二路,叛乱多年,如今又走了姬昌,使大王又生一患。这个担儿谁担?今日请贤弟来就是要商议,看看为今之计,将如之何?”
尤浑听了,笑说道:“兄长且放宽心,不必为此忧闷,你我二人之事,料不能失手。”
“依我看,你我如今只管进内庭面君,着两员将官,赶去拿来。”
“待将此贼子速斩于市曹,以正欺君负上之罪,何虑之有啊?”
费仲听了,也觉妥当。
于是二人计议停当,忙整朝衣,随即入朝。
彼时纣王正在摘星楼赏玩。
侍臣启驾:“费仲、尤浑候旨。”
纣王皱眉,只是不知这两人此时来做甚么,因说道:“宣二人上楼。”
等二人见王礼毕,纣王便直言问道:“二卿有何奏章来见?”
费仲奏曰:“姬昌深负陛下洪恩,不遵朝廷之命,欺藐陛下,夸官二日,不谢圣恩,不报王爵,暗自逃归,必怀歹意……”
“若使其回归故土,恐起猖獗之端。”
“臣荐在前,罪该万死,然此事情急,故臣等预奏,请旨定夺。”
纣王听罢,怒不能止:“二卿曾言姬昌忠义,逢朔望焚香叩拜,祝祈风和雨顺,国泰民安,寡人这才赦免之!”
“今日坏事,皆出二卿轻举之罪!”
尤浑急忙道:“大王,自古人心难测,面从背违,知外而不知内,知内而不知心,正所谓‘海枯终见底,人死不知心’。”
“臣料姬昌此去不远,若大王即时传旨,命殷破败、雷开点三千飞骑,赶去拿来,断无走脱之理,亦可以正逃官之典。”
纣王听了,当即命:“速遣殷、雷二将,点兵追赶。”使命传旨。
神武大将军殷破败、雷开领旨,往武成王府来调三千飞骑,出朝歌西门,一路上赶来。怎见得:
幡幢招展,三春杨柳交加。号带飘扬,七夕彩云披日。
刀枪闪灼,三冬瑞雪弥天。剑戟森严,九月秋霜盖地。
咚咚鼓响,汪洋大海起春雷;振地锣鸣,马到山前飞霹雳。人似南山争食虎,马如北海戏波龙。
飞云掣电而来。
此时,西伯侯已出朝歌,过了孟津,渡了黄河,望渑池大道徐徐而行,扮作夜不收模样。
西伯侯年纪大了行得慢,殷、雷二将赶得快,不觉看看赶上。
姬昌回头,看见后面尘土荡起,远闻人马喊杀之声,知是追赶,惊得魂飞无地,仰天叹曰:
“武成王虽是为我,奈何我一时失于打点,私自趁夜逃归,想必大王知道,兼之傍人奏闻,定然怪我私自逃回,必有追兵赶逐。”
“如今再被拿回朝歌,再无生还之理。只得趱马前行,以求脱离此厄。”
这一回,似失林飞鸟,漏网惊鱼,哪分南北,孰辨东西。
心忙似箭,意急如云,正是:
仰面告天天不语,低头诉地地无言。
只得加鞭纵辔数番,恨不得马足腾云,身能生翅。
在远望临潼关不过二十里之程时,后边追兵越发近了,当真是十分危机……
……
又说哪吒带着殷郊、殷洪、雷震子往临潼关赶来,四人都是有道行的人,腾云驾雾不在话下。
霎时间便飞至临潼关。
见一山冈,几人落将下来,立在山冈之上。
看了一会,不见形迹,哪吒便问雷震子说:“师弟啊,我们在这里观望也不是个事儿,不知你那父亲是何相貌?”
这话一出,雷震子顿时“呀!”的一声道:“不好了!我失于打点,离山时不曾问师父,这西伯侯不知怎么个模样,教我如何相见?”
哪吒:“……”
殷郊、殷洪:“……”
这一刻,三人都感觉脑袋嗡嗡的。
都叫啥事啊这是?
额们陪恁来救父,结果恁不知道恁爹长啥样子?
这让额们如何是好啊!
雷震子一拍额头,懊恼道:“哎呀,这下可遭了,该如何是好啊?”
“唉~”殷郊不由得叹了一声道,“哎,眼下也只得在此守株待兔了,既有险情,若有那乘骑快马而来,后又有追兵的,想必就是了。”
殷洪道:“兄长此言有理。”
“也只得如此了。”哪吒一只手扶了扶额头,另一只手却已把缩小后的金砖握住,只待敌人出现便可立时祭出。
子曰: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恐夫子说过,我们恐道之人,随身携带感化砖,偶尔佩戴名曰“德”的宝剑,都拥有把人一分为二的技巧和把脑袋打进胸腔的力量!
所以应该打遍全世界,让四海之内的人都加入恐道,成为亲如兄弟一般的同门。
这样伟大的志向,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实现。
那么现在……
既然我李夫子已经出山了!
还带着跟随我粗略学习了一些《抡语》知识的师弟们,那就让我们来开始恐道的征程吧!
那个西伯侯据说在世间威望甚搞?
很好,就决定是我们的人了!
遇险大概是有人追杀?
这就更好了,待我彰显仁义,以慈爱和道德感化,他们一定会非常乐意加入我恐道,跟随我李夫子学习《抡语》的。
哈哈……
光是想想就令人激动,兴奋呐!
正在此时,忽见西北方有一人,粉青毡笠,穿一件皂服号衫,乘一骑白马,飞奔而来。
雷震子见了,不觉有些亲切,就像是从前见过,如今只作久别重逢的一般,心道:“此人莫非就是我的父亲?”
乃前行了数步,大叫一声道:“山下的可是西伯侯姬老爷么?”
姬昌听得有人叫他,勒马抬头观看时,又不见人,只听得声气,当下心中惊叹:“闻声而不见人形,此必鬼神相戏!吾命休矣!”
原来雷震子面蓝,身上又是水合色,故此与山色交加,这姬昌肉体凡胎不曾看得明白,故有此疑。
雷震子见文王住马停蹄,看一回,不言而又行,甚是无语,只是看此情形,此人定是自己那老父亲西伯侯姬昌无疑,于是又叫道:“此位可是西伯侯姬千岁否?”
姬昌抬头,猛见一人,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巨口獠牙,眼似铜铃,光华闪灼,吓的魂不附体。
但须臾间便镇定了下来,心道:“若是鬼魅,必无人声,我既到了此处……也避不得了,他既叫我,我且上山,看他如何。”
于是打马上山,问曰:“那位壮士,为何认的我姬昌?”
雷震子闻言,倒身下拜,口称:“父王,孩儿来迟,致父王受惊,恕孩儿不孝之罪。”
姬昌闻言,连连摆手道:“壮士定错认了,我姬昌并未曾见过壮士,为何以父子相称?”
雷震子道:“孩儿乃是燕山收的雷震子。”
这么一说,姬昌顿时就想起来了。
但紧接着面色便变得有些古怪。
“我儿,为父记得你当时可是好相貌,如今……你为何生得这个模样?”
“而且为父记得当日是终南山云中子带你上山,算将来方今七岁,你为何到此?”
雷震子表情瞬间僵住。
不说还好,这一说……可正说到了他的痛处啊!
如果有得选择的话,他是绝对绝对不会想要顶着这张脸,这副尊容出来见人的!
不过好在,这只是暂时的,等自己这次结束了这边的事情,回去把那控制的法门练好就可以变回原本的模样了。
而且接受了恐道再教育的他也渐渐开始接受这副模样……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反正只要我的力量能够把对方打倒,那就没有谁能够诋毁我的容貌了啊!
输给我甚至被我打倒濒死的人,又怎么会生出我的容貌不够美丽这般的想法呢?
这样想着,雷震子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姬昌说道:“孩儿奉师法旨,下山来救父亲出五关,退追兵,故来到此。”
姬昌听了,吃了一惊。
却又想:“吾乃逃官,自然已得罪朝廷,而我这个孩儿……”
“虽不知品行,但看他相貌,也不是个善人,他若去退追兵,只怕兵将都被他打死了,倒是叫我平白背负多一些罪孽。”
“待我且说他一番,以防他大开杀业。”
于是嘱咐道:“雷震子,你不可伤了纣王军将,他奉王命而来,也是情不得已。”
“需知,吾乃逃官,不遵王命,弃纣归西,实有负当今之大恩。”
“你若伤了朝廷命官……便不是救为父,反而是害了为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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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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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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