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天实在是热。
八月初正是一年最热的时节,如果始终在外面还好。一回到家吹着空调,他是真不想往外迈一步。
最后要不是许阳来催,问他什么时候到,他可能今天下午都不想去了。
如今的逆风比起之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至少员工多了三四十号。
也都不知道干嘛地。
许鑫一路到了前台,都没用小妹通报,径直就往几个人的办公室里走。
刚推开门,一股二手烟的味道“呜”的一下就喷了出来。
许鑫一瞧屋子里的几个人……
好家伙,许家湾的几个大烟筒都在一个屋子里。
那还有的好?
满眼嫌弃的扇了扇风:
“那就不能开个窗户!?……走,会议室,啊呀,熏死呢了哇。”
说完他掉头就往玻璃隔间的会议室里走。
几个人笑呵呵的跟上。
到了会议室,也不知道谁的秘书走进来倒茶。
许鑫点了一颗烟,看着几个发小:
“改好了哇?”
许阳点点头,冲秘书来了一句:
“把《33天》的剧本拿过来。”
“好的,许总。”
秘书走出去后,许志问道:
“三金,晚上咋耍?找个澡堂抬一哈?”
“……正经滴?”
“你敢去不正经的也行嘛。”
听到这话,许鑫不乐意了:
“咋就不敢去了哇?去就去!”
“哎哟哎哟~学能耐了嘛。”
几个人一阵戏谑,但谁也没把许鑫的要求当回事。
开玩笑……都成家了,那就好好弄。
可不敢拉三金下水嘛。
很快,几份剧本被秘书拿了过来,许鑫低着头开始看。
故事还是那个故事。
见自己的一些修改都被编剧给落实到位,并且无论是台词还是人物形象都符合了自己的心意后,许鑫满意的点点头,对其他人问道:
“你们觉得咋样?”
“少了点矫情滴味道。”
许阳耸耸肩:
“呢觉得,受众不同了哇。一开始那个剧本……明显是给女子看滴。矫情吧啦滴,尽是女子耍滴小性子。但这个剧本……一看就像是结了婚滴人编出来滴……就审美来讲,呢有点担心票房……”
噢哟?
许鑫这下是真意外了。
阳仔这几年魔都可真没白呆啊?
这话说的……
可他还来不及意外,一旁的许聪不紧不慢的来了一句:
“少搁那冲羊愣头了哇。还票房?拢共就特么几百万的投资,你担心个逑滴票房?三金想拍这个,你让他拍嘛。你要真心疼这钱,先想想你那台Q7放哪了,赶紧找回来行不行?”
许阳恼了:
“你说甚?!说个逑!呢是心疼钱?这叫投资回报!跟几百万有撒关系?”
“不是不是,你俩等会儿。”
许鑫一脸纳闷的看着发小:
“甚Q7?”
一旁看的最慢,到现在还没看完的许志头也不抬的来了一句:
“他背着呢几个出去耍,开了个Q7。喝多了就忘了停哪了……”
说着,随手抄起自己手边的烟盒朝着许阳丢了过去:
“让特么你酒驾!这是么出事!出事你看呢大不给你腿打折!你再喝酒开车呢知道了弄死你!”
许阳头一歪,躲过去了烟盒,脸上全是讪笑。
刚要开口,一个烟盒又砸到了脑袋上。
后发制人的许鑫满眼的恼怒:
“谁特么让你喝了酒开车哇!驴日滴!你胆子大了哇!”
“呢不是么出事……啊呀,算算算,呢错了,呢滴错!绝对木有下次了!行了哇?”
涉及到这种原则性问题,显然几个人都知道不该存有侥幸心理。
不为别的,就冲他们这才开始的大好人生,都不应该做这种愚蠢的事情。
有钱是用来享受的,不是你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医药费资本。
更不是你给其他家庭带来伤痛的倚仗。
许鑫不知道为什么,对这方面反应尤为激烈。
听到许阳的话,他竖起了一根手指:
“就这一次!下一次,呢直接给大打电话。你看你还能从神木出来不!”
“是是是,呢知道哇,知道了哇!”
许阳尴尬的挠了挠头……
最后一拍桌子:
“啪!”
“算逑!那车呢不要了哇!就当替呢挡灾了!”
许聪翻了个白眼:
“说的跟你想要知道停哪了一样。”
“……”
在许阳那无语的表情中,几个人的哄笑声算是把这事给揭过去了。
所以说嘛。
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喝车。
这都是有数滴。
而许鑫也没在多说,都是成年人,话不需要说的那么透。
他只是冲许阳继续说道:
“你刚才说啥来着?觉得这剧本少点矫情的味道?”
“对滴。”
许阳点点头:
“呢看过原着,原着其实就矫情吧啦的。但你这么一改,呢就觉得……它不那么矫情了,更像是职场剧。故事是个好故事,但太偏离原着了哇。”
“那你觉得是比原着好,还是比原着坏?”
“唔……”
这话让许阳陷入了沉思。
而终于放下了剧本的许志则直接给出了答桉:
“要呢说,第一版是给女孩子看滴,第二版是给步入社会之后的女孩子和男孩子看滴。第一版你看的是恋爱,看滴是矫情。但这版就像是这个人、这个事就发生在你身边……或者你亲身经历过。
没有那么多浮躁,反倒是很真实嘛……
呢喜欢这一版。但作为老板,呢公司要有这种女娃,呢不会给她什么心路转换的机会。光是得罪客户这一条,就足够呢让她滚蛋了!这是职业态度问题,作为员工,她就不合格。”
“但三金把心路历程的转换描写的足够完整。所以与其说是恋爱戏,倒不如说是自我转换……或者说一个女娃走向成熟滴路。”
许聪接着许志的话往下说,说完,又对许阳追问道:
“你就先不提原着,咱就说……第一版剧本足够符合原着了吧?你说,这剧本从开头到结束,黄小仙改变了个甚?她改变了哇?她除了意识到王小贱一直在默默关心她之外,她有学到个甚?你这种电影拍出去,要让多少女外觉得蛮横就是真理?再怎么蛮横,也会有男娃贱兮兮的过来舔她?对男娃公平哇?”
“呢特么不是这意思。呢是站在公司、投资人滴角度……”
“那是别人滴片子,这是三金滴。三金想咋拍,你就让他拍哇。黄小仙在这个剧本里,意识到了王小贱在关怀她,意识到了不能以貌取人,获得了工作伙伴的友谊,还学会了释然。她这种女娃,娶回去才叫福气!呢说滴有错?”
“就是,拢共几百万滴投资,你跟呢谈回报?你谈甚个回报?你那Q7还一百多万呢。”
“我……”
被哥俩一套连环双打打的节节败退的许阳愣了愣……
“啪!”
手再次往桌子上一拍:
“算算算,呢放屁!呢滚逑!就当呢没说过好哇!”
“就是,赶紧找Q7去。”
“……”
看着几个人在那呛呛,许鑫一脸习以为常的模样。
要是有外人在,可能会觉得这几个股东别说内讧了,这简直都要打起来了。
但对几个人来讲……习以为常。
太熟了,反倒不会说话留太多面子。
太虚。
真要说话不这么直白,拐弯抹角的,大家也玩不了这一二十年的交情。
所以,他压根就没参与讨论。
但他确确实实开始参考许阳的意见。
原着那种矫情……
要添上么?
他在琢磨这件事。
可问题是……真的有必要吗?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他没有通过这部电影去传达什么价值观的意思。
这命题也不适合。
一个失恋题材的电影,传递价值观?
那才是正儿八经的歪。
导演对剧本是有决定权的,一件客观发生的事情,不同的导演可以切入不同的角度来演绎。
而他的角度其实就是现在这一版剧本。
他不觉得自己这剧本有什么问题……就像是这几个人聊的那样。
别的不提,真要现实里,你一个干婚庆的,抱着客户的婚纱消失了一整天。然后回来时候还把客户的婚纱给弄脏了……
试问:哪个大怨种老板对于这种事情的处理,只是简简单单的骂你一顿?
太离谱了啊。
太脱离现实了。
他不想拍那种脱离现实的东西。
拍出来的作品如果不能扎根于现实环境,那他宁愿不做。
因为一旦人离了根,就容易飘。
飘着飘着,就下不来了。
更何况,许鑫自己都觉得这个剧本已经够“不现实”了。
算是处于他忍耐的“极限”。
你还跟客户去模拟约会?
你在不逆天呢?
啥时候第三者都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荧幕上了?
万一自己拍出来的电影,一群女孩看到,觉得……啊,原来干婚庆可以遇到这么多优质男。
人家电影里都能模拟约会,那我这么做也不过分吧……
万一真有人这么做了咋办?
这就好比一个女孩往劳斯来斯车上泼了一桶荧光剂,想着反正赔不起,我以身相许,把身子赔给他,以后还能做个富婆一样离谱……咦?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荒唐的比喻?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干不出来这种事情吧?
但不管怎么说,他觉得吧……电影不是不允许艺术加工。可一切的艺术加工至少要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
就好像在原着里,黄小仙居住的地方竟然是个带衣帽间的房子……
许鑫当时看到这个细节时人都麻爪了。
故事发生在燕京。
你一个婚庆公司的职员……算你一个月七千的月薪。
燕京这种带衣帽间的房子……别说新楼了,老楼都得两三千一个月。
你这么讲究生活品质,能给自己弄个土了吧唧的齐刘海?
这不扯澹呢么。
所以,这剧本不能那么拍。
这是他心中的坚持。
至于票房……
最多三四百万的投资,谈啥票房?
拍着玩就是了。
这才几台Q7的钱?
“就这么拍吧,我觉得这故事只有这么拍我心里才舒服。”
许鑫的一句话,算是把事情彻底给敲定了。
几个人听到这话,见他都拍板了,各自耸耸肩。
“啪!”
许阳又拍了桌子:
“说好了哇?走,洗脚去!”
“……”
许鑫嘴角一抽……
“是正儿八经的洗脚吧?”
“咋?怕弟妹砍你脚?”
“……”
你奶奶个腿的。
说你大爷的实话!
而蔫吧坏的许阳看到他那表情后,贱兮兮的笑道:
“来人,给许老板加个护腿板。”
“护腿板没用,呢听说弟妹已经到隔山打牛的境界了。”
“么事,打断了骨头连着筋。”
“嚯~好文采!”
“哈哈哈哈~”
在许鑫那哭笑不得目光中,几个人同时拍桌而起。
洗脚去了。
……
“咱们这个戏,一定要正能量!”
“……”
“……”
“……”
会所内,许鑫正享受着足疗小妹对着自己的肾反射区勐攻的舒适感,冷不丁的听到这话后,看了看许聪脚边那个最漂亮的洗脚妹……
“诶,姑娘。”
“先生您说。”
虽然已经认出来了这位是许鑫导演,但这姑娘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许鑫呢,心直口快:
“你先别给了他按了,这单还是你的,你休息休息,去外面给他找个男技师过来,要手劲大一点的,正能量多多的!”
“哈哈哈哈哈……”
一屋子人都笑了。
而许鑫也没在和他聊什么剧本之类的事情。
大哥,按脚呢。
聊这些干啥?
装B?
别逗了,来按脚的客人张嘴就是十亿八亿的生意,人家按的脚比你吃的盐都多,讨论这些干嘛?
好好享受得了。
几个人来的地方是许志找的。
属于那种私人会所,连按摩带吃饭休闲娱乐一体的。
脚按的得劲。
饭嘛……马马虎虎。
几个人凑一起主要是组了个牌局,坐房间里一边打牌一边聊天。
打的也不大,老汉他们是一万块一局,他们这些孩子就一千块一局。
“说起来,女主你打算找谁啊?……九饼。”
“一条。”
“嗯……牌回头~留一留~……算了!不留了!四饼!”
“呢也不知道找谁,大不了试镜呗……三万。”
“三万碰。要不呢推荐几个演员?”
“老子的三万这就绝了哇!……算算算,两万。”
“两万碰。你这话后面是不是得加个你睡过的演员?”
“别慌……绝张三万……啊呀!不是这个三啊!三条!”
“胡!哈哈哈哈……捉三捉三。被呢捉了吧~”
平胡输了一千的许鑫无语的把麻将往前一推。
递过去了一张扑克牌。
这都是钱,到牌局结束后算账。
麻将机重新出牌,几个人抓牌的间隙,许志忽然来了一句:
“哦对,三金,你还记得上次咱们在那个打高尔夫的地方聚会,那个徐争,记得哇?”
“嗯,咋了?”
“前两天,呢和他吃了一顿饭。”
“嗯,然后呢?……三饼谁打的!?”
见许志开始说正事,许阳打牌也不报打的什么牌了。
而被他这么一打岔,许鑫漏看了一个三饼。
“这东风拿回去拿回去,三饼呢碰……一饼。”
“他约了呢几次了。就上次见面后,一直留着联系方式。然后他六月份不是上了个电影,口碑还不错。叫《人在囧途》,看了哇?”
“没。等下映出DVD再看。不过那片子我听说拍的很有意思。”
“挺好玩的。票房也还不错……”
“你就说他找你干嘛吧。找你投资?”
“嗯。”
许志点点头:
“《人在囧途》第二部大家没谈拢,然后他也想转型自己做导演。他手里有个剧本……他和呢说的是在《人在囧途》之前他写出来的。但实际上……那剧本呢看了几页,估摸就是延续《人在囧途》给弄出来滴。因为《人在囧途》没谈拢嘛,呢估计他是尝到甜头了,想自己弄。弄出来个这……”
许鑫眉头一皱,问道:
“抄袭?”
“那到不至于。只不过还是公路片。他想自己弄,现在正在拉投资人。故事是发生在泰国,类型和《囧》都是一样滴嘛,就是旅行中发生的各种事情。但情节啥的不一样。呢看着还不错~”
“那你就投呗,只要不是抄袭就好。公路片是类型,但剧情雷同就是抄袭了。”
表达完了自己的观点,许鑫纳闷的问道:
“话说他联系你干甚?你俩交际应该不多吧?”
“他在这边也拿不到甚资源~和文章情况差不多,沪圈没啥靠山,偏偏还抽不了身。今年刘叔不是上去了哇,现在这边谁不知道墨姐的大名~他也是想跟文章似的,找个靠山。
不过区别就是……文章是不服气,不想让人家戳他嵴梁骨,说他靠他媳妇上位。
徐争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和呢聊的大概的意思就是一来投资电影,和呢想潜个对赌协议。要是这电影卖的好,他打算自己出来单做,卖的好,他就成立公司,想让咱们投资~”
话说到这,许鑫就懂了徐争的意思。
确实,徐争在沪圈基本拿不到什么资源。
比的不提,就说他的成名史吧。
他是魔都圈子里几个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话剧演员。
甚至还拿过白玉兰这个对话剧演员而言无上光荣的荣誉。
而在话剧圈里折腾几年后,他想拍电视剧。问题是他谁也不认识,话剧团也提供不了他多少资源。
直到他遇到了《春光灿烂猪八戒》这部戏。
《猪八戒》这戏的各种新闻暂且不提,这剧能拍出来,其实徐争出了不少力气。
毕竟,在当年那个娱乐圈各种现象野蛮生长的年代,能喊出“谁给的钱多,谁就演男主角”这个口号拉投资的导演,梦继也算是古往今来独一份了。
徐争呢,就把自己的全部家当给投进去了。
最后拿到了猪八戒这个角色。
其他方面不提,猪八戒其实是改变他一生的电视剧。
在这部戏里他收获了爱情,也收获了名气,接下来开始活跃在电视剧圈。
但是嘛,就像许鑫之前对杨蜜说过的那样,电影才是所有演员的应许之地。
在电视剧圈积累了足够的名气后,他开始转型拍电影。
虽然也拍出来了诸如《爱情呼叫转移》、《夜店》包括现在这部《人在囧途》,口碑也都还不错。
可你看看这些电影的成分就知道了……
《爱情》,橙天出的。
《夜店》,橙天出的。
橙天和沪圈的关系是众所周知的,而作为橙天的女婿,他可以说是靠着媳妇的身份,才能在橙天拿到这些资源。
但问题是橙天现在的衰弱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上影厂呢,门槛太高。
想和上影厂攀关系,至少得是个一线。
徐争距离一线可差太远了。
所以情况就很清楚了。徐争是沪圈人,他的基本盘、身家性命也都在这边。
可偏偏在老家,他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那种演技派。
现在眼瞧着橙天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他不得不找个新靠山。
逆风自然而然的就被他列入了选择清单。
毕竟在这边这一亩三分地……比起刘墨墨靠山还硬的人或许有……但真不多。
而那些人,徐争也不见得能说得上话。
人家才不搭理你是谁呢。
想明白了这点,许鑫琢磨了一下,点点头:
“他演技倒是不差,挺扎实的。那剧你想投就投呗,咱们既然在魔都,对魔都的演员摆出开放合作的态度还是挺重要的。前提是剧本没啥毛病……不过我听说他媳妇挺矫情的。”
听到这话,许志应了一声:
“管逑她哇,是他求咱又不是咱求他。那行,那就继续交流看看……其实不仅仅是他,尤其是今年,想找咱们的演员真的不少……”
“不要走的那么近,但也别太远。咱们毕竟不是娱乐公司~这里面基本都是见风使舵的家伙,宁缺母滥。”
“好哇。”
有了许鑫的话,许志心里算是有底了。
“那就摘一摘,挑点精兵强将呗。”
“嗯……九万。”
“胡!哈哈,单调九万!”
“……”
几句话的功夫又点了一炮的许鑫嘴角一抽……
奶奶腿的。
这徐争是不是和我八字不合啊。
不来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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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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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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