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爷......您和萧权不是要好吗?你们殿试前,还一起喝了酒。”
诗痴去世,魏清承袭爵位,不再是郡王,而是白鹭州的主人。
大魏有七州,分属各个王爷,相当于华夏古代的分封国。
白鹭州离京都最近,是诗痴的领地,土地肥沃,山清水秀,矿产丰富,可谓是地肥人壮。
作为白鹭州的王爷,诗痴尊贵荣华,却因为斗诗死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魏清不服。
以前,他的确对萧权另眼相看,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萧权得了状元后,竟然选择去了护才府,他招揽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
更重要的是,在秦八方的葬礼上,萧权被秦母当众扇了一巴掌,萧权一点反抗都没有!
一个在朝廷已经没有了前途的人,还被一个女人这么欺负,还算什么男人?
别说他以前和萧权交好过,简直就是侮辱了他魏清的身份地位!
何况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权贵不讲道理的时候,就没有道理可讲。
魏清怨恨萧权杀了父亲,却没有想过自己父亲这一派杀了秦八方和文翰,还有萧权在意的大兄弟易无理。
在权贵心里,只有自己人的命才是命,而别人命如草芥,只不过是一个棋子。
所以,当萧权这个棋子不可用,不好用的时候,魏清就立马抛弃,并且生了诛杀之心。
心大的萧权,还以为魏清是个讲道理的人,毕竟以前相处的时候,魏清知书达理的,还担心过萧权的安危。李牧提醒魏清也许心有恨意,他也丝毫不在意。
不仅不在意,他还一心沉浸在有孩子和捞钱的快乐中。
赌坊先开了起来,生意还不错,不过在外人眼里看来,这个赌坊依然属于易归,毕竟会试的时候,萧权让那么多人输了这么多钱,阿石实在是不敢说大哥是主人啊!否则肯定没有生意!
酒楼交给萧老夫人打理,老人家闲着也是闲着,萧权得给她点事情干,否则娘的一门心思都挂在他心上,太过于焦虑担忧。
酒楼开在萧府的对面街,目前装潢完毕,等待食材和调料进场后,就可以开业了。
赌坊每天都有白花花的银子进账,萧权虽然说过,赌坊的收入归白起和阿石所有,可这两个小弟十分有眼力劲,白起基本不插手赌坊的事情,交由阿石勤勤劳劳经营着,每天的收入支出,都记录在账本里给萧权过目。
每一天,赌坊进账白花花的银两,将近万两。
萧权幸福得快晕倒!
一个月,就是三十万啊!
钱,花起来!
赌坊赚的钱,用于酒楼的装修、食材、工具等一切费用上。
赌坊赚钱如流水,酒楼花钱如流水,不过赌坊给力,一切都运转正常。
魏监国那一边异常安静,二痴的死,似乎对他们的打击很大,连蹦跶都不想蹦跶了。
易归的安全暂时没有问题,于是天天来和萧权研究酒楼怎么建,怎么装修。
他对萧权口中的美食,十分的向往。
萧权看在他这么积极的份上,约定好酒楼的第一顿饭给他做!
易归高兴地拍手:“谢谢叔祖!”
两个人高兴地畅想未来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凌乱的声响,似乎是碗碎了。
“怎么回事?”
“主人,是秦家人在砸碗和碟子。”
“为什么?”萧权眉头一皱,砸就砸,问为什么要在他院子的附近砸?
白起有些生气:“是秦夫人的吩咐,说这些碗碟是主人用过的,不能留。”
易归十分生气:“怎么说叔祖也是秦府的姑爷,怎么能这么埋汰人?这不是摆明说叔祖是污秽之人,用过的东西也是污秽之物!叔祖现在已经是朝廷命官了,还是当朝状元,岂由得他们这般折辱?”
“是啊,”白起愤愤不平:“那些奴仆嘴巴还不干不净,说我们在秦府吃软饭,死赖着不走。”
如今主人用的水,都是从外头运来的,主人吃什么软饭了!
“不仅如此,秦府从今天开始,禁止我们的人运送食物和水进来,说我们......不过是秦府的狗,狗的主人给东西,狗才能吃。”
易归脸色一变,秦府欺辱人的本事当真是一流!
萧权一拍桌子:“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萧权甩袖就出了院子,命白起不用跟着,他要去找秦父要一些他该要的东西!
赘婿和岳父理论?
易归和白起对视一眼,即使萧权在斗诗的时候展露了实力,可秦家人压根不在意啊,这么去,叔祖讨不了什么好吧......
“白起,备好化血祛瘀的膏药,我怕叔祖是被抬着回来的。”
“这么严重?”白起提着惊魂刀就要去。
“这是家事,你帮不了。”易归一把拉住,叔祖是从华夏过来的人,心高气傲,丝毫没有赘婿的觉悟,被打算是轻的了。
今日秦府这么砸锅摔碗的,无非就是让叔祖做低伏小,规规矩矩。
而叔祖恐怕早就忘记规矩二字怎么写了!他们这些小辈,除了准备点膏药,也不能做什么了。
就算是陛下也难断后宫的家务事,叔祖和秦府之间是家人的关系,不是靠打打杀杀就能解决的。
白起似懂非懂,哦了一声,无比担忧。
那边,萧权在偌大的秦府左拐右拐,路过偏厅。这个时辰,秦父应该会在正厅面见客人。
不巧,许久都没有见的秦舒柔,正在偏厅和一群贵妇和下午茶,聊着闲天。
秦舒柔刚刚有孕一月有余,脸上不仅没有斑,还如鸡蛋般又白又滑,美人就是美人,怀孕都好看。
突然闯进来的萧权,吓得贵妇们一跳,秦舒柔一见是他,满脸尴尬:“夫君,你怎么来了?”
秦舒柔第一次主动叫他,估计也是为了在贵妇们有面子,她有些紧张,生怕萧权这个时候驳了她。
夫君?萧权有点嫌弃这个称呼,毕竟他和秦舒柔并没有太多感情,看在孩子的份上,就让她叫一叫吧。
“无事,路过,打扰各位夫人小姐了,你们继续。”
萧权行了行礼,还算给秦舒柔面子,秦舒柔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脸色稍微松了松。
萧权转身要去正厅,谁知一个贵妇出来挑事了:“萧大人,方才秦大萧小姐还说您才华横溢,对她也十分地好,说你给她买的首饰珠宝啊,都是顶尖的好呢!我们这些人,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想看看顶尖好的珠宝。谁知秦大小姐不好意思,你来了正好,不如拿出眼,让我们开开眼,如何?”
一个赘婿,又是护才府的七品小官,能有什么钱买首饰。
秦舒柔说这话,贵妇们不信就算了,还故意挑出来,分明就是想让秦舒柔难堪,也让萧权难堪。
位同三公的秦八方死后,兵符又被陛下收走,秦家地位自然不如从前,以前秦舒柔高高在上,她们是在下。
现在,她们起码和秦舒柔平起平坐了,说话自然也就不客气了。
秦舒柔十分尴尬,萧权自然买不起上好的首饰,更拿不出来,她打紧打圆场:“陶夫人真会说笑,我的珠宝哪有您的华贵。”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秦小姐低调了,快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陶夫人冲着萧权微微一笑,一个穷鬼,还是状元,连个首饰都买不起,算什么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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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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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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